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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感覺到一道**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于是吳光不由縮了縮腦袋,本能的感到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這個小丫頭片子看我的眼神,簡直就象是灰太狼看到了懶羊羊一樣。

「小弟弟,你今年多大了?」

丟下吳瑞後,靈芝笑眯眯地走到吳光的身前,還伸出白女敕的小手,頗為自來熟地摟住他的肩膀。

「我……我,大概、可能、或許是3歲吧……」

「哦,3歲啊,怎麼看起來象是足有4、5歲的大朋友了。」

「是嘛?那就3、4、5歲吧……」

見吳光手足無措,露出一副天然萌的呆傻模樣,于是靈芝便咯咯地笑了起來。

「什麼叫3、4、5歲啊,以後別人再問你,你就說你已經4歲了,知道嘛?」

「哦。」

吳光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接著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小半步,想掙月兌靈芝的小手,趕緊逃到吳瑞的身邊去。

但小魔女靈芝哪有這麼容易放過他,只見她小手輕輕一帶,又把吳光給拉了回來。

「听老大說,你叫吳光對不對?」

見吳光苦著臉點了點頭,靈芝便又笑道︰「4歲的小朋友,可不能再光著滿街跑了,姐姐幫你做一套新衣服怎麼樣?」

尼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小丫頭片子到底想干什麼壞事?

靈芝欺負可憐的吳光暫且不提,見吳瑞出去晃了一圈後,便又帶回來一個光的小正太。于是葉曼清對他的真實身份。那是更加感到好奇了。

「吳瑞。這半天你都去哪了?怎麼又拐了一個小正太回來?」

「切!什麼叫拐啊……」

吳博士先沖葉曼清翻了個白眼,接著又壓低聲音問道︰「喂,你知不知道,這幫家伙是什麼來路?」

說句實話,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來路,葉曼清真心不知道。但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跑來找麻煩,只怕肯定不是巧合這麼簡單。

「這我哪知道啊……」

今天早上的真心話大冒險游戲,因為某些原因進行到一半就中止了。所以葉曼清當然不會腦殘到把她心中的疑問給直接說出來。

倒是吳瑞咧了咧嘴,一臉不屑地說道︰「行了,葉曼清,你就別裝純潔了,這幫人明顯是沖著你來的。你就老實說吧,莫振威這次把你喊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听到莫振威這三個字,葉曼清頓時如遭雷擊,一連往後倒退了幾步……

「你,吳瑞。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麼人!」

要不是此刻身處茫茫大海,葉曼清簡直就要嚇得奪路而逃。這個姓吳的既然知道她和莫振威的關系,那麼很顯然,他一定是朝廷派出來的鷹犬。

不等葉曼清回答吳瑞的問話,掛在她腰上的那個小巧玩藝突然又響了起來,等她抓起那個玩藝看了看後,頓時就臉色一變,居然一跤跌倒在甲板上……

2033年6月,在東海上發生了一起震驚全世界的爆炸。

這場爆炸不但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也讓一名普通的華夏人,一下就成了所有新聞版面的封面人物。

這個人名叫莫振威,曾經是華夏軍方的一名少將。在2033年6月,他在東海上引爆了一枚小型核彈,這枚核彈不但讓u國和j國的海軍損失慘重,就連當時正在附近的一支華夏海軍艦隊也未能幸免。

在幾天後,u國就下達了全球通輯令,時任總統奧巴牛當著無數新聞媒體的面,痛斥莫振威為本世紀最大的恐怖分子。在全球直播的這場新聞發布會上,奧巴牛總統還當場承諾,u國和它的盟國們一定會竭盡全力,不惜一切代價,盡快從**上消滅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

因為這次的爆炸事件,以u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和華夏鬧得很不愉快,奧巴牛總統甚至威脅要對華夏進行經濟制裁。

當然,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和無辜,華夏同樣也對莫振威下達了通緝令,罪名是叛國罪。

在大約一個月後,索馬里海域出現了一支特殊的海盜團。據說他們的核心成員是70多名華夏人,至于外圍成員則是索馬里臭名昭著的兩支海盜組織,大力水手團以及海岸青年警衛隊。

這幫華夏人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他們甚至擁有一艘名叫‘死神號’的導彈驅逐艦。如今在索馬里海域活躍的四支大型海盜組織,已經有兩支被他們給收編,剩下的兩支也對他們俯首稱臣。而據u國的絕密情報顯示,這支新組建的名為‘龍魂’的海盜團首領,極有可能就是被全球通緝的恐怖分子莫振威……

