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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為你寫詩

「你真不用上醫院?」小優終于良心發現。

我稍微隱忍了一下,說︰你背我去吧!

雖然我傷的並不是腿,但作為一個病號沒有擔架真的是件很掉價的事情,所以嚴格來說我的要求好像也不算很過分。

「我還是給你再買塊邦迪吧!」我們沉默片刻後小優突然說道。

……

最後談判的結果是小優認為我得寸進尺,而且我要求她背我去醫院的行為導致了她突然意識到我受傷的僅僅是手而不是腿或者腳,所以,小優決定,背我去樓下診所。

這讓我也充分意識到小優說我不是她的對手此言非虛,因為我們在二十九樓,小優背著我走的卻是樓梯,因為小優說今天的負重練習還沒有完成。

包扎好傷口後,為了消炎,醫生建議我打點滴,但是吊的卻是葡萄糖,小優在一旁十分溫柔地陪著我。

忽然她說要唱歌給我听,我審時度勢了一下,這里不是咖啡廳,病人大多都在吊水,不會出現顧客不堪忍受歌聲憤然離去的狀況,不過我還是很擔心小優唱過之後病人集體昏厥,然後醫生不堪忍受憤然離去,或則病人集體拔掉針管,然後和醫生一起憤然離去。不過也好,都走了,清靜,我說,你唱吧。

十七,穿過了十七個世紀,落在我的第十七個雨季。

一個人,獨自劃開了夜的邊際,一個人,獨自彈奏著抒情,若向往,能夠帶走一個人的悲,是否會有兩個人的黎明。

以下小優把這兩段看似不像歌詞听起來更不像歌詞的歌詞按照多種多樣的曲調風格翻唱了好幾遍,不過。我一直沒听明白這是什麼歌,所以有沒有跑調也無從得知。醫生和病人都听得如痴如醉、神色安詳,好像下一秒就要羽化而登仙了。

「你自己寫的?」

小優很謙虛地把頭點得像啄木鳥,不過我還是搞不懂什麼叫做十七個世紀,小優的官方回答是創作這首歌的時候是十七號,我在想,如果那天是二十一號的話,這首歌就不會和時代月兌節了。

她唱完之後,還人工伴奏,用「啦啦啦」哼唱了一遍。見反映效果良好,出其不意地又哼了一遍,我說好像听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

小優說。這種旋律很容易給人以親切之感,和听眾產生共鳴,我說,不是這個,我好像真的听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真的,真的是真的。

小優停止了哼唱,病人和醫生如夢初醒,門外正準備離去的前來求診的病人患者見其從催眠中恢復知覺,喜不自勝破門而入,我嘆氣一聲。又是一條血淋淋的胳膊。

而那熟悉的聲音也越來越近,兩個人黑影一般地從診所的玻璃門前竄了過去,聲音又稍微遠了點。那聲音就是︰

抓小偷啊!

可是而後竟然沒人說,「喂,我快到了,還有五六個小時……」這點讓我不太習慣。

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又有人喊︰別讓他跑了!

看來不是手機鈴聲那麼簡單了。

小優一個箭步沖出門去。果然有一代俠女的風範,而就在我滿懷期待地指望小優把壞人繩之以法的時候。小優從門口又折了回來,剝了一根擺在寫字台上的香蕉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吃完之後還把香蕉皮隨手往外一扔,難道是說要用香蕉皮放在路上把小偷絆死?

就在我靜觀其變的時候,我的葡萄糖吊完了,小優嫌醫生剛睡醒慢吞吞的,揚言要幫我拔針,我不經意地問了一句,那準備把那個小偷怎麼處理?

小優一陣驚訝地看著我,好像在看著一個剛出土的文物,輕笑幾聲,說,先生,您還真是極品,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貓,所以,抓小偷和逮老鼠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

剛說完,抓小偷的聲音又回來了,估計是那小偷的迂回策略。剛到診所門口,正好被後面抓小偷的民警同志按住,反剪了雙手,就在這正義戰勝邪惡的光輝時刻即將到來之際,那個可憐的民警一腳踩到了小優剛剛扔出去的香蕉皮,小偷又一次逃出生天,小優說了一句話,這回狗拿耗子不管不行了!

出門之後,小優三下五除二地就將小偷制服了,我沒打擾醫生關注劇情進程,自己拔了針管。

那個民警也艱難地爬了起來,小偷叫苦不迭,小優大驚失色,連忙叫我出來,我一看,這不是上島嗎!

