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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被綁架(補更二十一號)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娜芙蒂蒂因為一直想著在神廟外見到斗篷人的情景所以並沒有睡的很熟,一有光線照射進來,她就醒啦。隨意的披了一件斗篷,娜芙蒂蒂站在窗前看著遠處地平線上逐漸閃現出一道發亮的光線,在不久太陽應該就會出來了吧。

正想著,娜芙蒂蒂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王宮的牆上閃過,她微微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她就想到了那個斗篷人。于是顧不得自己穿著睡袍,娜芙蒂蒂出了臥室就往宮殿外走去。

一路跟隨那個黑影走了不遠。娜芙蒂蒂就看到了奇雅,這讓她更加的肯定剛才她看到的那個黑影就是斗篷人了。于是她開始跟在奇雅身後一路往王宮外面走去。

來到一處僻靜的宮牆處,娜芙蒂蒂看看四下無人,奇雅又忽然消失不見了,于是她大著膽子來到了宮牆處仔細的開始找尋,有沒有什麼破損的地方,讓奇雅從那里出去了。可是她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是可以讓人出去的。

「你是在找我嗎?」就在娜芙蒂蒂為了尋找突然消失的奇雅而感到疑惑的時候,身後適時的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

娜芙蒂蒂听了,渾身一震,而後她緩緩的轉身,在她的身後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斗篷人,而在斗篷人的身後。奇雅正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她是被他們給算計了嗎?

「我該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剩下的就不管我的事了吧?」奇雅沖著斗篷人說道,那語氣中盡管有些想要趕快擺月兌這件事的心情,但是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娜芙蒂蒂听的出來,奇雅是害怕這個斗篷人,所以並不敢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來。就在娜芙蒂蒂想著這件事的時候,奇雅的臉色微變,接著她緊要雙唇,抬頭看著斗篷人說︰「我……我的毒好像發作了,給我解藥!」

奇雅的這一句話讓娜芙蒂蒂心里一驚,難怪奇雅會被那個斗篷人隨叫隨到,原來是因為這個,因為她被下毒了,所以必須听命于斗篷人!

「哼!不過是才剛剛發作而已,就這麼沒用了。」斗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而後伸出藏在斗篷下的手,將一粒藥丸丟給了奇雅。

娜芙蒂蒂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原來奇雅只是這個斗篷人的傀儡,所以他說什麼奇雅都會照辦,如果拒絕。那麼恐怕就沒有命繼續活著了吧。

可是今天他們費盡心機的將她引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們是想要對她做什麼嗎?是想要讓她想奇雅一樣,被下毒然後利用她來殺了阿肯那頓嗎?

想到這里,娜芙蒂蒂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想要在兩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找出一條路趕快逃走。可是沒想到剛剛後退了兩步,斗篷人就發現了企圖逃跑的娜芙蒂蒂。

「你想要去哪里?娜芙蒂蒂。」斗篷人用一種很曖昧的口氣說道,這讓娜芙蒂蒂听的一陣的惡寒。

「你們想要那我怎麼辦?」娜芙蒂蒂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早知道她就回去將阿肯那頓叫起來一起來了,或者至少要叫凱雷或者是為陪著來的。現在自己一個人落單,又不會武功,怎麼和這個斗篷人斗啊!

「我不想要拿你怎麼辦!」斗篷人緩緩的靠近娜芙蒂蒂,語氣很是輕柔,但是在娜芙蒂蒂听來,卻猶如地獄來的魔音一般,讓她膽戰心驚。

但是身後已經沒有路可退了,娜芙蒂蒂整個人都貼在了冰涼的牆壁上,四周無人,就算是她叫的話也不見得會有人听見。

「你還待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滾!」斗篷人在快要走到娜芙蒂蒂的身邊的時候,忽然轉頭看向依舊站在原地不動的奇雅,厲聲咒罵道。

奇雅見到斗篷人生氣了,也不敢多留,轉身迅速的離開了。奇雅離開後,就只剩下娜芙蒂蒂和斗篷人了,娜芙蒂蒂心里一橫,不管是有沒有人,她呼救總是沒錯的。

于是她剛一張口準備喊救命,就覺得眼前的景物一晃,然後整個人就被斗篷人抱在懷里,而後,只覺得脖頸處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將娜芙蒂蒂抱在懷中,斗篷人唇角微揚,終于又將你得到手了!這一次他是不會在放開手了。

