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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天津之爭!(四)

「陸總,你決定了?」柳玉書有些激動,其實東抗內很多人都為此擔憂,其中包括跟陸山一起走過來的張貫一等人。

可以他們都是因為陸山,才得以安身立命,才得以避過了組織內的一些斗爭。

東抗特委在組織內也是極其特殊的存在,直屬dzy領導,滿洲省委只能行駛監督權,卻不能干涉特委自己的運行!

因為東抗跟蘇俄的特殊的關系,gcgj方面對于東抗特委基本上不干涉,東抗特委在政治路線上也集體保持沉默,不反對,也不支持,凡是屬于東抗特委的成員,都得到了有效的保護,很多軍事干部都避免了來自內部斗爭的傷害。

尤其是朝鮮方面的同志,更是因為東抗特委的保護,沒有出現歷史上那樣自己人殺自己人的事情,保留了元氣,也保存了戰斗力。

「大家可能覺得我這個決定有些突兀,其實不然,早在我跟老秦、雷冬還有秀才他們拉隊伍的時候,我就接觸過不少gcd人,我覺得,這些人為了理想,為了信念,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為了信仰甘願犧牲自己,這樣的人是值得敬佩的,也只值得我去學習的。」陸山道。

「這麼一本冊子,呵呵,秀才你應該記得吧?」陸山從懷里取出一本藍色的冊子對柳玉書道。

「記得,這不是我那本嗎?」柳玉書激動的問道,「它怎麼會在陸總你的手里?」

「其實,你這本書被柳玉瑤拿了去。她偷偷看的時候被我發現了。然後被我沒收了。一直沒有還給她,我知道她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書,那麼它的主人只可能是秀才你了!」陸山將手中的《gcd宣言》遞了過去,「秀才,現在物歸原主了!」

「陸總,你要是喜歡,就留著吧,我哪兒還有!」柳玉書道。

「那好。秀才,這本書我就留下了!」陸山了頭,將《gcd宣言》又拿了回來。

「除了秀才,你們有誰讀過這本書,或者讀過有關方面的書籍?」陸山問道。

「我讀過馬克思的《資本論》。」英若愚道。

「有什麼心得嗎?」陸山問道。

「曠世巨著,里面很多論都很發人深省,給我很大的啟發!」英若愚道。

「老秦,你呢?」

「我很少涉獵,我是gmd員,這些讀物對我來。那都是**,蠱惑人心的那一套。」秦時雨訕訕道。

「gmd總是宣傳gcd打土豪。分田地,只要是地主和有錢人不分青紅皂白,逮著就搶就殺,還共產共妻,事實究竟如何呢,秀才,你呢,如果gcd這的如此違背人倫,會有真多人相信他,並且跟著他鬧革命嗎?」陸山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不可能制定出這種違背人倫的政策,這樣老百姓也不會支持和擁護我們了!」柳玉書笑著解釋道。

「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對gcd並不是很了解,或者了解只是流于形式,或者只是字面上的解讀,誠然,每一個政黨都會出現稂莠不齊的人,但只要大的方向沒有錯,最終是會駛向正確的道路上的!」

「陸總,謝謝,謝謝你對組織的信任,我會把你的這些話如實上報給上面的!」

「別,秀才,我的話你現在一個字都不能上報!」陸山制止柳玉書道。

「為什麼,你的這些都是金玉良言?」柳玉書不解的問道。

「對一些人來,這也許是金玉良言,可對一些人來,這些話會非常的刺耳,听不進去的!」陸山道。

「我明白了!」柳玉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的話,希望大家回去都仔細想一想,不強求。」陸山緩緩道。

「老陸的選擇一項都是對的,我听你的,跟你走!」秦時雨表態道。

「陸總,我還要考慮考慮!」英若愚沒有馬上表態。

「這是一件大事,老英,我們不勉強你,但是你想好了,一定要告訴我們!」陸山道。

「這個陸總放心,我英若愚可不會兩面三刀,做那種人之事!」英若愚鄭重的保證道。

上海,閘北區,一個很不起眼的茶樓,略顯發福的德喜穿了一件灰色的長褂上了樓,要了樓上第一個包間要了一壺茶,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報紙。

「東家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鐘,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將頭上的禮帽放在了德喜的手邊,輕聲的換了一聲。

