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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奮戰這話總事情,對于賽博來講是榮耀,至高無上的榮耀。

疾風步行走如飛,令人捉模不透如同隱逸一般。躍至敵人身後奮力跳斬,奮力揮擊斬殺數名魚人——這都無所謂,無數次的劍刃風暴之下,這是無人可擋的力量。狂暴戰進入戰場就猶如老地獄咆哮所說的一樣︰盡量進入敵群,盡量遠離己方(免得誤傷),永遠向前沖鋒——

以死得快。)

但是……有一件事情就比較惡心了。

幾只深潛者互相用魚頭看了看,不論怎麼看這次的目標都不是個正常的偽娘,說好了可以被各種姿勢輪被各種啪啪啪的呢?怎麼感覺是自己這邊被啪啪啪?而且作戰太威武霸氣了一點吧?怎麼打都不掉血啊確切的來講這種越戰越勇的戰斗模式是怎麼回事?

……魚頭不代表腦有病,畢竟前身都是人類變得。科學證明雜種才是最聰明的,所以這些魚頭的智商也不低——

「rrcuT」一個首領模樣的魚頭站在最後方,手握著一把叉比比劃劃︰「K11umbcIudemc」

魚頭的英語發音真的比李雷和韓梅梅說的差多了,從下巴里發出的聲音那叫一個難听而尖銳、沙啞——但是,听到他命令的剩余魚頭人們,紛紛行動起來。

好歹,賽博也是英國人,雖然他是獸人……這些惡心的低語他還是听懂了「包圍他們,殺了他身背後的女人——」這句話。

「該死的,你們怎麼敢」眼見著數根飛矛扔向了自己身背後正在跑路,或者說被自己武力值所震撼忘記跑路的三位。賽博一個英勇飛躍,跳出數米。隨即飛馳援護到了三人身邊——

 嚓——

防御姿態並沒有讓他得到什麼太多的防御力,雖然格擋了大部分,但因為保護身後的人不能移動身體,依舊有一只鋼矛還是貫穿了他的肚。

「呃呃啊啊——」喉嚨里發出了因為受傷而狂怒的低吼,賽博下顎顫抖著惡狠狠盯著對面一群扔飛手武器的魚頭。

「賽……賽博?」三人驚訝的發現了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賽(一個反應優秀的)博(戰士)為她們三個後排做了什麼(防御姿態、劍在人在,盾牆,援護)。

尤其是碇唯。

她幾乎是痛哭流涕的跪在了沙灘上,跪在賽博身背後看著他招的軀體,手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辦,只能顫抖著在賽博周身晃。想要撫模一下,卻都如同觸電一般退後,深怕觸動賽博的痛覺——她帶著哭腔念著自己義的名字道︰「賽博,你……你……」

「T——DcHrj」高呼著父神達貢萬歲,母神海德拉萬歲。狂喜著的一群魚頭人叫嚷著要上前去抓住受了傷的賽博。

「你們拋棄了榮耀——丑陋的惡魔——」賽博卻思考不理睬身背後震驚且同樣痛苦的三人,只見他狠狠地吐出一口血痰。在就連對面正在竊喜的魚頭人們都驚訝的看著……

賽博顫巍巍的將鋼矛抽搐半截,僅僅留下一截在身體里權當止血。這是最後的戰斗了麼,那麼就瘋狂起來好了——用力折斷鋼矛——並非折彎,而是應聲折斷可見他的力量之大——將沾滿自己獻血的斷矛扔在地上。隨手抄起了身邊的兩只長矛。

魯莽狂暴,骷髏戰旗

「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r-性即死),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為了部落」

隨後,那就是一場大屠殺。

瘋狂不代表了腦殘,如果是平時的話賽博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但是現在……自己負傷嚴重,沒有治療在那麼就只能先殺了對方的酋首,然後再想辦法殺光其他人——累贅女人就是累贅

——戰士的三千百種死法……三千五百十來自遠程——

這點小傷還死不了。

只不過一旁這些人類女性哭哭啼啼的樣讓自己忍受不了。

當然了,人類的身體是有局限的。往常強壯的肌肉不再,多的是痛苦。話說……自己再也不會嘲笑人類戰士無法忍耐的痛苦了,比方說這種痛苦。

人類,天生自帶底uff。

「……我還沒死呢。」賽博歪著頭看著趴在自己身上不斷哽咽的碇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很煩,真的很煩——雖然很煩的,但是卻稍微有些開心。戰士唾棄眼淚,但是並不代表了沒有真性情。比方說想當初薩爾法魯大王他們都曾經為自己的親人而失聲痛哭過——