另一邊,阿肯那頓覺得身邊的溫熱感覺不見了,便醒來了,他以為娜芙蒂蒂睡不著去大廳了,但是他在大廳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娜芙蒂蒂的身影,而後他在整個宮殿都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娜芙蒂蒂的身影。

著讓他有些心焦了,他來到窗前想著娜芙蒂蒂也許是去了宮殿外,她總是喜歡圍繞著宮殿跑步,說什麼事鍛煉身體。可是宮殿前並沒有娜芙蒂蒂的身影,阿肯那頓心里明白,這是出事了。

但就在他準備叫醒所有的人找尋娜芙蒂蒂的時候,他看到奇雅神色慌張的從王宮的一個方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緊張的回頭看。他立刻覺察出了奇雅的不對勁。

于是阿肯那頓急忙來到宮殿外,將正準備離開的奇雅攔住,冷聲問道︰「這麼早,你去了哪里?」

奇雅一心只想著斗篷人趕快將娜芙蒂蒂帶出王宮,卻根本沒料到阿肯那頓會站在這里等著她,不由的驚呼一聲。

「我……我只是出去透了透氣,法老有什麼事嗎?」奇雅故作鎮定的說。

「是嗎?最好是這樣!」阿肯那頓並不想和奇雅就扯不清,因為他怕在和奇雅糾纏的這段時間,娜芙蒂蒂會出什麼意外。

直覺讓他順著奇雅剛才來的方向找下去,阿肯那頓一路沿著發現奇雅的方向找去,但是卻越是走,越是荒涼,就連他都不記得王宮里竟然會有如此隱秘的地方。

終于,他走到了小路的盡頭,但是那里只有風吹過樹葉的聲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娜芙蒂蒂不在這里?難道是他想錯了?太過緊張了?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初升的陽光照耀在地上,反射出一抹淡藍色的弧度,阿肯那頓心里一緊,立刻蹲子將草叢里那淡藍色的東西撿起來,卻發現是娜芙蒂蒂脖子上戴著的藍寶石的項鏈。

此刻阿肯那頓心逐漸的下沉,看來娜芙蒂蒂果然是出事了啊。想到奇雅那匆忙的樣子還有那躲閃的眼神,他可以確定,娜芙蒂蒂的失蹤必定是和奇雅有關系的。或者說就是那個斗篷人帶走了娜芙蒂蒂。

想到這里,阿肯那頓覺得有必要將奇雅抓起來好好的審問一番了。回到宮殿里,阿肯那頓迅速的換上一身衣服,就直奔泰伊王太後的宮殿而去了。

來到王太後的宮殿,因為王太後還在休息,所以阿肯那頓並沒有被允許進入,可是娜芙蒂蒂失蹤了,他哪里顧得了那麼多,推開侍衛就直接進入了王太後的宮殿。

一路上在打听了奇雅的住所之後,阿肯那頓直奔奇雅的房間,此刻奇雅正坐在房間內顫抖的喝著紅茶,她沒有料到,竟然會在回來的路上遇到法老,若是王後不見了,法老一定會第一個就懷疑到自己的身上的。

就在奇雅驚慌失措的時候,阿肯那頓一腳就將奇雅的房門踹開,徑直來到了奇雅的身邊,冷冷的問︰「說!王後在哪里?」

阿肯那頓因為娜芙蒂蒂失蹤而便的焦躁不易,根本管不了其他的,他現在只想知道娜芙蒂蒂身在何處。如果奇雅不說,那麼他也不介意對一個女人動手,只要能找到娜芙蒂蒂,他什麼都做的出來。

「法老,您在說什麼呢,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奇雅驚慌的搖著頭,眼楮在看到阿肯那頓眼中的猩紅的血絲之後,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從未見到過如此模樣的法老,簡直就像是惡魔一樣。

「哼,你不知道!那麼為什麼我在你來的路上撿到了這個,也許你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我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阿克那頓說著將那條藍寶石的項鏈拿了出來,這條項鏈是他送給娜芙蒂蒂的,娜芙蒂蒂很是喜歡,所以一直帶在身上。

「說!王後在哪里!」阿肯那頓再一次厲聲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奇雅連忙搖頭,她知道娜芙蒂蒂被誰帶走了,可是卻真的不知道娜芙蒂蒂被帶到哪里去了。

「是嗎?現在也許你還不知道,可是我想你應該很快就會知道的!」阿肯那頓說著,粗暴的抓住奇雅的一條胳膊就將奇雅往外拖。

處在暴怒之下的阿肯那頓力氣大的嚇人,奇雅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整個人幾乎是被提出了房間的。一路上被阿肯那頓拉著來到了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的宮殿里。

凱雷看到這個情況,立刻上前問道︰「法老,這是怎麼了?」

其實在看到奇雅的一瞬間,他就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而且納莎剛才來找他說是王後和法老都不見了,現在只有法老一個人回來,而王後並沒有跟著,那是不是說王後出事了?

