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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93章 但願如此

說著,他就打開院子大門,把錢興祥讓進了里面。

「王老師,我爸爸請你去一下。」剛一坐下,錢興祥看著王老師就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啊,是老書記叫我啊。好好。我也真想去見見老書記呢。」老王一听,先是楞了一下,旋即就笑著說道。

「老師。那我們走吧。」錢興祥看著王老師,微笑著熱情的邀請著說道。

「好好,走。」王老師說著,就朝著外面走去。

在欣欣村委錢東照的辦公室里,錢東照正手中拿著一杯茶水,來到坐在一邊的王老師的面前,把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幾上面,然後,自己也坐在王老師的身邊,看著他,微笑著說道︰「王老師,您老多大了?」

「六十三歲。」王老師看著錢東照微笑著說道。

「退休幾年了?」錢東照又問道。

「三年。」王老師說道。

「現在生活的好嗎?」

「其他一切都好,就是覺著有點兒無聊。所以呢,就系那個找點而事情做做,也好消遣時光。」往來時看著錢東照說道。

「噢。是啊,要是能辦點事情,這個生活就不會覺得空虛無聊了。」錢東照微笑著說道︰「那你想干點什麼事情呢?要不要我來幫助一下?」

「呵呵,不用不用。你這樣忙,我們那里還好意思來麻煩你呢。」王老師笑著推辭著說道。

「對了,王老師,最近听說在您的帶領之下,一些老年人組織起來成立了一個什麼協會?」錢東照看著王老師微笑著問道。

「對對對,叫老年人維權協會。」王老師連忙接著說道。

「王老師,怎麼我覺著這個名字有點不太對頭。」錢東照看著王老師說道。

「怎麼說?」王老師看著錢東照疑惑的問道。

他的心里在暗暗地說道,可千萬別有什麼事情出現啊。

「王老師,您是一個老師,我是個大老粗,你看看,怎麼就叫維權協會?這樣的名字好想不夠恰當。你說是不是?難道說你們還要為自己維護什麼權利的?」錢東照看著王老師微笑著說道。

「對對對,我自己額覺著這個名字有點不太好。可到底不好在哪里,就是找不到。讓你這一說,我就想到了。」王老師連忙笑著說道。

「王老師,要不我給你這個組織起個名字可好?」錢東照看著王老師,心平氣和地說道。

「好好好。」王老師笑著看著錢東照說道︰「咱正想讓你來給說說名字,可想到你實在太忙了,就不好意思再來麻煩你了。」

「呵呵,這點小事,那就什麼麻煩。對了。王老師。我覺著這個‘維權’兩字,就換成‘體育’兩字。可好?就叫‘老年人體育協會’。」錢東照看著王老師問道。

「‘老年人體育協會’。好好。我們老年人就是想著多活動活動,是自己的身體多健康點。老書記給起的名字就是好。」王老師笑著說道。

忽然,王老師又看著錢東照說道︰「老書記,那個林衛國,他在前幾天跟我說,要我們這些老年人,到村里去進行集會,說具體的事情他會安排的。」

「哦。」錢東照一听,心里不覺嘎叮了一下。

這個林衛國還真是不可小覷,竟然把注意力放到老年人的身上來了。

要是這些老年人真的鬧起事來。那還真的很麻煩呢。

「我想到我們的組織只是想讓大家能在一起聚聚,活動活動。不是為了搞什麼集會。所以我就把這事情給壓下來了。」錢東照正在這樣想著,王老師說道。

說完這句話,王老師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就變成了艷陽天,壓在心中幾天的一塊大石頭,現在終于放下了。

他暗暗想道,咱可不能做對不起老書記的事啊。

王老師正在這樣想著,錢東照一下子握住了王老師的手,十分感激的說道︰「王老師,這件事情你做的好。謝謝你。對了,王老師,你們的組織名字暫時還是叫原來的那個吧。」

「嗯,為什麼呢?」王老師疑惑地看著錢東照問道。

「你們要按照他的吩咐去活動,不要讓他看出什麼變故來。」錢東照微笑著看著王老師說道。

「噢,好的。」王老師听了,轉動了一下眼楮,恍然大悟的說道︰「老書記,那我回去了。」

「好的,你慢走。」

錢東照說著,把王老師送到了門口,這才又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的前面坐了下來。

于此同時,在印染廠副廠長的辦公室里,魏作炳,錢興祥,王曉宏正坐在一起說笑著。

「魏哥,小王,當爸爸的感覺怎麼樣?」錢興祥微笑著看著他們倆問道。

王曉宏看著錢興祥只是微微的一笑,倒是魏作炳訴起苦來了︰「嗨,別提了。小家伙白天倒是還好了。吃了睡,睡了吃。到了晚上可就不行了,就是不肯睡覺,人家要睡了,他倒好,慢精神的。」

