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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好一個東方魔女!

第一百六十九章︰好一個東方魔女!

陸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菊文酒館的,震驚、恐懼還有不安在腦子里亂撞。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他是不是可以將計就計的利用這個身份繼續下去呢?

如果這一切是假的,那自己又該如何呢?

至少他現在只是一個商人,最多抓到了也只能被判定是一個騙子,只要他暗地里從事的秘密不泄露,就算老酒井知道他的身份有假,那也不能把他怎樣!

除非老酒井掌握了對他不利的直接的證據!

回憶自己再一次進入奉天城的前後進過,除了跟渡邊一郎有過接觸之外,剩下的就只有跟那個日本旅店的店主,還有租下柳玉書兄妹對面院子的胖大嬸。

但這兩人都只是匆匆一面,後來就再也麼有見過面了。

「老板,你臉色很差,老酒井都對您說了些什麼?」薛顯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開車會店里吧,我一個人靜一靜!」陸山道。

陸山走後。

「主人,您說的這個故事都是真的嗎?」美惠子好奇的詢問老酒井道。

「這個故事當然是真的,只是我還不確定他就是我的老友失散多年的兒子!」老酒井緩緩說道。

「您是懷疑他……」

「不,他出現的有些太蹊蹺了,幾乎是憑空出現的,再來滿洲之前,我只查到他在上海有出入境的記錄,然後就沒有了蹤跡!」老酒井道。

「那讓上海那邊查一查?」

「查過了,他沿著朔江而上,去過很多地方,最後到達漢口,上岸之後,就沒有他的消息了!」

「主人,這是多久前的事情?」

「大約半年前吧!」老酒井想了一下說道。

「根據我們對他的調查,他是坐船來滿洲的,還是在旅順上的岸?」美惠子道。

「那是渡邊幫他遮掩的行跡,他根本就沒有在旅順港上岸!」老酒井道。

「您的意思是,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也許吧,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這老朋友還有一個兒子存在。」老酒井道,「他十六歲就離開了日本,這些年一直在世界各地,我也是偶爾的听到一些有關他的消息,我跟他也有二十多年沒見了,都認不出來了!」老酒井無限感慨道。

「那他應該認出您才是,七歲,應該不小了!」

「那一次落水,除了姓名之外,他誰都不認識了,還包括了他的父親,之後我又沒見過他,他自然不認識我了!」老酒井笑笑道。

「那他是怎麼認識渡邊一郎的呢?」美惠子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渡邊去過不少國家,也許之前他們就已經認識了。」

「美惠子,你去查一查,看最早是什麼時候,他跟渡邊在一起的。」老酒井吩咐道。

「是,主人!」

「慢著,不要驚動他,船越是個十分敏銳的人!」老酒井又叮囑了一聲道。

「是,主人!」

回到天上人間,陸山馬上就召來閻謖。

「你命人暗中給我監視菊文酒館,我要知道老酒井的一舉一動,但切記,不可讓對方發現。」

「老板放心,我親自布置人手!」閻謖鄭重的點了點頭。

「另外,我打算小西門外購買一棟宅子,你給我物色一個,看有沒有不錯的!」陸山決定了,天上人間人多眼雜,還是要將這里的秘密情報站給搬出去,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購買一棟宅子,然後將情報站的人員以僕役和侍女的身份安排進去,再精簡一下人員和機構。

「老板,需要多大的宅子?」

「不要太大,但也不能太顯眼,你先看著選幾個吧,我來定!」陸山想了一下道。

「好!」

「薛顯,你的任務是給我招募一些護衛,負責家里安全的,配槍!」陸山道,「人數暫定在三十人左右!」

「好的,老板!」陸山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配備一些保鏢和護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好了,就這些,你們去辦吧!」陸山揮了揮手道。

