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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北堂洛溪的小結局

「他怎麼樣?」桃夭一听身帶重疾四個字,整個人都蒙了!怎麼會這樣呢?自己一直都錯怪了他1

看到來的兩個人,離彥不覺得是幫手,相反覺得異常討厭!他們來了,意味著夭兒不再是他的了!

「王妃!我們先把這些解決了!」墨棋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冰冷。

「好!」桃夭沖著魍魎墨棋點了點頭,「洛柳,你說把他們圈在一個地方,然後澆上油,把他們燒死的可能有多少?」

「行是行,不過數量太多了!」

「先走吧!」

「好……」說著五個人一個提氣,消失在夜幕下,而那些死士朝著五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前方就是山崖了!」洛柳忍著胸中的劇痛,擰著眉說到。

桃夭被墨棋和魍魎拉著,回頭看了看那些死士,他們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這般輕功,可比腳程快多了,而他們竟然可以保持最初的距離,只怕以這樣的速度,不出一刻鐘,他們就會被追上圍上。

「我們必須做出跳崖的假象!」想起上次梓倉渾身是傷,是跳下崖而再爬上來才造成的。桃夭對著東陵離彥他們說。

「不行!這些人若不消滅,他們即使摔到崖底還是會再被修復利用的!」這就是死士的特點,除非砍掉腦袋,或者毀滅了他們的身體,否則還是會被再利用的!洛柳也明白當前事情的嚴重性。

「什麼?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東西?」魍魎被洛柳的話,弄的哇哇大叫!死都死不了?

桃夭也被洛柳的一句話氣的炸了毛,這尼瑪就他麼不是人!

「離彥!你用內力炸了洞出來,越大越好!」桃夭想起在電視上,內力是可以堪比炸彈的,應該沒問題吧!

「就算有洞也沒用,你想燒,可是沒有油,他們身上的濕氣很重,不好著的!」看著桃夭的心思,洛柳不是故意打擊她的,他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我們把外衣月兌了,扔到懸崖下呢?」弄不死就下次再弄死,總比這次她們掛了好吧!

「不行!我們衣服上的味道必須混合人的氣息才能被他們感知,只有衣服還是不行的!」這次說話的是離彥。

「你們把衣服都月兌了!」清冷的聲音一出,讓桃夭一愣,那白蓮花的臉上寫滿了堅定!他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嗎?那怎麼可以這樣?

「不行!」雖然在組織里,出現意外通常會有替死鬼,但是讓她放棄洛柳,她做不到!

看到桃夭嚴眼中的不舍,離彥心里一痛,東方思辰來了,她也會走,那麼他便生無可戀,既然如此還不如去了……「我去!」

「誰都不許去!」她終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同伴離開。

「魍魎,墨棋,告訴思思,我愛他!」也許今天是她的祭日,也許很多人在臨終的一刻會選擇隱瞞感情,但是,她卻知道如果在自己臨終的時候,自己深愛的人都不能愛自己,那麼死也不瞑目!知道愛,就足夠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王妃!你看!」魍魎看向遠方,發現不遠處兩個懸崖間挨的極近,若是以輕功飛過去問題不大,那樣那些死士也許會掉下去……

先躲過這一次再說!

「好!我們現在過去!」看到不遠處的地方,五個人的眸光都顯出一分激動,一份希望。

五個人卯足了渾身力氣飛了過去,卻發現一個讓他們更暴跳如雷的事情!

「我操他大爺的!」魍魎第一次爆粗口,看來實在是被那群死士逼的沒辦法了,那些死士真的是被人控制的嗎?被人控制了還他媽的還有那麼好的腦子?

