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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特別的談判5
當然，銀芒是不會主動提問客戶的。
只因面前的人是許可，他才一再地破了例。
韓至在心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這個女人，有時候很柔弱，有時候又很剛強，竟敢跟銀芒叫板。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疑問歸疑問，他現在還在跟許可談判，還得回答她的問題。
韓至回絕許可︰「對不起，這個消息我們不能打探，這個單我們不能接。」
許可失望透底，仿佛一下子掉進了冰水里，全身透涼。
她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問︰「為什麼？」
「原因，我不能說。反正，這個單我們不能接。你還是找別人打听吧。」
韓至說得很誠懇，他的確不能接這個單，出賣池念熙的消息。
關于池念熙的情況，他非常的了解，甚至可以說，這世上最了解池念熙的人，除了池念熙的師傅，就是他了。
許可想打听的這些消息，他張口就能說出來。
這筆錢，他可以賺得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他不能說，他不能出賣朋友。
許可面上露出絕望之色，如果找別人能打听到池念熙的消息，她還需要找上銀芒嗎？
她不得不放低姿態請求︰「你是不是在生氣？是不是因為我剛才說的話頂撞了你，所以才拒絕我？如果是這個原因，我道歉，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不行。」韓至回答。
本來想勸勸許可，不要太失望的，但看見她臉上絕望瘋狂的表情，心里莫名的厭憎，勸說的話竟是說不出口。
打听不到池念熙的消息，她有必要這個樣子嗎？
她到底迷戀池念熙到了何種程度？
韓至端起旁邊的杯子，一口氣灌了一大杯水。
放下杯子，他告訴自己，剛才不想說話，是因為今晚已經說了太多的話了，累了。
許可哪里知道後面的人是韓至，更不會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絕望地又問︰「如果我加付一倍的報酬呢？」
「你付得起嗎？」韓至忍著怒火問。
她拿出所有的積蓄，再加上貸款打听池念熙的消息就夠離譜的了，現在居然還想再加付一倍報酬？
許可低聲下氣說︰「我可以的，只要再給我兩天時間準備，我肯定能付的。可以接下這個單嗎？求你幫我這個忙好嗎？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她算了下，如果賣掉房子，轉讓公司，她是可以支付這筆報酬的。
至于以後的生活，大不了她再從頭開始。
她就不信，她養活不了自己和女兒。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打听他的消息嗎？也許，我可以揀能說的告訴你。」韓至問，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許可越是表現得在乎，他就越是無法平靜。
許可為難地回答︰「我，我就是想知道他的情況。他有沒有孩子，孩子多大，有沒有結過婚。這些情況算得上秘密嗎？如果，你不方便告訴我他的出生和他的父親是誰，這個消息我可以放棄。」
韓至听她的說法，竟是只關注池念熙的個人婚姻狀況，他還能往哪方面想？
向來冰冷的臉上騰地升起了怒氣，盯著隔著道玻璃牆的許可，一字一頓說︰「要打听他的消息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