「山哥,吃飯了!」林玉琴過來道。

「嗯,還真有些餓了!」陸山模了一下癟癟的肚子,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道。

「玉琴,你以後的身份就叫千代子,一個日本拳法高手,你的身份我會幫你辦好,你也要學習日語,先把日常的學會!」陸山來到餐廳,坐下來說道。

「我已經學會了不少詞了,簡單的問候語我也能听得懂!」林玉琴道。

「很好,我得給你安排一下,看你怎麼出現在我身邊最不會讓人懷疑?」陸山揉了揉太陽穴道。

「咱們天上人間不是招收了一批日本少女做招待嗎?」林玉琴提醒道。

「你是一武功高手,這樣會不會……」陸山遲疑了一下道。

「一文錢難死英雄漢,我這樣的高手,不也需要工作才有飯吃?」林玉琴笑道。

「嗯,這個理由倒也令人信服。」陸山點了點頭,「這樣,反正招工還沒結束,你明天找曹墨,然後表現一番,我把你收在身邊就順理成章了。」

「好!」

「記得我教給你的化妝術!」陸山提醒道。

「放心吧,這兩天我觀察了不少日本女人的習慣和走路姿勢,模仿個七八分相似應該不難,再說我是一武功高手,總有一些跟普通人不一樣的地方嘛!」林玉琴解釋道。

「嗯,那就好!」陸山對著滿桌子的飯餐狼吞虎咽起來,在據文酒館,這一整天,他就吃了幾塊壽司,再就是喝了一肚子的茶水,早就餓的前心貼後心了。

「玉瑤的情況如何?」

「好很多,就是整天玩你給她的那支槍,不過她也真厲害,沒人叫她,她居然把槍拆了之後還能裝起來!」

「我已經讓閻謖幫看了,老住在店里不是個事兒,我準備在小西門外商埠街看有沒有合適的莊園別墅買一棟,咱們都搬過去,這個後院也可以在裝修一下,擴大經營!」陸山道。

「搬出去,這里可是……」

「也不會一下子都搬走,重要的先搬過去,人嘛,陸續的轉過去,這里最好做一個純粹經營性的場所。」陸山解釋道。

「什麼時候?」

「最近幾天吧,看能買到什麼樣的房子!」陸山喝完碗里的最後一口湯,打了一個飽嗝道。

「吃飽了,打一場如何?」

「好!」

天上人間的地下有專門的訓練場地,供那些在地下暗無天日的情報人員休閑消遣的。

每天練拳和對抗性切磋也都在這里!

一般性的切磋,都是陸山對林家姐弟!

但是今晚,還加入了一個薛顯,甚至藍玉蝶也想參加,只是她的身體還沒有復原,只能站在場地的一邊兒觀戰了!

一對三,陸山如下山猛虎,打的三人節節敗退,根本無還手之力。

陸山也就是想發泄一下,今天他的心被老酒井給弄的亂糟糟的,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于是乎,林家姐弟和薛顯就倒霉了。

被虐的淒慘無比,要不是陸山堅持要她們帶上護具,估計就該有人受傷了!

「老板,你心里不痛快,也不能拿我們出氣呀!」薛顯十分無辜的抗爭道。

「怎麼,我一個人打你們三個,打不過,還好意思說?」陸山鄙視道。

「老板,我們幾個能跟你比嗎?」

「慫了?」陸山挑釁的沖薛顯勾了勾手指。

「老板,您要是這麼說,我可不認了!」薛顯一下子眼楮紅了,男人最怕的就是認慫了。

「那就再來呀!」陸山嘿嘿一笑。

「我是女人,你們繼續!」林玉琴氣喘吁吁,出了一層香汗,黏糊糊的,干脆扔了護具,不打了。

「別呀,玉琴小姐,我跟虎子……」

還不等薛顯哀嚎完畢,陸山的拳頭已經到了他的額前,拳風激蕩,額前的頭發不由自主朝後飄去。

「大男人,向女人求救,算什麼?

呯、呯、呯……

咚咚咚……

「完了,完了,我的眼楮,老板,你別往這兒下手……這下嵐妹妹該笑話我了!」薛顯怪叫不斷,一會兒眼楮,一會兒耳朵的。

倒是虎子越戰越勇,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一聲不發,就是挨揍了,也忍者,玩命的朝陸山身上招呼。

最後陸山還是留了手,這是切磋,又不是以命相搏,三人打了近半個小時,渾身上下衣服都濕透了,這才算結束了這場切磋。

泡了個熱水澡,換上一套干淨的衣服,陸山回到辦公室。

他面臨的最迫切的三件事︰救人、身世還有戴雨農!