只見那些死士,走在最前面的緩緩蹲下,第二個頓在第一個的肩上,第三個蹲在第二個的肩上,低下的一個人雙手都會死死的抱住上面一個人的腳腕,就看一個巨大的人柱朝五個人倒來……而且這樣的死士不止組成這一個人柱,大有把這塊相鄰的山崖都以這樣的形式來把人運過來……

桃夭五個人看著,嘴角,眼楮狠狠抽了半天……

「走吧!」魍魎無奈的聳了一下肩,只能繼續逃命了,而且絕對不能往城里引,不然只怕整個城在他們的毀壞下怕是要屠城了!

「魍魎,墨棋你們回去,買油過來,離彥,你懂藥,化尸粉怎麼配知道嗎?給他們藥方,讓他們兩個去抓藥,我們三個人先抵擋一陣子」

「……」洛柳點了點頭,說了幾位藥材,魍魎,墨棋一個提氣就離開了,現在少說一句話就多一份機會!看著倒下來的人柱,一個人柱倒下,成功的扒到了這邊懸崖,一群死士開始踩著這個人柱形成的橋往這邊輸送著死士……

桃夭掏出隨身的匕首,一下子剁下來扒在崖邊的那雙手,想起來什麼似的,又把頭割了下來,顧不上濃重的尸臭味,顧不上心里的惡心,只是砍著,手起刀落……「死尸」橋斷了,走在橋上的死士也都隨著斷橋而掉了下去,只是一個橋斷了,很快就能再一次被後面的死士接上,三個人面對這龐大的死士隊伍都有點兒應接不暇了,三個人都重復著同樣的動作。

三個人不停的砍著,一雙雙手,一顆顆頭在半空中亂飛著,血花兒亂濺……然而即使如此,還是有不少死士在三人慌亂中爬了過來。

「不行啊……我們三個人根本不夠……」離彥殺紅了眼,甚至臉上都是死士粘糊糊的血。

「跳吧!一會兒我們抓住樹枝!」看著越來越多的死士,桃夭心里郁悶,這些人比螞蟻還多。

「王妃!」就在三個人準備跳崖的一刻,魍魎和墨棋匆匆趕來。

看到匆匆趕來的兩個人,桃夭三人就像看到希望一樣,「快!你們在那邊放火,把化尸粉拿來!」好在他們這邊的死士還不是很多,比對付那些如滔滔江水趕來的死士這邊的算很少了……

一個青色的包袱被拋到上空,離彥和桃夭不斷的砍殺著爬過來的死士,而洛柳打開包袱,掏出化尸粉,運足了功力,踏著懸崖邊的樹枝,一個飛身,竄到半空中,瓷瓶中的粉末撒向那些死士。

就見那些死尸的身體瞬間開始潰爛,身上冒出帶血的白色泡泡,身上冒著滾滾濃煙,不消片刻就化為一灘血水了。

而魍魎那邊,熊熊燃起的大火根本就是杯水車薪,面對不死不休的死士們火根本無可奈何于他們,甚至剛剛燃起的大火被一波又一波的從遠方而來的死士踩滅了。

「哇……這到底是什麼人這麼變態!」看到王妃那邊並沒有減少的死士,而再看看自己辛辛苦苦點著的火,竟然被踩滅了,魍魎氣的哇哇大叫!

「再等等,我們堅持一下,太陽一出來,死士們就回回去的!」洛柳的一句話,讓已經絕望的眾人重新燃起了希望。

「哇……你這個白娘們兒,你怎麼不早說!」魍魎听到洛柳這樣說,氣的更是哇哇大叫,要是堅持一夜,憑他們的武功肯定沒問題,那麼何須想那麼多怪B招?還害得他堂堂暗閣的右護法去夜闖民宅!去糧油鋪偷油,去藥鋪盜藥?

正在廝殺的其余四個人,听到魍魎的話,嘴角都狠狠一抽,洛柳是白娘們兒?貌似在場的除了桃夭,最娘們兒的就是你魍魎了吧!

