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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犯賤?

雲歌轉過頭,看著白澤的眼楮,猶豫了很久說,「白澤,你……認識穆世清嗎?」

雲歌試圖從白澤的眼中看出點什麼。夾答列浪

但事實上,她盯了幾秒,白澤大到動作小到表情眼神,都沒有什麼甚至是細微的變化。

白澤搖頭說︰「不認識。」

月光皎潔,雲歌借著月光打探著白澤的臉,笑著點了點頭,「知道了。榻」

她忽然間想起,楊曉給她的資料上寫著,白澤是影視歌三棲發展的,是個全能藝人,他會很多東西。

探究這個問題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

其實也是自己太傻吧,穆世清已經死了,是有多扯,他才會像熱血動漫里的人物一樣還能和惡魔達成契約,從地獄回來復仇彪?

靖雲歌還欠穆世清一聲「對不起」。

那時候,她想至少跟他說一聲對不起,只是這樣的機會,穆媽媽並沒有給她。

「不管怎樣,我就當你是路過吧,不早了,我回去了。」雲歌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細塵,面向靖家別墅。

至于白澤今晚的異常,她選擇同意他的解釋︰病糊涂了。

只有這樣,才不用去想太多,也不用在意什麼。

白澤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何凌霄不愛你。」

他想趁著腦子糊涂,多說一些什麼,做一些原本自己本不應該做的事。

他淡淡的沒有語調的聲音,讓人听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

何凌霄不愛靖雲歌,這是除了靖江之外,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天底下只有她爹地才會認為,何凌霄與她日久生情,即便以前不喜歡,可這三年的相處也足夠讓他喜歡上自己。

「……沒什麼。」白澤卻不說了,又放開了她。

她說過的,她和何凌霄的事,不用他管。

雲歌沒跟他討論何凌霄,而是回身看了他幾眼,忽地蹲了下去。

她去觸踫他的手,這次輪到白澤躲。

「別動,」雲歌說,「白澤,你的手有點燙。」

這是剛剛他抓著她時給她的感受。

雲歌說著,手又探上了他的額頭。夾答列浪

果然很燙!

之前他輕薄她,他們額頭抵著額頭,她不是沒有感覺到他身體的滾燙,只是那種情景下,根本就不是下意識不下意識的問題,誰都會認為他渾身燒的是欲火。

原來他真的生病了,不是風娛公司對外宣稱的官方理由,亦不是白澤給自己的流氓行為找掩飾的借口。

「你是不是發燒了?」她問。

「……」白澤沒答。

發燒。

如果不是因為發燒燒得腦子糊涂,太多事都不想去想,他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這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再回來的地方,可是他還是回來了,閉著眼楮都能走得到的地方,鬼使神差地出現在這里。

只是他想不到,靖雲歌會突然回來。

雲歌抬頭看了看還亮著燈的別墅,猜測父親和楊蓉應該還沒睡,再轉頭看臉頰泛紅的白澤,下了個決定。

「我送你回去吧。」

白澤抬頭眼中多少有些驚訝。

自己剛剛差點就強上了她,她還敢孤身一人送他回去?

白澤冷笑一聲︰「靖雲歌,你到底是真的對誰上了你都無所謂,還是以為我發個燒就不能耐你何了?敢送我回家?大街上我都想撕爛你的衣服,更別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了我家,你以為你還逃得了嗎?」

「呵,隨便你吧。」

雲歌無所謂的態度才叫人惱火。

她已經不管白澤說什麼,在路邊等了會兒,攔下了的士。

雲歌去扶白澤,後者有些惱怒︰「靖雲歌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我就是一只手都能捏死你,以為我發個燒就真的不能對你怎麼樣了嗎?別無視我的話!」

「師傅,幫個忙扶一下,他發燒了。」有個人完全無視了大明星的話。

她可不想送這個大明星去醫院,必定會引起交通堵塞的。

季薇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仍記得那晚的季薇效應。她不想到時候有人一喊「白澤」,自己被誤會成什麼「白澤的女朋友」,有什麼困擾。

