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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猜測

翌日清晨,娜芙蒂蒂再一次醒來,阿肯那頓已經將早餐拿到了床邊,娜芙蒂蒂一醒來,阿肯那頓就將早餐放到了娜芙蒂蒂面前。

娜芙蒂蒂心中愧疚的看著阿肯那頓,她心中對于這件事是無法釋懷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怎麼向阿肯那頓解釋。

「怎麼?有心事?是不是這幾天嚇壞了?」阿肯那頓一想到娜芙蒂蒂被丟棄在草叢中昏迷不醒渾身是傷的樣子,就覺得很是心疼。若是讓他抓住了那個斗篷人,他就親手殺了他,為娜芙蒂蒂報仇。

「沒有!」娜芙蒂蒂搖搖頭,她听到阿肯那頓這樣子問自己,就越發的覺得對不起阿肯那頓了。

「那是為什麼不開心呢?你有心事,這全都寫在你的臉上了。」阿肯那頓擰眉看著娜芙蒂蒂,將早餐放下後,做到床邊,扭過娜芙蒂蒂的臉,讓她看向自己。

他是她的丈夫,有什麼事情,應該是兩個人一起承擔的,而不是她一個人悶在心里什麼都不說。他想要了解她的所有。

「我……」娜芙蒂蒂看著阿肯那頓溫柔的眼神,想要說出來,但是又沒有勇氣,因為她不論怎麼樣做都已經無法彌補這件事了。

「怎麼?如果你不想說,或者是不願意說的話,那麼我們就不要說了。」看著娜芙蒂蒂的樣子,阿肯那頓心里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來,娜芙蒂蒂不願意說,那麼就一定是有什麼難言的原因的。

「不!我想說……我想說……」娜芙蒂蒂好幾次欲言又止,想要說出那件事來,但是終究還是覺得難以啟齒。

「好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這件事就讓它消失吧!我們就當沒有這件事的存在。」阿肯那頓隱約猜到了娜芙蒂蒂要說什麼,所以他也不想听娜芙蒂蒂說出來,因為不管怎麼樣,這對娜芙蒂蒂都是一種傷害。

「阿肯那頓,我要說。我想說我好像……好像……被……」娜芙蒂蒂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想要說出那件事,但是她沒辦法,她說不出來,她害怕。

「好了,不要說了!忘掉這件事!」阿肯那頓用力的抱住娜芙蒂蒂,他現在已經明白了,但是他寧願自己不知道這件事。

娜芙蒂蒂听著阿肯那頓強有力的心跳,想著那個昏迷的晚上,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她真的是不知道了。

盡管阿肯那頓沒有說什麼,可是她看的出來,以阿肯那頓的聰明才智,再加上和她的默契,怎麼會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娜芙蒂蒂,我不管你怎麼樣,你始終是我阿肯那頓的妻子,是我埃及的王後!你明白嗎?」阿肯那頓放開娜芙蒂蒂,冷靜的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很是堅定。

「我……還可以嗎?」娜芙蒂蒂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向阿肯那頓,即便是她已經不再干淨了,他還是願意嗎?可是她終究是懦弱的,因為她沒有勇氣問出那句話來。

「怎麼不可以?我愛的是娜芙蒂蒂,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好是壞,在我的心里,你都是最完美的。」阿肯那頓溫柔的看著娜芙蒂蒂,娜芙蒂蒂幾乎要被那一雙溢滿柔情的目光給溺斃了。

再一次靠在阿肯那頓的懷里,娜芙蒂蒂決定不再軟弱了,即便是心理上的強大已經不足以讓她應付有些事了所以,她想要學習武功,學習射箭,學習殺人!

