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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邪惡的老婆大人

第020章

在環保局工作的第二天,施洛遙與傅梓年擦肩而過時,她落落大方地跟他道了聲「副局長,早上好」,傅梓年淡淡頷首,神色間,也沒有任何的失態。

也是,他想必是有心理準備的,昨天傅梓逾又跟他打過招呼,眾目睽睽之下,他哪怕對她存了滿肚子意見,也是斷然不會輕舉妄動的。

他調來環保局上任後,風評影響都不錯,加上他強硬的家世後台擺在那,連他的頂頭上司局長大人也對他客客氣氣的,傅梓年可謂在環保局混得如魚得水。

他唯一不滿意的便是這環保局不是市政府,如果是市政府,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施洛遙的到來,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一開始著實沒能想通她為何會選擇這個部門,以傅梓逾的能力,明明能夠給她安排更好的工作更好的部門。

後來,在他翻出手機不經意間掃過那幾張惹眼的照片後,心里了然了,在傅梓逾能夠罩著的部門下工作,她不方便跟情人打情罵俏,如果在他這個跟她丈夫貌合心離的二哥手下干活,她能肯定哪怕自己知道了也不會跟小四提。

這女人,真的是膽大包天。

小四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娶了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妻子,一門心思寄在別的男人身上,往自家老公身上猛戴綠帽子,小四還把她當成珍寶呵護,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能夠料到的是當這一層偽裝被撕開的時候,小四臉上的表情必定是相當的精彩,他真的是萬分的拭目以待啊。

施洛遙轉身之際,眉目之間有了明顯的浮動,可惜傅梓年看不到。

傅梓年進辦公室後,看到秘書小肖正在幫他泡茶,安穩坐下來之後,漫不經心地問,「小肖啊,听說昨天我們環保局來了名漂亮的女同事,你知道是誰舉薦過來的嗎?」

小肖見還有副局長都不知的消息,連忙奉承,「我听說是市政府秘書處胡秘書長的親戚,消息絕對可靠,傅局,反正經過了雜七雜八的人,最初的消息來源是他們辦公室的小徐透露出來的。小徐如今正跟那位新來的小施處得相當的好,有什麼一手資料我們也都能知道的。」

小徐的嘴巴一直不牢,這一點傅梓年也是有所耳聞,其實整個環保局的員工,都是明了的。

小徐安穩一直生存著,主要還是她的親舅舅是環保局的一把手局長大人,哪怕傅局,也是屈居他位下。

「市政府秘書處的胡秘書長啊。」

傅梓年唇角抿成了鋒銳的一條線,手中握著把玩的一支鋼筆轉了起來,默默地呢喃,他思考的時候,都習慣性喜歡轉動鋼筆,這習慣打從他開始工作以後就一直保留著。

小肖見傅局都嚴肅以待,不由也懸起心來,「傅局,是不是我們以後看到也要罩著她點啊?」

他們環保局在江州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可比起市政府還是差了好大的一截,人家畢竟是權力核心地帶的人。

「是要。」

傅梓年掀唇,眸中一閃而逝過一道譏誚之色。

小肖並沒有捕捉到,所以把他的話當成真了,不由還唉聲嘆氣,「沒想到來了一個林旭還不夠,又來了一尊大佛需要敬著。」

傅局這人平易近人,加上平日里跟小肖也經常敞開心扉談一些小事,小肖是對他言听計從,有什麼真心話也沒當著他的面藏著。

傅梓年聞言,倒是並沒有勸說,而是鄭重其事地叮囑,「小肖,你還年輕,這機關單位復雜著,尤其是上頭安排過來的人,最好別輕易得罪,想要得罪那必須你的後台足夠硬得過人家。」

