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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說服

現在多鐸又在考慮了張必武的動向如何?而且很多百姓都隨著秦懷玉進入了深山以躲避,清軍的鐵騎就難以顧及得到了。

李自成那邊的動態也得關注一下,雖說多爾袞已派人給李自成送信,讓李自成不會攻擊清軍,清軍可以集中全部力量先消滅張必武。當然這是最好的情況,要是李自成看穿了,那順便把李自成給收拾了也是好的。

佟佳布魯堪回答︰「王爺,李自成真的是在看情況!他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英親王爺也率大軍南下靈寶以與王爺你會合。我軍一旦合勢,其軍兵更強了!現在據探子回報,張必武的大軍在舞陽一帶了,他們似乎是想要進入應天府,或者是直插b ij ng!」

多鐸又一笑,說︰「張必武可真辛苦啊!他會留下人馬來繼續經營他的河南之地,以求能光復河南,同時他也要學李自成和張獻忠做流寇以求把我們拖死拖殘,或者是等到局勢的變化。可惜啊,我們不是崇禎!我們是大清!你張必武注定做不了流寇!你所設想的事不會發生!我軍會繼續追擊張必武,直到把他給消滅為止!」

「好!消滅張必武!」多鐸的將士都是非常高興的。

多鐸便說︰「好!那就暫時呆在這里,我等十二哥來,我倆分配任務,十二哥負責鎮守河南,我則負責追擊張必武,要把張必武全軍給消滅掉!佟佳布魯堪!」

多鐸的目光一落到佟佳布魯堪的身上,佟佳布魯堪明白地點點頭了。

佟佳布魯堪急忙去找熊縱橫了,熊縱橫被關在一個單間里,他的神經幾乎陷入了崩潰之中,在前段時間,圖海來找他了。

圖海還向他對證了熊縱橫小時記憶中父親所說的東西,與圖海所說無二,這些只有熊縱橫知道,可是現在圖海說的是一致的,那不是證明了圖海就是他的親叔叔嗎?

佟佳布魯堪來到了熊縱橫的跟前,說︰「馬佳多倫,你想明白了嗎?不管你怎麼抗拒,都改變不了,你的身上流著滿人的血這一點!你是馬佳家的男兒!」

「對!」圖海也出聲了,說︰「你是我大哥的唯一兒子!是我馬佳家的少主!你是我驕傲的大清貴族!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都是我大清的人!都得忠于我大清!因為你身上流著滿人的血!」

熊縱橫緊抱著頭,他大叫︰「不要說了!你們不要再說了!我不要听!不要!我不是滿人!」

佟佳布魯堪過去一把拉開了熊縱橫的手,說︰「你給我听好了!你是滿人!是馬佳多倫!」

熊縱橫「 」的一下,就摔到了地上,他想躲避,可是又怎麼能躲避得了呢?

佟佳布魯堪大叫︰「馬佳多倫你要清楚這一點,要是你的滿人身份被知道的話,他們如此地痛恨滿人,恨不得把所有的滿人都給殺死!那麼你就只有死!你的血緣就注定了,你只能與張必武他們為敵!這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馬佳多倫你自己想清楚吧!」

熊縱橫一想,佟佳布魯堪說的是不無道理啊!真是太對了!

圖海緊張了,他可不想佷子會被殺,所以他大叫︰「多倫,你快點答應布魯堪吧!」

「不,不……」熊縱橫是鼻涕加眼淚都流了一大把的,他真是難以接受這一事實啊!

圖海對佟佳布魯堪說︰「讓我和佷兒說幾句!」佟佳布魯堪把頭一點,他就暫時地出去了,他知道圖海能說服熊縱橫的。

等佟佳布魯堪一離開,圖海看著熊縱橫的相貌,真像兄長啊!就像是自己的兄長模子里刻出來一樣。

圖海不由想起小時候,兄長背著他一路而走。「真溫暖!在兄長的後背上真溫暖!」這是自己長久已來的感受,長兄如父,兄長就像是父親一樣。這份溫暖一直銘記于心,一輩子也忘不了。

而且兄長也是教他騎馬,教他sh 箭,把他變成了一個優秀的騎手,變成了一個sh 手。本以為兄弟倆會永遠呆下去,會並肩上戰場,為大金而戰,為滿人而戰。

直到有一天,兄長對圖海說︰「大汗登基了,他要繼承已故大汗的遺志,入主中原,超越我女真大金,金太宗時的輝煌!為了這一夢想,大汗讓我深入到明國之中充當ji n細。以後一批又一批的人會不斷地派往明國,我是第一批!光榮的第一批!這是無比的榮譽!是我馬佳家族的榮譽!」

听到這,圖海哭了,他舍不得哥哥的離開,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大汗的命令,誰也不能反對!何況這還是家族的榮譽呢!