這幾天宮殿附近的士兵巡邏明顯的頻繁了許多,這自然不是法老為了保護自己而設立的,這座宮殿里,其他的人也就只有他們這些下人,根本就不需要保護,唯一要保護的就只剩下王後了。

所以他猜想是不是有什麼人要對王後不利,今天一早到現在的情況看來,他的猜測似乎是真的呢。

狠狠的將奇雅丟在地上,阿肯那頓吩咐凱雷到︰「給我拿鞭子來!」

凱雷顯然被阿肯那頓的樣子嚇壞了,平日里法老就算是在生氣也會隱忍下來,現在王後不見了,這算是觸動了法老的底線了吧。

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凱雷立刻從牆上取下了一條長鞭,那是法老平時用來練習武功的時候用的。

接過長鞭,阿肯那頓先是在地上試了試鞭子,那清脆的響聲像是抽打在奇雅的心上一樣,嚇的她渾身一個激靈,身子明顯的一抖,臉色刷白。

「如何?你說是不說!」阿肯那頓決定給奇雅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她肯說出娜芙蒂蒂的下落,那麼他就不和她糾纏下去,若是她執意不說,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不不不……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奇雅顫抖著說,她說的是實話,平常都是斗篷人來找她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斗篷人的下落,更不知道他會帶娜芙蒂蒂去哪里。

「還是不說是嗎?」阿肯那頓冷眼看了一眼奇雅,而後手腕一揚,結結實實的一鞭子就這樣抽打在奇雅的身上,登時奇雅的後背上就皮開肉綻出現了一道血道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帶她去了哪里啊!」奇雅被抽的身體疼的幾乎痙攣,她爬在地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是嗎?你會知道的!」說完阿肯那頓毫不客氣的又是一鞭子,這樣鞭子比起剛才只能是更重,絕對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不過才是兩鞭子,奇雅就覺得整個後背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樣,火辣辣的疼,身體因為疼痛不自覺的抽搐著。

阿肯那頓畢竟是練過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人,所以這一鞭子下去的力道絕對不小,奇雅能堅持到現在不昏迷已經算是奇跡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奇雅欲哭無淚,她是真的不知道娜芙蒂蒂被待到哪里去了。

阿肯那頓見奇雅還是不肯說出娜芙蒂蒂的下落,也失去了再問下去的耐心,于是抬手又是一鞭子,接下來的每一鞭子都比上一鞭子的力道要大,知道奇雅被打的昏迷過去。阿肯那頓這才收手,讓凱雷用溶了鹽的水將奇雅潑醒。

因為鹽水站到傷口會使人產生劇烈的疼痛,所以與其說奇雅是被水潑醒的,不如說是被疼痛刺激的醒來的。

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奇雅臉色蒼白,完全沒有了爬起來的力氣,整個人就那麼貼在地上趴著。

「我……我真的不知道,法老,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帶她去了哪里啊!」奇雅抓住阿肯那頓的衣角痛苦的說。

「法老,我看她是真的不知道了!」凱雷見奇雅被打成了這樣子,都快被打死了,還說不知道,那恐怕就是真的不知道了吧。

阿肯那頓見也問不什麼來了,也不想再奇雅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了,于是對凱雷道︰「你在這里繼續問,只要讓她不死,怎麼樣對她無所謂,務必壓問出王後下落來。」

阿肯那頓說完就出了宮殿,或者他該去找找赫倫希布問問他那邊有沒有關于斗篷人的落腳點的消息了。說不定娜芙蒂蒂會被帶到那里去。

斗篷人將娜芙蒂蒂帶回了他所在的小院子,將娜芙蒂蒂放在床上後,便來到了外間。曼普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他冒了這麼大的險就是為了將娜芙蒂蒂帶到這里來?

