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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如水調歌頭 第四十六章 迷月

黑暗的回廊通道內,梅頓丹措算計著時間,眼看那邊女僕已經完事準備提褲子了,再看扎瑪古錄還沒出來,如果這個時候女僕離去,時間上就會有失誤。

本就想好了。這次定是要了阿牧達旺那小子的命,還要他在山南一無所有,身敗名裂。

隱藏在石頭後面的阿牧達旺眼觀鼻,鼻觀心,自己口味可沒那麼重,連女僕都要去偷.窺,听著聲音本就很是讓自己難堪了,想起晚上和李青鸞的種種,思緒便移了過去,這女人實在是太誘惑至極了。而那熟透了的身體,手指上還依稀殘留著她的氣味。

那是一種讓人聞到就會產生欲念的氣息。如藥。

突地,又有腳步聲傳來,來人雖故意壓低了腳步聲,在如此夜沉的晚上,還是依稀可听。尋聲望去,一個黑影悄悄的靠近了女僕,阿牧達旺一滯,有情況,如果那靠近的男子黑影對女僕動手,自己是出面救還是不救?

但很快的他便打消了念頭,女僕在發現黑影時,面上卻是帶著笑容,依稀听到;「壞人,哎呀,不要在這里,會被夫人發現,,,」

阿牧達旺便又扭過頭去,旁邊是高數米的牆,想躍上去,也是不無可能,只是那樣的話,那兩個偷情的‘男僕’,女僕就會發現,豈是不妙;只得在等一會了……

進入後,只快速的進出了十多下,強烈的刺激很快讓扎瑪古錄敗退下來,而後快速的站起來,一邊穿好衣服,一邊依依不舍地看了眼依舊側身躺著的李青鸞。雲層過去,月色重現,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折射在她潔白的臀部上,一顆豆大的黑痣清晰可見。

卻是沒時間再欣賞下去了,一閃身退出了屋子。

李青鸞早已經醒來,雖然感覺到身後的人有些異樣,卻沒有朝深里想,身體上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忽略了很多東西,只雙手捂住了雙頰,一陣的混亂,腿上又是一股涼意,伸手模去,去是從流出來的液體,剛被進進出出的身體反應繼續著,舒服愜意的感覺依舊留在身體里面。臉就火辣辣的發燙,思緒繁雜,惱怒之中帶著羞澀,惶恐之余,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時之間呆在那里,任憑精.液繼續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一邊和女僕做著事兒,一邊觀察著那邊回廊的動靜,終于見到扎瑪古錄的身影閃了出來,算下時間,自己還得堅持一會,眼神裝著不經意地朝石頭那邊看去,嘿嘿,今天晚上看我使的手段吧。

出了宅子,後門處桑巴牽了馬等在那里,扎瑪古錄一出來,兩人隨即騎馬朝宅子狂奔而去。

這一切時間並不長,短短半柱香也不到。扎瑪古錄便又回到了屋子里。內力守著他的僕人,「里面的人都還在嗎?」

「在的主人,一切都正常。」

扎瑪古錄一邊月兌去衣服,一邊飛快的整理了下,而後掀開門簾的一剎那間,眼神又變得迷惑,身體搖搖晃晃起來,「真對不住大伙兒了。許是昨日里酥油茶加了太多的冰塊吧。這身體很是不舒服,」

大廳內傳來一個聲音,「大人不會趁此機會和嫂夫人親熱一番了吧,卻是頂了個身體不舒服的事兒來推,」

眾人一陣的哄笑,只當是取樂的笑話了。

扎瑪古錄在桑巴的攙扶下,朝黃柏林走去,「黃將軍,來我們再喝一碗,,,」話畢,用極其輕的只有身旁桑巴听到的聲音說道,「剛才說話的那人,讓他去見佛祖吧,明天的太陽也不能見到了。」

眼神里寒光一閃,隨即又掛著笑容,自有僕人遞了酒碗過來,卻在伸手拿碗的時候,手一哆嗦,酒碗掉在地上,「啪」的聲,酒水潑了個盡光,所幸碗是上好的木材,並沒有任何的碎裂現象。

饒是如此,僕人還是被甩手一耳光,狠狠的煽了下,那臉上一道五指印立馬清晰,可見扎瑪古錄手段夠狠。

主人喝醉了,這酒是不能再繼續了,于是大家一一的起身告辭而去。

次旺拉姆笑呵呵地走到黃柏林身旁,一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打著舌頭,「黃,,,,黃將軍,我,,,,我送你回去,,,」

