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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九章︰鏟除兵工廠毒瘤!(八)

「長官,我……」

「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楊尚武直接就將黃友德從門外給拎了進來。

入目之處,都是一片灰敗之s ,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腐朽的味道。

腳踩在地面上,落了一層灰,風一吹,腳印就隨之淡了,三兩下就看不到痕跡,房子也年久失修了,左右兩邊還有幾間還坍塌了下來。

「有人嗎?」陸山喊了一聲。

除了風聲之外,沒有人答應,這里好像就是一個死宅似的。

「和尚,火把!」

數根火把被燃了,照的這四周頓時亮堂了起來。

看建築的形狀,這應該是一座廟,不知道的供奉的是哪路神鬼,後來就變成了一座義莊。

「有沒有人,有的話,句話?」

還是沒有人回應!

「黃友德,你不是這有個葛老頭嗎?」楊尚武沖黃友德等眼珠問道。

「是呀,葛老頭前些r 子我還看到他去莊子上的酒莊打酒呢!」黃友德道。

「那怎麼沒有人,我們都喊了兩聲了!」

「這,長官,我這就不知道了,這個葛老頭听有兒耳背,也許沒有听見!」

「你知道他住在那兒?」

「大殿後面,從哪兒繞過去就看到了!」黃友德手一指一個圓形的門洞道。

「留兩個人,其他人跟我過去!」陸山命令道。

穿過門洞,來到後面的,這以前是管理廟住的地方,麻雀雖,卻五髒俱全,院子里還長著一顆大樹,枝繁葉茂的,屬下擺著石桌、石凳之類的。

這里倒是收拾的挺干淨,不似前面,那完全破敗了。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個廢棄的廟。

「有人嗎?」

「葛老頭……」

「葛老頭住那間?」

「中,中間那一間!」

「和尚,看看去!」陸山命令道。

楊尚武上前去,走到門前,抬手便重重的敲了起來︰「有沒有人。開門?」

敲了半天。沒有動靜,楊尚武回頭看了陸山一眼,陸山沖他了頭,隨後楊尚武抬起一腳就踢了出去!

「 」的一聲響。們被踢開了。

楊尚武第一個進去,隨後是梁永勝手持火把,然後是陸山以及提著黃友德的德言和德覺。

一個胡須渣渣,頭發一半灰白,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道袍的老人平躺在炕上。表情有些猙獰,分明已經死去了。

「啊,厲鬼殺人了!」黃友德嚇的大叫一聲,隨後就看到他褲襠里濕了。

「鬼叫什麼,哪兒來的厲鬼!」

楊尚武上前自己查看了一些老人的尸體,道︰「人是被掐死的,沒死多久,尸體還是溫的,不超過一個時!」

「奇怪。一個看義莊的老頭,會跟什麼人結怨呢,還在這當口離奇死去?」梁永勝道。

「黃友德,你上前看一看,這是不是義莊的葛老頭!」陸山厭惡的看了黃友德一眼道。

「是。是,長官!」黃友德臊的恨不得有一條地縫給鑽進去,他居然嚇的尿了,太丟人了。慢慢的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又嚇的閉上眼楮不敢再看。

「看仔細了,要是認錯了人,心罪加一等!」

「是,是,我看,我看……」黃友德湊近了過去,在火把的照耀下,看清楚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死不瞑目,頓時嚇得往後一跳。

「是還是不是?」

「是,是他,就是葛老頭!」黃友德肯定的道。

「好,把人帶出去!」陸山一揮手命令道。

「老梁,案子似乎有些復雜了,居然有人搶先滅口,這讓我們難以知道姚平是否從這里去了梁家溝!」陸山略微沉吟道。

「陸總,剛才黃友德不是,這個葛老頭有些兒耳背,就算外面有人路過,他也未必能夠听見,按理,殺他滅口,不等于不打自招了?」梁永勝道。

「老梁,你分析的有道理,這伙人做事如此隱秘,殺人是最後一步,除非這葛老頭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陸山頭微微一扭,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葛老頭道。

「陸總,你,這里會不會就是他們的秘密的軍火庫?」梁永勝道。

「這里是義莊,平常百姓不會無故的過來,而且又在大路邊上,交通便利,又遠離莊子,是個理想的藏東西的地方!」陸山眼楮一亮,梁永勝的猜測並非沒有可能,而是大有可能!

「和尚,馬上帶人搜查這里所有的房間,特別是能槍支彈藥的地方,一塊都不能放過!」陸山命令道。

「是!」楊尚武應了一聲,迅速的跑了出去!

