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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七章︰鏟除兵工廠毒瘤!(六)

「剛才你什麼,r 本人?」陸山追問了一聲。  

「是的,長官,我是r 本人!」

「你怎麼知道馬博凱的朋友是r 本人?」陸山奇怪的問道。

「他們話用的是r 本話,我听不懂,所以我才知道他是r 本人!」花苞道。

「你是怎麼知道馬博凱跟r 本人有來往?」

「那天我正好去請假去縣城看病,在大街上無意中踫到的,他們在城內的泰茗茶樓見的面,坐在二樓的朝南的窗戶,當時我就在對面的藥鋪!」花苞道。

「花苞,你去縣城看病,我怎麼不知道?」黃友德問道。

「我向你請假的時候沒有實話,再,我有那個病,也不好意思出來,怕你們笑話我!」花苞道。

「什麼,子,你有傳染病!」

「不,不是傳染病,是那種病,男人得的……」

「花柳病!」

「是,是呀!」

「靠,你子出去瞎搞,這下搞出毛病來了吧!」黃友德三人頓時避退三舍,奈何都被捆綁在一起,就算是想退也退不了!

「花柳病也不是治不了,你們不必如此驚慌!」陸山鎮定的問道,「花苞,你把當時的情形對我們一遍!」

「那天我請假去縣城,本想看西醫,可一想西醫太貴了,洋人那玩意兒我有兒害怕,又是打針又是開刀的,于是我就去了杏仁堂,杏仁堂與泰茗茶樓隔著一條街,我當時在堂內排隊,突然瞄了一下外面,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眼經過,我就納悶了,這麼熟悉的背影是誰呢,後來,我想起來了。是我們馬梳理,也就是現在的馬副廠長!

馬副廠長上了二樓,坐在朝南靠窗的位置,正好與我背對著,他看不到我。我卻可以看到他。大約過了三分鐘,一個領著紅s 箱子的人進了茶樓,也上了二樓,那個人還帶著一副墨鏡。坐在了馬副廠長對面!

兩人嘰嘰咕咕的了一通話,我在下面一句都沒有听清楚!」

「花苞,你既然沒有听清楚他們什麼怎麼肯定馬博看見的人是r 本人呢?」

「他們後來一起下樓的,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听那個戴墨鏡的人無意中了一句r 語。當時誰也沒有注意,但是我听到了,那一句是心的意思,是提醒馬副廠長心台階!」花苞解釋道。

「花苞,你不是听不懂r 語嗎?」

「簡單的一些,我還行,要我就不行了。」花苞道,「我這毛病就是從一個r 本娘們身上傳過來的,這***晦氣……」

「你知不知道那個r 本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

「那個r 本人拎著一個紅s 的皮箱,然後帶著禮帽,帽檐壓的很低,還帶著手套,黑s 的。穿著皮靴,但帶著墨鏡,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是如果讓我再見到他。一定可以把他認出來!」花苞道。

「陸總,馬博凱曾經留學r 本。有幾個r 本朋友這也很正常!」梁永勝道。

「既然是正常的朋友交往,為何見面不在自己家里,選擇在茶樓,而起還做了偽裝呢?」陸山反問道。

「再,現在r 本人在北滿地區是嚴格被控制的對象,如果有r 本人進入依蘭,j ng察局應該是第一時間知道,但依蘭j ng察局卻沒有任何反應!」

「你是,這個r 本人有可能是間諜?」

「是不是間諜,我不知道,但他們如此神神秘秘的接頭,恐怕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匪們跟馬博凱交易後,會去什麼地方,我是,這些白匪的身份和來歷?」陸山問道。

「不知道,北滿境內有不少白匪,幾股最大的都是打折反蘇復國的旗號,他們少的有幾十人,多的有好幾百人,還有活動在遠東境內的白匪,一旦被蘇俄逼得急了,他們也會退入北滿境內,因為蘇俄軍隊還不敢輕易的越境追殺,畢竟這會引起外交糾紛!」梁永勝道。

「看來,我們要從那個彼得身上找到突破口了!」陸山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道。

「和尚,把這個花苞帶下去,嚴密看管,我還有事情用的著他!」陸山命令道。

「是!」楊尚武抹了一下油嘴,上前去將花苞的繩子解開,然後押著人出去了!

「報告!」

「進來!」

「馮秘書急電,彼得朝梁家溝方向而去!」

「真是梁家溝!」陸山與梁永勝驚訝的一對雙眸。

「陸總,馬博凱應該有一個秘密的倉庫,用來存放他們從兵工廠的帶出的武器和彈藥,我一直想要找到這個彈藥庫的所在,但是都沒有找到!」梁永勝道。

「如果是錢貨兩訖的話,那麼這個倉庫就應該距離交易地不遠,如此隱秘的交易,肯定不能讓更多人的知道,人越少,消息就不容易暴露!」陸山道,「問一問馮雲,馬博凱他們有沒有動靜?」

片刻後,馮雲的電報來了!