救人還沒有太多的頭緒,雖然有消息傳出,柳秀才等人被囚禁在奉天俱樂部,但還沒有證實,身世,肯定是假的,但是卻讓老酒井整出「真」的出來了,可他也難判斷老酒井說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至于戴雨農,這家伙還沒有露面,不著急!

「老板,川島芳子這兩天確實每晚都會去奉天俱樂部,在哪兒帶上一兩個小時候就離開!」一支又一支煙抽了下去,當陸山抽到第五支煙的時候,閻謖敲門進來了!

後院與天上人間的營業區域是隔開的,閻謖的身份也是保密的,只有薛顯等親近之人才知道他的存在。

「如果秀才他們關在奉天俱樂部的話,她為什麼不親自鎮守在那里?」陸山心中感到奇怪。

「川島芳子住哪里?」陸山問道。

「大和旅館!」

「地圖!」

「老閻,你看,從奉天俱樂部到大和旅館,就算是正常車速的情況下,至少需要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就算強攻進去,把人救走的時間也夠了!」陸山指著地圖上的路線道。

「老板的意思是,這是一個陷阱?」

「是不是陷阱我不知道,但是川島芳子住的這麼遠就令人費解了!」陸山問道,「奉天俱樂部的防衛如何?」

「非常嚴密,一般人根本進不去!」閻謖道。

「也就是說里面的情況咱們暫時還不知道?」陸山眉頭一皺,川島芳子這是搞什麼鬼,要設一個局引誘自己上鉤,卻又一點口子都不開,真當自己那麼好糊弄嗎?

大和旅館,兩個赤條條的身體躺在床上。

「老師,都快一個月時間了,為什麼我們的對手一點動靜都沒有?」一道充滿了無限誘惑的聲音響起。

「你要有點耐心,咱們的對手要那麼容易被咱們抓住的話,那他早就不能稱之為對手了!」

「您說,他們是不是懷疑這是一個陷阱?」

「不排除這種可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我們的對手,他們不但訓練有素,而且既善于計算,這樣的人才就算我大日本帝**中也不多見,中國真是地大物博,人才輩出呀!」

「老師是是不是想把他抓來為我們效勞呢?」

「這樣人必定是心志堅忍之輩,想要說服他們為大日本帝國效勞,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妨試一試。」

「最近奉天俱樂部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出現?」

「這個到沒有,都是那些人!」

「看來我們的對手要麼就是在觀望,要麼就是已經有人打入俱樂部內部,他們已經識破了你的計劃!」

「識破了計劃,這不可能,我命人找了五個死囚,還是分開找的,扮演了那五個人,衣服還是從他們身上扒下來的!」

「芳子,你要記住,現在雖然奉天城在咱們的控制之下,可許多方面是我們的力量不能達到的,看似縝密的計劃,其實不一定就是縝密的,小小的一個疏忽都有可能導致計劃的全盤失敗!」

「老師,我明白了!」

「我馬上去由美前輩那里將那五個人提出來,我們用真誘餌!」川島芳子認真道。

「芳子你要記住,對手不一定會直接沖那五個人下手!」土肥原提醒道。

「您的意思是?」川島芳子悚然一驚。

「從明天開始,你就住在奉天俱樂部吧,沒事的話不要過來,有事我會派人通知你的。」土肥原冷靜的說道。

「謝謝老師,您又給我上了一課!」川島芳子道。

「要感謝老師,就要拿出你的熱情來!」土肥原一對小眼楮中充滿了火紅色的**。

「老師,請讓芳子服侍您!」

「好,來吧,芳子,我最得意的弟子……」

20日,關于中國黑龍江江橋守軍使用「生化武器」的報道再一次掀起了**。

日本國內也開始聲勢巨大的**游行,要是必須對使用大規模殺傷性「生化武器」的中**隊予以嚴懲!

日本陸軍部也在隨後做出了增兵滿洲的決定!並派出了防化專家前往取證!