「謝謝你,謝謝你阿肯那頓,能夠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娜芙蒂蒂哽咽的說道。

「好了,不要在這麼感慨了,早餐都要涼了呢!」阿肯那頓說著將早餐放到娜芙蒂蒂的面前。

娜芙蒂蒂感動的看了看阿肯那頓,便低頭將早餐全部吃光,現在她身體有傷,所以想要盡快的養好傷,就只有每天好好的吃飯,按時的吃藥。

「對了,你是怎麼被斗篷人劫走的?」吃過了早餐,阿肯那頓一邊幫娜芙蒂蒂擦臉,一邊問。

「是奇雅引我去的,那天早晨我醒來,就看到奇雅在宮殿外徘徊,我看她臉色不對,就跟著出去了,但是沒想到進入了他們的全套!後來我就被劫走了。」娜芙蒂蒂將自己那天早上遇到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哼!果然是奇雅那個賤人,之前我問過她,她竟然還說不知道!」阿肯那頓冷聲說道。看起來,奇雅還是欠收拾,他下手還是太輕了。

「她應該是不知道那個斗篷人的住所在哪里,否則她也不會每次都在王宮附近見斗篷人。而且她好像是被下毒了,我那天看到斗篷人給了奇雅一個藥丸,說是解藥。我想斗篷人應該就是利用那個將奇雅收的服服帖帖的。」

娜芙蒂蒂想到了那個藥丸,奇雅似乎很需要她,她那種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的樣子,不像是偽裝出來的。而那個斗篷人對奇雅的鄙夷,也讓她覺得奇雅應該是不知道斗篷人的住所的。

「是嗎?那麼即便是如此,她既然敢將你引入全套,就不可饒恕。」阿肯那頓深深的皺眉,王宮里養著這麼一個禍患,他怎麼能放心呢!這個奇雅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種人除非是死,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悔改。

「不能,不能殺了奇雅,我還要利用她找到那個斗篷人,我要為我自己報仇!」娜芙蒂蒂眯起眼楮看向房間的一角,這件事盡管阿肯那頓不計較,可是她卻無法釋懷,她要報仇。

「殺了奇雅一樣可以找到斗篷人的。」阿肯那頓並不同意娜芙蒂蒂的看法,因為奇雅的存在讓他實在是無法安心。

「不可以,有奇雅在,那個人一定會更快的出現的。」娜芙蒂蒂搖搖頭,只有奇雅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引斗篷人出現。

若是奇雅死了,那麼他們想要抓住斗篷人的什麼行蹤的話,可就是太難了。所以她不能讓奇雅死,盡管她現在恨不能將奇雅千刀萬剮,但是她要讓奇雅活著。

阿肯那頓看到娜芙蒂蒂眼中的仇恨,只覺得娜芙蒂蒂這一次必定是發生了大事,才讓她轉變的如此之快,而他也在娜芙蒂蒂的眼楮里看到了從未見到過的恨意。

盡管娜芙蒂蒂越來越獨立,越來越聰敏,可是他卻從未見過娜芙蒂蒂有國如此憎恨一個人的表情,可是現在,娜芙蒂蒂有了這種表情。

那麼對于娜芙蒂蒂難以啟齒的那件事,他的心中已經基本上明朗了,但是他不想再一次傷害娜芙蒂蒂,所以他寧願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至少這樣子娜芙蒂蒂的心情會好一點。

「奇雅那邊我知道該怎麼做,你這幾天就好好的養傷,頭上和身上的傷盡管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還是要臥床靜養的。」阿肯那頓不想娜芙蒂蒂被仇恨佔據了身心,所以奇雅的事情就由他負責吧。

「我想自己親手報仇好嗎?」娜芙蒂蒂抬眼看向阿肯那頓,等到她報仇之後,她會告訴阿肯那頓所有事情的始末,那個時候若是他放棄,那麼她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好!」阿肯那頓無法拒絕娜芙蒂蒂充滿乞求的目光,良久,他重重的點點頭。等到她抓住的斗篷人,他會讓娜芙蒂蒂親手解決了那個人。

「謝謝!」娜芙蒂蒂感激的看著阿肯那頓,她還能被他寵愛多久?這樣子的自己是不是有些自私?可是她真的無法想象,阿肯那頓得知真相的時候的表情,到那個時候她是不是能夠接受所有的一切。

