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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截然不同的‘自我’

寫在開頭,萬幸昨天陪老媽去大醫院檢查時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好像因為人老了再加上操勞過度,醫生也列出了一大堆禁忌,不過只要沒生命危險,一切都是好的不是麼?

昨天的更新可能補償,也可能不補,看靈感吧,這是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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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或許這就是代價吧,作為車禍之後‘開竅’贏得了一個為期十年的完美人生的代價。

輕輕地閉上了雙眼,被強壓下去的酒精麻醉又涌上了心頭,全身好像月兌水一般的無力,緩緩地蹲了下來。

就這樣吧……人生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死了算了……

這樣的念頭不可抑制的出現在了齊羽的腦海中,蹲在地上無法看清的眼神變得逐漸空洞,意識徹底的沉入了酒精所制造的‘完美世界’之中。

「哈哈哈哈,看來我們的商界天驕先生十分的配合啊。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不過就不要用那些武器了,拳頭就行!干完這一票後我們這半年的生活費就有找落了!」將嘴里叼著的煙頭往下一扔,狠狠地用腳踩了踩之後,西裝男開始發號施令,讓自己的一眾小弟履行雇主的要求。

隨著這一聲令下,早已形成包圍圈的不良分子們就迫不及待的沖了上來,拳拳到肉的向著齊羽招呼。除了西裝男本人和兩個放風的小弟之外,這個巷子里的其他不良們幾乎是挨個挨個的輪著打,看上去就是慘不忍睹,但是齊羽卻僅僅只是在這暴打下發出了一兩聲的悶哼。無意間下蹲的姿勢形成了一個很好地防御,不過意識完全沉浸的現在,就連著悶哼也是身體無意識的本能罷了。

「對不住了兄弟,我們也是受人所托啊。」西裝男對著被一幫人圍起來的齊羽洋洋得意的說道,看上去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抱歉之色,但是依舊虛偽的在這里說道︰「看在兄弟你這麼配合的份上,我已經讓小弟們只用拳頭了,放心吧,到時候會給兄弟你留一個全尸的,也算是對兄弟你這麼配合的特別優待了。」

不過他的這句話就像是對著牛彈琴一樣沒有絲毫作用,齊羽依舊是這個反映,除了時不時的悶哼之外,就像是人偶一樣的沒有絲毫反應。

「混蛋,你們沒有吃飯嗎!給我狠狠的打啊!」看見齊羽這麼不配合,心里有些變態想要听別人慘叫的西裝男惱羞成怒了,對著正在揮拳的小弟們咆哮道。

「老……老大,這家伙背對著我們根本打不到正面啊!怎麼拉都拉不開,用木棍撬都沒用啊!」一位小弟哭喪著臉說道,他也對齊羽這個烏龜殼一樣的狀況無能為力。

「你們不會想想辦法啊!老子要的是成果!成果!!不是理由!!」西裝男繼續的咆哮,聲音大的好像無視法律一樣,根本不怕有人被這大聲叫喊吸引過來發現這一幕。

「是,是……」小弟們被嚇得寒蟬若噤,唯唯諾諾的應道,對于造成一切的齊羽下手更狠了,所幸放棄了將齊羽正面拉出的想法,重重的對齊羽的背部揮出了拳頭,不過效果依舊。

實際上如果有人此時掀開齊羽的衣服露出齊羽的背部的話,就會驚愕的發現,齊羽被重擊的背上,不要說青腫了,就連一個紅印都沒有……

慘白?瑩綠?殷紅?

無法形容,意識就好像離開了身體一樣的齊羽沒有絲毫被暴打的疼痛感,對于一個心死的人來講,眼中出現的一切都會被冠以‘幻覺’的名頭。沉寂在己身所塑造的無法形容的世界里,父母和妻子的音容笑貌又一次的浮上了心頭。

「小羽,放假了啊。」回憶中的母親見到自己回家一趟的高興模樣……

「小羽,做的不錯。」回憶中的父親見到自己努力工作的贊賞模樣……

「齊羽,好好休息,不要累壞了身體。」回憶中的妻子在交往時見到自己徹夜未眠的干活的關切模樣……

「齊羽……」

……

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世界如此的不公?為什麼老天賜予了我改變生活的機會,又將我再度推入了深淵?

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了,就我一個人依舊活在絕望之中?為什麼!!!

