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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葛仙庵中

像是劉混康那種一代宗師,驚采絕艷,也絕對不會比羅真人差了!

但是符派卻要靠著神道的力量,踏入神位,方才能進入這個不可思議的境界。請使用訪問本站。一個蘿上一個坑,沒有坑的話,想要造神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但是內丹派卻就沒有這個問題,也難怪,元明以後內丹派反而大盛,佔據了道門主流。

這些東西,實際上也是飛最近剛剛想明白的。而大天師最大的優勢在于,他有著鬼帝大尊,有著道德先天的神職。還有著現代時空,所建立的信仰教派。

這些生生的直接在沒有坑的情況之下,挖出了大坑來。

這才有了飛今日的成就。說起來,飛應經站在了地仙之境的門邊,就差那麼臨門一腳了!

在這種絕對的實力和境界壓制之下,所以人都一時失聲。看著飛的目光之中也都充滿駭異。便是連那位不要錢一般的狂噴著鮮血的,摔出十幾步遠的曹仙姑也都一樣。

說白了,修行人和世俗之間還是不大相同。若是朝廷之中,有大臣義正詞嚴的譴責皇帝的話,那麼除非這個皇帝鐵心了要做昏君,被記載入歷史之中的話。那麼就不能對這些大臣們怎麼樣!

就好像明代那些爭先恐後罵皇帝,以求挨庭杖,從而名滿天下的所謂忠臣一般。皇帝拿這些人,真的沒有太好辦法。北宋末年當神棍26

但是修行之人,說白了還是境界為尊。飛都已經踏入地仙之境。而他曹仙姑還沒有達到,就說明大天師的道更要高明的多。

這般曹仙姑還要教訓飛。那就根本是自取其辱了!想到這里,曹仙姑又急又怒,再次狂噴鮮血,直接暈了過去。

飛這才冷冷哼了一聲,目光轉向葛元路。葛元路心中一涼,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出來,就听到飛冷冷的說道︰「找兩個人,把曹仙姑給扶進去吧!」

「是。是!」葛元路一疊聲的應是,聲音之中都充滿了敬畏︰「教主請入觀中奉茶!」

飛冷哼一聲,卻問道︰「我那師兄林靈素早已經來到杭州,為何現在都不見蹤影。還有那洞宵宮的楊真元,又在何處?」

卻是大天師不滿,準備來個下馬威了。江南道教,或者說是杭州道教是以洞宵宮為首。一向不怎麼听從大天師的號令。

在以前。大天師要忙的事情太多,也都沒有顧著對付。而林靈素當初來這杭州城,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收服洞宵宮。

想來這葛仙庵和洞宵宮離的不遠,都在這杭州地界,應該關系匪淺才是。大天師正是要出言試探一二。

他這般一問,那些道士們個個面面相覷。都露出不知所措的模樣。不說江南道教了,起碼整個杭州道觀都以洞宵宮為首領,而楊真元更是洞宵宮的主持。或者說是前主持!

至于教主所問之事,我都著實不知!」

葛元路接著又道︰「教主有所不知,前些時日。方臘那魔賊造反。大肆殺戮我道門弟子,若非是教主帶兵神速。滅了那魔賊。怕是我等也休想幸免!」

飛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們葛仙庵當是閣皂山靈寶派的一脈的吧?」

葛元路听到這話,頓時自豪的道︰「我家先祖抱樸子,正是在那閣皂山得道飛升,為靈寶派的祖師!」

倚老賣老的老家伙,和這老道士聊了這麼幾句,飛就得出這般一個結論來,頓時對他沒有了半點興趣。

飛的背後的衣角被白素貞輕輕的拉動,飛轉過頭去,看著白素貞一臉的不安,小聲的叫道︰「師父,我是不是先回去……」北宋末年當神棍26

拍拍白素貞的小腦袋,在這些人的眼前做這麼親熱的動作,一時間讓她的臉都紅了。飛輕聲說道︰「沒關系,你就跟在我身邊!」

「哦!」白素貞乖乖的應了一聲。

飛說話聲音雖不大,但是卻清清楚楚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讓葛元路只有苦笑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質疑地仙真人的權威。除非,你也能達到地仙。

這已經是生命層次的不同,在內丹派之中,根本就認為這種層次就好像破繭成蝶的蝴蝶一般,從毛毛蟲進化成了飛蛾。是生命本質上的進化!

夏蟲無可言冰雪,斥鴳豈能笑鯤鵬?

于是,在這個時候,又有誰敢,又有誰能來教訓飛?

