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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大結局

赫梯王宮內……

蘇比路里烏瑪剛剛服用過了湯藥之後,便直接來到了議政殿忙碌起來,自從娜芙蒂蒂被阿肯那頓帶走之後,他便想著要如何的再一次奪回娜芙蒂蒂,只不過這一次他一定要徹底的奪回娜芙蒂蒂。♀

而一個消息的傳來讓他大吃一驚,他甚至覺得這個消息是那麼的荒謬不可理喻。

「國王,請您一定要趁機打敗埃及啊!現在埃及的法老和圖特摩斯正在進行一場大戰,這對于我們是絕對有利的事情啊!」一個大臣開始勸說著蘇比路里烏瑪,埃及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強大,所以他們必須要將埃及打敗,只有這樣子,赫梯才能真正的強大起來。

「是啊國王,听說埃及的王後已經被瘟疫傳染了,現在我想愛妻深切的法老應該是沒什麼時間來管赫梯這邊了,這樣子我們就可以趁機而入了。」另外一個大臣也開始游說蘇比路里烏瑪。

蘇比路里烏瑪被這個大臣的一句話給驚著了,因為他提到了娜芙蒂蒂,自從娜芙蒂蒂回去之後他就因為身上有傷一直在休養,所以對娜芙蒂蒂的消息可謂是一無所知,而現在突然听到這個消息,讓蘇比路里烏瑪有些無法接受。

這幾天關于埃及的瘟疫的說法一直以來都是眾說紛紜的,但是在這些消息中他也感覺的出來這一次埃及的巨大危機。而現在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娜芙蒂蒂竟然會感染上了瘟疫。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今天就到這里了。」蘇比路里烏瑪被剛才的話弄的完全沒有心思在想別的什麼了,現在他滿腦子全部都是關于娜芙蒂蒂的一切。

而腦海中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要將娜芙蒂蒂治好,他即便是不能得到娜芙蒂蒂也想盡自己的努力讓她安然無恙。

大臣們也拿這個年輕的國王沒有辦法,無奈只能講這件事先壓下去,改天再做決定。蘇比路里烏瑪遣退了大臣們,便獨自一人坐在大殿上,這一坐就是一天。他想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娜芙蒂蒂。而讓他感到驚訝的是,他原本以為的那種佔有欲竟然沒有現在想要讓娜芙蒂蒂平安的心思來的重要。

現在他只想娜芙蒂蒂可以平安無事,其他的事情在這件事情面前似乎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了。而這一刻蘇比路里烏瑪心中被擔心填滿,這也是他覺得自己和平時最不一樣的樣子。

從前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他自己,而且他絕對不會是一個樂于付出人,可是現在他想要這樣子做一次,做一次好人。

打定了主意,蘇比路里烏瑪不顧夜色已深,將王宮里所有的醫者全部都集中到了一起,讓他們前去埃及采集瘟疫的信息,而後根據這些做出針對這場瘟疫的辦法。自然他要救的人並不是埃及所有的瘟疫感染者,而是娜芙蒂蒂一個人。

而另一邊,阿肯那頓帶著數量龐大的軍隊已經將圖特摩斯的藏身之處圍得水泄不通,這一次他勢在必得,必須要將圖特摩斯殺了,而圖特摩斯的手下自然也是一個都不能留的。

圖特摩斯看到阿肯那頓帶來的人馬將自己團團圍住,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所作所為已經徹底的激怒了阿肯那頓了,但是他就是要的這個效果。

這幾年他一直過著東躲**的生活,他已經受夠了,所以他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索性一次性解決了這些也好。