還記得哥哥離開的那天,緊緊地抱著兄長,不想他離開,可是最終還是遠望著兄長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再也看不見為止。

那一幕就成了永恆,多年來,兄長的消息都沒有。圖海就是憋足了一股氣,他不但要在滿人的騎sh 上表現出s ,就連漢人的文化,他也學個透,要麼被皇上,是的!皇太極已改金為清,稱帝了,不再稱大汗了。

他想要皇上委任他充當ji n細以到明境內,或者是他要幫助大清入主中原,那麼他們兄弟倆就能相見了。

可是他怎麼知道,原來他的兄長在以前河南大旱的時候,遭受到兵災,他死于兵災之中,唯一能做到的是保住了自己的兒子。而他的兒子就是熊縱橫,流落到靈寶被張必武收養,最終成了一員大將。

身為滿人,熊縱橫卻是與滿人作對,征戰。這真是諷刺啊!圖海就是這麼認為的。

圖海只要一看著熊縱橫總是想到自己的兄長,他自然是不會讓佷子死,這是他兄長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啊!

圖海到了熊縱橫的跟前,一把捧起熊縱橫的臉,大叫︰「看著叔叔!看著我!」

熊縱橫則是傻傻地看著圖海,不知圖海要做些什麼。圖海對著熊縱橫是一聲聲地說著,把話全說進他的耳里,讓他听進去,讓他能明白。

熊縱橫全傻了,剛才圖海所說的一切並沒有錯,而且也能看出全是為他好呢。

圖海拍了拍熊縱橫的肩膀,說︰「我剛才所說的,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應該為我大清效力!是的話,我就立即叫佟佳布魯堪進來!然後你為我大清效力,去到張必武那里!」

熊縱橫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他是一動也不動的,剛才圖海所說的話,還回旋在他的腦海里,他記得是清清楚楚的。

佟佳布魯堪進來了,說︰「多倫,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以前我不是也這樣嗎?張鎮台大人,不!應該說是武威侯確實是一個英雄,只要是人一接觸他就會被他所折服,心甘情願地為他效力!可惜!我們身上流著的是滿人的血!滿漢之間就必須決定出誰是主子,誰是奴才!我們滿人就得努力地去當主子!好了!我們會放你出去的,就假借名堂你是逃出來的,張必武對你這麼信任,他是不會懷疑你的!」

听到這,熊縱橫是無奈地點頭了,他就得做好準備回張必武那里,只是他要充當滿清的走狗,他心中總是不安,要背叛身邊的人,總覺得不好。

佟佳布魯堪回去稟報于多鐸了,多鐸听到報告之後是在不斷地點頭,他顯得非常欣喜。

同時,佟佳布魯堪也說出了擔憂之事︰「雖然馬佳多倫是由張必武親自培養出來的,可是張必武要是懷疑了……」

「嘻嘻!」多鐸笑了,看了一眼佟佳布魯堪說︰「那又如何?馬佳多倫身為我大清的人,他為我大清而死,非常值得!張必武屢戰屢敗,他就會有如同李自成那樣多疑,他會疑心他臣下有誰是我大清的ji n細,似此,張必武全軍就會不團結,只要張必武軍不團結,對于我們來說是一件最為有利的事!所以馬佳多倫的死是多麼地值得啊!」

似此佟佳布魯堪不說話了,當他化名為鐘耀發潛藏到張必武軍時,他也是會隨時作為棄子的,這就是ji n細的無奈。

多鐸想著,張必武現在在做什麼呢?是啊!張必武又在做些什麼呢?

張必武正在緊張地讓百姓以避難,他就怕河南的百姓遭受到**,他讓百姓們能避難的就盡快地避難。

「走啊!大家快走!」道路上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人流和車流,人們是相互攜扶著向前。

「啊」一個老嫗險些栽倒,張必武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問︰「婆婆,你沒事吧?」

老嫗說︰「沒事!」不由是打量起了張必武來。張必武看到了老嫗的腳便說︰「婆婆,你的腳……」隨之一扶老嫗,說︰「來!婆婆,你坐上我的馬!向前行!」

「這,這使不得啊!長官……」老嫗在拒絕呢,她就怕冒犯了張必武,何況她是苦慣了,從不騎過馬,也能享受到老爺般的待遇?張必武笑了,說︰「婆婆,我只是一個小士兵,和你們一樣的出身老百姓,你老就上馬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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