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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花粉(求訂閱求月票)

「打乒乓球!?」

這話一出,不止仇兆強愣了,其他人听見後也是大感愕然。

費倫笑了笑,沒解釋,只是道︰「你們等等,我去拿點東西,站姿不要松懈!」說著便往隔壁的更衣室而去。

更衣室是換裝的地方,自然有儲物櫃,費倫在這兒有兩個挎包,一個包里長期擱了些單衣和急救用品之類的東西,單衣是他自用,而急救用品就是替別人準備的,畢竟很多人都稱他為神勇干探,怎麼說也得懂點急救知識隨身帶點用品吧?

而另一個包里則是一大堆的乒乓球,全是新的,連包裝都還沒拆。

費倫隨手取了一包,大概有二十個的樣子,旋又回到了靶場。

「給!」

把乒乓球拋到仇兆強手里,費倫道︰「就用這個練。」

仇兆強看著手里的乒乓球萬分納悶,不過還沒等他問,邊上的施毅然已經耐不住性子道︰「sir,這也沒有乒乓板啊,怎麼練?」

費倫像看白痴般看著他,道︰「你以為怎麼打乒乓?用板子打麼?扯淡!都看好了,你們以後也可以這麼練。」說著,從屁兜里掏出一大張紙和一卷很長的細線,從仇兆強手中拿過乒乓包拆封,勻出十二個,剩下的全包進了紙里,用細線將紙的四個角扎在一起,用長的一頭留了個活結。

從後腰上掏出格洛克擱在台子上,費倫道︰「看仔細了!」言罷。他掂了掂手里的紙包,大力扔向了靶子方向的半空,等細線快繃直了。隨即輕輕一拉。

「嘩——」

七八個乒乓球霎時從半空落下,那張並無太多褶皺的大紙更是在空中東飄西蕩。

「 嚓!」

費倫隨手拿起槍,頂上膛火道︰「至少要等乒乓彈地一次,才可以射擊……開始練的時候,只要在乒乓球還彈動期間完成射擊就可以了。」

「砰」「砰」「砰」……

當第一個乒乓球彈地而起時,費倫就響了槍,隨後又連開七槍。趕在有乒乓球二次彈地之前,將所有乒乓全都打了個稀爛。

如此槍法,直把仇兆強等人看傻了眼。

要知道。由靶位到靶子之間雖然是水泥地面,不過地上卻不平整,包包坑坑的,所以乒乓球彈起時毫無規律可言。但即便這樣。費倫仍能二次彈地前全部命中,實在是神乎其技。

「哇塞,這槍法參加奧運會都夠了!」施毅然更是禁不住爆出聲來。

費倫對他的話卻多少有點不以為然,道︰「奧運會不管是固定靶還是移動靶,甚至是飛碟,那都是有規律可循的,而我們在實戰中的對手卻是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靶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大家要想練成真正的槍法。必須在打靶的過程中更加接近于實戰狀態!」

眾人听了這話,俱都若有所思。

就這樣,半個上午很快就在練槍中過去。中午吃過飯,費倫跟戴岩和仇兆強打了聲招呼,便駕車去了中區警署舊樓。

由于組員們的多人戰斗運動速射已經配合得較為嫻熟,剩下的就差實戰檢驗,所以這個禮拜費倫讓他們回了中區這邊,繼續練體能、練情報分析、練拆彈……至于下周即將來臨的格斗測試,在給他們配了星力護腕後,費倫就沒擔心過。

到了大辦公室,費倫剛把直至格斗考核前的訓練任務布置下去,在醫院照顧凌舒的幸子就打來了電話。

「喂,主人嗎?這幾天您讓我驗的東西我都偷偷驗過了……」

「結果怎麼樣?」

「兩位小小姐送來的東西,毒倒是沒有,不過似乎加了點料,但具體是什麼不清楚。」

「噢,真有這種事?」

「絕對沒錯!」幸子肯定道,「所以我悄悄叮囑凌夫人,讓她剩了些吃食下來。」

「干得漂亮,把那些剩食保存好,我這就來醫院」說完,費倫就掛了電話。

轉回辦公室,費倫沖池問寒道︰「老池,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你幫我監督他們按部就班地練,要是被我發現有偷懶的,我拿你試問!」

「yes,sir!」

等費倫一走,姜雪等人就苦了,池問寒不比能因材施教的費倫,知道什麼時候該讓大家放松,他只知道一絲不苟地執行費倫的命令,所以組員們包括他自己都練得慘不堪言,畢竟隨著眾人體能的增加,這要想練出更高的體能,不練成死狗是不行的。