華夏首都京師的西郊外,躍馬鎮。

這里有一座特殊的監獄,名叫松城監獄,在里面關押著許多被軍情部門記錄在案的重特大犯罪嫌疑人。松城監獄不同于普通的監獄,在這里沒有任何親友探視,更不會有什麼保外就醫。所有被抓進來的犯人,要麼被秘密槍決,要麼被關到病死老死的那一天。

不管是誰,如果能在這座監獄里申請到探視犯人,那他就絕不會是什麼普通人物。

今天,就有一位貌似身份十分顯赫的家伙,甚至驚動了監獄長親自出門迎接。

見到一輛香檳金色的賓利慕尚遠遠開了過來,身穿現役軍服掛著大校軍餃的松城監獄年獄長便趕緊迎了上前。

賓利慕尚在辦公大樓前停了下來,接著副駕駛的車門被推開,一名老外快步奔到後座車門前,恭敬地拉開了車門。

隨著車門被拉開。一位長得其貌不揚的青年走了下來。而早就恭候多時的監獄長同志。也熱情地伸出雙手。笑道︰「您就是吳博士吧?」

青年大步迎上前,跟監獄長同志熱情地握了握手。

「年大校,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雖然不知道這位吳博士到底是何方高人,但既然是軍委林副主席親自吩咐下來的,以年大校混到今天的豐富閱歷,當然知道象這種人,那是絕對要尊重滴。

「吳博士。審訊室已經安排好了,您這邊請……」

等吳瑞跟年大校走遠後,雷蒙才重新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一坐了上去。

「肯特,把車開到停車場去。」

黑人保鏢肯特點了點頭,重新發動汽車,往不遠處的停車場開了過去。

此時距離東海核爆炸已經過去了整整31天,而很顯然在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一些我們暫時還不知道的事情……

這座特殊的監獄隱藏在躍馬鎮的一個角落,它由幾棟不足十層的低矮樓房構成。等年大校把吳瑞帶到某一間房外後。便沖他笑了笑。

「吳博士,嫌犯就在里面。您請便……」

吳博士再次握住年大校的手,用力晃了晃。

「感謝,感謝!」

「客氣,客氣!」

等年大校轉身離開後,吳瑞先是整了整衣服,接著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間房的四面牆壁都包裹著厚厚的海綿,就連審訊桌和審訊椅都被打磨的十分圓滑,絕對沒有任何直角。很顯然這座特殊的監獄也象是某座專門用來關押高層領導的著名監獄,所有的一切布置,都是為了防止嫌犯自殺。

當然,葉曼清還沒有活夠,而且在她的心里,一直有一個讓她割舍不下的人,就算是為了他,她也要象小強一般頑強地活下去。

被抓進來已經有整整20多天了,葉曼清早就習慣了忍受孤獨和寂寞,除了每三天一次的提審外,其他的時間她都被關押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單人監室,每天除了自言自語外,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也沒有任何通訊設備……

被銬在審訊椅上的葉曼清听到了鐵門被推開的聲音,但她卻懶得抬起頭來。

象今天的這種提審已經進行了7次,每次她都是一言不發,不管審訊人員如何威逼利誘,她始終不肯說哪怕半個字。

要想從我嘴里得到他的消息,你們簡直就是在做夢!

愛情可以使人盲目,也可以讓人瘋狂。為了他,她願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她那如花兒一般怒放的年輕生命。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雖然他選擇棄她而去,但她始終相信,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直到來人走到審訊桌前坐下,葉曼清這才察覺到了不對。

今天怎麼只有一個人?

雖然疑惑,但葉曼清還是不準備抬起頭來。象這種枯燥無味的審訊她已經徹底厭煩了,那些每次必問的無聊問題,更是讓她感到十分可笑。

你們也太低估他的人格魅力了,在這座監獄中起碼關押著十多名他的老部下,可曾會有一個人,願意吐露關于他的任何事情?