洛柳听到這個稱呼,短暫沉默了片刻後,幽幽的道︰「這位穿紫衣的夫人,害您和您夫君多跑一趟,是洛柳的不是!」

桃夭對洛柳也刮目相看,看看人家說的多有禮貌,你叫人家白娘們兒,人家還和你道歉,只是沒有前面半句的話……

「你!你個白娘們兒!」魍魎被洛柳說的臉上一陣緋紅,心虛的看了一眼墨棋,看他仍舊一臉寒冰,正在斬殺著死士,冷峻的臉上掛滿了黑色帶著尸臭的血。

現在天,馬上就要亮了,緊張一晚上的五個人難得看到了希望,索性心情也沒有之前那麼嚴肅了。

桃夭眼見的看了一樣魍魎,看著紅紅的耳尖,又看看墨棋,就看那個冷家伙雖然正在努力的砍「菜」,但眼楮也總是無意的瞟向魍魎,桃夭心里覺得一陣好笑!原來真正的奸情在這里哦~

天邊的太陽已經露出緋紅的臉,那些洶涌而來的死士也紛紛的後退,轉身離開了。等等太陽完全出來的時候,那些死士就像不曾來過一般,若不是地上被砍斷的手腳,四處滾落的頭顱他們似乎就覺得這是一場夢。

五個人的劫後余生,並未換來歡愉,就听得「噗!」的一聲,洛柳因為身體嚴重透支,倒在了地上。

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真好!幸而昨晚自己執意出來,能和她一起作戰,真好!

「洛柳!」桃夭一個手快,接到了正在傾倒的洛柳,大喊了一聲。

「喂」離彥看到暈倒的洛柳,也忍不住擔心,雖然是質子,但是他經歷了什麼他知道,他並未對東陵做過什麼。甚至有時還會救救人……

「白娘們兒……」看到自家王妃那麼關心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長的還不難看,心里為家里王爺擔心起來。

「先回若梅居」桃夭抱著倒在地上的洛柳,容顏未變,只是帶著難掩的疲憊。今晚不知道那些人還會不會來,但是自己現在去南宮家,無疑是給南宮家惹禍,既然那些人白天不能出來,現在他們就要好好睡一覺,再做計劃。

四人點了點頭,跨過懸崖,朝若梅居飛去。

若梅居

「你!叫什麼!」桃夭沖著走過來的雨問到。

「雨!」雖然對這個問法覺得很沒禮貌,雨卻如實的回答,

「把洛柳抱到床上去,一會兒我給他施針,再去準備些茯苓,赤芍,白芍,當歸,黨參,枸杞準備藥浴!」桃夭冷著臉吩咐到。

「魍魎,墨棋,麻煩你們打些野味來,忙了一晚上,吃點兒東西好好休息!」

桃夭看向離彥,「你回宮嗎?」離彥也在想這個問題,昨晚那些人不知道是沖著誰來的,要是回宮……今晚那些人去皇宮,後果不堪設想。

「你先去洗洗,吃了飯休息一下,你回宮,除了帶些藥材,吃食外,告訴你父皇也早做打算!」桃夭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若是沖著自己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些死士沒有任何異動,偏偏到了東陵才這樣?

東陵離彥點了點頭,也只好這樣了。「那些死士今晚應該不會來了,畢竟我們有了準備!他們也需要休息吧!」離彥想了想,話雖這麼說,但是誰都不知道會不會來。

東陵離彥去洗澡了,自己也該換身衣服了,現在味道那股子尸臭味兒,還真不是一般的惡心。

沐浴過後的桃夭,精神氣色好了很多,人一靜下來就愛胡思亂想,隨即想起東方思辰,他病重了,會是什麼病?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並未察覺到他身體有什麼異樣,或者說,自己從未想過他會有什麼病。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自己,自己說治他的腿,可是卻沒有一天拿起醫書研究過……

洛柳也被桃夭放在浴桶里,喝了藥加上桃夭的藥浴,他的精神好了許多,幾個人吃過飯,就都各自歇息去了。

魍魎還不忘寫了封信給東方思辰,告訴他桃夭安好,王妃讓王爺養好身子之類的話。最後想了想桃夭昨晚說的話,又加了一句「我愛你!」雖然他一個大男人說這事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許因為這一句王爺就高興了呢?病就好了呢?傳了個信號給暗閣的隱衛,順便把今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自己也休息去了,一天兩夜,不眠不休,他縱然有內力護體也有些吃不消了。

只希望王爺能夠好好的養病吧!