另外,日本媒體還爆出一個天大的料來,說馬佔山使用的可致人眼盲的「生化武器」是有邪惡的共?產?主?義國家蘇聯提供的。

蘇聯人怒了,他們是給馬佔山提供了一些武器支援,可從來沒提供過任何一件「生化武器」!

蘇聯外交部立刻對日本zf提出了嚴正抗議,要求澄清事實的真相,蘇聯恪守之前的承諾,一直保持中立態度,沒有參與到兩方的爭斗之中。

斯大林在克里姆林宮內大罵日本人是瘋狗,亂咬人!

輿論上吵吵鬧鬧,一片熱鬧的景象,但是當事人卻繼續保持沉默,根本不理會外界的任何壓力,繼續整軍備戰!

馬佔山再一次發出征召令,這一次是從哈爾濱征召一批青年學生和工人,人數大約有六千人左右。

守軍方面兵力也增加至兩萬兩千人!

日軍也在增兵,除了關東軍之外,還征調了一些投降的偽軍,于芷山部,熙洽部等共計四萬余人。

兩萬對四萬,從兵力上看,馬佔山還是吃虧了,但真正對戰的還是日軍的第二師團和朝鮮第十六師團一部,以及長谷旅團共計兩萬人不到。

另外,吉林的張作舟一部以及馮佔海部雖然沒有主動策應江橋戰場,但也牽制了一部分偽軍兵力,也算是從另外一個方面減輕了正面戰場的壓力吧。

防毒面具不是一天就能生產出來的,濕毛巾是可以阻擋一部分毒氣,可這「土制的催淚彈」傷害最大的是眼楮,特別是一些不知生石灰進入眼楮不知道如何處理,用水沖洗,那就更糟糕了,眼角膜被燒壞,從此變成瞎子的不知道有多少?

絕對是哀鴻遍野,日軍的士氣無形之中降至一個可怕的低谷。

日本國內,抗議的民眾和學生甚至還沖擊了國府駐東京的公使館。

一個侵略別人國家的人居然抗議別人國家不應該抵抗,這恐怕只有日本這樣的流氓國家才做的出來吧?

就好比犯,被的只能順從,而不能反抗,因為你是你的榮幸,你反抗了,就是你的不對了!

犯應該得到懲罰,而被者本來應該是被同情的,現在卻反而被譴責,誰讓你長的太漂亮了,這不是誘使別人嗎?

這種扭曲的心理足以說明日本這個民族心靈的扭曲和狹隘!

抗議繼續進行,中日雙方輿論上的口水戰你來我往的,謾罵和抗議成了這兩天報紙的主旋律!

而在江西瑞金?葉坪,某個低矮的院子里,一些人也在熱烈的討論這件事。

「主席,這兩天報紙熱鬧的很呀,你看看!」

「哦,我知道,馬大將軍狠狠的敲了日本人一下,侵略者被打疼了,坐不住了!」

「東北一個馬胡子,湘南一個賀胡子,這一南一北兩大胡子打仗硬是要得!」朱老總笑呵呵道。

「東北抗戰的形勢不容樂觀,我的意思是,是不是派人過去加強一下東北抗戰的領導!」周副主席說道。

「李子芬、林仲丹同志不是被營救出來了嗎?」朱老總道。

「可是滿洲省委的張應龍同志被日本人抓進去了,據滿洲省委傳來的消息,張應龍同志可能已經叛變了,李子芬和林仲丹同志臨時主持省委的工作,做出了省委機關撤出奉天的決定!」周副主席道。

「東北的情形,子芬和仲丹同志最清楚,現在他們兩個都出來了,為何不直接讓他領導滿洲省委呢?」王名道。

「主席,你的意見呢?」

「我,我听中央的!」

「洛甫同志,你的意見呢?」

「滿洲省委沒有遭到多大的破壞,我看沒有必要大動,可以加強滿洲省委的力量,但是最好還是由熟悉的同志負責起來。」

「我建議李子芬同志擔任滿洲省委書記,林仲丹同志擔任軍委書記,其余的可以讓他們自己商議一下,擬定一個名單上報中央!」王名道。

「我同意!」

「我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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