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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臉頰,風

倚天不知死活地說,原來是曾哥,久仰久仰。

……pia,pia(擬聲詞)!!!

倚天回到寢室之後發現周聞已經躺在床上了,倚天心神疲憊坐在桌前,周聞發現倚天臉上的異樣問道,那個葛絲蕾打你了?我說你怎麼左邊臉頰好像做了豐胸手術似的。他仔細打量之後繼續說,細膩紅潤有光澤,只是和右邊不太對稱,要不要我幫你矯正一下,免費的喲!

倚天苦笑一聲然後道,你跟陳孟兩個人到哪兒去了,從實招來。

周聞淺淺一笑說,我帶她去見她男朋友了,讓她看清楚了她男朋友的為人,並且證明了你和葛絲蕾兩人的清白,並且最後說服她和你在一起。

倚天不禁大驚,一切倚天所擔心的問題都仿佛迎刃而解了,倚天拍著他的肩膀說,沒見過這麼義氣的兄弟!

湊近看的時候終于發現周聞的眼眶旁邊有一個灰中帶紅、紅中帶紫、紫中泛黑的一塊淤青,倚天猜想這應該是和陳孟男朋友搏斗時候留下的印記。

然而事實的真相是,陳孟走出食堂之後橫貫籃球場準備去學校超市,周聞尾隨其後並且全神貫注于陳孟的身影,一不留神被籃球隊的籃球砸中眼眶以致淤青。半個小時之後倚天听到此消息不由失望至極欲哭無淚,一陣癱軟倒在床沿上。

晚自習的時候倚天走到前面一個女孩子位子旁邊坐定,那女孩伸手過來想要模倚天的臉,倚天用手格擋住說,你性騷擾啊!

倚天說話聲音並不大,但是教室太小,人又太少,每個人在看到倚天是一個男生的時候都對倚天投以敬佩的目光。有幾個人當即喝彩道,勇士啊!還有幾個不明事理搞不清楚倚天的性別的人說道,人妖!

那女孩隨即輕聲說道,你的臉沒事吧,我只是不小心而已,誰叫你說我曾哥來著。

說話的人就是曾若,倚天看著她臉蛋蠻俊俏的,不禁心頭一顫,听到她正安慰蘇自己,不禁又顫了幾顫。捂著臉正準備犯花痴時突然想到,我好像搞錯對象了吧!

忙收回剛才溫順的面孔洋怒道,多謝關心。還不是拜你所賜,我只不過叫你一聲曾哥而已,不用急忙動手吧。

倚天話音未落,她抬起手掌又下毒手,倚天眼疾手快已經捏住了她的手腕。想了想這樣有欠紳士風度,便把她的手貼近倚天的右臉頰說,左邊已經腫得很高了,換一邊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倚天身後一個低頭不語奮筆疾書的同學突然啞巴說話道,這下要變言情劇了!

倚天和曾若一起瞪大眼楮看著他,那人突然感覺氣氛不對抬頭一看。略顯尷尬說,你們繼續……繼續……

被此人這麼一說,曾若臉頰好像飛出一片紅暈。然後竟然很自然地拉著倚天的手說了聲,走吧。

倚天受寵若驚被她牽至教學樓前面的廣場,一路漫步,今晚星月皆無,但路燈亮得可觀。她牽著倚天的手一直沒有放開。

倚天略感尷尬,顫顫巍巍說道。曾若,現在手可以放開了吧。

等倚天注意到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其實早已放開,現在的格局是倚天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人家的手背。

路燈光下她玉顏微顫讓人悸動不已,明眸皓齒,香腮輕挪,倚天低下頭不敢看她,只是一時間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溫順的女孩在白天竟然會那樣面目猙獰地對倚天痛下殺手,三次。

倚天眼楮盯著她看,然後身體不住湊近,見她似乎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不由心旌搖曳心神蕩漾,就在倚天和她的嘴唇距離不到十公分的時候,倚天發覺她的眼神突變,不到下一秒,她一招「落英神劍」來勢迅猛,倚天躲閃不及,接受住一巴掌之後,腦袋連同脖子集體轉換角度並抽筋。

倚天捂著臉從她的身邊走過,嘆了口氣說,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不該親你的。倚天說這句話的時候覺得這和當時情景里面的台詞極為不合,但是一時間找不到該說的話。

她走到倚天身邊拉著倚天的手說,你看,你喜歡的那個人看不上你,現在牽著你的手的人是我。

說著曾若雙手托著倚天的臉,將自己的腦袋側過來,朱唇緊貼甜如蘸蜜,倚天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感覺到時自己正瘋狂摟住她的縴腰,欣喜之余驀然瞥見一個人影從眼前劃過,陳孟。

倚天此時騰出一只眼楮盯著陳孟的臉頰,淡笑之中夾雜著幾分哀怨和憂愁,幾分迷茫和苦楚。周聞走到她的身邊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陳孟極其自然斜倚過去。

倚天剛欲辯解,發現有人猛敲倚天的腦袋,原來是曾若,而兩人突然之間竟然回到了剛才的自習室,曾若翻了個白眼故作詫異道,喂,做什麼夢啊,哈喇子都快把整個自修室給淹了。

倚天抬頭看著她傻笑,她陪笑了幾聲,然後勉力定住顏色問,你看著你傻笑什麼啊?