這一點,傅梓年是深有體會,這麼多年來,他都是靠著傅家才被人高看一眼,那些人想要得罪他都要細想下能否扛得過傅家。

小肖似懂非懂,被傅梓年打發出去了。

傅梓年見他出去了,辦公室沒了人,這下也干脆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出來了。

他眸中染上了點點零星凍人的寒意,他的確是要罩著她,罩得她有苦難言,誰叫她不怕死來了他的地盤。

真是個笨人,還跟那個藏不住話的小徐摻合到了一起,以後有她的排頭吃。

施洛遙中午依舊是在食堂吃的,跟小徐一塊,傅梓逾本來是提議讓家里的阿姨給她送去的,工作餐哪有好吃的,她嘴又挑剔得很,連柳主廚都快被她給刺激得精神崩潰了。

施洛遙並沒有同意,她沒想要那麼高調,更沒想要曝光她的底細。

頂著胡玨明的親戚這頂光環進來挺好的,這裙帶關系比起傅梓逾的正牌夫人而言,已經是相當的矜持了。

明晚傅家的家宴,她真不想去。

昨晚她從傅梓逾的嘴巴里撬出原來老爺子早就查出了她懷了孕了,還動用了關系封鎖跟命令不準她做對這孩子不利的行為出來。

她萬般慶幸沒有一時激憤,不然連圓謊都不能在老爺子面前圓了。

傅梓逾還得意洋洋地說,「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安心留下這一胎,爺爺肯定不會刁難你半分的,爺爺可是一直期盼我們幾個兄弟早點讓他抱上曾孫呢。」

他結婚最晚,可是卻是頭一個有這份幸運的人。

他同時也是還有幾分理智的,他頭一個當上爸爸肯定讓大哥跟二哥不高興,這原本爺爺偏心的對象一直是他,他又第一個讓爺爺抱上曾孫的,還不讓爺爺直接將他捧上天啊。

暫時還是不要泄露,要知道前三個月都是危險期,安胎為上,反正也暫時顯懷不了。

這回傅家的家宴,傅梓逾夫婦一入內,就發現老爺子難得早早下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定了。

俞清宛跟傅天正兩個人緊挨著坐,表現親密,跟剛談起戀愛的男女無異。

這兩個人看來已經完全冰釋前嫌了,這其實也挺好,他們都上了年紀了,老是執拗于過去也不值得,浪費了太多的年華了。

撇開傅天正過去的風流韻事,就施洛遙接觸的感覺而言,她覺得她的公公傅天正還是個挺有擔當的男人,唯一的缺憾就是有點大男子主義,這也潛移默化影響到了他的幾個兒子。

張銘煒跟傅傾染這一回雙雙缺席了,俞清宛幫他們解釋了,「傾染跟銘煒出國度假那邊飛機出了點事故,延遲了回國的時間。」

這是俞清宛頭一回提及傅傾染,她以往都是當傅傾染跟張銘煒不存在的,這畢竟是她根深蒂固的一個坎,不好邁過,也不願意妥協。

直到最近她跟傅天正因緣際會解開了彼此的心結,才消除了,願意正視起無辜波受牽連的傅傾染來。

傅傾染也很識趣,主動願意跟她修復這支離破碎的關系來,于是才有了今日的這一幕。

俞清宛的這一番話,也就傅天正沒有露出驚詫,連傅老爺子都淡淡地多看了她兩眼,她的三個兒子都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的確,一向漠視傅傾染漠視到了極點的母親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下語氣輕松地提及傅傾染,的確這比任何事情都來得沖擊力大。