「主人,您就不怕阿肯那頓找來嗎?」曼普擔憂的說,若是現在阿肯那頓找來了,以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阿肯那頓的對手。到時候無疑是自取滅亡。

「這件事用不著你操心,別以為你救過我,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這里還輪不到你來說話!」斗篷人不滿的看著曼普,這個女人現在越來越囂張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不想你身陷危險,為了一個娜芙蒂蒂不值得的!」曼普心痛的說,她不在乎自己永遠走只能是他的手下,可是她也不想因為一個娜芙蒂蒂而再一次毀了他。

之前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了,為什麼主人就是不听呢,執意要將娜芙蒂蒂帶回來。

「這是我的事,還有娜芙蒂蒂以後會和我們在一起,我不想在听到關于她的任何不好的話語。她以後就是這里的女主人!」斗篷人冷聲警告曼普,希望她不要打娜芙蒂蒂的主意。否則他可以不顧念舊情,殺了她。

曼普擰眉看了看里面房間的房門,而後轉身出去了。主人已經被娜芙蒂蒂迷的暈頭轉向了,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要被娜芙蒂蒂那個女人迷成那樣子?一個阿肯那頓還不夠,自己的主人也早就淪陷了。

曼普離開後,斗篷人來到娜芙蒂蒂所在的房間,他取下斗篷,放在一邊,來到床邊坐下,伸手輕輕的撫模著娜芙蒂蒂細膩的皮膚。這種感覺讓他整顆心都要融化了,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撫模她的臉頰是在什麼時候了。

臉上酥麻的感覺讓娜芙蒂蒂不悅的皺眉,後脖頸出隱隱傳來的疼痛隨著她扭動脖子而加劇了。她緩緩的睜開眼楮,因為眼楮不適應明亮的光縴,所以微微的眯起。

在看到那一張銀色的面具的時候,娜芙蒂蒂被嚇了一跳,原本混沌不清的腦子里也立刻清晰起來。他就是那個斗篷人?那個神秘的斗篷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將我綁架到這里來!」娜芙蒂蒂擰眉看向斗篷人,他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依舊看不到面容,可是那身形卻讓她覺得很是熟悉,但是任憑她怎麼想,她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這個斗篷人。

「現在已經快到中午時分了,你也餓了吧,我去給你拿飯來!」斗篷人並沒有理會娜芙蒂蒂的疏遠,自顧自的說著,也不回答她的問題。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娜芙蒂蒂會有這樣子的反應,所以並沒有很吃驚,而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娜芙蒂蒂警惕的看著斗篷人出去,然後不顧脖頸仍舊疼痛,跳下床去就想要沖出門去,盡管她對自己能否逃出去很是懷疑,但是她還是要試一試的。

剛剛拉倒門口,娜芙蒂蒂就看到門口守著兩個彪形大漢,身材魁梧,一只手臂都要比她的腿還要粗。無奈她只得返回屋內,看到窗戶她覺得或者她可以從窗戶逃出去,于是她打開窗戶,看到同樣的兩個站在窗戶前的彪形大漢。

看起來那個人早就做好的準備,才會不將她綁起來,而是讓她可以在整個屋子里自由的活動的。

可是這樣子一來她要怎麼逃走呢?等著阿肯那頓來救自己嗎?這里是哪里?阿肯那頓找了這個斗篷人這麼久都找不到這里,又怎麼會在她失蹤了就找到這里來呢!若不是自己被打昏了,她或許要可以留下一些線索的。

無奈的坐回到椅子上,娜芙蒂蒂不斷的思考著要怎麼樣才能逃出去,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頭緒。

很快斗篷人就端著幾樣簡單的飯菜進門來了,將飯菜放到桌子上,說道︰「因為現在不是吃飯的時間,所以只有這些了!」

娜芙蒂蒂看著那些簡單的飯菜,又皺眉看著眼前的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他將自己抓來這里,看著樣子似乎又不打算為難你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將自己抓到這里來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

「你到底為什麼要綁架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如果你是想要利用我來威脅阿肯那頓的話,那麼我想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寧可死也不會給你機會威脅他的!」娜芙蒂蒂冷聲說道。

「呵……他還沒那個待遇讓我利用你來威脅他。我將你帶到這里來,只是因為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我想和你同床共枕,像夫妻一樣生活!」斗篷人深情的說道。