樓梯間。

圍著樓上樓下來回繞圈將近有三百次了,古侯一實在有點跑不動了,只好畫餅充饑般安慰自己︰「幸好咱們還有‘快速恢復’這招,不然就真成死狗了!」

「廢什麼話?有力氣說話,你還不如省點力氣在跑上。」計莫知點了他一句,不再多說什麼,悶頭超過了他。

與此同時,醫院。

費倫來到凌舒的病房外,嘗了兩口剩下的吃食後,隨即道︰「幸子,你去幫凌舒辦下出院手續。」

幸子多嘴問了一句︰「主人,這食物里真有問題嗎?」

費倫點點頭,只說了仨字︰「有花粉。」

「難怪!」幸子恍然,當下找凌舒的主治醫生去了。

費倫推門而入,見凌舒正躺著打吊瓶,遂笑道︰「怎麼?又發燒了?」

凌舒有些虛弱道︰「是呀,也不知怎的,這病老是反復,時不時就過敏燒一下,真是折騰人!」

指了指周圍,費倫道︰「我倒覺得是這家醫院風水的問題,等你吊完這水,我就接你出院,說不定你一回家這病就好了……」

凌舒也是成了精的人物,一听這話頓時悟到了些什麼︰「你的意思是,我這病……人為的?」

費倫攤手道︰「我可沒這麼說,只是說風水有問題,幸子已經去幫你辦出院手續了。」

凌舒聞言一愣,旋即小聲嘀咕道︰「哼,就會越俎代庖,你是我什麼人吶?」

沒曾想費倫听得一清二楚,哂笑道︰「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做為你鄰居,關心一下你都不可以麼?再說了,我怎麼也算是你的包租公吧?」

凌舒嫵媚地白了費倫一眼,嗔道︰「無賴!」

「誰無賴了?你這月的房錢都還沒給我呢!」費倫假裝正經道,「我可不能讓你就這麼欠費跑了,怎麼著也得錢債……那啥償的,對不對?」

「流氓!」凌舒瞪了他一眼,若非在病中,說不定就跳起來擰他耳朵了。

費倫似笑非笑道︰「你恐怕想歪了,等你病好了,要真給不起房租的話,我只是想讓你去我那兒斟茶倒水、鋪床疊被干上倆禮拜也就算還債了。」

「還鋪床疊被呢?」凌舒冷哼了一聲,旋又換上一副媚態,「那官人……你是否還要奴替你暖床搓背呀?」

費倫微微一愕,隨即泛起猥瑣的笑容,風騷地挑眉道︰「嘿嘿,你要是願意,我不反對!」

凌舒一听立馬變了臉,大聲叱道︰「想佔老娘便宜,你打錯了算盤,看我……」說著,她隨手拎起床頭櫃上另一個還未掛的吊瓶,就欲向費倫砸來。

「唧嘎!」

病房門恰在此時被推開,看到凌舒手執吊瓶擺出一副扔手雷的模樣,主治醫生頓時有點傻眼︰「這……凌夫人,你在干嘛?」

「喔,沒事沒事!」凌舒臉上泛起一絲尷尬,「我就是這只手擱太久,僵了,所以舉一舉東西,活動活動!」

「是嗎?」主治醫生應和著瞟了費倫一眼。

費倫忙道︰「就是這樣的……我跟她說了,這樣不妥,但她非要舉,能有什麼辦法?」結果這話又得了一記凌舒的惡瞪。

主治醫生自然瞅見了凌舒瞪眼,這時候要是再看不出她跟費倫關系親昵的話,就真成二百五了,當下不再理這個茬兒,轉而道︰「凌夫人,說來慚愧,你身體過敏發燒的癥狀反復持續了有一段日子了,我們醫院卻一直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實在是很抱歉,眼下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是否真的有出院的意思?」

凌舒瞄了眼費倫,關鍵時刻還是力挺了他的決定,點頭道︰「對,我想出院。」至于病始終反復這一茬,她根本就沒去提它。

「那好,我這就幫你辦出院手續,順便幫你開些藥,等你吊完這些水,燒一退就回家吧!」主治醫生也不強求凌舒留下,甚至都已經模清了凌舒發燒的規律,一瓶水下去,她的燒就能退。

一個鐘頭後,凌舒被費倫接回了淺水灣85號,開門的是冰兒,看到費倫和凌舒相當驚訝︰「媽咪,費大叔……彤彤快來,媽咪出院了!」

話音才落,佘映彤就一路小跑,從廚房轉了出來,看到被幸子攙扶著、多少有些虛弱的凌舒,怔怔站在原地出神。

費倫將佘映彤的反應都看在眼里,不動聲色道︰「冰兒,你們怎麼在家啊?不上補習班嗎?」

「大叔也真是,補習班只上半天的,現在已經放課了!」冰兒沒好氣道,「現在是暑假,其實我都不想去補習班的,要是媽咪能陪我出去旅游就好了!」

凌舒听見冰兒的話,眼露慚色,覺得有些委屈了女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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