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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屬于他的女人

手術進行了八個小時

童言不可思議的哭了八個小時,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會有這麼多的眼淚。

她多希望里面躺著的人是自己,她從不知道陸浩炎的妒忌心,會這麼強烈,他看到她跟肅穆奇在一起,就想開車過來,撞死她嗎?

她顫抖,她覺得好冷,好冷,幾個小時前她還他的懷里溫存,幾個小時後他就想殺死她。

陸浩瀚,阿耀,商譽都在外面焦急的等著,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安靜的等著。

肅穆奇好想抱住她,可是童言卻很排斥,他們都知道,陸浩炎是沖他兩而來的,這讓他莫名的內疚,但更多的是對陸浩炎的憎恨,他怎麼可以傷害童言。

阿耀被童言的淚給震撼了,它就好象決堤的江河,一刻不停的奔涌著,一個不愛哭的女人,面對心愛的人,受了傷,哭成這樣,那該是怎樣的心疼,怎樣的愛。

又絞痛糾結了三個小時,手術燈熄滅,米向陽從里面走了出來,摘下口罩,長舒了口氣「終于月兌離危險了,他有中度的腦震蕩,目前我也不知道他醒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能不……能進……去……看看他?」童言進前,抖嗦著身子,極力的要自己在哭泣中,找出一句完整的話,可還是難以控制的顫音混合著哭泣聲。

米向陽一怔,看到童言哭得跟淚人似的,雙眼早已紅腫得象魚泡了,讓人心疼要命,興許是陸浩炎知道童言在這為他這樣哭。

他好羨慕,微微一笑「可以,但不要呆太久。」

童言點點頭,就迫不及待,又更加揪痛,眼淚比先前奔涌得還要凶猛,她疾步到他的床邊,緊緊的抓起他的手,她好害怕,好害怕抓不住他

瞥見指上的婚戒,她哭得更厲害,聲澀顫抖「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昨晚還向我求婚的,雖然你從來沒說過愛我,可我知道你愛我,你愛我的。」

求婚?旁邊的人一驚,隨後,很欣慰,欣慰他終于做了選擇。

「快點醒來,快點好起來,我等著做你的新娘子呢,我一定會努力做好你的女人,只屬于你的唯一,只屬于你的,你明白嗎?」她在強調著做只屬于他的女人,說給他听,也是說給別人听,更是說給自己听

在他生死未卜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決定的,只要他醒來,不管他還愛著誰,她就做只屬于他的女人,因為她愛他,她不想要他再出任何事。

旁邊的人怔怔的,一句話都沒有,便離開了,或許經歷了生死,才肯將對方的手緊緊的抓牢。

因為童言對陸浩炎說的話,仿佛也是泯滅了他心底里的那團愛火,他終歸要落寞到縮進自己的孤獨里。

「言言,看你都哭丑了,小心我哥醒來不要你了,這麼丑。」陸浩瀚右手撫上她那抖嗦的肩頭,調侃的安慰著,實在是心疼,都哭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停不下來呢?

童言沒有理他,一顆心都揪在陸浩炎的身上,其實眼楮早已模糊,讓她都看不清現在的陸浩炎被包成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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