直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葉曼清才訝然抬起頭來。

「怎麼是你?」

坐在審訊桌後的吳博士笑了笑。

「怎麼,你不希望是我嘛?」

「哼!」

葉曼清冷笑了一聲,接著低聲啐道︰「呸!走狗。」

被罵的吳博士也沒有生氣,反而還嘻嘻一笑。

「葉曼清,莫振威已經跑去當海盜了,听說人家現在找了好幾個年輕漂亮的黑人姑娘……怎麼,你還準備替他守口如瓶?依我之見,你不如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交待出來,畢竟你還年輕嘛,難道真準備在這里孤獨終老……」

如果是別的審訊人員,那葉曼清肯定懶得接話,但說來也奇怪,對著這個討厭的男人,她心頭的無名之火簡直怎麼樣都按捺不住。

「姓吳的!」

不等吳瑞說完,葉曼清已經狠狠瞪著他,厲聲喝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振威的高尚情懷。豈是你這種鷹犬走狗之輩能夠理解的。」

「嘖……」

听到這里吳博士是連連嘖嘴。

「高尚情懷?他把u國和j國的艦隊給炸了。勉強能算是為祖國做了半件好事。但你知不知道。在爆炸的範圍內,還有一支我國的艦隊……他這麼一炸倒是爽了,可咱們無辜枉死的官兵們,又該找誰去說理?還有啊,雖說莫振威這廝已經跑路了,但他畢竟是軍方的前少將,你又知不知道,現在各國政府或明或暗。都在針對我們……」

葉曼清冷冷一笑,寒聲道︰「革命需要犧牲,象你這種躲在陰溝里的老鼠,如何能夠理解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大智慧、大毅力……」

「呸!」

這回輪到吳博士破口大罵了。

「誰是陰溝里的老鼠?葉曼清,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吳瑞,做人要敢作敢當,當初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我和耿忠彪的行蹤?軍情的人能夠這麼快找到我們,不是你出賣了我們還能有誰?」

「我出賣你們?」

听到這里,吳博士也是冷笑連連。只見這廝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玩藝,接著往審訊桌上一扔。

「葉曼清。我也不怕打擊你,真正出賣你們的人,就是那個被你們奉為神明的莫振威……」

「你無恥!」

要不是葉曼清被死死銬在審訊椅上,她幾乎要撲上來跟吳博士拼命。直到吳瑞按下了桌上的那個小玩藝後,一直在拼命掙扎的她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隨著吳博士伸手這麼輕輕一按,一個讓她無比熟悉的聲音也在審訊室里響了起來。

「華哥,我爸爸他還好嘛?」

從錄音設備中傳出來的這個聲音,讓葉曼清在瞬間就驚呆了。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她這輩子曾經最愛的男人……

「老連長的精神狀態還不錯,但你也知道,他的身體狀態並不是太好……不過我已經安排了幾名醫生陪著他,你大可以放心……」

等華哥的聲音落下後,莫振威先是沉默了片刻,接著又低聲問道︰「曼清和忠彪他們怎麼樣了?」

「我把消息透露給軍情後,他們就被抓起來了,現在被關在松城監獄……不過你放心,我會暗中照顧他們的。」

「謝謝……」

「振威,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讓我安排葉曼清等人過去和你匯合……」

「呵……」

莫振威笑了笑,有一種極落寞的語調說道︰「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嘛,其實她有她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我們只是一個‘x’字形,在短暫的交匯之後,便注定要漸行漸遠……」

錄音到此戛然而止,葉曼清先是呆了片刻,接著喃喃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這份錄音肯定是假的……是假的……」

在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吳瑞這樣做不是他想棒打鴛鴦,更不是他對葉曼清有某種不良的企圖,而是在幾天前,他接到了一個如意符轉發過來的任務。

這個任務的委托人不是別人,正是跑去索馬里當海盜的莫振威少將,而任務的目標也很簡單,就是莫少將希望葉曼清能夠徹底忘記他……

京師的某個軍方高干小區內,一輛軍牌的國產紅旗穿過或明或暗的幾個崗亭,來到了一處小院外。

等紅旗車停穩後,從院子里走出兩名精壯的士官,他們沖著剛剛下車的一位中年軍人敬禮道︰「項將軍。」

掛著中將軍餃的項華回敬了一個軍禮,接著一邊往院子里走去,一邊低聲問道︰「老連長這兩天的情況怎麼樣?」

一名士官皺眉說道︰「醫生說情況不是太樂觀……」

項華從軍30多年,早就養成了雷厲風行的生活習慣,因此他走路的速度極快,不等那名士官介紹完,他已經來到了二樓的一間房外。

這是一間足有60多平米的套房,里面是臥室,外面是會客廳。中間用一層透明玻璃隔開。等項華走進大門後。正坐在會客廳里的幾名醫生和護士便急忙站了起來。

「項將軍……」

項華擺了擺手。徑直走到玻璃前朝里面看了看。

臥室里面只擺了一張大床,在床邊放著監護儀和呼吸機之類的醫療設備,一名白頭發的老人正閉目躺在床上休息,而在床邊則坐了兩位30多歲的女護士。

見項華走到落地玻璃前往里面打量,一名中年醫生便跟了過來,低聲匯報道︰「項將軍,莫將軍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太樂觀,他腦內的腫瘤已經開始壓迫血管神經……我建議必須立刻安排手術……」