「給我殺了他!」阿肯那頓在見到圖特摩斯那驕傲的面容的一剎那所有的理智都化為烏有,高喊著沖上前去。

士兵們見到法老如此的努力,尤其是眼前的這個人還是將埃及陷入恐怖之中的罪魁禍首,一個個情緒很是激動,殺氣十足。

廝殺正式的展開了,阿肯那頓的主要目標就是圖特摩斯,而他最主要的目標就是逼迫圖特摩斯交出治療瘟疫的方法,只有這樣子才能救娜芙蒂蒂。

圖特摩斯頑強的抵抗,但是阿肯那頓因為娜芙蒂蒂幾乎是拼了性命的在逼迫圖特摩斯,圖特摩斯訝異于阿肯那頓的這種不要命的拼殺。

「交出藥方嗎,我或許可以讓你活著。」阿肯那頓步步緊逼,語氣強勢霸道。

圖特摩斯冷漠的一笑,道︰「就算是你殺了我你也得不到這些,你的臣民會在你眼前一個一個的死掉,我會在天上看著你被你的臣民們所憎惡,他們會憎恨你這個無能的法老。」

「那麼就連娜芙蒂蒂你也不打算放過嗎!」阿肯那頓最終只能拿娜芙蒂蒂來說事,因為他盡管覺得圖特摩斯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是就憑他最帶娜芙蒂蒂的那種感覺讓他相信,圖特摩斯心里還是有娜芙蒂蒂的。

阿肯那頓的話讓圖特摩斯微微一愣,隨即他立刻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老天還是眷顧我的,阿肯那頓,如果娜芙蒂蒂死了你會不會很難過?可是若是我現在也死了,那麼她就會和我在一個世界里生活了。藥方你是絕對拿不到的。」

圖特摩斯說完,便套頭看向遠處,仿佛那里有什麼美好的事物在等著他的一般,隨後圖特摩斯一刀刺中自己的心髒,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阿肯那頓想要阻止,但是卻晚了。圖特摩斯倒在地上,冷笑著看向阿肯那頓,道︰「阿肯那頓,這一生我從來沒有一次贏過你,但是現在我想我應該是可以贏你了。在以後的日子里你活著也不過是被悲傷困住罷了。你想要救活娜芙蒂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要你這一生都生活在自責和痛苦之中!」

阿肯那頓呆呆的看著圖特摩斯就這麼輕易的死去了,從前的一切就好像是泡沫般的幻影一樣,就這麼輕易的消失不見了。

主子死了,手下也就立刻開始私下逃散,而阿肯那頓下了命令一個都不能放過,于是圖特摩斯的手下在接下來的半天的時間里,全部都死亡了一個不留。可是阿肯那頓卻沒有一點點勝利的喜悅,圖特摩斯死了,那麼這個藥方就永遠都無法解開了。

可是阿肯那頓並不像就此死心,他想著圖特摩斯一定是將藥方藏在的某個地方,可是最終的結果還是讓他感到絕望,因為他讓人搜遍了所有的房間,卻是一無所獲。

這一次阿肯那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娜芙蒂蒂難道就這樣子死去嗎?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按照娜芙蒂蒂說的他們是要活到三十幾歲的,可是現在他們還沒有二十歲,至少還有十年的時間他們是可以在一起的。♀

回到宮殿里,阿肯那頓看著床榻上的娜芙蒂蒂臉色蒼白,面容憔悴,心疼的無以復加,他想要上前去將娜芙蒂蒂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惜著,但是娜芙蒂蒂卻不允許他接近她,阿肯那頓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站在紗簾外看著娜芙蒂蒂憔悴的身影。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瘟疫的蔓延速度越來越快,百姓們幾乎都不敢出門生怕被感染上,而更多的人已經被瘟疫奪取了生命,整個埃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阿肯那頓為此每天忙的焦頭爛額。

而那些醫者們卻是每天都在不停的研制著控制瘟疫蔓延的藥物,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成效,所有被瘟疫感染的人吃過藥之後也只能暫時的延緩生命,而那些沒有被瘟疫傳染的人卻沒有什麼藥物可以防止被傳染。

娜芙蒂蒂直覺的自己的精神越來越差了,她很想去看看孩子們,但是卻害怕自己身上的瘟疫會傳染給孩子們,所以只能每天獨自一人呆在房間里足不出戶。她知道阿肯那頓經常會來看自己,但是她卻不允許阿肯那頓靠近,因為她怕會傳染給阿肯那頓。

身體越來越差,娜芙蒂蒂開始出現了嘔血的現象,醫者們盡管在努力的控制,但是卻始終有那麼一些束手無策。

阿肯那頓再也忍受不住了,每天听著娜芙蒂蒂痛苦的申吟聲,他就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被幾百萬根針在狠狠的刺著一般,痛的無法呼吸。