這是親人之間的感情。

大約十厘米的巨管插入身體,醫生以驚訝的目光看著他。並且以更加驚訝的目光看著他在沒有使用麻藥的時候,依舊可以淡然自若。

「賽博……」哽咽結束,抬起頭的一瞬間賽博竟然會覺得對方很……美。含情凝涕、梨花一枝春帶雨,令人難以想象的……美。

當然,那只是一瞬間的錯覺而已。接下來,依舊只是人類而已。

唉……最近的人類真的有點美啊。

「媽媽,沒什麼事情了——」輕輕撫模了一下自己義母的頭發,他嚴肅的說道︰「這是光榮,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我可不認為是什麼光榮,我只知道你受傷了——不過…」大和撫遏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估計是被叫做媽媽的時候讓她找到了一些自尊︰「我十分的欣慰……雖然同樣感到驚訝。但是,我欣慰于你所做的一切。你……救了我們。」

「不,那是我應該做的。」

「賽博……」

「當當當——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二位倫理劇場。」病房的門被敲開,走進來的是葛城美里。進門之後將門關好,半依著門的她就跟渾身上下沒有骨頭一樣︰「親愛的碇唯小姐,在你摟著你養培養感情的時候,我可是要被聯合國的特派員不斷的詢問呢。」

「哦美里」用手絹擦了擦眼角,碇唯說道︰「他們想要于什麼?

「嗯,倒是沒什麼,而且還不是官方的。只不過是……一個特殊的【佣兵】組織來詢問了幾個問題。啊啊,你要知道我老人家可是整個第三新東京市的安全負責人,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出了這麼一件事情……」

說著,葛城美里邁著豪邁的模特步,高跟鞋丁丁作響嚴肅的和一個職業人員一樣,英氣逼人的走到了賽博面前。

俯來,對負傷的人說道︰「首先,你的所有功勞我都沒有往上通報,這一點請恕我冒昧。但是,請相信這是我為了保護你,賽博——我說是我使用槍擊和鈍器,將那些怪物殺死的。這也比較符合常理,也是我為什麼遲遲沒有救你反而是取回了我的槍,對尸體連續開槍之後才通報的原因。我,可是為了你做了作案現場呢。」

「十分感謝,美里姐。」賽博微微額首,這些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了這麼久的人類,總應該有些了解人類的所作所為。

「呼……這就好。」葛城美里長舒了一口氣,給了賽博一個大大的笑臉︰「還以為你會責怪我呢,你那麼強大的榮譽感……恩恩。要知道啊,聯合國對這些奇奇怪掛的事情有專門的組織,襲擊我們的也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家伙,據說和更強的神秘事件有關系。嗯……唉。」

「榮譽是一方面——但我已經征服過了。」賽博微微一笑,道︰「不值一提。」

「對了,說到這個……你的傷怎麼樣了?」

「哦,有些疼,醫生使用了麻藥,他現在有些不靈活——」一旁的碇唯解釋道︰「葛城,這次謝謝你了……沒有讓聯合國那群神經病……」

「誒呀誒呀,自家人不要說那麼多麼。對了我還沒謝過你呢,賽博——」說著,葛城美里俯來……壞笑了一下,然後……親吻了賽博的嘴唇。

碇唯在一旁睜大了雙眼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的閨蜜對自己的養如此光明正大的……出手。一時之間,似乎不能接受還沒有阻止。直到三五秒之後,才怒氣勃發的將葛城美里狠狠的推到了一邊。

「美美美美……美里你要對我的賽博做什麼」

「嗯……這是大人的吻,下次我回來的時候咱們再繼續。」葛城美里哈哈一笑,無所謂的說道︰「臨死之前的又一個實現了,美少年的吻啊……嗯,這輩早就想要親一下救過自己的大英雄了。對了,說到這里……唯,你有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他是我的養出去,給我出去出去出去——」

「啊哈哈哈——對了,律還在對付聯合國的那群官員。誒呀,本來還以為來的不過是個小秘書A或者通訊員B之類的,沒想到那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軍餃上校,比我這個三佐還……人比人得死啊。而起智商那麼高,不好糊弄——嗯,待會律回來,會當面對賽博道謝……」

「出去——我不需要這樣的道謝——我要到法院告你猥褻罪」

「哈哈——來啊來啊」

賽博有些奇怪的看著面前正在互相打鬧的【長輩】。

唉……親來親去的,就沒人問問自己的意見麼?

「怎麼樣,賽博?——」終于,還是有人問了自己的意見——葛城美里在臨被推出門前問了一嘴︰「好像你默認了我和你之間的關系?」

「……呃,親吻對于我們外國人來講不算什麼——最起碼你們是這麼說的。」賽博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作為獸人更無所謂︰「而且我姐姐經常親我……

「…唯,他姐姐…是哪個德國小美女?」美里驚訝的問道︰「你……是不是也管一管?」

「這是我們自家的事情,現在你趕緊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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