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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客人意外地少誒?」

琳無聊地拍打著雙腿,目光透過掛起的門簾,投向了那幾縷照進室內的陽光。

「畢竟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們嘛……」同樣也無所事事的愛莎,端著兩個杯子從門口走進來,「給,新鮮的果汁~」

因為今天的生意實在是有些冷清,愛莎不對今r 的收入抱什麼期望了,看著琳一副無j ng打采的模樣,索x ng出門買了兩杯果汁拿來消遣時間。

嗯,確實是非常能消遣時間的東西呢……

「濕醬,這真的是以‘杯’來計量的嗎?為什麼我覺得拿五個我們用的杯子壘起來也沒有這‘一杯’來的給力啊?」

琳囧囧有神地看著愛莎提著兩杯比例值得吐槽的果汁走了進來,以愛莎那瘦小的身板一手一個這麼端著,違和感著實強烈。

「好重!」

琳伸手接過愛莎遞給自己的那一杯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自己手里沉甸甸的,和過去自己小學的時候的書包的重量幾無二致。

「因為賣果汁的店主是牛頭人大叔嘛,以它們的體格,這樣比例的杯子其實很正常的。」

牛頭人啊……

「總覺得喝了這杯果汁,以後會遭遇到一些不甚美妙的FLAG呢……」

琳遲疑了片刻,最終琳還是喝了一口愛莎帶回來的果汁——怎麼說,自己過去現在不都是光棍一條嗎?而且,這果汁看上去賣相確實不錯……

「……這到底是什麼果子榨的果汁?」

半晌,琳忽然好奇地向愛莎問道。

「我也不清楚,貌似是他們家鄉那里盛產的一種汁水豐富的果子,好像是叫英梨吧?……怎麼了?琳你覺得不好喝嗎?」

「不,這清甜中帶著微微的酸澀口感,仿佛早早夭折的初戀一般的味道其實還不錯。只是現在突然有點好奇,那名熱情的牛頭人大叔是不是來自一個叫做喜多村的地方了……」

愛莎低頭想了想,點了點頭。

「那大叔好像是說自己來自一個叫喜多村的地方來著。」

「……」

琳端起比普通的杯子大上三圈的喜多村風的被子再次喝了一口果汁——果然,這滿口酸楚而青澀的初戀味道,確實不負英梨的美名。

【話說ZUN神灌啤酒應該就是用這種型號的杯子的吧……】

「話說,濕醬你只是帶回來‘一點’果汁嗎?沒有帶一點吃的東西回來嗎?」

一口一口地灌著果汁,怎麼看都有些怪怪的啊。

說起這個,愛莎也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其實我本來是有這樣的打算的啦,只是一路上都沒看到什麼值得一買的小吃,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賣著看起來很好吃的糕點的攤位的時候,那位店主又突然和一名顧客動起了手,最後兩個人都被城衛軍請去喝茶了……」

「這還真是……到底這兩個人是因為什麼原因開始動手,一直發展到被城管請走的地步啊?」

「誰知道呢,混亂中我也只是從旁人的口中知道了那個買糕的大叔叫買買提而已……」

「噗!」

琳直接一口果汁噴了出來。

買買提大叔……按這尿x ng,莫非愛莎所說的看起來「賣相不錯」的糕點就是傳說中可與神器諾基亞一戰的切糕?

「真可惜,本來還想買一點的,但是那一車糕點也被城衛軍一起拖走了……」

「不不不,一點都不可惜!真的!」

這要是真的一刀下去切一點糕,搞不好自己就要去賣身還債了啊!幸好買買提大叔已經被城管拖走了……城管GJ!

……

「我們兩個……還真是閑啊?」

「確實呢。」

愛莎對此也是非常無奈,自己外出買點吃的,一路上看到的還在營業的店鋪也是屈指可數。現在這個時候,大家都被吸引走了,自己這里沒有生意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畢竟,即使是愛莎和琳兩個人換上萌系女僕裝,吸引力也不會比流傳在傳說之中,如今終于重見天r 的聖劍更大啦。

「真好呢,薩里斯和炎羽她們……她們可是今天的主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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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就不能取消掉這個看起來就愚蠢無比的計劃嗎?」

薩里斯萬分不情願地說道。

「沒辦法嘛,雖然在我們的眼里看起來很傻,不過在普通人眼里,只有在床頭故事中才能听到的傳說,活生生出現在眼前造成的影響可絕對不一般啊。人活著但求心安,對于剛經歷了一場大變的他們,可是非常樂于見到能讓自己動蕩的心靈安穩下來的一切事物的。」

「不懂的說~」

炎羽直白的回答讓斯卡薩一陣苦惱,思索了片刻之後,給了她一個比較好理解的說法︰「大概的情況嗎,就是壞事變好事了——原本我們預定的計劃,是讓薩里斯和你的存在光明正大地暴露在陽光下,以掙得輿論上的主動……不過現在嘛,你們的存在還是能夠安定人心的英雄啊……」