「馬博凱沒有任何動靜,他手下的幾個人也都沒有離開太平莊,奇怪,難道今天晚上他們不交易?」陸山看了一眼電報,遞給梁永勝道。

「不可能,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听到他們四個人談論今晚的交易,是有一萬大洋之巨!」德信道。

「你們是怎麼知道今晚的交易,還有連具體數額都清楚?」陸山扭頭問黃友德三人道。

「我們都是听我們連長的,他是馬博凱的心月復之一!」黃友德道。

「姚平,他怎麼成了馬博凱的心月復了?」

「我們j ng衛連的份子錢大半都被他吞下去了,這事兒馬博凱也知道,可他也沒有把姚平怎麼樣,這要不是心月復,可能嗎?」

「姚平的資歷可不低,馬博凱想要動他,那可不不容易,起碼會引起上面的懷疑,這一兒你不明白?」

「反正每一次吃喝,姚平都是其中之一!」黃友德不服氣道。

「姚平也許是我們的突破口!」陸山道,「姚平在莊上和那個寡婦的地址在什麼地方?」

「西街33號,門口掛著一對紅燈籠就是!」

「老梁,今晚在雲樓吃飯的人當中有這個姚平嗎?」陸山問道。

「不清楚,雲樓是馬博凱相好的地盤兒,我的人根本進不去,更別打听消息了!」梁永勝道。

「姚平是個跛子,對嗎?」

「對,右腳走路的時候有些跛!」

「給馮雲電報,詢問一下,今晚在雲樓吃飯的人當中有沒有一個跛子?」陸山當即命令道。

有些特征很難辨認,畢竟陸山要求的是不能驚動雲樓里面的人,所以只能遠距離觀察,而且特戰隊員都是生面孔,更容易引起j ng覺。

那麼一個人如果腳有兒跛,那就是一個很大的特征!

很快,馮雲的回電到了,是非常明確的肯定的回答︰「沒有!」

所有在雲樓吃飯的人走路都正常,除非這個姚平留在雲樓沒有回去。

但這絕對不可能,雲樓是馬博凱的安樂窩,怎麼會把姚平留了下來呢?

「以往姚平參與交易嗎?」陸山問道。

「不知道,沒听他過!」黃友德搖了搖頭道。

陸山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這個時候需要換位思考,能夠敢干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人,一是膽子大,第二,腦子聰明,笨蛋是干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自己來依蘭的消息對外保密這不假,可對依蘭方面卻瞞不住,就算滿,也只能瞞住自己的身份,並不能瞞住來人視察的這個消息!

馬博凱既然跟李府的馬夫人有著深厚的關系,要想知道這個消息一兒都不難!

那麼他還敢風作案,這明這個人的膽子很大,敢冒險,為了一兒錢居然敢冒殺頭的大罪。

第二,他必定知道自己去了研究所,還住在了里面,也許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回兵工廠。

但是他應該想不到自己會返回兵工廠,如果他真的有眼線在研究所附近的話,那他現在應該接到他返回的消息。

那麼他會怎麼做,取消交易,還是繼續冒險交易?

彼得已經離開莊子,前往交易地,那明,交易並沒有取消,亦或者,彼得的離開只是虛晃一槍,將他的人引開,真正的交易在莊上?

彼得帶著兩個保鏢離開,卻把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女人留下了,會不會是這個女人才是馬博凱真正交易的對象?

這太平莊不是自己地盤兒,主客異位,也許陸山的實力可以摧枯拉朽的解決馬博凱,但是要拿賊拿贓就不那麼容易了!

馬博凱和白匪彼得之前在梁家溝交易過,現在彼得去了梁家溝,這似乎都表明,今晚的交易就在梁家溝,只要派人過去,肯定能夠拿賊拿贓了。

但是現在馬博凱的人卻沒有一個動作,好像梁家溝的交易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只有一個人,姚平,他本應該出現在雲樓,但是最終好像沒有出現,他去了哪兒,是在西街33號的相好家里,還是早已在梁家溝等待前來交易的彼得?

兵工廠這邊已經動了,等于開了弓,想要回頭已經不行了,陸山必須要有一個決斷!

如果找不到確鑿的證據,那就算把馬博凱等人抓起來,也拿他沒有辦法!

私自倒買軍火,這是殺頭的罪,誰敢輕易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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