絕望和哀傷撕扯著齊羽的心靈,不知從何處傳來的魔音,更是好像在‘耳邊’不斷地咆哮,向著血流不止的傷口上在撒了一把鹽。

自欺欺人也是有著一個極限,意識漸漸地再度回到了**凡胎之上,背後傳來的痛處仿佛擊打在心里,狠狠地折磨著本就已經脆弱的神經。使得本就已經好像出現了幻覺的意識變得更加的模糊。

隱隱的,齊羽好像看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景色從心底涌出。那是一個比這個殘酷的社會更加殘酷的世界,撕去了名為律法的偽裝,**果的人吃人的世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天理的世界,可是卻好像是如此的飽滿……

「我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縱使親人已經不在,我也要帶著他們的回憶好好地活下去……」在全然不同的異世中,已然想通的幼童帶著異于年齡的模樣,對著天空莊重的宣告……

「我要守望,用自己的雙手去守望。好好地守護這一世的親人,絕對不能在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你們也會在另一個世界守望我吧,爸,媽……」在全新的親人的關懷下,敞開心扉的少年帶著鍛煉過後的疲憊,躺在床上向著自身發出了堅定的信念……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縱使經過無數的時光,歷經無數的艱險親人已經消磨在時間的盡頭,我也要再一次的回到那個地方!再一次的遙望自己的家鄉!再一次的見到自己的父母!」在種種機緣中所明了的信息中,得到希望的青年帶著大喜過望後的激動,對著靈魂吶喊出了那曾經被埋藏在心底,但是始終不變的誓言……

……

那是……我?恍惚中,齊羽好像發現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意識碎片里的主人公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但是那堅定的信念,永不放棄的意志,卻讓齊羽覺得渴望而不可及。那真的是我麼?我也可以,像畫面中的‘我’一樣麼……縱使失去了一切,也不會頹廢,永遠不會放棄……

爸,媽,萱兒……

親友們的音容笑貌再次浮現在眼前,過往的經歷好像倒放的影片一樣在腦海中不斷地閃現,最終留下的,是那對自身一次次的關懷和包容。

不……不是像!我也可以做到!!涌自靈魂深處的吶喊,陷入了黑暗之中的齊羽,再一次的抓住了那一閃即逝的光明。

……

「去死吧混蛋!」

「我靠,這是什麼背啊,練過金鐘罩還是鐵布衫?不是說就是一個普通的商界精英嗎?最多就是所在的公司大了點,怎麼這麼耐打??這年頭隨便一個公司的老總都成了武林高手了?那還要保鏢干啥!」

「別廢話了,老大不爽了,再揍幾下就可以差不多送他上路去了,忍一忍吧。」

狹小的巷子里,不斷地傳來一聲聲的踫撞聲和牢騷抱怨,但是好奇的人們都被擋在兩邊出口的兩個門神一般的墨鏡西裝男給嚇到了。沒有一個人敢進去一探,也沒有一個人去報案,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過往的行人都只瞥了一眼便匆匆離開,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小巷之中,煩躁的抽著煙的西裝男和正在暴打的小弟們依舊不變,道盡了社會的現實和殘酷。

不過雖然西裝男和小弟們都已經不耐煩,但是自認為勝券在握的他們卻因為齊羽的‘配合’表現而變得有些松懈,連正在‘工作’的小弟們都開始互相調侃起來了,拳頭揮出的頻率也變得快慢不一,留下了些許空隙。

「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如悶雷般的大叫,這幫‘聊天打屁’中的小弟們被嚇了一跳,手中的拳頭也停滯了一下。而就是這一下,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發出這一聲大叫的自然是一直‘乖乖挨打’的齊羽,酒精帶來的醉意在這一刻好像被不知名的東西壓制了一樣,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

從絕望中走出的齊羽所帶來的強烈求生欲和清醒的意識的幫助下,敏銳的抓住了拳頭之間的空隙,本來抱著雙腿的雙手瞬間放開,像是撐開箱子一樣的瞬間將措手不及的小弟們撐開,讓他們呈圓形倒下。

西裝男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連嘴角本來叼著的煙掉落在了地上都不自知,被齊羽突如其來的爆發弄得有些懵。

齊羽扭頭看了一眼這個西裝男之後,頭也不回的向著小巷的外面跑去。

對方人多勢眾,乘其不備掙月兌已經很不容易,現在唯有跑!

ps︰就跟開頭說的一樣,這是今天的,昨天的補不補看靈感。順道一提下一章結束幻境,相信各位也看累了,但是這是必須得,環境中的一切有些虐主文的傾向也是為了給齊羽進行一次心靈洗練為後期的一些安排做鋪墊的,一切都是情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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