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第218章︰不能不承認3
「什麼事？」韓至問。
許可猶猶豫豫地說︰「下回，告訴我消息的時候，可不可以別讓韓至通知我？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
韓至冷冷地哼了一聲。
這聲音雖輕，卻讓許可覺得很耳熟。
耳熟的不是聲音，因為韓至的聲音是經過變聲器改變了的。
耳熟的是那種感覺，韓至的感覺。
許可失聲問︰「你是韓至？」
韓至卻很冷靜，不疾不徐地回答她︰「不，我是銀芒的人。」
聲音絲毫沒有被揭穿的慌亂之意。
許可愣愣地看著玻璃牆，她在想，其實她早該懷疑了，韓至若不是跟銀芒有著非同尋常的關系，他怎能知道銀芒的聯絡處在哪？
他怎能親自開車送她過來？
可是，這個人的回答如此的確定，讓她無法不相信他的話。
算了，是罷非也罷，又有什麼關系？
許可坐回到椅子上，讓自己放松。
韓至頓了一下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韓至跟我們有些業務往來，所以可以由他送你來。如果你要我們直接告訴你消息，那麼，你得做好準備。」
說到這兒，他刻意停頓了一下。
既是引起許可的好奇心，也是爭取點時間想著措辭。
許可果然被他引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要做好什麼準備？」
韓至緩緩地說︰「我們的規矩是，如果你要直接來听消息，接到電話後，你得到指定的地點。你會被罩上頭罩，鎖到車後廂。到了這兒，還得接受全身檢查。因為，有很多人對銀芒有著特別的好奇心，說不定會攜帶點什麼不該帶的東西進來。我們必須得預防。」
「怎，怎麼檢查？」許可緊張地問。
從這個人的話語里，她感覺得到，這檢查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被鎖進黑暗的車後廂里，對恐黑的她來說，這實在也是件極可怕的事。
光听到這些，就夠她打退堂鼓了。
韓至朝前探了探身，以便更清楚地欣賞到許可臉上驚恐的表情。
他對著話筒，故意放緩了語速說︰「當然是靠人來檢查。為了檢查得徹底，來訪者必須□□衣服配合。」
「什麼？」許可驚呼□□，「你們這是侵犯□□。」
「沒辦法，這是我們的規矩。你可以選擇不來我們這兒打听消息。」
韓至唇角露出一絲笑容。
突然覺得，這樣逗弄許可，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許可暗道，就知道這檢查不會是什麼好事。
試探地問︰「你們就不能有別的傳遞消息的方式嗎？比如說，發信息，打電話，或者寄信件什麼的。這樣做，也不會暴露你們的信息。」
韓至堅定地拒絕。
「不，為了保證客戶在保密的狀態下收到消息，我們只能采取面對面交談的方式。每個客戶都會經歷這樣的過程，不止你一個。」
「就是說，只有由韓至帶進來，我才能免掉檢查這一關？」
「是的。」韓至差點想笑，「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銀芒的人以男性居多，有時候，可能沒有女性替你檢查身體。」
「讓男的檢查？那怎麼可以？」許可失聲叫。
她很懷疑這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求著別人替她打听消息，她可能不听從別人的安排嗎？
韓至問︰「你還想選擇自己來听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