這一過就是七日,死士沒有再出現,桃夭每天中午都會去南宮家吃飯,順便陪陪南宮老夫人,南宮老夫人想拉著桃夭讓她住下,但是桃夭有自己的打算,來這里吃飯已經算是極限了,住在這里,誰知道那些死士會什麼時候出來?自己回來只是為了弄清一些事情的真相,不想給南宮家惹麻煩。

洛柳的氣色也一天天好起來,這是桃夭很樂見其成的,畢竟他的醫術比自己高,要是東方思辰真的有病的話,也許能治好也說不定,畢竟自己這幾日的身體她也能感覺的到變化,雖然短短九天,但是xiong部貌似比之前大了一點點……

而話說這邊

暗衛雖然武功不差,但是比起魍魎墨棋來還是差了一截,再加上,魍魎怕東方思辰看到那句爆炸性的「我愛你」而忍不住奔來,所以故意叫人放慢了速度,東方思辰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是七天後了。

「王爺,魍魎那邊來信了!」魅魑舉著小暗衛送來的信,興沖沖的跑了進來,正在海棠居泡著藥浴的東方思辰,被墨書在藥浴里加了軟香散,只能老老實實的被他們擺弄著,一開始還嚇唬,吼罵,時間久了也認命了。現在听到魅魑說來信了,也只能用臉上的表情,眉飛色舞來形容,至于身體,算了吧,連小東方思辰都安靜的睡了七天了!

「王爺!」魅魑看到東方思辰冰藍色的眼楮里迸發出的喜悅,有點兒惡趣味的想,反正和墨書那樣對王爺了,受罰是肯定的……

「王爺,您想看信嗎?」看著魅魑一臉得瑟的樣子,東方思辰再一次想拍飛他!這個笨蛋上次還去青樓找他?那次還沒去領責罰呢,現在又這麼得瑟?

「……」魅魑看著東方思辰眼底的怒火,也有些害怕,可是想要的東西還沒要到,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松口。「王,王爺……那個」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繼續說到︰「這幾天我和墨書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別罰我們了!」

看到魅魑這個樣子,東方思辰也放心下來了,能討價還價證明夭兒的境遇還不錯,只是礙于實在急于看信,先答應了再說,有的是機會整他們!不然,這幫家伙都忘了誰是主子了。

雖然知道墨書他們是為自己好,但是權威是不能被挑戰的,這種事有一次就有兩次。

「恩?」一個「恩」字,本來是答應的,只是以一個疑問式的冷哼說出來,讓魅魑嚇的想拔腿就跑。

「主子,我……我剛進來,剛剛的都忘了!嘿嘿……忘了!」說著,慌忙的把信遞到東方思辰面前。

而這個動作,讓魅魑再一次恨不得去撞死,自己把王爺扛到浴桶里來的,現在王爺除了眼楮能動,沒一個地方可以動的,而現在自己把信給他,無疑就是再一次提醒王爺,他們犯下的大不敬之罪。

「那個……王爺,王妃安好,讓你好好養病,還有……」那三個字,魍魎好意思寫,他也不好意思說,說著,把信打開,放到了東方思辰的面前,就看到那句「我愛你」。

就看到東方思辰冰藍色的眼底迸發的喜悅,簡直能把那張紙點著了!只听得「嘩!」的一聲,東方思辰竟然從水里站起來了!