我在小優耳朵旁邊嘀咕了兩聲,沒想到這個小偷還真是個小偷啊!

小優好像不太相信,跟警察解釋道,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他是我們的朋友,不可能是小偷的。

最後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下,小優急了,跟民警嚷嚷道,你說他是小偷,你有證據嗎?

警察尋思良久,可能是剛才跌了一跤腦袋跌得不輕,竟然出人意料說了一句,沒有,我听到有人喊抓小偷,然後就看見他最像小偷,然後就一路追著他跑了過來,證據好像也的確沒什麼證據。

我拍著上島的肩膀,上島想說什麼,想想,又咽了下去。

然後警察說追了這麼一路夠辛苦,一點收獲沒有不好意思回去,不管怎麼說要帶上島回去做筆錄,而且不排除我們是一個團伙的嫌疑。

小優堅決維護自己的尊嚴,甚至要把上島帶走,拉拉扯扯、東拉西扯一番之後,民警同志的對講機響了,音質听起來像是沒信號的收音機,嘰里咕嚕一番後,民警決定收隊。

警察走後,我們也決定回去,上島說今天一天都在找我們,我們也把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大致給他做了介紹,包括我手上的傷。

在回賓館的路上,我們問起為什麼上島見了警察就跑,上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是在路邊攤吃東西的時候,隔壁桌子上的小孩子覺得他長得像小偷,然後就喊了起來,然後就有警察來抓他,然後就一直跑到了這里。

我和小優兩個都夸那個小孩誠實,但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上島見了警察就跑,上島的回答是怕麻煩,每次跟警察回去都說不清楚。

我們驚嘆︰每次?

##

劇中情節

鑒于旅途帶著一個小偷模樣的人太過于危險,我們決定幫上島改頭換面。雖然最後改成了牛頭馬面,不過上島好像對這個改觀挺滿意的。

小優幫他的頭發拉直又弄卷,弄卷又拉直,如是幾番重復,外加我用染發劑把原本烏黑亮麗的頭發弄得更黑了一點,終于達到了人不像人、鬼很像鬼的神話境界。

上島說好像太黑了一點,我以為他是說太high了一點,也就是說太長了一點,所以幫他剪短了一點,短得不用拉直都會很直,小優埋怨我剪得太短,弄不卷了,生了我好久的悶氣。

上島說,就是這樣,我原來的頭發太黑了,所以要短一點。

我估計上島說完這句話之後的很長時間小優都在考慮太黑了和短一點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系。解釋交流以及溝通了好久,才知道,上島所說的是high而不是黑,而他也一直以為high是長的意思,歪打正著,我也認為應該是這個意思。然後小優給我們稍微普及了一下英語方面的基本知識,high是高的意思,long是長的意思,我和上島同時變成文盲說,高和長意思難道不一樣?

按照上島的理解,頭發如果越長,因為頭發也有一定厚度,個子就會越高,所以風馬牛不相及的二者辯證統一了。按照我的理解,很長的東西如果把它豎起來就會很高,然後我就跟上島說了個成語,相見恨晚,殊途同歸啊!

上島好像聯想到了同歸于盡那個詞,說了一句話,我還想多活幾年!

在目睹了中日友好對話之後,小優好像有點崩潰了。而那天晚上我本以為我可以和上島睡一個房間,沒想到還是被小優揪了出去了。我說男女授受不親,結果上島一下子變得非常亢奮,馬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筆記本,記下來,然後好奇地問,男女授受不親是什麼意思?

我很耐心地說一男一女之間傳遞東西的時候不能有**接觸,後來就引申為男女之間應該保持一定距離,不能太過于親密。

解釋了半天,上島好像依然沒有听懂,只是一個勁地感慨,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中間還摻雜了幾句我听不懂的日語,因為听不懂,我們就姑且把它當做是詩歌中的感嘆詞一樣的東西,啊,啊,啊!

小優逮著了機會,說,男女授受不親,沒說男女睡覺不親啊,你,給我老老實實回去!

「女俠,你這麼武藝高強就不用我保護了吧,你都可以保護我了!」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嘛,所以多一個保鏢就多一份安全!」小優仍不依不饒。

「喂,老虎,那請問你打盹的時候我在干什麼?」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們正從上島房間出來,上島跟我們道晚安之後正關上門,然後小優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呆滯地看著我。

ps︰未完待續,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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