魏作炳說著,苦笑著搖了搖頭。

「哈哈,這時讓你們給寵壞了。」錢興祥笑著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啊,我們也沒怎麼寵他啊。」魏作炳很是不解的說道。

「你們白天是怎麼看他的?」錢興祥問道。

「他要吃了,就給他吃,哭了就去抱唄。」魏作炳說道。

「問題就出在哭了就去抱。」錢興祥一本正經地說道。

「怎麼?難道就讓他哭?」魏作炳似乎就有點心疼的問道。

「對,適當的讓他多哭叫一會,以後,他就不會再這樣了。」錢興祥笑著說道。

「恐怕不成吧。」魏作炳疑惑的說道。

「成不成,你去試一試就知道了。別看他只知道吃睡,可他機靈著哩。他一哭,你就立即去抱,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哭就能得到大人的懷抱了,他就會老是這樣了。你要是讓他去哭,不去抱他,他知道哭也沒用,以後就不會再多哭鬧了。」錢興祥笑著說道。

听著錢興祥的話,王曉宏似乎蠻有體會的微笑著點著頭。

「是嗎?」魏作炳仍是疑惑的問道。

「是的,魏哥。」王曉宏這時接過話去說道︰「我孩子就是這樣的。那天,我有事正在忙著,她正在廚房里忙著,小家伙就是哭叫著有抱,後來我索性讓他去哭,她要來抱我都不讓她去抱。

她開始時非常心疼的樣子,可拗不過我,也就放棄了。誰知小家伙哭了一會,居然不哭了,乖乖的躺著看著上面的玩具了。到現在我們都不需要很多的時間去抱他。」

王曉宏好像是在向著魏作炳介紹著經驗一樣地說道。

「你看看,小王這就是經驗之談。」錢興祥微笑著看著魏作炳說道。

「對了,老書記自從當上了村書記之後就一直是這樣風平浪靜的嗎?」王曉宏忽然看著錢興祥問道。

「哪里哪里,我爸爸也不是一路陽光的。那年,他擔任鎮委書記,在第二年里,他就因為一票之差,落選了。回來後,就繼續做大隊書記。

後來,縣里調他去做主管工業的副縣長,他提出了辭呈,說還是在大隊里熟悉。就回來了。接過實在公社里做黨委常委,縣里做委員。」錢興祥十分平靜的說道。

「哦,原來像伯父這樣的人都也有落難的時候啊。」王曉宏驚異地說道。

「誰說不會了。想**他老人家都也要三七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況我爸爸又是一個普通的干部,有能不幾起幾落?」錢興祥頗有感慨地說道。

「嗯,這倒是的。就是人們往往喜歡吧缺點和錯誤夸大化,用放大鏡和顯微鏡去看人家。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做的一千次好是不會記得你,你做了一次壞事,就會把你牢牢記住。」王曉宏頗有感慨地說道。

「是啊,只有這樣,那些所謂的精英學者們,也才能有談論的話題和時間了,要不然,他們憑什麼那國家的人民幣。」錢興祥說道。

「好了好了好了。砸門不談這個了。越說這個越覺得郁悶。換個話題吧。」王曉宏打岔說道。「興祥,那長城還真有點氣勢呢。」魏作炳看著錢興祥說道。

「有氣勢,有特色,才能吸引人們的眼楮。」錢興祥微笑著說道。

「興祥,咱能不能在多建一些這樣的景點呢?」王曉宏看著錢興祥問道。

「呵呵,別急,一口氣吹不成一個胖子。正在考慮呢。再說哪能一下子都上呢。資金也不夠啊。」錢興祥微笑著看著王曉宏說道。

「他啊,就是一個急性子的人。」魏作炳哈哈地笑著揶揄著說道。

「可偏偏還是讓他生了一個大小子呢。」錢興祥笑著說道。

「哈哈哈……」三個人發出了會心的大笑。

「對了。魏哥,那個林衛國最近有什麼新的動靜嗎?」錢興祥忽然看著魏作炳問道。

「最近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動靜,看來,他好像是變得安靜了。」魏作炳說道。

「我覺得好像不會。也但願如此吧。」錢興祥好像是對著他的兩位至交說的,又好像是自言自語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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