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樣的,也是這樣做的,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臉蛋上來了一口,親完又是一啃,當然不是真咬,只是輕輕咬了一下。
「你個林衛國,干嘛咬人啊!」江曉玉眼中似有一汪春水,跺著腳嗔怒著說道。
林衛國笑了,笑得很得意,說道︰「你不是全交給我了嗎,還怎麼弄就怎麼弄,怎麼,難道你說話不算數。」
江曉玉啞口無言,這個氣呀,她是這樣說的。
可是難道你咬人這個事還算正常的嗎?
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蠻不講理,江曉玉把臉一沉,直接說道︰「好,那我收回剛才的話。我是小女人,不是君子,我說話就是不算數了。」
林衛國這個瞠目結舌,江曉玉在他面前越來越想個女人了,而這樣生活化的江曉玉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他們之間的關系是越來越有正常的男女關系,林衛國看江曉玉是個女人,江曉玉看林衛國也是個男人,這樣的感覺才是對的,這樣的感覺才是好的。
無限委屈地撅著嘴,林衛國在江曉玉面前發不了彪。
只能這樣小男人樣了,江曉玉看著這樣的林衛國有些好笑,笑呵呵地眯眼瞧著他。
「好了,別撅嘴了,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只要保證不咬你曉玉,曉玉就隨便讓你弄,這總行了吧!」
林衛國瞬間從委屈變成了興奮,比那川劇里變臉的速度還要快。
一把抱過江曉玉,雙手一托她的,將她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走到一片草叢里坐了下來。
四周平坦,能看清地勢,有人或者動物來都能一目了然,挑了塊干淨的地方一坐了下去。
然後大手捧住江曉玉的臉蛋,兩個人的腦袋就那樣貼著在一起。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
林衛國噴吐著男人的氣息,撅著自己的嘴巴,哼哧著道︰「那我讓你親我,好好地補償我剛才受傷的心靈。」
江曉玉笑了,面對小孩子模樣的林衛國,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既是對自己兒子的感覺,又是對自己男人的感覺,很復雜地包含在其中。
一雙女人臂勾著林衛國脖子,直接湊過嘴唇,噴吐著女人芬芳的氣息,輕輕咬住了他的下唇,並且居然還有花樣拿舌頭舌忝著。
嘴很癢,心也很癢。
江曉玉那的小模樣頓時讓林衛國腦子呼地熱了起來,簡直太勾人了。
如果說以前的江曉玉是一朵清純b人的水仙花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火辣似火的玫瑰花。
看著就讓人心頭升騰起一團烈火。
林衛國馬上就回抱著她,用力吸著她的小舌頭,並且反客為主,一手從前面插進她的運動服里。
一把就抓住那鼓囊囊的一個肉球球,狠命地揉捏著。
兩條舌頭糾纏得難舍難分。
好半晌之後,江曉玉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頭,粗喘著氣,俏臉紅撲撲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里滿是春水。
她嬌嗔地說道︰「你親個沒完了是不是,差點沒讓你弄得喘不過來氣,還有別弄人家的胸嗎,都快被你弄變形了。」
林衛國听得一下失笑道︰「曉玉,我的曉玉,弄兩下都不行啊,那好既然不讓我弄這里,那麼我們是不是弄別的地方呢?」
江曉玉不知道是被刺激得臉蛋通紅,還是被這樣下流話羞得臉蛋通紅。
不過出乎林衛國意外的是,她這個時候倒沒故意拒絕,而是一本正經地看著林衛國,嘴里道︰「來吧,來吧,衛國哥,來征服你的曉玉吧!」
林衛國心頭的那團火瞬間就被這一句話澆上了一團汽油,把那團火助燃得更加猛烈起來,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竄。
他的血在燃燒,他的肝在沸騰,他的脾在吶喊,他的心在亂蹦,嗷嗷直叫喚地一把就拽下了江曉玉的衣服,然後又去扒她的褲子。
江曉玉呢喃著說道︰「輕點,輕點,別把我褲子弄壞了,不然沒穿的了。」
可是這個時候,林衛國那還听得進去她的話啊,他的腦子里完全就是一團烈火,在燒,在燒,在燃燒著!
