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好象沉悶了會,沉悶到,差點讓童言以為他掛了電話,緩緩的才一字一頓的開口道「我--是--陸--浩--炎」
這個名字,熟悉到,讓她差點忘了呼吸,童言怔愣了會,臉色慘白,許久才道「不好意思,不認識。」
啪地掛上手機,一回轉身,‘啊’老嚇一跳,付博瑞居然在她身後,童言心虛得就象被捉殲在/床的那種難堪。
「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付博瑞疑惑問,怎麼接個陌生電話,嚇成這樣,還這麼心虛。
「那個,那個是房東打來電話,讓我交房租呢,呵呵。」童言渾身一僵,總不能告訴他,是……胡亂的編個還撐得過去的謊,干巴的笑兩聲
「哦,那就住到我那去吧。」付博瑞湊近童言的耳垂,曖昧的咬了句。
「好啊,不過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間。」童言象怕癢似的躲開,隨便應付了句,慌忙跑開,本是理所應當的接受,可這樣的欺騙,讓她不敢多待在付博瑞的身邊,生怕被他看穿。
付博瑞倒沒在意那麼多,只以為她是害羞的。
剛進洗手間,那個可怕的電話,又打了來,童言咬咬唇,深呼吸了一口,極其淡漠的道「你好,陸先生。」
「你剛才不應該掛我電話,如果你關心那個姓付的,能不能出賽,就到三樓咖啡廳來,我的耐心很有限,三分鐘。」
「喂,喂……什麼人,什麼意思?」童言對著手機吼,偏偏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掛斷了電話。
什麼出賽?他知道瑞要參加了車賽,三樓咖啡廳?他居然也來了?
童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想到他會做對瑞不利的事,她的頭皮就發麻。
當童言妖/艷的出現在咖啡廳門口,陸浩炎一怵,沒想到那個火女郎,居然是她,這讓他更加堅定的,要她回到他身邊,一年不見,她退去了原來的青澀,踢踏著和她不相付的步調,落在對面的坐椅上。
還是那麼大大咧咧,這讓陸浩炎覺得,自己很不紳士
陸浩炎抬抬手腕,望著腕上的勞力士,英眉微斂,不悅道「3分鐘15秒。」
「堵電梯了。你想干嘛?」童言白了眼,她根本就沒有遲到,這麼晚才看表,謊報個時間,擺明了就是要整她,她對他沒有好感,一年了,她用了一年的時間,夠忘卻了,雖然他還如一年前那樣帥朗,那樣光燦,不過跟她童言都沒有關系了。
陸浩炎輕抿了口苦咖啡,濃眉微皺了下,悠然放下咖啡杯,淡淡道「想要喝什麼?」
「不需要,有什麼話就說吧。」童言很不耐煩的催促道,她覺得跟這種人,呼吸這麼近的空氣,自己都會變臭。
「這一年,過的好嗎?」陸浩炎輕柔的問道,他知道她過的生活,雖然交了男朋友,仍然獨居,還是一樣過著簡樸的生活,這身打扮,是為了給那個男人加油,才……想到這,陸浩炎的心里很不高興
「陸先生,太子,麻煩切入正題。OK?」
童言那淡漠的表情,那疏離的語氣,很傷他的心,不過,他會拆掉她的淡漠,讓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只有自己。
「我要你回到我身邊。」陸浩炎很不高興,童言僥幸生存了下來,而沒有去找他,反而潛伏了一年。
童言先是一愣,隨即恢復了平靜,但臉上,因為怒氣,層層上涌著紅暈,堅決的答道「不可能。」
「你愛他?」陸浩炎淡淡問道,但眼里掃過一絲怒色,因為童言的拒絕。
「是。」童言堅定答道,她都答應了他的求婚,難道不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