這一景象讓魅魑足足呆了一分鐘,這算愛情的力量嗎?他家王爺在藥筒里泡了七天,掙扎了七天都沒有成功的事,今天就讓三個字給解決了?我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心里不由得感嘆,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哈哈哈哈……」再看東方思辰,就是一瘋子,拿著那張紙,不管自己渾身luo露的肌膚,舉著那張紙一直傻笑,嘴里碎碎念著「她愛我,她愛我」念夠了就又是一陣「呵呵呵……」的傻笑。

魅魑看看渾身赤露的東方思辰,再看看那因為傻笑而震顫的小東方思辰……思路便飄到了自己被王爺敲暈了,扒guang衣服著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的樣子。

最主要他家因為尋妻心切的王爺竟然沒有關門!他沒有露yin癖 !

「哈哈哈……魅魑!備飯!出發!」東方思辰現在等不及要見到她的小夭兒了,一個月零九天沒有見到她了,真是想死她了呢!

「啊?」魅魑怎麼也沒想到王爺在看到這信的時候還是打算去找王妃。不過,看樣子是不打算找他們算賬了?

「是!」說著,一溜煙的跑走了,現在王爺高興中,忘了處罰他們,真希望他一直高興下去,現在他要去找墨書,這家伙一直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現在王爺「蹭」的從浴桶里站起來了,看他怎麼說。

只是心里卻隱隱的有些擔憂,剛剛因為擔心王爺的身體,並沒有說王妃他們遇到了死士,更加沒有說王妃身邊還有兩個和王爺相貌不相上下,身份也不相上下的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天,這都是什麼事兒 !

墨書齋

墨書正在研究東方思辰的病情,就听得「咚」的一聲,魅魑踹門而入。

「怎麼了?」墨書放下手中的書,書生的俊秀面容出現一絲疑惑,這家伙根本不來自己的這里,說都是藥味兒,聞的想吐,而今天就這樣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王爺要去找王妃!」魅魑說了一句,看了一眼墨書,臉上的表情瞬間垮掉了「而且,王爺看了王妃的信,從浴桶里坐起來,現在歡蹦亂跳的,比兔子都快!」

墨書一臉驚異的看著魅魑,看他面色認真,不像開玩笑,然後回過神來,推開擋在眼前的魅魑,撒丫子向海棠居跑去!

魅魑看著墨書的背影,勾唇一笑,墨書也變了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墨書呢。

墨書來到海棠居,看到仍舊一身chi果的東方思辰,把一張紙舉得高高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王爺!」尷尬的開口,雖然他們都是男人,但是看到一個渾身精壯肌肉的chi果的男瘋子,尤其兩條修長的大腿間小東方思辰也跟著一晃一晃的,真的很尷尬的。

「墨書!備飯!我餓了!」看到墨書來,冰藍色的眸子里全是笑意,因為沒有帶面具,那妖孽的臉上也掛滿了璀璨的傻笑!

得,這次連「本王」都沒用!墨書認命的去準備飯菜,看他這個樣子,真不像一個有病的樣子,難怪王妃從來沒懷疑過王爺有病呢?

一頓藥膳,很快備好,東方思辰津津有味的的吃著,他覺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舒暢到了極致。

這邊東方思辰吃著飯,而玄紫的皇宮里,卻有一個女人滿身髒污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滯,頭發枯黃,渾身上下還帶著濁污……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曾經的命格皇後,北堂洛溪,如今的她,雖然仍在鳳曦宮,仍是皇貴妃,但是只剩這一個頭餃罷了,所有的宮女都因為她之前的狠毒對待而離開了。

她現在仍然覺得是一場夢,七天前的那個晚上,她像往常一樣等待著皇上的到來,只是皇上沒有等到,等來四個丑陋,矮小渾身散發著酸臭的男人,他們二話不說的就把她扒光了,不顧她的哭喊,不顧她的祈求一次又一次佔有了她!