幸虧江曉玉穿的是那種運動褲,沒有褲腰帶系著,就是那種松緊帶,一扒就能扒下來。
不大會兒工夫,江曉玉就讓林衛國扒得只剩下一個白乃罩子,一條白色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
當然,這樣最後兩件遮羞的東西也沒能呆身上多長時間。
馬上,林衛國手上就多了一個白乃罩子和一條白色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而江曉玉已經是白花花一大片,露出最出那一具完美的女人。
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是女人的地方那絕對是女人,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雙手遮掩著上面卻露著下面,遮掩著下面卻露著上面,江曉玉羞怯地只能把臉埋下。
但卻有害怕地又小心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吃吃地說道︰「衛國哥,會不會來人啊,要是讓人看見,我可沒臉做人了。」
林衛國正忙乎著月兌自己衣服褲子呢,听見江曉玉這樣說。
他哼哧著說道︰「沒事,這老林子里一般人是絕對不敢進來的,再說我讓我那狗兒子在外面放哨,有個風吹草動它就給我報信了。
再說這地勢要是來個人或者來個動物啥的一眼就能看個清楚,沒事的,啊,來吧,我的曉玉。」
幾下就月兌光的林衛國直接就撲了上去。
地上鋪著一條毯子。
因為要上山過夜,江曉玉特意從家里背上來的。
如今卻正好有了用處。
亮出自己早已怒拔天下的大龍,隨即一下子沖進了她幽暗的紅肉深洞之中,去品味那火山溶漿帶給男人的灼熱之感。
熱情的火焰一直在燃燒著,燒得兩個人死命地糾纏在一起。
天為被,地為床。
天上白雲朵朵飄飄。
地上蟲鳴鳥叫一片寂靜。
就在這大山深處,就在這老林子里。
一男一女上演著天地大戰。
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與四周的環境結合在一起,是那麼地和諧。
「衛國哥,你輕著點,想搗鼓死你曉玉啊!」
「曉玉,這四周也沒個人,你倒是叫個兩聲听听啊,別跟個木頭似的,好象弄得我欺負你似的。」
「啊,你個死小子,把你江曉玉當成什麼女人了,去去,下去,別弄了,想叫找別的女人去,老娘可不侍侯你了。」
「嘿嘿,好,好,曉玉,不叫就不叫了,不過這叫與不叫可就由不得你,你看我給你整叫出聲來不。」
林衛國就跟這個女人鉚上了,他還真就不信不把江曉玉給整出聲來,不然他就白長了一個大家伙,我使勁使勁再使勁,我再大勁啊!
「衛國哥,衛國哥,你,你想弄死你曉玉啊,你,你個臭小子,你別整那麼大勁,啊!」
「嘿嘿,曉玉,你出不出聲是你的事,我使多大的勁可是我的事,這事咱們得分開對待吧!」
「你個臭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不出聲,我看你能到底整出什麼來。」
「哈哈,好啊,曉玉,那咱們就來吧!」
「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
在山上玩里幾天,林衛國就帶著江曉玉回來了。
夜色迷人,夜色撩人,月亮高高掛在天上,好不明亮,好不皎潔!
林衛國徹徹底底搗扯了一番,挑了一套最好的衣服,休閑逍遙自在,渾身上下還十分臭美地噴了點男式香水。
帶著金月仙和金鳳仙早早地就來到這個,號稱縣城里最大的金碧輝煌ktv歌廳。
佳人有約,還不表現得主動一點。
坐在林衛國兩個美女,兩種不同風格的美女。
一個穿著火辣清涼,一個穿著嫵媚迷人。
一個是火熱美女,一個是冰冷美女。
只見她火熱美女搖著手叫道︰「哎,林哥,林哥。」
林衛國嘿然一樂,轉身說道︰「月仙、鳳仙,走,咱進去吧!」
金月仙只是客氣地點了一下頭以,那金鳳仙倒是很不客氣地上來一把挽住林衛國的胳膊。
她笑盈盈地說道︰「林哥,有好久沒來這里了哦。」
一臉苦笑,林衛國被美女入懷這麼一沖擊那還顧得上生氣,雖然不是很喜歡這個金鳳仙的性格。
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是一個讓男人為之心動的美女,與姐姐金月仙一樣高挑修長的身材,留著長長的頭發。
依舊是一身火辣清涼的裝扮,酒紅色長發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
別在耳朵上的玫瑰花造型銀色耳釘閃得人眼楮生疼。
不過她今天卻換了一身打扮,一套緊身小衣服緊緊貼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上。
全身大紅,卻不顯俗套,反而更顯勾魂,就如一團烈火一般,大紅色的長筒靴子簡直就跟個火紅女郎。
反之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姐姐金月仙。
只要白色才能襯托出這樣一個冰雪般的女子。
一套白色連衣裙簡約但不失大方,同樣一頭烏黑長發柔順地披泄開來,潔白的皮膚滑女敕得吹彈可破,就如天上的仙子翩翩降落到了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