更可怕的是,如果有瘋狂粉絲的存在,自己的安全都要受到威脅了,太不劃算。

的哥剛要下車,白澤卻自己乖乖地進去了,雲歌也鑽了進去。知道他住哪,直接就報了那棟別墅區的地址。

「那里住的可都是有錢人啊。」的哥感慨道。

的哥一抬頭看後視鏡,發現兩人都不見了,還以為半夜遇上了鬼,心里疙瘩了一下,不過沒幾秒就听到後面的動靜,這才知道兩個人是為什麼不見了。

白澤膽大妄為,就是剛剛在大街上,一個沖動果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更何況現在在的士上,就更不知道「怕」為何字。

靖雲歌自己送上門,他為什麼不要?

雲歌上車之後還沒坐穩,人就被白澤一個餓虎撲羊,直接按到在了座位上,只差撒點調料就開吃了。

「你其實很想我這樣對你的是不是?是不是何凌霄很久沒踫你了,冷落了你,你很寂寞,所以想男人了?」白澤的氣息離得很近,「自己追上來,一定要跟我回家,你的意圖太明顯了,我成全你!」

的哥心里一疙瘩,糟糕,什麼情況?

這事自己管還是不管?听上去女方像是自願,可男方說話又難听……

的哥只能猜出是三角戀,卻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的性質,是「發生性關系」,還是「強行發生性關系」,這關系到是他在管閑事被人白眼,又或者是見義勇為被感謝。

好半天,他並沒有听到女方的回答。

面對白澤的再次變臉,雲歌認命地閉眼,竟然是連最初的掙扎都沒有。

她能怎麼辦?

她沒辦法丟下生病的白澤一人回家,怕他一個人病死在家里,可她同時又無法阻止每次白澤變臉之後對她的意圖侵犯。

自己是不是在犯賤呢?

又或者如白澤所說,她真的想和他發生性關系?

哪有人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強行按倒之後,明知道單獨相處會很危險,卻還是要在夜深之時堅持送一頭餓狼回家的?

日後就算真的鬧上了法庭,這個理由也會被被告律師緊緊地捏在手里。

「對不起。」

看著雲歌眼角隱隱的液體,他怔了怔。

白澤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從她身上爬起來,靠在座椅上,使勁地敲幾下,揉幾下……

他沒辦法控制自己。

說出來的話總是傷得她不行,他不想這樣。

白澤有點累,腦袋往後靠,坐得離雲歌有點遠。

「沒關系。」雲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端正地坐起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的哥表示驚奇了。

如果這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那真的是他見過的最詭異的男女朋友……

剛剛都是在干什麼啊?

他們用意念做完了所有事嗎?

路程不太遠,的哥沒有機會去問他們什麼關系,他們就下車了,白澤付了錢。

保安認得白澤,對他點了點頭說︰「白澤先生,回來啦。」

保安又看到他旁邊的雲歌,奇怪地「咦」了一聲,「是你啊。」

那天雲歌跟保安磨了好久,本就長得漂亮,時間間隔也不是太久,會記得她也不奇怪。

「你嘴角破——」保安條件反射地指著雲歌的嘴唇就說,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馬上止住了。

保安會認得天天在這里出入的白澤,當然是因為自己女朋友的偶像就是他,所以他也知道白澤是單身的。

這麼看來……

白澤是交女朋友了嗎?

白澤回頭,這才注意到雲歌的嘴角被自己咬破了,看著她破唇的樣子,好笑地扯動了嘴角。

那是他留下的印記。

雲歌剛好看到他的笑容。

沒有裝作,沒有諷刺,也沒有其他意思,純粹地想笑而笑。

雲歌承認,她喜歡他這麼明媚的笑容。

當著保安的面,白澤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草莓圖案的小創可貼,撕開,貼在了她的破口處。

雲歌看著那草莓創可貼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听白澤輕柔地說︰「少吃點上火的東西,嘴唇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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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忘了說了,上上章,雲歌收到素素的信息是不可能的,因為她還沒買手機……我困迷糊了,沒注意!v章不能改,這里提一下,大家知道一下就好啦!

順便p個s,哭一個,上章也打錯了……不是18號大更,是28號,下周三……

困迷糊的人傷不起,凌晨三點就熬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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