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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二十一章︰婚禮!(一)

「對了,猛子的婚禮你來主持吧,我有些事情需要仔細的考慮一下!」陸山對秦時雨道。

「怎麼,你不跟我爭了?」

「算了,我那是跟你著玩的,難道還真的跟你爭不成?」陸山意興闌珊道。

「好吧,婚禮我來主持!」秦時雨了。

「還有,婚禮開始叫我一聲,從現在起,若非重要消息,不要讓人打擾我!」

「好的,我會的。」秦時雨了頭,推門走了出去,耳語吩咐了和尚幾句,然後忙去了。

「怎麼辦,怎麼辦……」十多分鐘過去了,咬著筆頭的杜心雨還是沒能寫下一個字,甚至連文章的題目都沒有想好。

要知道她可出出了名的才思敏捷,怎麼現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腦子里咋都是那張冰塊死人臉?

這可不是好現象,必須盡快擯除一切雜念,在天黑之前弄出一篇來,就算不能完成整篇,弄一個開頭也好。

眼看著外面的光亮越來越暗,杜心雨心頭仿佛也跟著蒙上了一層陰影。

「發什麼楞呢,這天都快黑了,也不電燈?」一道手印在杜心雨眼前揮舞了一下。

「曼雲姐,你怎麼來了?」杜心雨猛然從入神中蘇醒過來,看清楚眼前來人,驚訝的站起身來。

「你呀,你什麼好了,這一天都不正常,你看看,這天都黑了,你一個傻坐在這里,連個燈都不上!」沈曼雲取來煤油燈和火柴。擦亮後。上。屋子里頓時亮了起來。

軍裝,鮮紅的圍脖,一雙半新的黑色牛皮鞋,雖然軍裝是舊的,但是進過洗熨之後,看上去就跟嶄新的差不多。

另外,女兵營都是干練的齊肩短發,沈曼雲也不例外。不過她的發梢微微卷起,有兒波浪卷的感覺,整個人看上去洋氣了不少。

除了那紅色的圍脖之外,其它的都是女兵營的標配,也就這唯一的亮了。

紅色代表喜慶,在這中國人的傳統中,佔有很大的比重,所以圍上這個紅色的圍脖,也算是一種象征意義了。

「曼雲姐,你今天真美!」杜心雨由衷的贊美道。

「沒什麼。不跟平時一樣!」沈曼雲甜絲絲的道,「不就多了一條紅圍巾而已!」

「這圍巾是我那猛子姐夫送的吧?」杜心雨好奇的問道。

「他哪有那心思!」沈曼雲嗔怪道。「這是我自己買的,在赤峰的時候。」

「原來在那個時候,曼雲姐就想著要出嫁了?」杜心雨調笑道。

「死丫頭,那時候我那知道會這麼快,就是覺得好看就買下了!」沈曼雲道。

「哎呀,曼雲姐,你大婚,我送你什麼呢?」杜心雨突然頭疼起來。

「你不是要送我一雙高跟鞋嗎?」沈曼雲狐疑的問道。

「你瞧我,都把這事兒給忘了,不過那雙鞋不在手頭上,得回去才能給你,但是我總不能就送你一雙鞋把,那猛子姐夫豈不要不樂意了?」杜心雨道。

「他不在意這些的。」

「那怎麼行,不能厚此彼的!」杜心雨認真的道,「讓我想想,送猛子姐夫什麼好呢,猛子姐夫是軍人,還是一師之長,自古就是寶劍贈烈士,紅花配美人……」

「別想了,我們什麼都不缺,你送什麼,我們也用不著!」沈曼雲道。

「不行,必須得送,可我現在身邊什麼東西都沒有,除了一些書!」杜心雨苦惱道。

「不行,你就送一本書給他得了!」沈曼雲隨口道。

「送書,這個好,高雅而且更顯情義,就是太輕了!」杜心雨了頭。

「雨,你又不是大財主,送什麼都是一份心意,這情我們領了!」沈曼雲道。

「可我送什麼書好呢?」杜心雨想了想,沈曼雲的也有些道理,古人都了,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這書籍可是智慧之源,知識那是無價的。

「有了,我手上有一本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是我在英國留學的時候買下的,閑著無聊的時候也翻一翻,對我來上面的東西恐怕很少能夠用到,但對猛子姐夫和曼雲姐你們來,或許可以借鑒一下,畢竟這本書在歐洲軍界的名氣非常大,克勞塞維茨本人也是著名的軍事思想家!」杜心雨道。