可是他的這話在娜芙蒂蒂听來卻完全變了味道,她擰眉,只覺得這個斗篷人腦子有問題,像是一個變態。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麼目的,我是埃及的王後,所以不可能和你生活在一起的,而且阿肯那頓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的,你就死心吧!」娜芙蒂蒂猛的站起身來高聲說道。

「是嗎?若是他可以找到這里來,那麼為什麼還不找來?為什麼之前那段時間他一直在找我,卻從來沒有找到過我?」斗篷人起身將娜芙蒂蒂按到椅子上坐下,又將勺子遞給她,說道︰「吃點東西吧,餓壞了可就不好了。」

「我不吃。」娜芙蒂蒂火大的將勺子丟到一邊,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看起來他好像很喜歡自己的樣子,可是她從來都不記得有認識這樣子的一號人物啊!

還是說這是從前的娜芙蒂蒂認識的某一個人?這個也說不通啊,娜芙蒂蒂身為米坦尼的公主,怎麼會認識這種奇怪的人。而且這個人似乎特別的恨阿肯那頓,這就更不是娜芙蒂蒂在米坦尼認識的了。

「乖,好好吃飯!」斗篷人很有耐心的將勺子撿起來,換了一個新的,而後繼續交給娜芙蒂蒂。

娜芙蒂蒂納悶的看著這個對自己如此有耐心的神秘男人,那種熟悉的感覺在一次涌上心頭,她真的是在哪里看過這個人的,她可以確定。但是在哪里,她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了。

見娜芙蒂蒂依舊坐著不動,斗篷人也不氣惱,只是從娜芙蒂蒂手中拿過勺子,舀了一勺湯地道娜芙蒂蒂的嘴邊,娜芙蒂蒂不甘願的張嘴喝下去。

斗篷人細心的為她擦掉唇角的湯汁,而後繼續給她為米飯,娜芙蒂蒂見這些飯菜似乎都沒有毒,也就放下心來。可是內心的疑惑卻越來越大。

「阿肯那頓會為你做的,我也會為你做,是不是?而且他能給你的王後的位置,不久的將來我也會給你的!」斗篷人沙啞的嗓音輕柔的說著,手上的動作更是溫柔的像是一個紳士。

娜芙蒂蒂就這樣一邊機械的吃著斗篷人喂給自己的飯菜,一邊盯著他的那張面具,她很想知道,那張面具下究竟會是怎樣的一張臉。

趁著斗篷人給自己舀湯的空當,娜芙蒂蒂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那面具,就要將它揭下來,但是斗篷人的速度更快,他一把握住娜芙蒂蒂的手腕,一收手,就將娜芙蒂蒂帶到了懷里。娜芙蒂蒂使勁的掙扎著,但是無奈,這個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掙月兌不得。

「你放開我!」娜芙蒂蒂看著那距離自己的眼楮盡在咫尺的一雙眼楮,是琥珀色的,那種感覺是那樣子的熟悉,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

一直執著的想要知道斗篷人身份的娜芙蒂蒂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和斗篷人幾乎是臉貼著臉的。

斗篷人攬著娜芙蒂蒂縴細的腰肢,看著她那如夜晚的星空一般璀璨的雙眸,呼吸不自覺的加重了。他緩緩的靠近娜芙蒂蒂,知道感覺面具與她的皮膚貼合在一起,他的唇甚至能夠感受的到她呼出的熱氣。

娜芙蒂蒂猛然間驚覺,趁著斗篷人怔愣的空當,猛地推開他,迅速的後退看幾部。漲紅著臉看著斗篷人。

她的這一舉動讓斗篷人想到了那一晚他在浴池看到的一幕,為什麼她對阿肯那頓就是那般的順從,在阿肯那頓的身下化作春水一般柔情。而對他就不可以!