施洛遙不動聲色地將所有人不一的神色都納入眼簾之中,心里卻為傅傾染喝彩,她的確是個值得結交的。

可惜她也是傅家的一份子,哪怕棄之如履跟如視珍寶都是洗月兌不掉她是傅家人這個現實,哪怕或許她並不喜歡這個身份給她帶來的光芒,因為羞恥感更甚一籌。

施洛遙的這個念頭興起相當的短暫,接下來傅老爺子照樣逐一問候幾個孫子一些事情,傅梓逾不例外又成了被關照有加的那個對象。

這一回,傅老爺子也沒避著任何一個,就在客廳里當面問話。

傅梓年挺可憐的,又被訓了,臉色黑得不行,他估計心里寧可在書房里被教育也不想被一干女人給瞧去了這份羞人的熱鬧。

傅梓佑這次繼續貫徹了中庸之道,不偏不倚,老爺子教訓傅梓年沒有落井下石,也沒有雪中送炭。

傅梓佑這一次沒有被批判,傅梓逾倒是難得被提點了兩句。

傅梓年的臉色稍微好轉,傅梓佑的心卻在瞬間沉了下去,這是個征兆,說到底他還是比老二聰明機靈一些,做事情也更圓滑世故一些。

吃飯的時候,俞清宛難得客氣地問了施洛遙幾句,「小四媳婦,你怎麼不吃?是不是今晚的飯菜不合胃口?」

江海蕾這個蠢蛋,沒問她,居然還插嘴,「媽,今晚的飯菜跟往常一樣可口,哪會不好吃,以我之見,小四媳婦是吃不來。」

言下之意,她施洛遙也就配吃那些廉價的菜色。

施洛遙苦笑,她自認為江海蕾最近跟她交好,場面好也該維持下,沒想到她根本就不介意隨時隨地撕破臉。

胡晴晴倒是在一旁聞言尷尬得很,跟這樣沒有修養的女人做妯娌,還真是降低自己的格調,她一向以懦弱的姿態出現在人前,這種情況自然是什麼也說不得,兩邊都不偏幫。

傅梓年的嘴角也不由抽了一抽,狠狠在桌下踢了江海蕾一腳,這貨偏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的偌大錯誤,皺著眉頭不悅地瞪他。

傅梓年只能化悲憤為食欲,娶了這樣的老婆,也是他的悲哀,白天還真是以五十步笑百步了。

傅老爺子從來不去管孫媳之間的事情,這回卻跟觸及地雷似的,難得出言說了江海蕾一句,「小二媳婦,就你話多。」

這話,把一向心高氣傲的江海蕾當場給委屈地掉了不少的眼淚,胡晴晴暗笑于心,這是報應啊,連老爺子都瞅不過去她的狐假虎威了。

這些年,她自己裝弱也沒少受到江海蕾的欺壓呢,這也算是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了。

俞清宛非但沒有幫她說一句話,反而也是有些不高興,這個兒媳婦,真的是越來越不成氣候了,快跟市井潑婦能夠相提並論了。

當初還覺得她單純沒心機,現在分明是沒腦了。

見過蠢的,還沒見過比她還蠢的。

傅梓年也心有體會,望著大哥投過來憐憫的眼神,他心里快氣瘋了,恨不得立馬把自己給藏起來算了,免得丟人現眼。

一旁的江海蕾哭聲連綿不絕傳到耳里,他不由怒了,發飆了,「哭個屁啊。」

爆了粗口,他也沒後悔半分,江海蕾聞言,哭得更是委屈,傅梓年更怒,將筷子重重撂下,「你要哭就出去哭,別影響大家胃口行不行?」

傅梓年指著門外,剎那也惹怒了江海蕾,她這下是不哭了,可橫眉嚷了起來,「傅梓年,你凶我干什麼,有種你幫你媳婦說句話啊,人家小四媳婦受了委屈小四都會幫她出頭,就你,一點男人模樣也沒,出了事只會一昧指責我。」

她到底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想要幫他嗎?

這些年,她在傅家處處踫壁,吃力不討好,可對他的那顆心,始終如一,從來沒有動搖過,哪怕他在外面再亂來,她都沒跟婆婆哭上一句委屈,更沒有跟娘家人說上一句他的不是。

旁人往他身上潑墨,每回還不是她站出來幫他澄清的,而當事情發生到她的身上呢,從來都是他追求她的不是,而不是指責怪罪她的人。

傅梓年額頭上青筋爆裂,氣得抓狂,她還有理了,還真有理,服下軟會死人嗎?

他早就受夠了,既然她豁出去了,他也不想繼續過下去了。這搭伙過日子,實在是太磨人了。

「你到底出不出去,不出去那咱們就離婚。」

傅梓年這話的確是有些狠了,江海蕾愣在了那,連月兌口而出的哭訴都給忘得一干二淨,腦子里反復回響著這句振聾發聵的話來。

傅梓年這麼多年來頭一回在家宴上發表的豪言壯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傅天正這會是听不下去了,這是家宴,不是他們夫妻談離婚的,這到底像什麼話呢?

