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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個結果,高王後也如被雷擊一般被打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高訓勇居然讓事情變得不可收拾,現在崇府算是徹底垮了,高氏家族和東越列侯的關系也是不可能修復的,崇雅生死不明,崇雅身後的勢力也絕對不會歸順高氏家族了。

茫然中的高王後立刻傳信給遠在東越的高訓勇,讓他不要再威逼東越的勢力,立刻回到北齊來,只留下家族的幾個管事處理東越事宜,主要是要尋找崇雅的蹤跡。做完這些,高王後實在做不了決斷,于是她找來了洪政翔商議對策。

高王後說到︰「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崇公爵身亡,崇府的三公子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按照律法是不能承襲公爵之位的,以前要是貴族之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一般是從本族選合適的人繼承公爵的位子,等到前任公爵的孩子長大再傳位或者是長久由這個人繼續當公爵。崇思源並不是世家子,崇家也選不出合適的人當這個公爵,崇雅最大的依靠就此沒了,她一定會恨高氏家族。她身後的勢力應該會聯合在北齊的勢力一起對付我們,我現在就是要和你商量如何把這次的事情壓下去。真的要開始斗,我也不會怕任何人,大不了我們高氏家族多損失些利益。」

洪政翔也從自己手下的密保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他對高王後說到︰「這件事高訓勇確實做斷了後路,這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想早點把事情解決,本來要是語嫣不死,我們高家就能把是非顛倒,在崇家的事情上佔住道理。現在崇公爵死了。我家的佷女也死了,逼著崇雅和崇雅身後的勢力和我們高家對持。看來我們要一起對付這些人了,你有什麼好辦法?」

洪政翔覺得事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他哥哥前天已經病故了,列侯世子位子已經幾乎是穩穩的了。此時要他陪著高氏家族去打一個注定要消耗很多實力的戰爭,絕對是個下策。于是洪政翔對高王後說到︰「這場仗還是可以不打,只要找到崇雅,我有辦法說服她不和高氏家族正面對抗,不知道王後娘娘是否願意?」

高王後沒想到洪政翔會願意把這件事攬在身上,她問洪政翔說到︰「難道你有辦法找到崇雅?如果你一開始就能找到崇雅,為什麼到事情不可收拾的時候才想起讓她出面?」

洪政翔知道高王後的疑心起了。連忙解釋到︰「並非是我有崇雅的消息不告訴王後,只是猜想要是崇雅知道了崇家的變故,一定會出來收拾殘局的。崇公爵一死,崇府沒有可以繼承位置的男丁,崇公爵府就徹底不能庇護崇雅了。在這時候,崇雅肯定會出現。只要她出現了,我們就可以和她談條件。世上還人可以公然反抗王室,崇雅一定不會拒絕王後的召喚。」

高王後一听洪政翔的解釋,立刻高興起來,對洪政翔說到︰「這才是說到了點子上,天下是大王的,就算是天下動蕩,天下還是會屬于洪氏王族,崇雅要是不服從王室的訓喻就是要斷絕自己的活路。她不會那麼傻。她身後的勢力也不會那麼蠢,我說高氏家族的膽色其實也是仗著這點,我這個王後不是白當的。」

洪政翔其實有些月復誹,天下還是洪氏家族的,你一個王後還想利用王的勢力扶植家族,就沖這一點,王族出面廢掉你都是應該的,不過洪政翔自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他對高王後說到︰「因為我們還有化干戈為玉帛的機會,所以請王後也暫緩對羅世子等人的逼迫。我們動了別人的最大利益,要是逼緊了,他們豁出去了,一定會傷到高氏家族的根本,倒是便宜了閔氏家族,要知道太子巴不得多收些手下呢。」

洪政翔說的不錯,何止是閔氏家族在一旁冷眼瞧著事態的變化,就是王子熙知道了的一些王族都是在暗中積蓄力量,他們何嘗不想看見高氏家族跟其他勢力斗起來,萬一天下混亂了,別的王族子弟也可以竊國得天下的。高王後想了想,就對洪政翔說到︰「我派你去東越,我希望你把崇雅給我帶回來,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人知道你是我高氏家族的朋友。你的大哥前天故去了,等你回來之後,我立刻讓大王封你為列侯世子。」

洪政翔謝過了高王後,接受了高王後的任務,他心里也很想見見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小美女,希望有一天能把她攬入懷中。遠在南都的趙興雅在東越列侯控制住崇府後的第二天就得到了消息,消息的來源居然是青夫人,她在內院里待著卻一直在觀察著外界的動靜,將一封信放在了空間符里,她現在因為融合了那團金屬已經無法離開內院兩百里了,只能這樣幫著趙興雅這個主人。