想到這里,他不自覺的危險的眯了眯眼楮,站起身來就朝著娜芙蒂蒂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娜芙蒂蒂自然是不傻,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都噴人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她不可以讓他靠近自己。于是她胡亂的說道︰「我……我餓了!你繼續喂我吃飯!」

若是斗篷人用強的,她肯定是反抗不過的,所以她現在只能智取,能夠拖延一會是一會。現在只有吃飯這個借口了。

斗篷人果然是微微一笑,然後拉著娜芙蒂蒂的手腕從新坐了下來,娜芙蒂蒂這一次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順從的任由斗篷人將那些飯菜全部都喂到自己的嘴里。

吃過了飯菜,娜芙蒂蒂借口累了,便倒在床上就假裝睡覺,她現在必須要找借口讓這個斗篷人遠離自己。逃跑的事情恐怕還得放一放了,這麼嚴密的監控,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因為是假裝睡覺,加上她要時刻的防備著斗篷人的偷襲,所以娜芙蒂蒂整個人都是僵硬的,這讓經歷過許多事情的斗篷人看在眼里,她還是如此的可愛,單純。

盡管現在的她比起從前已經強硬很多,而且也懂的反擊了,可是她骨子里的善良和單純還是沒有被時間抹掉。

娜芙蒂蒂察覺到斗篷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後坐著,並沒有要離開的跡象,而她又不能隨意的亂動,她生怕對方看出來自己是在裝睡。可是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的她沒多久就覺得手臂開始發麻了。

想要揉一揉,可是又不能亂動,娜芙蒂蒂只能強忍著手臂發麻僵硬,一直假裝睡覺。終于,就在她快要見此不住的時候,斗篷人的一個手下進來報告,說是底比斯那邊有消息了,斗篷人這才離開了房間。

斗篷人剛一關上房門,娜芙蒂蒂整個人就放松下來,她立刻翻身起來,使勁的揉搓著那早已經發麻無法動彈的胳膊。

現在她知道那個斗篷人將她抓過來就是因為他喜歡自己,可是她卻不記得她什麼時候認識這樣子一個人物看呢。

思來想去,娜芙蒂蒂都得不到一個答案,她無奈的打開窗戶,看著窗外發呆。不準她出去,開窗戶總是可以的吧。

不知道阿肯那頓有沒有想到自己是被這個斗篷人抓了,他們藏身的這個地方阿肯那頓會不會發現呢?她知道兩個人相戀,時間久了就會有心靈感應這麼一說,可是從來都沒有試驗過。

現在反正也很無聊,不如試一試!于是娜芙蒂蒂閉上眼楮,沖著王宮的方向拼命的想著阿肯那頓,想著自己現在的情況,她希望阿肯那頓能夠感應的到她現在的境遇,然後找到她所在的地方,將她救回去。

娜芙蒂蒂在窗前一坐就是一個下午,時間過的很快,斗篷人似乎很忙,娜芙蒂蒂也沒有再見到過他,不過這也讓她逐漸的放松下來。

晚飯時間,送飯來的是一個異常妖艷的女人,娜芙蒂蒂看著那個女人,問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她印象中似乎有見過這麼一個女人,可是卻怎麼樣都想不起來是在哪里看到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對那個斗篷人一樣。

「我們沒有加過,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吃飯,否則不管主人怎麼喜歡你,若是你讓主人受到任何的傷害的話,我照樣會殺了你!」曼普冷聲警告著娜芙蒂蒂,她看到這個懦弱的埃及王後就覺得厭惡,為什麼男人都會喜歡這種女人。

娜芙蒂蒂見狀,也不再多問什麼,現在她是被綁架的人質,這些綁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殺了自己,她還是少說話的好。

曼普見娜芙蒂蒂不再說話,丟給她一個勺子後,就出去了。娜芙蒂蒂看著唄丟在桌子上的勺子,這待遇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不過看剛才那個女人的表現,似乎很在乎那個斗篷人呢,難不成她也喜歡那個斗篷人不成?

若是她喜歡斗篷人的話,那麼她對自己那種刻薄的態度也就可以解釋的通了,那就是因為嫉妒。

吃過飯,娜芙蒂蒂無聊的躺在床上,將自己這一天的所見所聞總結了一下,那個斗篷人是喜歡自己,所以才會將自己綁架來這里,可是這個斗篷人同時也是憎恨阿肯那頓的。那麼也就是說,她目前為止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可是即便是這樣子,她也還是要防備著的好,若是那個斗篷人想要對自己用強,那顆怎麼辦。

思來想去,娜芙蒂蒂決定保必須要保持清醒,以防自己睡著的時候斗篷人對自己不利。于是她努力的睜大眼楮,不讓自己睡著。

可是這個房間是在是小的可以,又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可以讓她轉移注意力,天色港黑下來不久她就想要睡覺了。