甚至有的人,將他身下的紫黑色的ju物塞到她口中,有的則在她身上進行無情的撕咬,任她如何喊叫,沒有一個人來看她,沒有一個人來組阻止這場噩夢。

家散了,父親的眼楮瞎了,娘親也不能進宮,她就這樣苦苦的挨到了天亮……四個男人還在她身上發泄著。

「混賬!」一聲爆吼,就見一抹明黃踏進鳳曦宮,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上,東方塵。

而她旁邊還有一個綠色錦衣的女子,瑾妃。

「貴妃姐姐,皇上不過才在臣妾那里留宿一晚,您就忍不住寂寞了?」瑾妃看著地上低賤的北堂洛溪,在東方塵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但面上仍是無辜的,楚楚可憐的看著東方塵︰「皇上,貴妃姐姐定是無心的!她只是太寂寞了!」

東方塵顯然被氣瘋了,這一輩子還沒有那個女人敢背叛她,就算是皇後命格又怎樣?

瑾妃這話說的好,才一晚上沒過來,就太寂寞了,那麼後宮的女人都可以去找男人了?

「混賬東西!」一腳踢在渾身赤果,滿身還是歡愛痕跡的北堂洛溪的肩頭,「皇上,皇上……」北堂洛溪悲慘的哀號著,而這只能增加東方塵對他的厭惡,因為她一說話,那滿嘴男子的污濁順著她的嘴角流出……

瑾妃也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小聲的嘟噥了一句︰「真惡心」

「是你!是你是不是!」北堂洛溪**著身子,爬在地上,嘴角的污濁仍然不是斷的流著,手指憤恨的指著瑾妃︰「皇上每天都會來我這,本宮是皇後,是你,你這個賤人勾引皇上……」

「啊……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因為昨夜皇上垂愛,今日特來一早特來向貴妃姐姐請罪,怎麼可能像貴妃姐姐說的那樣呢?」瑾妃趕緊跪下,一臉委屈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惹人憐愛。

「瑾兒起來!」東方塵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瑾妃,異常溫柔的把她扶了起來。然後惡狠狠的看向北堂洛溪,「你不是皇後命格嗎?朕給你!你就留在你的鳳曦宮做你的皇後吧!」說著,皇袍一甩,牽著瑾妃的手離開了。

只是東方塵沒有看到,盈盈欲泣的瑾妃,在垮出宮門的那一刻,回頭沖著北堂洛溪莞爾一笑。

「啊……」北堂洛溪瘋狂的掙扎著起來,只是一夜的戰斗就是兩腳發軟的她,再一次跌倒,無望的沖著宮門哀嚎,嘶叫……

「來人呀,來人啊……」北堂洛溪終于回過了神,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夕陽已經掛在了天邊,落日的余暉撒到北堂洛溪骯髒的臉上,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乞丐,攤到在別人的家門口。

「……」回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聲而已。一個小宮女正背著包袱,匆匆的從北堂洛溪身邊跑過,跑了兩步又折了回來。

北堂洛溪看到有人來,污濁的眼楮里閃現出一絲光芒,「賤人,你過來!你幫我去找我娘,我娘是丞相夫人……」

「呵呵……曦貴妃,貴妃娘娘……奴婢再賤也不會偷男人,還偷四個……」說著,抬起腳,踩在北堂洛溪的臉上,宮女臉上的傷疤在夕陽下顯得丑陋非常,「還記得我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嗎?是你用熱茶燙的!」說著,腳下更加用力了。

「你,你這個賤人……」她北堂洛溪哪里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是我賤!我的貴妃娘娘!」說完,在北堂洛溪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便離開了。

偌大的院子里沒有一個人,甚至自己從北堂家帶來的人也都走沒了,她又哪里知道,能走的是走了,不能走的都在昨夜東方思辰宰了。

北堂洛溪自己爬到床上,身上胡亂套了一件衣服,就那麼在床上躺著,這一趟就是七天了,在這七天里會有幾個小太監給她送飯,只是送的飯比豬食還難吃,已經酸臭了,有的上面甚至還怕著蛆。

她北堂洛溪堂堂第一才女,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她不甘心,她寧可而死也不吃這些東西。

