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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隆化事件!(八)

「天津?」李曉易一愣,「你老家不是在河南嗎?」

「是,我老家在河南,可我老家都沒人了,我回去也沒落腳之地,還不如去天津衛闖一闖!」許忠義道。

「我以為你就算不回老家,也會選擇去哈爾濱或者其他某個城市,我沒想到你居然要去天津!」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還年輕,不闖出一番事業,活出一個人樣來,我誓不還鄉!」許忠義重重的道。

「有志氣!」李曉易豎起大拇指,敬佩道。

「我這也就是,讓李排長見笑了!」許忠義立馬換了一個自嘲的笑容道。

「誰不想出人頭地,你有這個想法,這很正常!」李曉易道,「來,咱們吃飯!」

「什麼這麼香?」

「 子肉,花生米,還有豬肘子,還有酒,老白干!」李曉易一樣一樣的取了出來。

「好家伙,這麼多,你們東抗的伙食夠可以的呀!」許忠義驚嘆不已道。

「這可不是我們的伙食,是我們周副旅長自掏腰包,獎賞你的!」李曉易道,「他去開會了,不能來,讓我代替他過來的!」

「周副旅長?」

「就是周總指揮,你見過的,不是他給你這個機會,你能立這麼大的功?」李曉易解釋道。

「他是你們副旅長?」許忠義驚訝了一下,這旅長可比團長官兒大,就算是個副的。那起碼也高過團長吧。這人看上去咋不像是哥大官呢?「我以為他就是一個營長呢!」

「呵呵。那姚子山才是我們營長呢!」李曉易嘿嘿一笑道。

「李排長,今天中午有一個年輕的軍官來見我,問了我很多問題,我沒敢問他是誰,你知道不?」

「你是今天中午來見你的那個?」李曉易道,「我沒見過,臉生,可能是師部的參謀吧!」

「師部的參謀。我看著不像,他一看上去就是大官,那氣勢不是一個參謀能比擬的!」許忠義搖頭道。

「來,喝酒,你一個大頭兵知道那麼多干什麼?」李曉易給許忠義的酒杯倒滿了酒。

「你們不是禁酒的嗎?」

「禁酒那是看情況的,平時我們還是可以喝一的,但是不能超過規定的量,否則也是要受處分的,今天是休整,喝兒酒就沒有關系。明天就不行了,只要是打仗。那是任何人都不準飲酒,喝酒就是掉腦袋,你這誰跟自己的腦袋過不去呢?」李曉易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以為你們東抗的人都不喝酒呢!」許忠義嘿嘿一笑。

「來,為我們演習第一階段的勝利干一杯!」

「干!」

「 ,這酒夠勁兒,不錯!」一杯辛辣的老白干入肚,許忠義臉上騰的升起兩朵紅暈。

「你子听在特務團也干排長!」

「呵呵,以前是尖刀排的,後來發配道炮灰排,再後來徹底成炮灰了!」

「你們還這麼分呀?」

「呵呵,起來不怕你笑話,我們屬于雜牌軍,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長官一個比一個貪,打仗他們比誰跑的都快,可撈錢、玩女人還有抽大煙,那一個個比誰都來勁,我算是看透了,再在四十一軍待下去,我這輩子就毀了!」許忠義打了一個酒嗝道。