「心雨,你居然有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沈曼雲驚訝道,「是原版的嗎?」

「不是德文的,是英文版的!」杜心雨道,克勞塞維斯是普魯士人,普魯士王國就是現在的德國。

「是節選版,還是完整版?」

「應該是完整版,很厚的一本,有幾百頁呢!」杜心雨回憶了一下道。

「太好了,心雨,你能將這本《戰爭論》借給我們嗎?」沈曼雲道。

「借,不用,我送給你們好了!」杜心雨道。

「好,好,心雨,謝謝你!」沈曼雲有些激動道。

「謝我干什麼?」杜心雨有些不解。

「我們想翻譯有些西方的軍事理論的著作,作為軍事學院的課外讀本,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國內並沒有原本,只有一些節選版本或者翻譯本,翻譯者水平的問題,有些詞不達意,所以一直希望可以尋找德文或者英文的原本,重新翻譯!」沈曼雲解釋道。

「居然是這樣!」杜心雨有些驚詫。

「這些軍事類的著作出版的數量本來就不多,而且購買者一般都是軍人或者軍事機構之類的,所以印刷的量並不大,即便在德國,想要買上一部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還要將它寄到中國來,這很麻煩!」沈曼雲解釋道。

「我只是偶然的一次機會下買下的,我只是覺得他寫的還挺有意思的,與我們的《孫子兵法》有的一比!」杜心雨道。

「是呀,不過我們的《孫子兵法》比它要早出一千多年,研究《戰爭論》一方面是研究西方的軍事思想,了解他們如何看待戰爭的,這也是知己知彼,第二呢,取長補短,畢竟冷兵器時代的戰術和戰法不符合時代的進步了,咱們要學習別人的長處,這樣才能打敗對手,重塑中華軍魂!」沈曼雲道。

「曼雲姐,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崇高的理想,我真是看你了!」杜心雨道。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理想,是咱們東抗,乃至整個中華民族的理想!」

「曼雲姐,跟你比起來,我感覺自己好像很渺!」杜心雨道。

「傻丫頭,這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必須我們所有人一齊努力,大家團結一心才能做到!」沈曼雲笑呵呵道,「理想再宏大,也要腳踏實地,努力實干才行。」

「曼雲,婚禮什麼時候開始?」

「六半吧!」

「六半,現在已經是五四十四分,糟了,我的作文,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什麼完了?」沈曼雲問道。

「那個陸總讓我寫的那篇文章,我還沒有寫呢,就剩下一刻鐘了,怎麼辦?我一定或被他趕出去的!」杜心雨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語帶哭腔道。

「你這丫頭,還知道自己有任務在身,就不知道抓緊一兒,這下好了,又惹麻煩了?」沈曼雲無奈的搖頭道。

「曼雲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齊珊珊實在是太氣人了,我早就想揍她了,結果還是被你給搶先了!」杜心雨道。

「好了,別著急了,猛子派人給我傳話,陸總再給你寬限了一天!」沈曼雲道。

「真的?」杜心雨驚喜的問道。

「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沈曼雲道。

「可是,這有兒不像那個冰塊死人臉的作風?」杜心雨還有些懷疑。

「冰塊死人臉,你不會是陸總吧?」沈曼雲道,「你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之前是木頭,現在又是冰塊死人臉,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給陸總起外號的,要是讓他知道了,非給穿鞋不可!」

「穿鞋就穿鞋,又不是沒穿過!」杜心雨嘴硬道。

「行了,我警告你,別再瞎,尤其是冰塊死人臉,被外人听到了,就算陸總不計較,別人也會找你麻煩的!」沈曼雲道。

「別人找我麻煩干什麼?」

「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這麼跟你吧,陸總在東抗的地位那是沒人能比的,你要是敢這麼他,跟你拼命的人都有!」沈曼雲道。

「不是吧,這也太離譜了吧,連都不可以,他難道還是聖人不成?」

「不是聖人,但這是起碼的尊重,心雨,你在東抗就得適應,只要不在公開場合也就沒事了!」沈曼雲道。

「我還以為他心眼那麼的,沒想到他還能放過我!」杜心雨嘟囔一聲。

「你以為他是地府的惡閻王,凶神惡煞一般?」

「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

「好了,不跟你多了,我的回去準備了,你記得早一過去,今天晚上還有不少節目呢!」沈曼雲其實就是來通知杜心雨一聲,那個限令延期的事情。

「恩,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準時到的!」杜心雨了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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