小太監們可能怕她餓死,起初的兩天她不吃也就不吃,沒人去管她,只是到了第三天,在北堂洛溪以為她就快死了,就快要了月兌的時候,進來了五個小太監,兩個太監按住了她的兩只腳,一個按住了她的手,另一個太監費力的用兩只手掰開了她的口,甚至把指甲深深的嵌入北堂洛溪的口腔,還有一個太監捏著鼻子把剛從恭桶里盛出來的和著尿液的糞便一勺一勺的喂進她的嘴里。

她仰著頭,用鼻子費力的喘著氣,雖然鼻尖全是濃濃的惡臭味,但是也比吃下那令人作嘔的糞便要好呀。

只是那個本來捏著自己鼻子的小太監,卻將手挪到了北堂洛溪的鼻子上,出于求生的本能,她不得不用嘴呼吸,而一呼吸那金黃色的糞水便流進了她的喉嚨。

一勺喂進,那令人惡心的味道,在她的胃里不斷的翻騰,她惡心的想吐,可是吐了太監們繼續喂,她的身上,嘴邊到處都是糞便。

思緒被北堂洛溪拉了回來,那幾個小太監又來了,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每天的中午幾個小太監就會準時的來喂她吃東西。

「貴妃娘娘,您該用膳了!」一個小太監陰陽怪氣的說到。

「不……我……啊……我……不……吃……嘔……」北堂洛溪驚恐的看著五個小太假,任她如何反抗也沒辦法躲過這一天的必修課。

經過七天的探索,太監們從最原始的進化到今天這個相比較更先進的辦法。

五個小太監把北堂洛溪從床上拽了下來,拿出麻繩,把她綁在凳子上,為了讓她把頭仰起有利于吞咽,他們把北堂洛溪的長長的頭發綁好,從椅子背兒的後面把她的長發綁在椅子腿上,這樣為了減少疼痛,或者說不得不把頭剛剛的仰起。這時一個小太監很熟練的捏住了她的鼻子。

只有嘴巴稍微一動,另一個小太監就會把準備好的漏斗插進北堂洛溪的嘴里,這種漏斗的好處就是,那個斗足夠寬,一勺糞水絕對不會撒出來,而漏斗的底端直抵在北堂洛溪的喉嚨部位,只要她嗓子稍稍一動,那糞水就自然的流進她的胃里。

在這期間,其余的四個小太監會在北堂洛溪的身上發泄著他們變態的獸yu~他們不是男人,但是有著男人最原始的**,這種yu望得不到正常的疏泄就變成了變態的發泄方式。

比如他們找來各種形狀的棍子,捅進北堂洛溪茂密幽深的地帶。才進宮一個月的北堂洛溪根本就沒有幾次經驗,哪里承受的這樣的摧殘,她不斷地額扭動自己的

有時,小太監們則會把點燃的香,燙在她如雪的肌膚上,那烤焦的人肉味,是他們聞到最香的味道……她淒慘的叫著,嗓子叫啞了,卻沒有一個人來管。

皇上早就不在乎他的生死了,她死了,她的皇後命格也就隨風而逝不屬于任何人。

整個北堂家,似乎都陷入了一個困局。

「啊……」一聲淒厲的參加劃破北堂家寧靜的清晨,北堂夫人一早起床準備洗漱,卻把進來伺候梳洗的丫鬟嚇的扔下水盆就跑走了,一路跑一路叫︰「鬼啊……鬼啊……」

北堂夫人嚇得慌忙拿出鏡子,自己因為接觸毒物已經開始迅速蒼老的皮膚卻開始潰爛,冒著紫黑色的濃水,而這些潰爛的皮膚發出一陣陣異常騷臭的味道。

「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北堂夫人——也就是南宮雨檸慌忙的開始翻找各種藥箱。

只是她無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關于這種病的治療方法,她所熟悉的毒物都是西域的而自己臉上這個東西甚至不知道是病還是毒。

