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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山柱的艷福!(十四)

「咚咚……」

「優子姐……」

「智子,你怎麼,快進來……」北島優子開門,發現是智子,看了一下,馬上將她拉了進來。

「姐,怎麼回事,我怎麼听你跟那個叫山柱的支那軍官好上了?」美智子一臉的焦急的問道。

「誰亂嚼的舌根!」北島優子聞言,頓時氣的臉s 鐵青,不用,她已經猜到是誰了。

除了淵平治這個「怨婦」還能有誰?

「我也是听淵大夫的,他,他親眼看到你和那個支那軍官在病房里待了好長時間,你出來的時候,臉蛋還紅了……」

「淵平治這個王八蛋,簡直就是胡八道!」北島優子氣惱道,「我那是被氣的……」

「氣的,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智子問道。

「這件事以後再,智子,我現在交給一個任務……」北島優子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多談,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堵住木村毅夫的嘴,而不是在探討什麼情呀愛的。

「明白了,都記住了?」

「記住了,姐,我下了班就去辦。」智子鄭重的了頭。

「還有,以後我們的聯系用手勢,無故你不能主動接近我,明白嗎?」北島優子叮囑一聲道。

「姐,我是護士,你是醫生,我們之間……」

「正常的接觸沒有問題,但千萬不能在正常之外的過多接觸,這里很多人都知道我跟你來往並不密切,驟然走到一起。勢必會引起懷疑的。」北島優子解釋道。

「明白了,姐,我會注意的。」智子了頭道。

「去吧,心一兒,支那人在居住區去內布滿了眼線。心被跟蹤!」北島優子道。

「我知道了,優子姐,你也要心!」智子關心的道。

「我知道!」北島優子了頭。

本溪第一監獄,木村毅夫再一次被提堂。

「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尊夫人送進了醫療站。」蘭玉虎將一疊照片放在了木村毅夫的面前。

從進入醫療站。到醫療站大廳,再到病房,十幾張照片清晰的呈現了木村夫人進入醫療站的全部過程。

特別還有一張北島優子彎腰替木村夫人檢查的照片,當木村毅夫目光掃過這張照片的時候,眼神不由的縮了一下。

「優子姐曾經是你的家庭醫生,現在是尊夫人的主治醫生,木村先生還滿意不?」蘭玉虎迅速的收走了木村毅夫面前的照片問道。

「你們要的名單我可以給你們!」木村毅夫背靠椅子坐了下來。表情很放松。

「木村先生就不怕我們會出爾反爾?」蘭玉虎道。

「你們要是這麼做,我也沒有辦法,不是嗎?」木村毅夫道。

「你就不擔心尊夫人的生死?」

「用你們支那人的法,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就是她的命,我也沒有辦法。」木村毅夫似乎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放下了。

「既然如此,給他紙和筆!」蘭玉虎吩咐一聲。

「不要給我耍花招,如果被我發現有什麼不對,你和尊夫人都會有麻煩!」蘭玉虎道。

紙和筆很快就拿了進來。放在了木村毅夫的面前。

突然,木村毅夫抓起桌上的鋼筆,擰開筆帽。套上筆頭,突然調轉筆鋒往自己嘴里猛的刺了過去!

「大膽!」蘭玉虎爆喝一聲,右手閃電般的遞出,迅速捏住了木村毅夫的右手,一記擒拿,將鋼筆從他的手中奪了下來。

「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屈服的。果然是早有預謀!」蘭玉虎冷笑道,「幸虧老子也早有準備!」

木村毅夫捂著右手腕。痛苦的望著蘭玉虎,他有些恐懼,對方是怎麼發現他的意圖的,這一切他都設計的天衣無縫,完全沒有破綻。

「你就沒有發現這只鋼筆是沒有筆尖嗎?」蘭玉虎輕蔑的一笑,將鋼筆抓在手上,筆尖對準木村毅夫道。

木村毅夫驚恐萬分的望著蘭玉虎手中的鋼筆,確實沒有筆尖,只是用木頭做的,還很鈍,刷了一層銀漆而已。

「若是普通人,我們也就信了,但木村先生,您可不是一般人,所以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維來對付你,對嗎?」

木村毅夫疼的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滾落下來,剛才拿一下,蘭玉虎幾乎將他的手腕給扳斷了。

木村有勇氣,可是他不是武林高手,他有頭腦,但身手卻差太遠了,沒法跟蘭玉虎相比。

「北島優子,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呢,木村先生?」蘭玉虎猛然一張嘴,大喝一聲。

