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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接受質詢!

三日下去,調查基本上停止了,外界對案情諸多猜測立馬就多了起來。

但是警察局外包圍了一層大兵,就算神通廣大的記者也難以拿到一兒內幕消息。

上班接觸案件的警察也都被下了口頭的禁令,誰要該對外泄露案情半個字,直接卷鋪蓋卷走人!

下午三,劉局長、林探長還有郭法醫以及裘安等四人接到通知,去鐵路賓館陳述案情。

在這之前,裘安與四位都達成了共識,直證據和調查過程,不給結論!

因為要等汪兆銘的代表,所以,這個質詢會推遲到下午四。

陳工博姍姍來遲,一到賓館,就開始向已經到來的人一一告罪,尤其對秦時雨,更是熱情無比!

秦時雨知道這是一個口蜜月復劍,反復無常的人,這種人能不得罪,盡量不得罪,如果要得罪,那就直接往死里得罪。

現在還犯不著,因此秦時雨笑臉相迎,仿佛多年老友似地寒暄了幾句。

這讓宋明軒等人看在眼里,那自是相當警惕了,這秦時雨年紀不大,這城府還挺深的,這樣的年輕人可不容易糊弄,難怪東抗崛起那麼快!

質詢會除了裘安四人參加外,就是代表地主的宋明軒和參謀長秦德純,然後何敬之的代表熊斌,汪兆銘的代表陳工博,英國駐華大使藍普生,以及駐北平總領事參事矢野真,還有就是東抗的第二號人物,秦時雨了。

宋明軒跟秦德純算是一個人。熊斌和陳工博理論上也算是一個人。他們都是南京國府的勢力。只是各自的主子不同,英國和日本的外交官

這樣一算下來,算是五方勢力坐了下來。

質詢會開始,為了防止串通好了,裘安等人都是一個一個進去的,劉局長是案件的總負責人,自然是第一個。

然後依次是郭法醫、林探長,裘安排在最末。算是壓軸。

質詢會在鐵路賓館的會議室舉行,周圍布滿了軍警,可謂是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劉局長進去後,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不過進去的時候衣服和額頭是干的,出來的時候額頭和後背都濕透了。

按照規定,劉局長是不允許將質詢的內容透露給下面三個人的,所以他也只能用眼神祝福下面的三位自求多福了。

第二位是郭法醫,他沒什麼心理負擔,他是法醫。不是刑偵專家,有什麼什麼。他回答不了的問題,直接不知道,反正誰都知道他只是一個法醫,不負責具體案件偵破的,只是在證物中尋找線索,然後提交給案件偵辦人員!

所以,不到二十分鐘,郭法醫輕松的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當然知道林探長跟裘安之間有些秘密,只不過他並不像知道,精明的他自然明白知道的越多,越沒有好處的道理,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盡職就不錯了!

這年頭像他這麼盡職的法醫已經不多見了。

「裘老弟,我可進去了!」

「不許話!」一邊的軍警立馬制止道。

裘安沖林探長了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他們早已合計好了,凡是問道他難以回答的問題,實在答不上來,就直接推到他的頭上!

雖然這會跟裘安造成很大的麻煩,但總比讓林探長出秘密出來好多了。

果然,林探長接受質詢的時間是最長的,半個時候,才看到林探長有氣無力的推開門走了出來。

那緊張的,渾身上下就如同剛從水塘里爬出來的差不多。

自己人肯定不會為難自己人,但七個人當中有一個是日本人,他是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找到蛛絲馬跡的機會。

「心日本鬼子!」林探長學聰明了,沒有話,而是用口型對裘安提出警告。

裘安了頭,整理了一下衣服,緩步走了過去,推開門進去。

裘安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走到七人對面的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

秦時雨微笑的沖他了下一下頭,這讓裘安就更放心了,前面三個人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威脅。

不過看那個穿西裝的日本參事官滿臉通紅的模樣,肯定是諸事不順了。

「裘先生,我可以知道你的職業和身份嗎?」矢野真搶先發問道,前面三個盡管他百般刁難,但還是沒有問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這讓他非常惱火。

而主導這次案件調查的人並不是前面那三個人,而是坐在自己面前這位面帶微笑的支那軍東抗的軍官。

前面三個人都是老油條,顧左右而言他,耍賴,甚至干脆不回答,這讓他毫無辦法。

而面前這位恐怕更難對付,但這是他唯一可以抓到破綻的機會了,所以他決不能放棄。

「我是一名中**人,身份嘛,保密!」裘安微微一笑,回答道。

「保密,莫非裘先生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個身份還需要保密!」

「矢野先生,你這些話,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的!」裘安針鋒相對道。

「宋zx,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為何有權力參與到一場謀殺案的調查當中,我對貴國的司法公正性表示懷疑!」矢野真對裘安的身份展開了攻勢。

這是裘安最弱的一環,因為他不是警察,以協助調查的身份參與案件偵破,這雖然得通,可真是因為這一,被人懷疑調查中是否帶有傾向性,這是很自然的!