「听起來真是很不舒服啊。」

明明自己其實根本沒有出什麼力,就這樣厚著臉皮收下不屬于自己的榮耀,這還真是有夠無節c o的呢。

薩里斯和炎羽都感覺不到值得高興的地方。

「這就是政治需要嘛……」

「因為暫時需要一個高調的英雄形象,所以原本不過應該很低調的計劃變成了全城同歡了嗎?老實說,我還真不習慣在那麼多人的面前……」

「怎麼說我們也是雇佣了一大批**那里的商隊來裝樣子了嘛,你和炎羽的真實情報其實還是很安全的——說到這個,難道你還真的以為我會讓現在的你就這麼直接走出去啊?」

炎羽能直接幻化成聖劍的姿態,但是薩里斯可不能就這樣直接走出去。

薩里斯被娘化的事情壓根就沒多少人知道,除去有限的幾個人以外,也就只有那群死宅了……

「給,愛莎她特意讓琳丫頭交給我的特制藥劑。」

斯卡薩取出一支藥劑交給了薩里斯。

「這是什麼?總覺得好像很詭異的樣子……」

「x ng轉藥劑哦,能讓你在一段時間里以男x ng的姿態示人。愛莎她特意調整過了,x ng轉後的形象就是你曾經的形象。」

也就是說,今天對外示人的,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了嗎?

「這可是欺騙民眾哦……」

「難道真要讓你保持著女x ng的姿態走上前去,然後告訴所有人你就是那個苦逼的x ng轉娘嗎?拜托,那就成鬧劇了啊……」

對于普通民眾而言,英雄的形象果然還是要光偉正一點好啊——這一點,薩里斯曾經的形象其實還是很適合的。

薩里斯無奈地把小瓶中的藥劑一飲而盡。

「……愛莎殿下到底是怎麼做的?居然連衣服也跟著一起變了?」

「誰知道呢?」

薩里斯活動了一下肢體,只不過幾天的時間,她發現原來過去男x ng的身體已經有些不適應了……就好像有著什麼奇妙的違和感一樣,就是放不開手腳。

「唔,果然薩里斯你還是當女孩子比較好啊……」

斯卡薩此刻心里一陣惋惜,如果當初知道自己的徒弟的未來會有這樣的際遇,自己當初就該注意點言行給徒弟留下一個好印象了啊。青年還好,但是少女之姿的薩里斯毫不留情地鄙視著自己,這真是一種莫名的悲傷啊。

「……啊,我完全能理解年輕的時候沒有我長得帥的老師你心中的嫉妒心。」

「呃!你這小子……我即使是沒你帥,但是至少還是男x ng之身啊!真可惜,你以後可是只能當一個女孩子了口牙!」

薩里斯沉默了片刻,對著炎羽招了招手。

「姐……哥哥大人!有什麼事嗎?」

炎羽立刻樂呵呵地跑到了薩里斯身邊……然後薩里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丟給自己的老師一張館長臉。

「我擦!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個技能了……我……我……」

至今沒有妹子,保持著童貞之身的斯卡薩,頓時被打擊地體無完膚,五體投地。

平時都還算嚴謹的薩里斯,忽然丟出這種表情,活月兌月兌地是在嘲諷自己啊!

這一股子弱者的氣息!

「好啦,老師你就別再捶地板了,我們也該走了。」

「不,你還是讓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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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先生他還是選擇了這種方式呢……」

「畢竟是老頑固嘛,即使知道是錯誤的路,他也一定不會願意去嘗試新的方式吧?該說他固執呢,還是說他膽怯呢……總之,把行使另一種方法的機會全部都給了你了啊。」

對于已經死去的人,伯恩也不想再去評價是對是錯了。

只是有點不能釋懷罷了。

「吶,叔叔,你說,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呢?」

「這種事情不要問我啦,我給不了公主你任何答案。」伯恩扭過了頭,委婉地回避了女孩的問題,「我的人生信條是很頹廢的,對我來說,超過一年以後的‘未來’我統統都是看不到的,我能看到的,也不過就是眼前的那些東西而已。」

仿佛想到了些什麼,伯恩把手放到了女孩的頭頂,輕輕地撫模著。

「別去想那些太過遙遠的未來了,那樣的話,你一定會被‘某些壓力’所壓垮,然後走上這個老頭,還有他之前無數任嘗試著用極端的方式來尋找出路的人的後路的。知道為什麼,明明他們手里握著大義的名分,卻一直孤掌難鳴,碌碌無為嗎?」

「我……不明白。」

原本只是在自言自語中的伯恩,忽然被自己家的公主的言語分了神——放在以前,女孩絕對不會說出「不明白」這樣的話,而是會一直沉默著,然後安靜地听著其他人陳述著觀點吧?

伯恩看到,女孩的手正摩挲著帶在手指之上的紫s 戒指。

「……」

是那個戒指的原因嗎?……這樣也很好,不是嗎?