木村毅夫身體不由自主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之s ,手臂也抑制不住顫抖起來。

「你把你的夫人送到醫療站,是想讓北島優子殺掉你老婆,免除你的後顧之憂,還是想讓她把你老婆救走呢?」蘭玉虎逼前一步,冷冷的盯著木村毅夫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什麼後顧之憂的,我只是想讓我的妻子得到更好的治療而已。」木村毅夫辯解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蘭玉虎冷笑道,「為什麼要出賣佐佐木次郎?」

「是想讓我們對你產生信任,不會懷疑你對嗎?」

木村毅夫緩緩的閉上眼楮,沒有回答,他知道,一旦事情敗露,什麼都是多余的。

「木村,你已經是叛徒了,就算不把名單交出來,那也沒什麼,你的手下和同伴都會因為你的出賣而失去生命,你想想看,你的上司會怎麼看你,還有你的國家會給你什麼評價?」蘭玉虎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最後只落得一個叛徒、賣國賊的名聲,你甘心嗎?」

木村毅夫無動于衷,但臉頰還是輕微的抽動了一下。顯示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還是不願意嗎?」

「蘭頭兒,實在不行,給他上刑好了!」身旁的一名直屬隊員已經按捺不住了。

「那不真遂了他的心願!」蘭玉虎冷笑道。

「木村,我看你能夠抗到什麼時候!」蘭玉虎道,「把他押下去。擇r 再審!」

「是!」獄j ng走了進來,將木村毅夫架起之後,帶回了了牢房。

審完木村毅夫,蘭玉虎來見汪二喜,將審訊的過程原本不動告訴了他。

「這個木村毅夫真是有怪,出賣了自己人,卻把老婆送到北島優子眼鼻子底下。他這是要干什麼?」汪二喜奇怪的道。

「我也覺得奇怪,難道真的像那個女人的那樣……」蘭玉虎道。

「一r 夫妻百r 恩,這木村毅夫這麼多年來不離不棄,他真下得去這個手?」汪二喜道。

「又不是他自己親自下手,再不還有第二種情況嗎?」蘭玉虎道。

「這北島優子要是知道他出賣自己人。還能把她老婆救走嗎?」汪二喜反問道。

「關鍵是,北島優子知道嗎?」

「怎麼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去木村家,她也跟著去了,你從木村家搜出電台和名單。還有帶走木村夫人,她不是都看見了?」汪二喜道。

「也許她沒有看見呢?」

「就算她沒有看見,可木村家空了。地板下的電台和名單也沒有了,這難道不能明問題嗎?」

「可這些木村毅夫並不知道呀!」蘭玉虎道。

「對呀,這些木村毅夫並不知道,也就是,木村毅夫一定以為北島優子還不知道電台和名單被我們起獲的事情,這麼。他把自己老婆送到醫療站,其實是想讓北島優子救走他老婆。只要他老婆一消失,咱們就威脅不到他了!」

「那怎麼解釋他把佐佐木次郎供出來呢?」

「也許這個佐佐木次郎只是一個人物,出賣他博取我們的信任,好讓我們答應他的條件,將他的老婆送到醫療站!」

「不,佐佐木次郎不是個人物,能夠讓北島優子冒險接頭的人,會是人物嗎?」

「對呀,這怎麼解釋呢,蘭大隊,我的腦子有兒亂,真搞不清楚這里面究竟是咋回事。」汪二喜抱頭道。

「我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看那個女人知道不?」蘭玉虎提醒道。

「對了,我這就回去,等我消息!」汪二喜眼楮一亮,撇下蘭玉虎就回去了。

教堂鐘樓上,上杉若雲吃著飯,哼著調兒,心情似乎很不錯,看到汪二喜上來,露出一絲喜悅的表情︰「你回來了!」

「你怎麼不盯著那個女人?」汪二喜見上杉若雲居然這麼清閑的吃著飯,有些不悅。

「那個女人現在正在跟山柱長官一起吃飯呢,我也看不見,盯著干嗎?」上杉若雲回答道。

「那她萬一要回來呢?」

「不會,這才幾分鐘,這男人跟女人一起吃飯,沒有半個時是吃不完的。」上杉若雲看汪二喜臉s 不太好看,問道,「怎麼了,審訊沒有進展?」

「要不是你事先提醒,木村毅夫現在就是一具尸體了。」汪二喜真的有一佩服這個女人,她怎麼就知道木村毅夫會反悔,而且還會利用鋼筆自殺呢?

「看來,我們都看了木村毅夫,他這些年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不容易,如果不是妻子的拖累,他的成就會更高!」上杉若雲嚴肅的道。

「我就不明白了,他既然一心求死,為何要出賣佐佐木次郎呢,還有,他把妻子送到醫療站,置于北島優子眼鼻子底下又有什麼目的?」汪二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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