「你們兩個都給我回去好好想想,別在這說些顛三倒四的話。」

這下,江海蕾不消趕,徑自哭著鬧著跑出去了,傅梓年神色厭棄也跟著出去。

經由他們兩口子鬧了下,這次的家宴不歡而散,畢竟是傅家的糗事,他們也不會徑自往外宣傳,只不過私底下兩口子作為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

傅梓佑當晚跟老婆胡晴晴說起這件趣事的時候,不由感到啼笑皆非,「還以為小四娶了媳婦會出糗,沒想到這糗淨是讓小二跟他媳婦出去了。」

胡晴晴也不免感慨,本來喜歡興風作浪的江海蕾這回是遇到了對手,輸得是一敗涂地,人家一聲不吭就勝得相當的漂亮。

但一想到小二在家宴上放的那狠話,她不免還是存了好奇的,「老公,你說他們真會離婚嗎?」

傅梓佑任由著胡晴晴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那種感覺真的是很**,他十分享受。

對于她的提問,也沒有怠慢,「不會。」言辭是相當的肯定。

「為什麼?」

「父親不會同意的,再說了小二媳婦沒規矩也不算一天兩天了,母親也是心知肚明的,只可惜母親的點撥,她是一點也沒能心領神會,白白糟蹋了母親的一番良苦用心。」

傅梓佑不咸不淡地剖析了起來。

胡晴晴這點是贊成的,江海蕾討好婆婆用了無數招數,沒一樣是成功的。

這就證明了投機取巧是不成的,她還是沒有適可而止,母親喜歡聰明的女人,江海蕾實在是太笨了,笨得冥頑不化。

也多虧江家養出了這樣朽木不可雕的女兒來,不然哪有他們的熱鬧可看?

傅梓逾根本沒把這段插曲放在心上,施洛遙倒是可惜了江海蕾這枚好棋子了,不知道今後還能蹦達得起來不。

今晚她是躺著也中槍,根本就沒想跟江海蕾杠上的,哪知道傅老爺子會橫插一腳,讓局面混亂不堪,還幾乎讓江海蕾下不了台來。

以江海蕾的品性,這一筆賬,她肯定是要記在她施洛遙的身上的。

至于傅梓年,就不得而知了。

施洛遙進環保局的第四天,他們這個清閑的辦公室也沒能清閑下來,說要舉行什麼活動,反正最後市政府那邊的領導到時要過來蒞臨的。

一時間,各個辦公室都如臨大敵,尤其是那些機要的部門,施洛遙他們辦公室也被通知要去參加旁听會,這個旁听會是分派各個辦公室的任務的。

施洛遙她們辦公室也有參加,要推薦出一個人來,到時候給領導服務,當然服務的內容並不是什麼不法的,而是隨行陪同,能出風頭的。

這會,大家當仁不讓地推薦了林旭,只是這名額送上去之後,被駁回了,據小徐打听來是林旭主動找局長推掉的,說他不喜歡。

余下來的便開始爭了,小徐其實也想自己親自上陣的,奈何她舅舅讓她在大場合還是安靜點,這事情越做錯越多,不做才是王道。

他其實說到底還是不信小徐會把這事辦成,而是擔心她把這事給辦砸了,連他這個局長都會遭殃。

黃姐年紀大了,自然不是合適的人選,小丁有點苗頭想的,可也擔心會出狀況,他這人有一點很不好,就是領導越大,他越怯場。

最後的人選當仁不讓成了施洛遙,她倒是大大方方應了下來,沒有畏首畏尾,去培訓的時候,也是禮儀極佳,仿若天生就吃這一行飯的,連傅局見了都連聲稱贊。

當這話被小徐傳回到施洛遙的耳中的時候,林旭也是在辦公室里的,黃姐跟小丁並不在。

林旭漫不經心地抬了下頭,目光掠過這邊的時候,發現施洛遙並沒有流露出半分的喜悅,這個月兌俗的女人倒是真是越來越有挖掘價值了,不驕不躁。

唯一沒料到的是她居然已經是已婚的身份了,還跟他差了好幾歲,真看不出她有那個歲數了。

林旭從來都是憑喜好做事情的,不去管世俗的眼光,他也一向願意正視自己的心聲,不會去抵制。

他發現了這女人才來環保局沒幾天,他就不由自主總會在閑暇時間里去打量她,這種感覺,不受他本人控制,而他也隨心所欲。

他喜歡的,從來都是去主動爭取的,這女人,他打算追求起來,才不去管她已婚未婚的身份。對于傅梓年的稱贊,施洛遙並沒有半分開懷過,被這個骯髒到不堪的男人贊揚,真是惡心死她了,哪能生得出半分的歡喜來。