哪怕是葛元路還記得白素貞以前來過葛仙庵偷走過金丹,但是這個時候也只能選擇遺忘。尤其是大天師不僅僅是地仙境界的高人,更是得大氣運所鐘的道教教主。

「請教主入庵奉茶!」葛元路低眉順眼。

飛淡淡的點頭,拉著白素貞的小手。就那麼堂而皇之的走在那些道士復雜的目光之中,走了幾步,飛回頭說道︰「你派個人去杭州知府,通知笪淨之帶著所有人都過來。」

「是「葛元路的瞳孔微微一縮。雖飛是毫不客氣的這般命令與他,可是他也不敢說出半個「不」字來。

那葛元路行走在飛身後半個身子左右,一路殷勤的給飛介紹著嶺上的各種景色。飛只是淡淡的點頭,惹得葛元路心中越發沒底不安。

正在忐忑之間,听聞飛說道︰「听說此地為西湖十景之一的所在?」

葛元路一听飛開口,頓時精神一震,笑道︰「正是,葛嶺頂端有初陽台,為一石砌台閣,是觀賞日出的好地方。每當朝陽初升,登台遠眺,天空如赤練,旭日如巨盤,滄海變幻,流金溢彩,堪稱奇景。人稱此景為東海朝暾。」

「哦「飛點點頭,忽再次問道︰「不知道葛觀主可認識秦檜麼?」

葛元路頓時臉色一抖,心驚肉跳之極,對于飛的高深莫測感到不可思議。大天師兩句話之中跳躍性太大,讓葛元路絲毫抓不準飛到底要說些什麼。為什麼連秦會之的事情也都知道?

卻不知道,大天師的老爹不僅愛宋詞,而且也喜歡听評。飛打小都不知道閑著無聊,听過說岳後傳多少次了。

葛元路心驚肉跳,不知道大天師問起秦檜的名字來,到底想要干些什麼。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秦檜還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秦會之倒是和老道頗為談的來「葛元路笑道︰「不知道教主提起他來作甚?」

飛嘆息一聲︰「也不知道一個鐵像扔到西湖之中去,會不會把那西湖水都給搞臭了!」

葛元路莫名其妙,陪著笑臉︰「教主所說極是!」

卻不知道,飛這個時候忽覺著郁悶,便宜秦檜那廝了。似乎因為他的闖入,會改變很多歷史,斷橋殘雪,雷峰夕照這些動人傳說沒有了。

可是連秦檜和他老婆的跪像,似乎也不大可能再出現,這就讓大天師有些郁悶了。要知道,後世總有腦袋浸水的腦殘,叫著要讓秦檜的跪像給站起來。

當年大天師還是**絲一枚的時候,可真是氣憤填膺之極,堅決不同意這等腦殘公知的白痴行為的。這時候,忽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那秦檜的跪像居會不存在了,也難怪大天師心里會覺著郁悶之極了!

「秦會之,此人武雙全,驚采絕艷!」葛元路看著飛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飛臉色很古怪,同時代的人,評價同時代的人,往往和歷史評價大為不同。這一點大概就是最為有趣的地方了。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復誰知?

這個時候的秦檜不僅還不是那位第五縱隊的鐵桿漢奸,而且是一位熱血青年。

就算是原本的歷史之中,開始也是一位抗金義士。誰也不知道這貨後來隨同徽、欽二宗被擄到金國之後,經歷了怎麼樣的思想變化,成為了鐵桿漢奸一個的!

想想,飛也就作罷。字首發。這個秦檜現在不過是區區的職方員外郎罷了。

說起來大概普通人不知道職方司是干什麼的,但是其實職方司隸兵部,反間肅特,事涉機密,說白了就是對外的情報機構。

難怪葛元路會贊這秦檜武雙全了!不過再怎麼樣,在飛眼里,他都不過是一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小官罷了。嗯取他小命,也實在容易之極。

更何況,這貨這輩子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做漢奸了!

見飛問了一句,又再沒有動靜。葛元路越發模不著頭腦。越琢磨越覺著眼前這位天師教主,深淺莫測,讓人如臨深淵。

卻不知道,他要是能猜出飛所想什麼的話,除非這廝也是一個穿越者了!

「教主,請!」葛元路伸手禮客。

飛松開了白素貞的小手,讓那白素貞一直低眉順眼的跟著飛背後,看起來乖巧的像是一個新娶的小媳婦一般。

負手打量著這葛仙庵,此地原本就是葛洪的祠堂,因此才被稱之為庵堂。和一般道觀之中不同,里面並不供奉其他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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