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自己的仇人也叫偏見嗎?」臉色霎時陰霾,該死的她動不動老提他們,是怕他忘記他們是他的仇人嗎?
黎若心懷疑如果說‘是’會不會當場被他捏死,不過她也不會亂說的‘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她不會為了替父親月兌罪而說謊的,那是對死者不尊重。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很抱歉。但是……」
南宮辰驀然打斷她的話,諷刺道,「抱歉有用嗎?」
黎若心啞然,心緊張,紅唇下意識咬緊,「我只希望你能夠試著放下,不要讓仇恨迷失了本性。」貌似這是出事後,她第一次認真跟他談這個沉重的話題,期望他能夠走出傷痛,只可惜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閉嘴,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專心陪我跳舞,其他的事給我剔除腦外。」連跳個舞都不忘替他們說話,她不覺得是白費功夫嗎?
多說無益……
黎若心被迫咽下到嘴的話︰好吧!不說就不說,來自方長!
不過,猛然被他堵住話,心很不甘啊!怒氣沒辦法發泄……
狡黠的眸撲閃撲閃的,突然低頭盯著他程亮亮的皮鞋,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作勢一個不小心踩在他鞋底上。抬眸間花容失色,慌慌張張道,「對不起,對不起……」
南宮辰額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道,「雖然踩壞了,不用你賠,但你也要上心點吧!」
黎若心心虛垂下眸,點頭如搞蒜。
可她還是照樣我行我素,一分鐘內她踩了不少于十下他的腳……
如果他還不明白她是故意的,那他也算是白混了。
南宮辰語氣陰森森道,「女人,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在他面前耍他的小聰明,不知該夸她聰明呢?還是愚蠢?
她抬起無辜的眸,臉上朦朦朧朧,語氣佯裝無辜道,「我忘了告訴你,我舞技很差。」
「裝傻……」撒謊也不會編個好的理由,原先她跟他跳舞配合的天衣無縫,卻在他叫她閉嘴後,開始頻繁出錯。
不是趁機報復他,是什麼?
黎若心內心暗爽,就裝傻,就裝傻,怎麼樣?
表面上卻鏗鏘有力,嘟起嘴道,「不許污蔑我。」
「是污蔑嗎?」他眸底飛快閃過異樣。
「當然,我可是清清白白。」她眼神閃爍道。
「以前跟別人跳過舞吧!」南宮辰輕描淡寫道。
「對,那又怎麼樣?」黎若心注意力不集中,沒心思回答他的話,腳不忘多踩幾下。
他語氣頓時冷冽,嘲諷道,「替你的男伴,感到同情。」
「我有那麼不堪嗎?」被他嫌棄死了……
「就你那三角貓舞技,他們豈不是被你踩死?」南宮辰聲音冷如冰雹道,也不知道他的怒氣針對她,還是針對與她共舞的男人。
「那你就十萬個心,我舞技很好。」她想都沒想,得意道。
南宮辰,「……」還真容易露出馬腳了,對付她實在不用花費一兵一帥。他臉黑了半邊,「還說不是故意的……」
黎若心懊惱的咬咬下唇……
昏死的,她怎麼那麼蠢,一激就上鉤。
不過她也沒想到他會想辦法套她話,所以才對他不設防。
月復黑啊,月復黑!
她心虛的‘呵呵呵’笑道,「我只是幫你檢驗皮鞋是不是真皮的。」這個理由偽劣到自己都不信,她可不指望他會信。
誰知道他竟然附和她,悠悠道,「哦,那得出結論嗎?」
黎若心一本正經,煞有其事道,「是真皮的沒錯。難怪鄧、小、平同志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某一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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