「吃菜,吃菜……」

「好吃,這 子是怎麼來的?」

「當然是打來的,這山林里多的是,可肥了,這要不是周副旅長發話了,咱還未必有那個口服呢!」李曉易道。

「對了,演習進入第二階段了吧?」許忠義問道,「這第二階段是不是紅藍直接對抗?」

「嗯,是紅藍直接對抗,不過演習方案與第一階段是有些不同的,而且第一階段紅藍雙方的對手一方也會加入進來!」

「這麼,特務團的人也會加入藍軍參加演習?」

「是的,不過不是全部,是參加第一階段演習的人員,重傷員和失去戰斗力的除外!」李曉易解釋道。

「這一次是一局定輸贏了?」

「嗯,不過為了減少傷亡,這一次重武器的火藥將會減少至三分之一,威力也會縮!」

「那我可不可以參加?」許忠義問道。

「你?」

「對呀,我知道我的身份尷尬,可是我現在也算是你們東抗的人了,而且我也參加過第一階段的演習,按照道理我是可以參加的!」許忠義道。

「可按照演習規則,如果你要參加的話,就必須加入藍軍,你可以嗎?」

「加入藍軍?」听到這個,許忠義一下子泄氣了。

「你還是消停一兒吧,就算你想參加,上面也不會同意的,藍軍方面更不會接受你!」

「我不加入藍軍,我加入你們不就好了?」

「如果你加入我們,藍軍方面會怎麼想?」李曉易反問一句。

「好吧!」李忠義失望的搖了搖頭,不能參加演習第二階段,這就等于失去了一個表現自己能力和價值的機會。

「丟掉這些幻想吧,其實復員也不錯,起碼不用守那麼多的規矩,照你的年紀也不了,娶一房媳婦,生幾個娃,多好的日子?」

「李排長就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想,怎麼不想,做夢都想,可過不了呀!」

「怎麼過不了?」

「老家讓日本人給佔了,不把家給奪回來,咱能過那種日子嗎?」李排長道。

「的也是,把該死的日本人趕出去!」

黑山營地,演習導演組召開雙方主要指揮官的軍事會議,會議由演習導演組組長張仲輯主持!

「演習第二階段的方案已經公布了,還是按照之前的設定,四十一軍為藍方,三十六師為紅方,進行一場以實戰為目的的對抗性演習!」張仲輯道,「紅方總指揮為三十六師106旅副旅長周振東,副總指揮為106旅三團一營長姚子山,騎兵團一營長黃東山擔任參謀長!」

「藍方總指揮為四十一軍手槍營副營長劉廷杰少校,副總指揮手槍營營長梁少峰中校,令特務團一部,由魏少棠少校率領,加入第二階段的演習!」馮養田代表四十一軍宣布了藍方演習部隊總指揮的任命。

除了梁少峰,藍方總指揮劉廷杰和副指揮魏少棠少校出席了這次會議。

「我們考慮道藍軍實力偏弱,所以在演習方案中還是以藍軍主守,紅軍主攻,這一雙方已經達成一致意見,就不再贅述了。」張仲輯繼續發言道。

「按照演習方案,演習第二階段將會與明天上午九正式開始,紅,藍雙方部隊是不是已經部署到位置,糧食和彈藥補給是不是也都領到了呢,還有什麼沒有領到的,缺少的,現在都可以提出來,過了這個再想申請東西就不行了!」

「夜里冷,我們士兵御寒的毛毯不夠,我們至少需要五百條毛毯?」劉廷杰第一個站出來道。

「毛毯五百條,還有嗎?」

「據沒有水井,我們的飲水從何而來?」魏少棠發問道。

「這個你們自己解決,據附近有水源,你們可以派人去取水!」張仲輯回答道。

「我們的電台被打壞了一台,可不可以給我們補充一台?」

「可以,但必須拿壞的電台來換!」

「糧草的問題,現在給我們配備的糧草數量只夠三天食用,是不是可以增加一些,比如一個星期,這樣我們就不必擔心糧草的問題了?」

「呵呵,不行,戰爭中,糧草是指揮官必須要考慮的問題,而因為糧草不足而導致戰爭失敗的例子有很多,所以,如果我們都幫你們把後勤問題解決了,那還怎麼考驗你們的能力?」

「沒有糧草,可以想辦法,可以去偷,可以去搶,這只能限于對手,當然,如果你們有本事搶到日本人的,我們是樂觀其成的。」張仲輯道。

「哈哈……」

「不是開玩笑,你們真有這本事,導演組一樣算你們的戰功!」張仲輯認真嚴肅道。

「日本人不會那麼傻吧?」

「那就不知道了,還要提醒你們一聲,雖你們這是在演習,周圍還有我們的部隊保駕護航,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我們是在日本人的眼鼻子底下!」

「是,明白!」

「重申一遍,關于俘虜的問題,任何一方受傷或者投降,即被視為自動月兌離演習,另外一方有救助和保護的義務,不可出現肆意傷害或者丟棄不管的情況,一旦發現,不管是誰,都將追究責任並予以嚴懲!」

「那如果我們需要從俘虜身上獲得情報,又該怎麼做呢?」

「可以審訊,但不可刑訊逼供,尤其要保證傷員的生命安全,這是底線!」

「這樣豈不是很難從俘虜口中獲得情報?」

「如果是敵人,那隨你怎麼辦,但我們現在是友軍,只是在演習中你們是對手,不是真的對手,對你們雙方其實都一樣,這很公平不是嗎?」

「張組長的對,廷杰,這個問題就不用在繼續討論下去了!」馮養田忙示意劉廷杰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

軍隊內體罰和刑訊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東抗的規定不允許這些,尤其是對自己人。

雖然馮養田也覺得不以為然,但從士兵的角度,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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