很快,楊尚武帶著師兄弟一個四個人在義莊內開始一間屋一間屋的搜查起來。

「黃友德,我問你,這間義莊開在這里多長時間了?」

「不,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這個義莊就在這里了。」黃友德恐懼的回答道。

「義莊的資金來源呢?」

「莊上每家每戶交一兒,然後財政補貼一兒,還有就是有需要的莊戶或者其他人交一兒管理費。」

「都交給葛老頭?」

「對,都交給他,這錢就是平時義莊購買元寶蠟燭之類的東西,還有就是他r 常的生活!」黃友德道。

陸山眼楮一瞄,發現屋內桌子上還擺著一些酒菜,看上去還不錯,有肉,還有魚。

不對,這葛老頭就一個人,怎麼會有兩雙碗筷?

陸山朝葛老頭走了過去,仔細查驗了一下,發現葛老頭死亡的時候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除了眼珠子突出之外,脖子上的淚痕,咋一看就像是被勒死的!

可是實際上卻不是!

陸山仔細查看了瞳孔,在用手在他的口前扇了一下,一股酒味而來,很淡!

死者生前並沒有喝多少酒,明他不是在醉酒的過程中被掐死,正常人被掐住喉嚨,就算是無意識當中,也會掙扎的,這個葛老頭怎麼沒有偵查,反而衣服和鞋帽都穿的好好的?

「老梁,把葛老頭的鞋子月兌掉!」陸山命令道。

「月兌鞋?」

「對,月兌鞋,鞋子沒有任何痕跡,看他襪子有沒有摩擦的痕跡!」陸山解釋道。

「哦,明白了!」梁永勝走過去,月兌掉葛老頭的一只鞋子,一看,驚訝道,「陸總,快看,這鞋後跟破了!」

「看腳趾有沒有並攏?」

「並攏了,緊緊的!」梁永勝道。

「看來,有人故意的給我們制造了假象!」陸山再仔細檢查了葛老頭的手指,發現手指有蜷縮的跡象。

「你是,葛老頭不是被掐死的?」

「不,不完全是,應該是被人先下毒,然後在掐死的!」陸山道,「一個中毒的人,反抗能力必然要比正常人弱多了,這樣也容易下手!」

陸山拿起桌上的酒壇子,拎了一下,打開蓋子,放到鼻端嗅了一下︰「酒是不錯,可惜下了藥了!」

「毒酒?」梁永勝驚訝道。

「對!」陸山嚴肅的問道,「老梁,你這麼一個看義莊的老人,誰會如此費盡心機的要把他給殺了呢?」

「這個實在不好猜,只有凶手才知道!」梁永勝道。

「葛老頭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時,也就是,凶手肯定是附近,而且這還有兩雙筷子……」陸山眼皮子一跳,身後朝桌上的酒菜探了一下!

還微微有些溫度,這麼冷的天地,酒菜涼的很快,可桌上的酒菜里面還有些微溫。

兩雙筷子,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殺葛老頭的就是跟他一起喝酒吃菜的人嗎?

而且還是葛老頭熟悉和認識的人,不然怎麼輕易的讓葛老頭喝下毒酒呢?

凶手還在義莊!

陸山腦中靈光一閃,一定是自己等人來的太快了,凶手還沒來級的布置好現場,或者現場才布置了一半兒,桌上的筷子和酒杯沒來得及取走!

「老梁,過來!」陸山將梁永勝拉過來,低聲將自己的判斷告訴他。

「什麼,凶……」

「噓,你出去趕緊找到和尚,將這個消息告訴他,讓他心!」陸山將楊尚武推了出去道。

「陸總,那你呢?」

「我沒有關系,還有這個廢物陪著我呢!」陸山手一指黃友德道。

「好,我先去了!」梁永勝了頭。

「心,不到萬不得已,別開槍,抓活的!」陸山聲在梁永勝耳邊吩咐道。

「明白!」梁永勝了頭。

凶手連自己的筷子都沒來得及取走,這明他一定沒有走遠,甚至就在他的身邊,沒出這間屋子都有可能。

葛老頭的房間內並無多少大興的物件兒,能藏人的地方也不多,屋房梁上,最不安全了,這房子明顯老了,只要一動,必然有灰塵落下,行蹤暴露,然後就是炕頭的一個大箱子了,估計是葛老頭的衣物箱子。

實在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藏人了,那就只有炕里面了!

陸山一模,葛老頭的炕還是涼的,這麼冷的天,晚上睡覺之前肯定要燒炕的,不然這薄薄的一層被子,還不把人給凍壞了?

陸山發現牆角堆著一堆柴火,還有引火的秸稈,眼珠子一轉,記上心頭!

走過去,抓起一把秸稈,澆上一兒沒有,燃了,拉開火炕的鐵門,迅速的往里面一扔,然後將門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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