趙興雅得知了這個消息,再也忍不住想立刻回到東越,因為確切知道了綠葉已經死去的消息,趙興雅哭了一個時辰。洪安泊就這樣看著趙興雅在他身邊哭,也不勸趙興雅一聲,趙興雅哭累了,看著洪安泊若無其事的樣子,忍不住說到︰「你這個冷血動物?」

洪安泊不知道冷血動物是什麼,驚訝地看著趙興雅,趙興雅馬上生氣地說︰「就是蛇和蜥蜴那樣的,身體是冰涼的,心也是冰涼的。你看見我哭都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洪安泊說到︰「你不哭了,還知道生氣了,這就是我不勸的好處了。難道我能說,你當個冷血動物好了,不要因為死了一個丫頭哭,你就會不哭?我覺得你哭一陣子,心里會好受些,你以為我看著你哭一個時辰不心煩嗎?」

這絕對是歪理,趙興雅看著洪安泊,就覺得這家伙絕對是比自己這個現代人還難理解的異類,于是她對洪安泊說到︰「我要回東越去,我要去當人證,我要去揭穿葛氏母子和高語嫣的真面目,現在就上路。」

洪安泊知道崇雅要回東越,自然是舍不得,但他知道這確實是崇雅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只有這樣他和崇雅才會有光明的未來,于是他厚著臉皮靠近崇雅說到︰「你帶著我回去好嗎?我爹派去的人這次幫了大忙,你該好好謝我,等嫁給我之後不能對我這樣蠻橫。」

趙興雅覺得洪安泊這樣實在有點無恥,自己冒充洪安泊的丫頭李小桃照顧洪安泊將近二十天了,他爹是為了她這個可能成為兒媳婦的小女孩做出部署,還是想借用她的勢力,不言而喻。趙興雅才不會因為和洪安泊共過患難連洪安泊的爹都一起信任了。

看著崇雅迷離的眼神,機敏的洪安泊也知道答案了,于是他對趙興雅說到︰「知道你不想我出現,我不去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趙興雅說到︰「是什麼事情,要我出力做什麼事情還要等我把很多事情理順了才能辦。」

洪安泊說到︰「我需要一個承諾,就是你不會和任何男子訂婚,要等著我去你家提親,我們都這麼熟了,你不會心里還打算給其他男人發號吧,只能有我一個。」

趙興雅听到洪安泊這樣說,忍不住笑了,罵了一聲︰「你又沒有摔到頭,說這麼幼稚的話,我早就說過,我的婚事不是我能做主的,還有我只有一點點喜歡你,憑什麼不然我發號。」

洪安泊的眼楮露出凶狠犀利的目光,他捏住了趙興雅的手,說到︰「什麼叫一點點,我看光了你,你看光了我,還想怎麼樣?」

趙興雅不知道洪安泊曾經看過她的露天沐浴,听到看光一說,立刻尖叫起來,說到︰「你下流,居然偷看我洗澡,你身上有傷還做這樣無恥的事情,真的個大流氓。」

洪安泊不解釋,趙興雅就信以為真了,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不該生氣,洪安泊看了曇嫵珍的身子和她有什麼關系,于是她不再糾結這件事,主動和洪安泊說到︰「既然我們都彼此這麼熟悉了,那我請你幫忙送我去南都總可以吧。」

洪安泊見趙興雅不再追究這件事,還當這又是崇雅在和自己玩,于是他對趙興雅說到︰「你已經找到了自己人,就坐自己的車馬回去,反正東越現在安全了,高氏家族的人也猜不到你敢這樣回東越,我派些人保護你就是,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我很認真的。」

趙興雅說到︰「好,我答應你,就算是我放號了,也會讓你排在第一個。」

彼此相約之後,趙興雅就這樣匆匆乘坐著南都新制造的豪華四輪馬車上路了,按照正常馬車的速度,她需要三十七天才能到達東越崇府,有了這種好馬車,再日夜趕路的話,只需要十九天就能到達東越。趙興雅一直在趕路,等到第十一天就到達了東越境內當初的那片山林前面,一個不幸的消息也在這時候傳到了她的耳朵。

ps︰

加班加多了,撐不住了,病了,下午請假兩個小時回來躺著,想著不能斷更,又爬起來寫了一章,還好有大綱,不然寫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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