「傻丫頭,好好休息吧,我要去忙了!」阿肯那頓說完,揉揉娜芙蒂蒂的頭發,溫柔的笑了笑,起身離開了臥室。

娜芙蒂蒂躺在床上,渾身上下疼的厲害,尤其是月復部,她總是覺得那種疼像是從身體里流失了什麼東西導致的,可是伸手模模,她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想必是在馬車上踫的太厲害了吧。

阿肯那頓來到宮殿,赫倫希布和伯狄諾思一臉鄭重的看著他,赫倫希布上前沉重的說道︰「法老放心,那些醫者已經全部都解決掉了,以後他們再也不會出現在您的面前了,關于孩子的事情王後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那就好,這件事一定要保密,我不想娜芙蒂蒂在受到了這樣子的傷害之後,還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那樣子對她來說就太不公平了。」阿肯那頓目光冷凝,若是被他抓住了那個斗篷人,他一定會親手將他碎尸萬段。

「是!我保證這件事不會傳到王後的耳朵里。」赫倫希布立刻點頭說道。

「對了查出來王後為什麼會昏迷在那里了嗎?」阿肯那頓覺得斗篷人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娜芙蒂蒂的,盡管他不知道娜芙蒂蒂在被綁架的那兩天里經受了什麼的,但是她身上的傷基本上都是在馬車上踫的,所以他想那個斗篷人應該是沒有為難娜芙蒂蒂才對。

可是他們又為什麼要將娜芙蒂蒂遺棄在那一條路上?既然還不容易綁架了她為什麼還要將她獨自丟棄在那里?

「這個還沒有,不過應該是有人故意的。出事的馬車我們已經在不遠的道路上找到了,那匹馬已經中毒身亡了,所以當時應該是有人故意的給馬屁下毒,導致馬匹受驚,所以才會狂奔不止,導致王後從馬車上摔下來昏迷的。」

赫倫希布將自己連夜調查的結果匯報給阿肯那頓,然後等候著他進一步的吩咐。

伯狄諾思听到這些,心痛異常,他只是知道娜芙蒂蒂從馬車上摔下來渾身是傷,但是卻沒料到,娜芙蒂蒂竟然已經懷孕了,而這些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你的意思就是說,是有人不希望娜芙蒂蒂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這個人還是斗篷人那些人中間的一個?」阿肯那頓根據伯狄諾思的敘述思考著,這樣子的一個人到底是誰呢?他又為什麼會那樣子的不想讓娜芙蒂蒂待在他們那里?

他記得那一天他想要去追娜芙蒂蒂的時候,斗篷人和他交鋒,是一個女人將娜芙蒂蒂的馬車趕走了,難道就是這個女人?看起來這件事還是要問問娜芙蒂蒂,只有她才知道那一天帶走她的人到底是誰了。

但是他不想娜芙蒂蒂再一次回憶起那件事,所以他決定還是不要問了,等到抓住了斗篷人,那麼生下來的人自然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應該是這樣子的,但是這個人為什麼不允許王後待在他們那里,這個問題就不清楚了。」赫倫希布想這個問題已經想了很久,但是就是想不明白。

「我想應該是因為嫉妒!一個女人嫉妒另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阿肯那頓目光深邃,語氣低緩的說。

依照他現在對整件事情的連貫性的想法來看,那個斗篷人劫走娜芙蒂蒂,但是又不對她動用私刑,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斗篷人喜歡娜芙蒂蒂。可是他是誰呢?喜歡娜芙蒂蒂的人到底有誰呢?