終于他掀開阻擋著他和娜芙蒂蒂的那層紗簾,來到娜芙蒂蒂的身邊,盡管娜芙蒂蒂強烈的要求他出去,但是他卻想著要好好的陪著娜芙蒂蒂走完這一段路。

看著娜芙蒂蒂憔悴的容顏,阿肯那頓一直以來堅強的內心轟然崩塌,眼淚不自覺的滴落下來。

「我不該讓你去的。」阿肯那頓自責的低聲說道。

「這不怪你,是我堅持要去的。即便是你不允許我也會偷偷的去的。現在至少我還可以穩住百姓們的心緒,所以這很劃算。」娜芙蒂蒂虛弱的說道。

「娜芙蒂蒂,隨不起。」阿肯那頓說道最後幾乎啜泣起來,從來他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沒用過,而自從遇到了娜芙蒂蒂,在她遇難的時候自己無能為力,這讓他很是難受。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的話,那麼久滿足我一個願望吧。」娜芙蒂蒂無力的說道,不過是菜說了幾句話,她竟然就累的已經是滿頭虛汗了。

「你說,我一定會做到的。」阿肯那頓用力的點點頭。

「我想要約會,在我們那里男子和女子相愛是要有一個戀愛的過程的,盡管我們也有,但是我還是想要按照我們那里的習俗來再一次享受愛情。畢竟在我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發生了,我都沒有時間來好好的感受愛情。」

「好,那麼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來感受愛情。」阿肯那頓擦眼淚,開始計劃起了從明天開始的一切行程。

娜芙蒂蒂輕輕的點點頭,她所期待的的平靜的日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實現。不過她也感覺的到自己可能是時間不多了,因為比起之前幾天,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的輕松了許多,或者這就是所謂的回光返照吧。

翌日清晨,娜芙蒂蒂早早的就起床了,為了避免拉莫爾和納莎也不感染了,她早早的就穿戴整齊,並且吩咐廚房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東西。

看著眼前長長的桌子,娜芙蒂蒂親手點亮了燭台上的蠟燭,火紅色的蠟燭將房間照的暖暖的。

阿肯那頓走進房間的時候,看著娜芙蒂蒂臉色紅潤的樣子,一瞬間幾乎以為她已經好了,可是再仔細看看,那似乎都是化妝時候的效果,眉宇間的疲憊還是掩飾不掉的。

在娜芙蒂蒂的指示之下坐下來,阿肯那頓看著對面的娜芙蒂蒂,逼迫自己揚起唇角,綻放出一抹笑意。

「今天……」娜芙蒂蒂正要開口,忽然覺得口中一甜,接著便是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原本端坐著的身子也開始搖搖欲墜。

「娜芙蒂蒂!」阿肯那頓見到娜芙蒂蒂口中無止盡的流出的鮮血,立刻丟下手中的餐具沖向娜芙蒂蒂,在娜芙蒂蒂快要倒地的一剎那將她接住,抱在懷里。

「快來人啊,叫醫者來!」阿肯那頓慌亂的幫娜芙蒂蒂擦拭著嘴角流出的鮮血,而後抱起娜芙蒂蒂就往臥室走去。

娜芙蒂蒂看著阿肯那頓焦急的樣子,想要和他說幾句話,但是卻始終無法發出聲音,很快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醫者在听到通知之後,幾個人慌亂的來到臥室里,在仔細的為娜芙蒂蒂檢查之後,無奈的嘆息一聲,對阿肯那頓說道︰「法老,王後……王後恐怕不行了。」

「你們胡說什麼,是不是不想活了!王後還有幾十年的生命,怎麼能說死就死了!」阿肯那頓卡住醫者的脖子怒吼道。

可是他心中很是明白,娜芙蒂蒂幾天前就已經氣若游絲了,可是他卻固執的不願意相信這些。

在胡亂的發狂之後,阿肯那頓坐在床邊看著娜芙蒂蒂的睡顏,感受著她脆弱的呼吸,一動也不動,任憑大家說破了嘴,也不肯離開一步。

夜幕降臨,阿肯那頓還是像是一尊雕塑一般的坐在娜芙蒂蒂的床前看著娜芙蒂蒂,感受著她一點一點變弱的呼吸。

忽然凱雷興沖沖的沖進了房間,手中拿著一個羊皮卷軸,高聲叫道︰「法老,王後有救了。」

阿肯那頓听到這句話立刻回過神來看向沖進來的凱雷,見他手中拿著一個卷軸,立刻接過來打開,發現里面寫著的全部都是草藥的名字,看起來像是一張藥方。

「這是赫梯人送來的,說是能夠治療瘟疫。」凱雷興沖沖的說道。

阿肯那頓听到赫梯兩個字微微蹙眉,蘇比路里烏瑪竟然會這麼好心的幫助埃及?這怎麼可能。不過既然是有藥方,還是要試一試的,于是他對凱雷說道︰「立刻拿著這個藥方給醫者,讓他們給那些受疫病困擾的百姓先服用,若是有效,立刻拿來給王後服用。」