黃柏林皺著眉頭,若不是在地方上,很多影響不便,早就一把推開他了,隱忍不發,和扎瑪古錄告辭,扎瑪古錄卻一把握著他的手掌,「黃將軍,今次招待不周的地方,莫要怪責,烏林堅地處偏偶,並不繁華,不缺的只有青稞酒酥油茶,中原的各式美味是沒有的。不過,黃將軍放心,我已經托了馬幫,讓其在中原物色手藝精湛的廚師,不出二月有余,便會再次路過山南,到時候漢人家有的山珍海味我們盡可享受,再邀了黃將軍一道吃酒,那個時候,黃將軍可別推月兌哦。」

一邊說一邊結伴而行,出的街道,並沒有退去之意,二人談的歡快,黃柏林不疑有疑,有心想勸說其回去,但盛情難卻,只得想出了村口便就此作罷,不進軍營卻是可以的。

見二人不理會自己,次旺拉姆也不能再厚著臉皮和他們一道走了,況且,黃柏林的兩個侍衛就牽著馬不給自己好眼色的看向自己,只得燦燦而笑的先行離去。

有心想結識兩位在山南有錢有勢的人,無奈那防衛將軍一點不給自己機會,心生郁悶,快步朝自己走著,院子的門緊靠在街道邊上,一推便入了門,卻奇怪今夜的門竟沒有插好栓。

納悶地朝里面去去,屋子里的燈也少有的亮著,平日里自家婆娘自是不會等自己回來,就自顧自的睡了去,今日里卻良心發現了?

納罕之間,便存了心思輕步朝房門走去,近了門口,也不進去,只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就听到內里傳來自己婆娘急促的聲音,「你瘋了,這什麼時辰了,還跑來做甚麼?」

次旺拉姆心起一愣,雙手按在房門上,便想沖過去看個究竟,這時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一听到這人聲音,直如一個炸雷在胸中響起,次旺拉姆胸中血氣翻涌,耳鼓嗡嗡作響,猶如中了定身法兒,竟是再也動彈不得。

好半晌,他恍恍惚惚地搖了搖頭,就听內里那人道︰「這幾日不見,著實想念的緊,只是雪衣看的牢,才沒有跑了你這里來,我早就打听過了,次旺拉姆去了土司大人家里,現下里正吃酒歡樂呢,這就速從了我吧,只稍做溫存,慰了相思情意,這就走。」听那聲音,果然是自己那親家阿牧達旺的聲音。

琶瑪輕啐道︰「看你都成什麼樣了,才半大的人兒,就如此這般了得,許是雪衣也被你如此這般了吧?次旺拉姆家兩個女人,你都已有了肌膚之親,讓他知曉了,非舉了斧頭砍了你不成。」

次旺拉姆嘻笑道︰「就算被他大卸十八塊,也是值得,擁了你這般妖媚的女子,已足也,再說了,我和土官大人的兒子交好,還怕次旺拉姆做甚?」

內里傳來「哎呀!」一聲輕呼,隨後便是口舌月兌衣服的窸窸窣窣之聲,只听的琶瑪嬌呼不可,隨即便連那床兒也搖晃‘吱吱’響。

次旺拉姆氣的渾身哆嗦不停,眼楮瞪大如牛,咬著牙齒,將門兒使勁一推,便闖了進去,就見自己婆娘彎著腰扶著床框邊上,青絲散亂,杏眼微眯,一身袍裳半褪,松散了的衣襟里隱約見那一雙白透如玉的乳兒搖來晃去。

‘阿牧達旺’撩起了她的袍子,胯下緊緊抵在她的臀後,一雙手正在她懷中撫弄,涎臉笑道︰「真是生得好飽滿的一對乳兒,又柔又滑,真是愛死兄弟了!」

「你……你們……做的好事!」次旺拉姆指著他們,嘴唇哆嗦,手臂顫抖,眼前金星拖曳飛舞,二人那丑陋的模樣仿佛也在天上飄來飄去,他一句話說出來,听在耳中空空洞洞、忽遠忽近,好似自天邊傳回來似的。

他雖然早就听了傳聞,自己婆娘和土司扎瑪古錄道不明說不清,無奈並沒有把柄在手,自己現下里如此這般的厚著臉皮靠近土司大人,就是想模清楚了他們到底有沒有如外界傳的那般做出苟合之事,萬萬沒想到的竟是這個人面獸心的人,虧得自己還對他如此這般的好,每每的還念著他身體柔弱,又是個念佛人,做不得體力活,還救過自己,便由此給他送吃喝之物,真是傷了天呀,他,,,他竟然,,,,

而就在他氣憤難忍之時,‘阿牧達旺’飛快的竄起,握了早就準備好的彎刀,寒光一閃,便從月復部刺了進入,背後那染了鮮紅血跡的刀刃,露出一大節。

次旺拉姆慘叫一聲,整個人便倒了下去,臉上漸慘白,剛好看到的是阿牧達旺小腿褲腳里面露出的一節錦服,心中詫異間,努力抬起頭來,面前那猙獰的面孔清晰可見,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你,,,。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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