「馨兒!你怎麼了?」因為眼楮失明而早早拄著拐的北堂天听到南宮雨檸的叫喊聲,連忙趕來。

馨兒,又是馨兒,這十幾年她都是以南宮雨馨的名字活著,沒听到他叫一次,她的恨就多一份,不過,那個叫南宮雨馨的女人早死了!死的無比淒慘……

「啊,老爺,我只是夢到了洛溪……」北堂夫人溫柔的走到北堂天身邊,之間北堂天的雙眼抖動了一下,眉頭也深深的皺起。

「馨兒,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北堂天實在忍受不住這難聞的問道,拉著北堂夫人往房外走去。

「老爺,哪有什麼味道呀,今天早上發現的一只死老鼠!」北堂夫人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還是不著痕跡的離北堂天遠了幾步,拿出隨身佩戴的香包放到了臉附近,企圖用來遮擋這騷臭的味道。心里也暗暗慶幸,幸好他瞎了,不然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嚇的像那個小丫鬟一般也一定不再來看望自己了。

「老爺!我想洛溪了嘛……」北堂天很愛南宮雨馨,這麼多年雖然娶了小妾但依舊對她疼寵有加,但南宮雨檸知道,這份疼寵都是因為南宮雨馨!

「唉!洛溪那丫頭的性子不適合在宮中,倒是奚落那孩子,這些年我們給她的關注太少了!」瞎了的這些天他才知道,有些東西窮極一生,未必都是自己想要的。「……」听到北堂天提氣桃夭,北堂夫人丑陋的臉上閑的更恐怖了,北堂奚落!你娘都死了,你還在這破壞我家洛溪的幸福!

「老爺,跟你說洛溪呢,提奚落那丫頭干嘛?這十五年我生她,養她讓她為姐姐做些事都不願意……當初我們再要一個孩子不也是為了就洛溪嗎?洛溪才是將來的皇後呀!」盡管恨的咬牙切齒,但是說的話卻很溫柔。

「馨兒啊……我覺得你變了!也許你很早就變了吧……」北堂天瞎了的眼望向天空,今天的天空是什麼顏色的?從前從不曾關注的東西,在眼楮沒了以後卻特別的想知道,也許以前真的錯過了太多了吧。

听到北堂天這樣說,南宮雨檸心里一慌,自己從來沒變過,要說邊變也是學著南宮雨馨那個賤人變傻了。

「老爺,我看您 ,是變心了,從前馨兒怎樣你都不會說馨兒的!」

「怎麼會呢!當初我的命可是你撿回來的,還拋棄了南宮家的榮華跟著我來玄紫,背井離鄉的吃苦受累……」說著,蒼老的臉上閃出一種平和的光芒。眼楮瞎了,心卻明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老爺,你說我還能進宮看洛溪嗎?」她的臉變成這樣了,而洛溪那邊也沒了消息,最近她總是心緒不寧的,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每月宮中都有一次省親,現在我們的身份不比從前啊,倒是馨兒,你說奚落那丫頭怎麼變化那麼多?」北堂天這幾天總是回憶北堂奚落那兩次宮宴上發生的事情,自己對這個女兒關注的太少了,從什麼時候他也開始憎惡這個女兒了呢?雖然她是為洛溪而生的,可是他仍舊是他的孩子 ……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了那樣呢?

似乎是從一出生,馨兒就不喜歡她開始吧,她總是抱怨奚落不如洛溪懂事,听話吧。他要給洛溪和奚落請教師先生,馨兒總是說奚落小,生性頑劣根本不會學那些東西,加上朝廷的事,他很少和孩子們在一起……

------題外話------

謝謝金黃的鑽鑽,花花還有月票……

既然決定寫文了,就不會叫苦,叫累……現在在家,八月份應該會上班,到時候可能會少一些,爭取這個月結文~每天萬更多的話,應該差不多……

謝謝給我投年會的親,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是炮灰中的戰斗機~

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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