「裘少校是我們東抗軍法處涉外特別督察!」秦時雨開口道。

「涉外特別督察?」

「是呀,專門處理我們部隊涉外的案件偵查和偵破工作的。」秦時雨解釋道。

「秦市長,我很奇怪。你們是不是預感會有什麼案子發生。才派了裘少校過來?」矢野真不滿道。

「這叫未雨綢繆。矢野先生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秦時雨冷冷的一笑道。

裘安心中一樂,有了這個身份,等于他有了參與調查的權力,就算有人三道四,也可以閉嘴了。

「可在案子的一開始過程中,你們是被列為第一嫌疑人的,按照國際通行的法規,你們應該是避嫌。而不應該在讓裘少校參與案件的偵查!」

「矢野先生,我們也邀請了英方的威爾遜少校參與聯合調查,但是很遺憾,威爾遜中校拒絕了!」宋明軒道。

矢野真被堵得的一愣,是呀,本來是兩方一起協助調查的,現在一方拒絕,另一方加入了,何況一開始跟你們日本沒有任何關系,你現在跳出來質疑。這算不算是馬後炮?

「大使先生,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宋明軒對英國駐華大使藍普生道。

藍普生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了頭,這件事確實是威爾遜做錯了,如果他當初接受的話,也許事情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但是後悔藥已經沒地兒買了,只能捏著鼻子吞下自己釀造的這杯苦酒了。

「裘少校的身份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想知道這件案子的真凶到底是誰!」汪兆銘的代表陳工博道,「裘少校,能夠馬上告訴我們嗎?」

「很抱歉,現在還不能!」裘安道。

「這是為什麼,三天破案期已經快要到了!」陳工博一臉疑惑的問道。

「不是還有一個晚上嗎?」裘安道。

「好吧,那你總的讓我們知道有哪些重嫌疑的對象吧?」陳工博換了一個話題,「剛才劉局長和林探長了很多,可我們都不太明白,既然有懷疑對象,為什們警察局卻停止了調查呢?」

「對外的調查停止了,對內的調查還沒有結束,我們還在對重的對象進行審訊,但現在還沒有結果,但我想應該快了!」裘安道。

「你們使用刑訊逼供!」矢野真控訴道,「我受到的消息,你在審訊犯人的過程中打斷了犯人的三根肋骨!」

「不知道矢野先生從哪里听到這個消息的,可不可以讓他過來與我當面對質?」裘安冷冷的道。

「這個……」矢野真答不上話來。

「事實就是有人在抓捕的過程中拒捕,在制服他的過程中,不心出手重了,打斷了他三根肋骨而已!」裘安解釋道。

「裘少校,你在審訊的過程中有沒有動用過刑訊?」英國大使藍普生問道。

「no!」裘安大聲回答道。

「裘少校,關于你扣押我英國公民詹森一事,你有什麼解釋的嗎?」藍普生問道。

「他是洋行的會計,又是詹姆斯的左右手,在案發後,突然失蹤,我們因此懷疑他可能跟謀殺案有關,所以把他帶回去接受調查!」裘安道。

「前面林探長,詹森是你親自審訊的,雖然林探長在場,但你們的話他完全听不懂,所以,只有你知道詹森對你了些什麼,你能告訴我們他了些什麼?」藍普生問道。

「出于審訊保密的原因,我跟詹姆斯用了英文交談,不過我們的談話都比記錄在案,大使先生日後可以看到,詹森交代了一些有關詹姆斯先生的**,我可以出來嗎?」裘安反問道。

「**,什麼**?」矢野真就像是輸紅眼的賭徒,急切的問道。

「大使先生,我可以嗎?」裘安理都不理會矢野真,直接問藍普生道。

「裘少校,這些**跟詹姆斯被殺案有關嗎?」藍普生大感頭疼,這個中國人擅長主客異位,現在就好像他在詢問自己了。

「目前來,還沒有發現有關聯的地方!」裘安呵呵一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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