「哦,你來了!」德喜依舊看著自己手中的報紙,淡淡的回應了一聲。

「東家,這麼急叫我過來,是不是上面催的急?」年輕人坐下,端起德喜的茶杯就準備喝道。

「茶涼了,要喝讓人沏一壺熱的?」

「沒關系,我喜歡涼茶,這時候喝的舒服!」年輕人仰脖子將一杯茶睡喝了下去,「痛快!」

「你是痛快了,我可沒得喝了!」

「東家怎麼變得這麼氣了,這種茶不過尋常凡夫俗子喝的,你要喝也得喝那上等的碧螺春或者大紅袍……」

「少貧嘴,都查清楚了?」德喜取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對于這個人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德喜非常器重。

「查清楚了,杜心雨在進入中央日報社之前,曾經消失過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在記錄中是回到佛山老家照顧父親,但根據我的調查,這三個月內,她去了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街53號!」

「gmd特工總部秘密情報員情報培訓班?」德喜驚訝道。

「是的,我是通過我們趙站長的關系打听到的,這在特工總部列為絕密!」

「既然是絕密。趙理君怎麼會知道這些?」德喜驚訝的問道。

「據我的推斷。特務處在特工總部安插了人手。應該是從內部人員搞到的消息!」年輕人道。

「陳倉,調查杜心雨風險很大,你應該知道,以你現在的地位,還不足以觸及那些核心機密,趙理君是個極度貪婪的人,你在他手下,要心!」德喜提醒道。

「放心吧。東家,趙理君還不敢把我怎麼樣!」陳倉嘿嘿一笑,似乎並沒有將德喜的提醒放在心上!

「你呀,年輕氣盛,吃虧就知道了!」德喜搖頭道。

「東家,我該走了,這里我不常來,被人看見了不好!」陳倉道。

「對了,你子是不是跟一個筆名白雲的女記者正在交往?」德喜問道。

「這事兒東家也知道了?」陳倉微微一驚,顯然他對德喜居然如此清楚他的私密之事很在意。

「我無意知道你的**。但你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對外人十分神秘。可對內卻毫無**可言,因為,有秘密就意味著危險,明白嗎?」德喜嚴肅道,「查過那個白雲的來歷嗎?」

「嘿嘿,東家,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麼的!」陳倉嘿嘿一笑道。

「你知道就好,這是我給你提一個醒!」德喜道,「去吧,白雲是個好姑娘,好好珍惜。」

「謝謝東家!」陳倉戴上帽子,一個瀟灑的轉身,迅速的下樓離開了。

「看來這個杜心雨真的有問題,必須馬上向上面報告!」德喜吸了幾口雪茄,心翼翼的掐滅後,收了起來,然後打開窗戶,吹散了包間的味道,這才拿著報紙施施然的離開了茶樓!

東抗總部,牆壁上的掛鐘已經悄然的走過了十。

「陸總,要不要給你煮一杯咖啡?」楊尚武走進來,悄悄的問陸山道。

「恩,我還有好幾份文件要寫,你給我沖的濃一,今天可能通宵!」陸山了頭。

「是,那要不要讓廚房準備夜宵?」

「不要特意為我準備,有什麼吃什麼,墊吧肚子就行!」陸山頭也不抬的吩咐道!

雖然已經是三月份了,可哈爾濱的氣溫還是非常的寒冷,特別是到了夜里,氣血旺盛如陸山這樣的人都有些吃不消,必須在屋里燒上炭火才能驅散寒氣。

「陸總,華東站電報!」

「放哪兒吧,我隨後看!」陸山道,「不是特別重要吧?」

「不是!」

「來了,陸總,咖啡!」

「和尚,你先下去休息吧,沒有必要陪著我熬夜!」

「不,陸總,我還是陪著你吧,我回去也睡不著!」楊尚武道。

「你這呆和尚,我要你陪什麼,滾回去睡覺,明天不是有訓練任務嗎?」

「沒事,是我操練那幫子,又不是那幫子操練我!」楊尚武嘿嘿笑道。

「告訴你,他們都是來總部回爐學習的,要是考核不及格,達不到我的標準,我不找他們,我找你這個特訓教官,滾回去睡覺,明天給好好的操練這幫子!」陸山命令道。

「是,陸總!」楊尚武嚴肅的大聲回應道。

「這子……」陸山看到了剛才情報局轉過來的華東站的電文,表情不自覺的凝固了。

「喂,是安全局三處嗎,讓羅青山來一趟,……誰找他,陸山!」

「誰找我?」羅青山從外面進來,听到接線員接了電話,好像還是找他的,問了一聲。

「處長,陸總讓你現在就去總部!」接線員激動的結結巴巴的道。

「你怎麼不早,耽誤事兒!」羅青山剛要進辦公室,生生的把腳給收了回來!

「處長,我還是第一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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