听到這里項華皺了皺眉。打斷他道︰「手術的成功率?」

「這……」

中年醫生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後在項華冷冰的目光注視下,他咬了咬牙。

「50%!」

做為華夏幾百萬軍隊中最精銳的一支部隊的主官,項華的性格極其冷靜沉穩,即便是听到這個不幸的消息,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而是又追問道︰「不能再高?」

醫生搖了搖頭。

「抱歉,50%已經是極限……」

這次不等項華再出聲,閉著眼楮的莫文山突然睜開眼楮,朝著他招了招手。

項華深吸了一口氣。用沉穩的步伐走進了臥室。直到走到寬大的床邊後,平時從來不苟言笑的項將軍。居然堆起了滿臉的笑容。

「老連長,我來看您了。」

莫文山點了點頭,用微弱的聲音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

這句話,他顯然是沖著兩名女護士說的。兩名女護士對視一眼,都有些為難,直到項華揮了揮手後,她們才默默起身,走出了房間。

「振威他還好嘛?」

等兩名女護士離開後,莫文山便伸出手,緊緊抓住了項華的大手。

項華俯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老連長,您放心,振威他很好。」

「前兩天林副主席來看過我,他說振威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項將軍保持著俯身的動作,一直靜靜听了足有幾分鐘,直到莫文山略有些疲憊地停下後,他才緩緩說道︰「振威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祖國的強大。老連長,請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寫了一份詳細的報告,明天我就會去找林副主席匯報……」

不等他說完,剛剛閉上眼楮的莫文山又突然睜開眼楮。

「項華,我曾經說過,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感覺到眼眶微微有些濕潤的項華只能連連點頭,直到莫文山又閉上眼楮,用越來越低沉的聲音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計劃,但林副主席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現在振威已經回不了頭,否則u國人和j國人,還有它們的盟友絕對不會放過我們……」

這次休息了足有幾分鐘後,莫文山才用虛弱的聲音繼續說道︰「那份報告不用交上去,這個黑鍋就讓振威一直背下去吧。」

「老連長……」

莫文山拍了拍項華的大手,打斷他道︰「早在兩年前振威突然退伍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我相信自己的兒子,所以我沒有出手干涉他的選擇。項華,我相信你和振威一樣,對祖國有著無比的忠誠。我已經時日無多,未來的世界是屬于你們的。至于振威,既然他選擇了這條路,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是萬丈深淵,他也必須堅定地走下去……」

這一刻,項華眼中早就強忍多時的淚水,終于順著眼角緩緩滴落……

三天後,索馬里聯邦共和國馬爾卡市郊區的一處莊園中。

莫振威掛斷了手上的衛星電話,接著用顫抖的手從桌上抓起煙盒,點燃了一支香煙。

隨著青色的煙霧裊裊升起,莫振威痛苦地閉上了眼楮。

就在剛剛,他收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已經徹底離開了他。而身為人子的他,卻因為種種原因,不能趕回去見父親最後一面。

自古成大事者,總要承受常人無法承受的痛苦。雖然這條路是他自己選擇的,但真正面對這種痛苦時,那種無力感和絕望感,足可以讓鐵石心腸的人也為之動容。

背負罪名的無名英雄,絕不是那麼好當的!

當往事一幕一幕在他的眼前閃現,他生命中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女人,也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曼清,我已經選擇了一條孤獨的不歸路,在這條路上充滿著殺戮和死亡。我回不了頭,但你可以!

當手上的煙頭慢慢燃盡之後,莫振威按下了桌上的一個老式錄音機,而一段半個多世紀前的音樂,也隨之悠然響起。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雲,偶而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無須歡欣,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第三卷《一寸光陰一寸金》卷終!(未完待續……)

ps︰斟酌再三,還是決定加快情節,這一段主角的戲份並不重,因此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不過請各位放心,這樣寫不會影響主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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