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能做到你這樣的地步的能有多少人啊!」
「在我們這里很難找到像你這樣的人才了!」
這時,走在一邊的陳玉蓮听著這些人對錢東照贊揚,同時不時的看著一邊的錢東照,她的臉上不時地變換著不同的表情,而她心里面又有一些什麼樣的想法,此時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而同時在場的錢興祥,李海洋等人,听著人們對自己老書記的不同夸獎更是興奮的不得了,簡直?就像是在夸獎他們自己一樣的興奮。
他們的臉上都閃爍興奮的光芒,同時都用興奮和愛戴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這個老書記。
他們紛紛為自己能有這樣好的一個老板而感到萬分的興奮和滿足。
他們這樣說著,但在一邊坐著的錢東照的臉上且沒有一絲的興奮,臉上只是滿滿的平淡之色。
他知道自己在這十幾年的時間的拼搏,雖然麼與什麼樣的大風大浪,艱難險阻,但也並不是一帆風順的,這其中的諸多甜酸苦辣也只有自己知道。
更何況自己一時年過半百,往後的事情肯定還有更多的風浪,不知道自己的事業能否順利的發展下去,或者到了著自己孩子的手里會發展的如何?
這還是一個很大的未知數,其結果究竟如何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于此同時,舞台上的戲,也已經到了**的時候。
這時,楊繼康被削職抄家,逐出京都。頃刻之間,闔家逃散,骨肉分離。
婢女翠雲仗義相伴二老千里投親。
不料二女雙桃,見二老落難,卻失去天地良心,全然不顧父母生育之情,拒絕供養。
同窗兼親家陳松年懼怕嚴嵩婬威,也不敢接納。
大女婿,為圖飛黃騰達,竟認嚴嵩為義父。
楊繼康夫婦和翠雲流落街頭,沿街乞討,瀕于絕境,巧逢三女楊三春,將二老接回家中,悉心侍奉,使二老溫暖無比。
三年後,三女婿鄒應龍出仕朝堂,施計斗倒嚴嵩,終始?使楊家冤案昭雪,適逢楊夫人六十壽期,眾女婿又前來拜壽。
楊老夫婦逐走寡廉鮮恥的大女婿。
唯利是圖的二女雙桃,見二老已將患難相從的翠雲收為義女,無地自容,羞愧離去。
親家陳松年也前來賠禮道歉。
飽受風霜方知暖,
患難相守品德全。
壽堂重敘天倫樂,
老少歡娛盡展顏。
此時,已到傍晚時分,戲已結束,演員復出謝台。仍有許多觀眾沉浸于劇情之中,看著舞台上的眾多演員,久久不願離去。
大約有過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戲散人散,舞台前的廣場上就後只剩下少數的幾個笑哈子在那里玩耍了。
廣場一邊的村老年活動室里。
這時候,演員滿正在忙著卸狀,門內門外,有許多人們在那里圍觀著。
而在這個時候,更多的人們是正在家里忙碌的招待著從遠處趕來看戲的親戚朋友。
村里的這次演戲,正好為人們節約了許多時間,很多本來要一家一家招待的親戚們,他們可以在這三天時間里熱熱鬧鬧,高高興興地一起招待了。
這幾天,錢東照家也是熱鬧非凡,加上陳玉蓮家的客人,今天就有二三桌的客人到來,使陳玉蓮忙的焦頭爛額,但也不亦樂乎。
這時,客人們都開始吃飯了。
「玉蓮,你真是福氣啊!」一邊的一個陳玉蓮的表弟看著陳玉蓮開心而又羨慕地說道。
「是啊!他這時前世修來的好福氣!」
「哎喲,你們別在說了。我哪能有你們說道好啊!」听著客人們的夸贊,陳玉蓮只是客氣的應付著。一邊忙碌著自己的活兒。
隨著天色的轉暗,吃好飯的人們,差不多都已經來到了廣場里等待演戲了。
很快的,廣場的路邊,就響起了陣陣的鞭炮聲,隨著這陣陣的鞭炮聲,天空上有盛開了一朵朵燦爛奪目的禮花。隨著天空中禮花盛開,舞台上的鑼鼓也隨之響了起來。
今天夜里演的是《三看御妹》。
這時,附近的人們得到消息的人們還正在從四面八方趕來。看來夜里看戲的人們要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了。
看到這個情況,錢東照的心里也真有點不踏實起來了,于是,他就來到村里的廣播室里,對正在值班的廣播員說道︰「小胡,對不起,麻煩你了,請你馬上廣播一下,讓全村的村民作何防火,防盜的安全工作。」
「好的。」坐著正在玩網絡游戲的胡柏敏答應著立即打開了擴音機,然後對著話筒說了起來︰「各位村民,今天村里演戲。大家都是非常高興,但千萬不要忘記了家里的安全工作,大家一定要做好防火,防盜工作。」
在廣播員胡柏敏廣播的時候,錢東照就在一邊坐著看著。