倚天一時間竟也無從回答,只是低下頭默不言語。

曾若手一擺說,算了,不問了,我們走吧。

驀然注意到的時候倚天的手已經被牽住了,倚天一瞬間感覺夢境的壁壘層層碎裂,和現實交織纏繞、泥沙俱下。

兩人不言不語走了一路,在另一個燈火輝映的轉角倚天看著她的臉朱顏玉碎、柳月彎眉,不由感覺醉意襲人,倚天靜靜地牽著她的手,在路燈桿前面一段距離站立片刻,看見一張熟識的面孔,不是陳孟,而是周聞。

只見他左手牽著一個人,指若蔥尖、玉手縴縴,只是臉龐被粗重的路燈桿擋住了,她向倚天走來,倚天感覺,下一秒就能看清她的臉了。

倚天抬頭對著今晚的月亮,雖然看不到,但倚天知道,很圓,並且千瘡百孔。

我們的初中班主任,迄今為止我最認可的少有的幾個班主任之一,他給我們上的第一堂語文課,說道,我叫王木瓜,王木瓜的王,王木瓜的木,王木瓜的瓜。

幾年之後,記憶猶新,令人懷念的初中生活,雖然有考試,但卻沒有掛科。

下午三點,陽光明媚,天朗氣清,一米陽光,一群蛋疼的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滿眼明媚的憂傷。

我們要考試,不過這一個學期我都沒有踫過課本,但是我不擔心,天塌地陷跟我都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今天看到一個好友的相冊,一百多張照片,我竟然沒找到一張稍微難看一點的,後來我知道,那是美化軟件的功勞,我猜測是一款能把羅玉鳳變身成為劉亦菲的逆天軟件。

于是我稍微自戀了一下,拍了一張照片做成了桌面,但是一個室友看見之後冷嘲熱諷,我萬分難以接受,我把我自己的照片設成桌面背景又沒放在你電腦上,我就算把鳥從鳥籠里面拿出來拍成照片做成桌面也不關你的鳥事啊!

不過也不知道是我攝像頭分辨率不高,還是我本人的分辨率不高的緣故,一直拍不到如意的照片,估計兩方面的因素都不少。

下午我們又要考英語,雖然我學了十幾年的英語,但是估計這輩子都遇不到外國人,遇到了之後也不見得他非要跟我問路之類的。

寢室宿舍管理員又把我們的電給停了,宿舍管理委員會自成立之日起,除了沒完沒了查我們的衛生還有沒收我們的電熱毯之外似乎沒干過別的事情,但是收電費的事情卻無比積極。

宿管的阿姨每天勒令我們整改亂拉電線等等種種影響寢室精神面貌的問題,從沒想到自己的那副外焦里面更焦的尊榮是最影響市容的因素。

校領導一個個衣冠禽獸如同披著羊皮的狼,撫模著啤酒肚到處視察and喝啤酒,那些不給題目、不劃範圍、端午節不發粽子的班主任、輔導員、任課老師一個比一個人面獸心。

面對試卷大腦一片空白第二片依然空白的時候,我們萬分仇恨怒火中燒,但是恨的人實在太多,不知道從誰下手。

外面的風依然吹得楊柳依依,我想隔著渾濁的茶色玻璃看一看窗外的風,看一眼被風吹動的美女的裙擺,但是不敢看她們轉過頭來面朝我時的笑容,本來記得東西就不多,受驚嚇之後只怕忘得更快。

今天的英語,明天的數電,後天的傳感器and最後一天的復變函數,考試如刀,刀刀置人于死地不得輪回、翻身、投胎轉世、重新做人。

我躺在回巢湖的中巴車上,想著暑假的六十天,萬分激動,想著六十天之後的補考,萬念俱灰。

我的四中,我的壩鎮,我們壩鎮人民共和國,主席叫做魏鑫,憑著交情,我應該還能混上一個常委。

已經很久沒有感冒,不知道是抵抗力增強了,還是最近太忙,連感冒都沒時間了。

昨天我的室友感冒了,在考試即將來臨的前一天感冒,如同在結婚前一天查出性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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