從女孩眼中流露出的,是真真切切的求知的y 望,而不再是和過去一樣,仿佛通透一切,只是為了表現出「聆听」的行為而听取他人的敘述。

「因為,和站在上層的大人物不一樣,身處基層,數量也是最廣大的人民啊,他們的目光沒有那麼遠大,渴求的只不過就是眼前而已。燃燒自身換取遙遠的未來的激情,說到底,也不過只能延續三代而已……」

相信從一開始的時候,懷抱著復興國家的願望的人們,一定不是現在這個在外人眼中可以說是恐怖的組織可以媲美的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份願望,就被扭曲了呢?

「能夠在自己死後依舊影響著世界,一直延續到百年之後千年之後的偉人不是沒有,但是,那樣的偉人不是我,也不會是現在的你——我們能影響能改變的事物,在我們化為塵埃後,用不了多久就會和我們一起被時間的長河所吞沒。說到底,我們能改變的,只有我們身處的‘現在’,以及我們手指所能觸及到的範圍罷了。」

「是……這樣嗎?」

女孩的聲音听起來有一些悲傷。

「當然啦,這只是現在的你而已。」伯恩忽然加大了自己手中的力道,揉亂了女孩的頭發。而女孩,也因為伯恩這時候表現出的,從未有過的親切舉動而有些驚訝。

「你現在,能看到多遠的地方?」

伯恩忽然向女孩問道。

「誒?我……我能……」

女孩因為伯恩的問題而呆滯了片刻,然後當她想要嘗試著看向遠方的時候,伯恩忽然抱起她那瘦小的身體,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現在又如何呢?」

「……」

好奇怪,明明不過只是太高了一點點的高度,而且視野也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似乎……好像眼中的一切都有了些許微妙的不同。

自己看到的更遠了。

並不是她用實際得到的信息得出的確切的結論,而是在她的心里,似乎有一個聲音在這麼說著,在讓自己相信著,自己能看到更遠。

女孩詫異地看了看還戴在手指上的戒指——上面的魔法還在運行著,自己的那種耳語能力也並沒有起效。

「如果自己看不到的話,那就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吧!如果依舊還是看不到的話,那就讓自己成為後人站立的基石,讓後來之人能看的更遠……我是這樣想的。」

「是……是這樣嗎!?」

女孩這樣激烈的語氣,伯恩可是從來沒有听到過呢。

這種滿是不敢置信的疑惑和驚喜的疑問,第一次,伯恩感覺到女孩心底的情感是如此的激烈。

「這種感覺,還不錯吧?」

伯恩並沒有直接回答著女孩的問題。

「仿佛心中涌動著熾熱一般,即將從胸腔之中踴躍而出的熱情……感覺還算不賴吧?」

「……嗯。」

「記住這種感覺!陽光自信的笑容、蓬勃y 出的熱情還有沸騰不已的血液,作為領導者,你只要擁有這些,能讓追隨你的戰士,都能夠感受到、分享到、切實地擁有著這些事物,你就永遠不會失敗!」

女孩听著這些話,不自覺得失神了。

自己……可以做到這些嗎?

女孩嘗試著讓自己露出一個如同伯恩所說的陽光自信的笑容,但是試了很久,都沒有能夠成功一次。

「我……果然還是……不行吧?」

女孩沮喪地說道。

「果然,我其實並不適合站在這個位置上嗎?明明,叔叔你比我更適合的……」

「……吶,公主殿下啊,你知道嗎?二十年之前,我也不過是一個落魄不堪,窮困潦倒的廢物而已啊……沒有人是從出生開始就站立于天的,所有事情都有一個過程,只不過,有些人做一件事需要花一生乃至更多的時間,而有些人能夠將它壓縮到十年。我是沒有指望的啦,但是公主殿下你啊,一定就是後一種人無疑。」

「我……真的可以嗎?」

面對著滿臉不自信的怯懦表情的女孩,伯恩笑著問道︰

「公主殿下你能說服自己不可以嗎?」

女孩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絲毫不懷疑的堅定神s ︰「不能。」

答案就是這麼簡單不是嗎?

「那樣的話……我,這就去處理和‘那些’有關的……」

「雖然我不應該打斷公主殿下你的熱情……」伯恩忽然把女孩放到了地上,撫模著她的頭發,笑著說道,「但是很可惜,這些東西我已經處理掉了~」

「誒!?????」

「在這兩天公主殿下你憂郁著的時候,我已經接手處理掉啦……所以這次沒有公主殿下表現的機會啦,記住點吧,很多重要的事情是不等人的!如果真等到公主殿下你今天才去處理這些東西的話,我們已經遇到很多麻煩了~」

「是……是這樣嗎?」

「沒錯,就是這樣。」

「我……我明白了!下次絕對不會再出這樣的錯誤了!」

……

只有幾天的時間,怎麼可能處理的掉遺留了數百年的毒瘤?

更何況,這一次自己那些同胞表現出來的諸多邪惡的黑魔法技術,即使是斯卡薩也沒有能力一個人扛下來啊。到時候還少不得要和教廷那些人交涉扯皮……

這種事,伯恩才不會告訴女孩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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