盡管娜芙蒂蒂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阿肯那頓還是不想讓娜芙蒂蒂首先試藥,因為他總是覺得娜芙蒂蒂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凱雷立刻拿了藥方去給醫者,讓他們趕快實踐,畢竟王後的時間不多了。

很快醫者們開始制造這些藥,首先給埃赫塔吞的百姓服用了,翌日清晨,凱雷便帶來了喜訊,說是那些疫病患者已經有所好轉了。

阿肯那頓立刻吩咐人熬藥給娜芙蒂蒂服用,一刻也不能耽誤。在親手幫娜芙蒂蒂灌下藥水之後,阿肯那頓便吩咐全國上下全力制造此藥,以用來控制瘟疫。

有了這個藥方,原本籠罩在埃及上方的一團烏雲漸漸的消散了,可是娜芙蒂蒂卻始終不見醒來,一直在沉睡中。這一睡就是幾個月。

三個月後……

夏日再一次席卷埃及,王宮里一片的祥和氣氛,小公主已經學會了走路,開始牙牙學語了,而小王子埃赫塔吞也已經可以照顧小妹妹了。兩個人幾乎整天的形影不離,當然他們每天的任務還有一個,那就是來母後的宮殿看看母後有沒有醒過來。

「母後,你看看我已經回照顧妹妹了,而且妹妹已經會叫母後了,母後你要趕快醒來啊,我們都很向您呢。」埃赫塔吞趴在床沿上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

「母後……母後……」小海娜曼公主剛剛學會發音,因此只會說一些簡單的話語,但是看她努力的想要叫醒娜芙蒂蒂的樣子,看的跟在後面的拉莫爾一陣的辛酸。

娜芙蒂蒂猛然被這一聲聲稚女敕的聲音弄的心里一緊,接著她似乎看到一個粉色的小身影腳步蹣跚的朝著自己走來,她立刻迎上前去,想要將那個小小的身影抱在懷中,但是沒走幾步,卻忽然感覺到腳下一空,整個人就掉落下來。

忽然睜開雙眼,娜芙蒂蒂看到眼前兩個胖嘟嘟的小身子在床沿上爬來爬去,而後四下環顧了四周,是自己熟悉的環境。

「公主,您醒了!我這就去叫法老!」拉莫爾看到娜芙蒂蒂睜開眼楮,也顧不得兩個孩子,立刻跑出去通知阿肯那頓去了。

阿肯那頓得知娜芙蒂蒂醒來,放下手中的一切直奔臥室而來,看到娜芙蒂蒂睜開眼楮看著自己的樣子,心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很多想要說出口的話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又過了一個月,娜芙蒂蒂終于可以下床走動了……听聞了蘇比路里烏瑪的事情之後,娜芙蒂蒂站在窗前看向赫梯的方向。

她原本是恨蘇比路里烏瑪的,但是她沒有想到,那樣子一個顧著自己切身利益的人竟然會為了自己親自試藥,最終不惜犧牲了自己的性命。而對于圖特摩斯的死,娜芙蒂蒂只覺得是松了一口氣,畢竟他死了,埃及以後會平安許多。

阿肯那頓從身後抱住娜芙蒂蒂,和她看著同樣的方向,在心底里他是感謝蘇比路里烏瑪的,因為蘇比路里烏瑪救了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這以後埃及一直處在一個平和的環境之下,盡管也有暗潮洶涌,但是已然成熟的阿肯那頓完全可以處理這些。而娜芙蒂蒂這個王後也開始和法老一同處理政事,百姓們對于娜芙蒂蒂這個王後的崇拜幾乎是推崇到了與神同樣的高度上。

自此娜芙蒂蒂便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埃及第一寵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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