林旭對于她的特別關注,她是一點也沒察覺出來,一門心思撲在如何應付傅梓年身上。

傅梓年今天心情還不錯,似乎一點也沒被昨天跟江海蕾那一鬧給影響到。

林旭的追求在接下來的一天開始了,施洛遙一大早就收到了一束花,上頭的留名是一只漢紙。施洛遙把這送花的人當成了傅梓逾,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傅梓逾這只妖孽才會做這種無聊至極的事情來。

當然,她收到花的表情還是神色自如,看不出喜怒來。

林旭琢磨不透她的這種表情,這一整天都是難得的心神不寧,一直在猜她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下班的時候,施洛遙並沒有把花抱回去,而是留在了辦公室,她本是想丟進垃圾桶的,可後來想了想還是作罷了,任由它枯萎了再丟棄吧。

林旭在她走人後才離開的,又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擺放花的位置,在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她連辦公桌都沒放一下,那應該是不喜歡吧?

他今日送的郁金香,看來明天換一種試試,總應該有她喜歡的。

回到家後,施洛遙以為傅梓逾會提下今天那束花的,可他卻一直沒提,她最終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這人想要等自己主動開口,也就不點破,由著他瞎折騰去。

這一晚,傅梓逾抱著施洛遙嬌軟的身子,她身材依舊縴細,可細看之下多了些許的圓潤起來了。

他安分守己了好幾天,其實單純抱著並不是沒有動**的,一直隱忍,怕讓某個女人不悅了。

難得她給他吃了顆定心丸說要把這孩子留下,他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

可他的耐性也在這一晚正式宣告壽正終寢,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身上畫圈圈,別有深意地畫,專門找她敏感的部位撩撥。

若說施洛遙剛開始還遲鈍了會,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想任由他繼續「為非作歹」下去。

她本能、精準無誤地捉住了他那只躁動不安的手,勒令,「別亂模。」

傅梓逾的奸詐就奸詐在這里,此時他的手正好巧不巧地落在她的小月復上,他巧言道,「我在模我兒子呢。」

施洛遙一下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忿忿嗔怒道,「未經孩子他媽同意,也不準模。」

傅梓逾非但不心虛,反而振振有詞反駁,「不公平,孩子他爸跟孩子都同意了,兩票多于一票,你敗訴。」

施洛遙眯起眼來,這廝開始得寸進尺起來了,看來最近他又不知不覺忘了。

她冷哼一聲,「那你模。」

傅梓逾見她妥協了,心里興奮得不行,看來這有戲啊,其實他這是投石問路呢,想要借機試探下能不能繼續下文啊。

他這下模得更歡喜了,施洛遙在他模到渾然忘我、那灼熱昂然之時,突然「哎呦」一聲痛苦地喊了起來。

傅梓逾正不知所措,焦急地望著她,她又趁機喊道,「我肚子突然好疼啊。」以此攪亂他的心神。

傅梓逾還真被她的大呼小叫給影響震懾到了,這下哪有什麼性致可言,惶恐得把她的以假亂真當成真了。

他伸到半空的手,又遲遲沒動靜,不敢亂動,怕不小心反而壞了事。

他薄唇抿得極緊,眉宇間盡是不安,「你到底哪里疼啊?」

施洛遙不吭聲,眉頭蹙得緊緊的,然後在床上不停地翻滾,好像真的疼得快要受不了了。

這一副場景,可把傅梓逾給嚇壞了,「遙遙,我們上醫院,趕緊上醫院去。」

施洛遙笑得快內傷了,肩膀一抖一抖的,背對著他,上醫院,她自然是不會去的,去了還不立馬被拆穿啊,指不定還會被查出三胞胎來。

思及此,她依舊沒能想通傅老爺子查了她在醫院的檔案,可為何沒有跟傅梓逾提過三胞胎,難道傅老爺子也不清楚?

不可能,施洛遙本能地排除了這一個例外。

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傅老爺子想要懲戒傅梓逾一番,怕他知道了實情太過得瑟,壓一壓他狂放的性情。

「我突然好像又不疼了。」

笑夠了,施洛遙一派從容地坐了起來,傅梓逾原本嚇得慘白的臉色血色都霎那回來了,這下饒是他再笨也知道他被狠狠耍了一回。

他咬牙切齒,惡聲惡氣地道,「施洛遙,這種事情能開玩笑的嗎?」

施洛遙一點也不怕他跟她算賬,「要我不開玩笑也行,有本事你管住你家老二不亂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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