胡柏敏一連廣播了三遍,這才轉過頭來看著錢東照說道︰「老書記啊,你想的還真是周到。我也剛想廣播這個了。那里知道你倒是先來了。哈哈!」
「呵呵,雖然大家都很高興,但安全工作確實千萬不能放松了。」錢東照說著遞給胡柏敏一根煙︰「小胡,過段時間你再廣播一次,要做到定時廣播,提醒大家時刻把好安全關。」
「好的,我會的。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會一直廣播的演戲結束的。」
「那我就多謝你了。」
「哎呀,我說老書記,你這說的是那家子的話了。再說今天有事我值班。」
「那好,有勞你了。」錢東照說著就走了出去。
這時候的演戲場上,真可謂是人山人海了。直到七八點鐘了,還不斷地有人趕來看戲。
看到這樣的情景,錢東照的心里一般是興奮,一般是擔憂。
興奮的是,在這幾天里,可以讓人們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過了;擔憂的是,熱鬧是熱鬧了,但是千萬可別在這個時候處先什麼漏子啊!
雖然鎮里也出了很多的警力前來協助,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想到這里,錢東照更是無心看戲了,就專在戲場子的外圍轉悠著。
這時候,舞台上的喇叭了傳來了霍定金的唱段︰
海底難撈針,空把相思添。
你雖然有這一片疾心意,怎奈是水漫藍橋路難通,我雖然有這一片疾心意,怎奈是候門似海深重重。
你是踏遍桃源難覓花,我是空把落花付東風。
東岳廟成了相思地,未知何日再相逢。
這時候,錢東照正在慢慢地轉悠著,忽然他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老錢。」
听到聲音?,錢東照轉頭一看,一見是鎮人武部部長蔣定武,就急忙笑著說道︰「哦,老蔣啊,怎麼你也來了?」說著,一邊避過去一根煙。
「呵呵。這麼大的場子,你說我還能不來嗎?在說你有親自前來扳過救兵。」蔣定武笑著吸了一口煙說道。
「那也沒有必要你老親自出山啊。」錢東照看著蔣定武一場激動地說道。
「哈哈,不到場總不放心啊。」
「對了,這次你派來了多少人馬?」錢東照不放心地問道。
「看到下午有這麼多的人……」蔣定武正要往下說,村里的高音喇叭響了起來。
「各位村民注意。今天村里演戲,大家都是非常高興,但千萬不要忘記了家里的安全工作。大家一定要做好防火,防盜工作。」
這個高音喇叭的聲音竟然還壓過了舞台上的高音喇叭。
等村里的廣播結束後,蔣定武笑著對錢東照說道︰「老錢啊,你的安全工作倒是做得滿到家的。」
「沒辦法啊……」
兩人邊走邊談論著目前的情況。
「對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在晚上向縣府請示,又增派了一些警力。」蔣定武說道。
「那好啊。我得代表全體村民謝謝你這位蔣大部長了!」錢東照說道。
「喲,老錢,老蔣啊!怎麼你們也在這里?」
錢東照和蔣定武听到聲音不約而同地轉頭一看,只見村長韓騰龍跟吳志清一起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哈哈!你們也在這忙碌著啊?」錢東照笑著說道,一邊遞給他們一根煙。
錢東照吸了一口煙,看著錢興祥和蔣定武說道︰「你們不也是一樣嗎?哈哈!」
看來,他們雖然忙碌著,卻是很開心的。錢東照在心里暗暗地想道。既然他們都忙碌著了,自己就更得盡心點了。
他們這幾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轉悠著,每個人的心弦都是繃得緊緊的,也都覺得這時間真的過的好慢好慢,真像是有長長地一年的時間了。
正在他們焦急的時候,看戲的人們已經開始往四周散涌出來了。
謝天謝地,戲終于結束了。
錢東照他們幾個人看著洶涌的人流,一邊往邊上讓著,一邊四雙眼楮緊緊地盯著奔騰的人流。
他們就這樣站著,直到人們都走完了,這才各自分手回家。
第二天的下午,演的是《血手印》,晚上演的是《碧玉簪》。
那熱鬧的情況比第一天更加厲害。
這一天,錢東照他們也就更加的辛苦了。
第三天下午,演的是《梁山伯與祝英台》,晚上演的是《劈山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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