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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深夜交易7
原本以為，那個老頭那樣蒼老，他兒子的年齡必定也不小了。
中年無子，所以才想用這個法子得到一個繼承人。
也許，許可想，單從聲音不能準確辯別出一個人的真實年齡？
「你在哪？」
男人見許可不回答，重復問了一句。聲音依然冰冷，帶著絲絲不易察覺的不耐。
許可強作鎮定地回答︰「我在這兒。」
男人循聲朝許可的方向走來。
他的腳步很沉，一下一下，象是敲擊在許可的心上。
許可放開了手中抓著的胸前的衣襟，等待著接受命運的安排。
眼前這個人的父親很守信用，她沒有理由食言。
面前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走到她的面前，在距她不足一臂的地方站定，象是他單憑她的聲音就能準確地辨別出她的方位似的。
「開始吧。」他冷冷地吐出這三個字。
開始吧？
在剛才的等待中，許可設想了許多種相處的可能，就是沒有想到這個人會來得這樣直接。
或許，對他來說，這也是一個任務吧。
僅僅是一個任務。
她听見黑暗中傳來解衣扣的聲音，還有拉皮帶的聲音，以及月兌鞋子的聲音。
打算完成任務的男人已經率先開始行動了。
許可閉上眼楮，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暗暗給自己打氣，這只是一個任務，沒什麼好害怕的。
可是手卻重又抓住了胸前的衣襟，抓得緊緊的，怎麼也無法松開。
男人踢開腳下的障礙物，朝前走了一步。
許可感覺到有一個強大的壓力朝她□□，她不自覺地朝後退了半步。但只退了半步，便停下了。
因為她離床沿只有半步，無法再往後退了。
男人大概是察覺到許可的動靜，不悅地輕輕哼了一聲。
黑暗中，一只大手抓住了許可的左邊肩頭。
手在肩上動了動，感覺到手底下的睡袍，男人用力將睡袍往下一掀。
不悅地問︰「嗯？」
聲音冰冰冷冷，雖然只有一個字，卻象一顆冰彈射到身上，讓許可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睡袍滑下肩頭，許可覺得的肩頭有點發涼。
已經是秋天了吧，天氣開始變涼了。
見她沒有動靜，男人的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右側肩頭。
許可瑟縮了一下，忙說︰「我自己來。」
男人縮回了手。
許可睜大眼楮，望著眼前濃得化不開的黑暗，她似乎又見到了陳力嘉的面容。
她似乎又听見陳力嘉在她耳邊說︰「可兒，我們住到一起吧。終歸是要結婚的，對吧？」
眼眶變得濕潤，許可努力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陳力嘉明言暗示過她很多次，她終是守住了那道底線。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如今婚前同居的現象很普遍，她的思想也不算保守，能夠接受這一點。
可每次面對著陳力嘉，她總是無法下定決心要把自己交給他。
此刻，許可真有些後悔，早知道她應該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陳力嘉的，而不是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