他所知道的就只有圖特摩斯一個人了,而且他還不確定圖特摩斯是真的喜歡,還是只是在利用娜芙蒂蒂。

而將她帶走的那個女人,卻又將她丟棄在荒郊野外,那麼就只剩下嫉妒。

猛然間,阿肯那頓心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想到這里,他立刻沖著赫倫希布問道︰「赫倫希布,我當初前往沙漠尋找娜芙蒂蒂的時候,我想知道,圖特摩斯的尸體你有沒有看到?」

他當初只顧著尋找娜芙蒂蒂,所以只是將圖特摩斯打成重傷,然後看著圖特摩斯被馬拖走了,並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或者他還沒有死,或者他在大膽的假設一下,那個斗篷人就是圖特摩斯。

「法老您是說?可是這怎麼可能,當初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還活著。」赫倫希布知道阿肯那頓想到了什麼,但是這件事幾乎是不可能的啊。

「但是我們都沒有見到圖特摩斯的尸體不是嗎?」阿肯那頓擰眉說道,他說的是事實,他們以為圖特摩斯已經死了,但是誰都沒有確切的確定圖特摩斯死了,也沒有看到他的尸體不是嗎?

「可是……這種可能也太小了。」赫倫希布盡管也有些動搖,但是他還是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夸張了。

但是他有不得不否認,阿肯那頓說的是對的,他們確實沒有誰是真正確確實實的看到圖特摩斯已經斷氣的樣子,所以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赫倫希布,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想我們日後要對付的這個斗篷人可是一個什麼都可以舍棄的瘋子,他冒險綁架娜芙蒂蒂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阿肯那頓想到這里,就覺得後背發涼,他怎麼會這麼的後知後覺,竟然忽略了這件事,而且還是到現在才想起來。

早在他為了娜芙蒂蒂被住處底比斯的那段時間,奇雅不就是轉而投靠了圖特摩斯嗎?如果真的是圖特摩斯,那麼奇雅為什麼會和斗篷人勾搭在一起,也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赫倫希布听到這里,心里猛的一驚,現在想想,這個斗篷人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沖著法老來的。

而通過了這件事,他們恐怕是將這個斗篷人給逼急了,而現在斗篷人有失去了蹤影,他們日後的防範工作恐怕要更加的嚴密才可以。

「法老,我會加派人手守衛底比斯的。」赫倫希布說道。

伯狄諾思一直都沒有說話,他從這兩人的對話中也听出了一些端倪,關于這位圖特摩斯王子,盡管他接觸的不是很多,但是他也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想到這個大王子竟然還有可能活著。

「伯狄諾思,神廟的那邊也不可以放松,這幾天阿蒙祭司那邊怎麼樣?有什麼動靜嗎?」阿肯那頓轉身又看向伯狄諾思,赫倫希布對于圖特摩斯是很了解的,但是伯狄諾思還是有些不清楚圖特摩斯。

「法老,您放心,神廟的那邊我會守護好的,至于圖特摩斯王子的事情,我也是听說了一些的,所以我會加倍的防備的,神廟的祭司我也會嚴加審查的。」伯狄諾思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所以不等阿肯那頓吩咐,便主動說道。

「嗯,那就好,現在斗篷人失蹤了,是不是圖特摩斯也不確定,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才好。」阿肯那頓嚴肅的吩咐道,他現在再也經不起任何的驚嚇了,娜芙蒂蒂失蹤這件事已經讓他魂不附體了,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是,法老!」伯狄諾思和赫倫希布互相看了一眼後齊聲回答道。

「那好吧,你們都回去吧。」阿肯那頓將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便著急回去想要看看娜芙蒂蒂的情況。

宮殿里,娜芙蒂蒂只覺得自己這一次的月經來的實在是太奇怪了,怎麼會比平常多了很多,難道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可是也沒有听說過有人受傷後,月經會來的很多的啊!

她問過了拉莫爾,拉莫爾只說是因為身體受損,所以導致的身體狀況不是很正常。娜芙蒂蒂見拉莫爾說的如此的真誠,也就沒有在懷疑了,只當是因為自己受傷所致。

畢竟她從來沒有流產過,更加的不知道流產之後的癥狀。更何況,她也根本就沒有往流產的這一方面想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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