盡管她一直的在告訴自己不能睡覺,但是那一遍一遍的警告就像是催眠曲一樣,讓她昏昏欲睡。不久,娜芙蒂蒂就沉沉的睡去了。

而她不知道窗外,一道迷煙正從窗戶慢慢的向著房間內吹進來。等到室內的迷煙散去之後,斗篷人才進入了房間。

看著娜芙蒂蒂沉睡的樣子斗篷人取下斗篷,掀開被子,趟在了娜芙蒂蒂的身邊。細心的將她攬入懷中,帶著滿足的笑容緩緩的閉上眼楮睡去。

不是他用那種卑鄙的手段,若是他不這樣子做的話,他相信以娜芙蒂蒂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睡去的,更不會讓他有任何的機會接近她,也就沒有像現在這樣子擁著她入眠的情況了。

這邊娜芙蒂蒂因為迷藥的關系沉沉的睡去,另一邊阿肯那頓卻異常的清醒,宮殿內燈火通明。

「法老,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我看您還是先休息吧!我會加派人手繼續尋找王後的。」赫倫希布看著坐在椅子上,面前的餐桌上晚餐絲毫未動的阿肯那頓。

「繼續去找!」阿肯那頓雙眼布滿血絲,冷聲說。

「是!」赫倫希布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再一次離開王宮,今天一整天,他就只听到這一句話。

凱雷在赫倫希布離開後不就,也來到了阿肯那頓的面前說道︰「法老,看來奇雅是真的不知道王後去了哪里。」

「是嗎?那就放她回去,給我嚴密的監視起來!」阿肯那頓頭也不轉的說。

「是!」凱雷躬身領命,出了餐廳。在出門前他沖納莎使了眼色,納莎立刻會意,吩咐婢女們將飯菜撤走,然後換上新的飯菜。

王後失蹤已經一整天了,這一天法老什麼也不吃,發瘋一樣的尋找著王後的蹤跡,但是都毫無所獲。

就連王太後來了,都不見,只是一股腦的想要盡快的找到王後。看的她都有些心疼呢!不忍心看著法老如此落寞的樣子,納莎來到了門外。

「怎麼樣?有消息嗎?」拉莫爾看到納莎出來,焦急的問。

都怪她,要是她早點醒來,王後也就不至于不見了,她若是早點醒來,就可以跟著王後出去了,她就是貪睡!這是該死!

納莎搖搖頭,低聲說︰「還沒有,真是讓人擔心呢!不知道王後現在有沒有危險,那些綁架她的人有沒有給她吃東西。」

看著遠處已經接進黑色的天空,王後不見了,就連月亮都要躲起來了嗎?今晚的天空是在是黑暗啊!

拉莫爾眼中泛著晶瑩的淚花,無聲的祈禱著王後可以平安歸來。

阿肯那頓來到娜芙蒂蒂經常站著的窗邊,看著外面漆黑的天空,喃喃自語道︰「娜芙蒂蒂,告訴我,你到底在哪里?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得到你?」

夜色黑了又亮,新的一天開始了,阿肯那頓盯著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楮,放下了手上和所有的事情,專心的尋找著娜芙蒂蒂的下落。

但是他幾乎將整個底比斯城翻了個底朝天了,也沒有找到娜芙蒂蒂的身影。著讓他感到了絕望。

終于,在第二天下午時分,赫倫希布再一次來到王宮里,這一次他的調查終于有了消息。因為有人看到一個奇怪的人在城內買女人的衣物,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阿肯那頓立刻來到王宮外,等候著赫倫希布派去的人跟蹤的結果,很快,負責跟蹤的人就回來了。

說是那個買衣服的男人去了一個距離底比斯不遠的一個偏僻的村子里,而且這個村子很久以前就沒有什麼人居住了,所以並不是很多人去那里,那里就像是一個被遺忘的地方。

阿肯那頓得知這個消息,立刻覺得娜芙蒂蒂一定就在那里,絕對就在那里。不等商量什麼計劃,阿肯那頓直接帶兵就要沖向那個小村子將娜芙蒂蒂救出來。

現在距離娜芙蒂蒂失蹤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可是他卻覺得已經相識度過了幾十年那麼的漫長,失去娜芙蒂蒂的日子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著,這種情況他再也不要耽擱任何一分鐘。

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娜芙蒂蒂,想要知道她是否平安,想要看到她的笑容,想要感受她的體溫。他要立刻看到活生生的娜芙蒂蒂站在他的面前,沒有娜芙蒂蒂的日子他一刻都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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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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