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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肉償

電梯門 當一聲在兩個人的面前打開,算是暫時解了圍,這暫時只持續到兩個人進門後,就打住了。

傅梓逾一個回旋腿,將施洛遙直接按倒在門板上,沒給她喘息的時間,猝不及防間就將她那張可惡的紅唇給密不透風地堵住了。

他的吻,有些粗暴,霸道得她呼吸都緊跟著艱難起來了,她直覺意識到他這分明是在借機懲罰她。

施洛遙覺得嘴唇上有一點點刺痛蔓延開來,這死男人吻居然不過癮起來,還開始動用起他尖銳的牙齒了,真的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傅梓逾的兩只胳膊跟銅牆鐵壁一樣牢固,她掙月兌不開,只能由他主導,恣意妄為地在她的身上點火,任由火勢逐漸蔓延開來。

他看著毫無章法的撩撥,卻讓她的身體逐漸柔軟了起來,有了情動的跡象。

很快地,戰火轉移了,等施洛遙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身子被傅梓逾重重摔到了他的那張大床上。

她還沒來得及抗議,他又俯身下來,將她的四肢禁錮得動彈不得。

接下來,根本就沒有她喘息的空間,她的氣力根本就不及傅梓逾,她那雙明亮的雙眸里浮現出來的盛怒,根本就影響不到正沉迷在她**探索中的傅梓逾的一舉一動。

曼妙的女體,讓他如罌粟般欲罷不能,停不下來,他從來沒有如此刻一般覺得女性軀體的美好,能夠給他帶來全新的體驗。

……

施洛遙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上午了。

她依稀記起來了昨晚傅梓逾的暴行,實在……

她求饒的時候,他居然說了一句讓她啼笑皆非的話,他那張英俊無比的臉上,浮現了零星的委屈,「我好像停不下來了。」

然後,這進攻的姿勢沒有絲毫的停頓,絕對是沖鋒陷陣的第一好手。

她被折騰得身心俱疲,恨不得抱著枕頭睡個天昏地暗,最後結束的場景,她都沒了印象,估計是太困了,死命也回想不起來了。

「我好像停不下來了」這句是她印象最為深刻的一句了,從這事件開始的時候到最後。

她側身發現傅梓逾依舊躺在床上,他的睡姿十分的獨特,呈大字形,睡得很舒坦,不過比起八爪章魚來,是好多了。

她慶幸比某人醒來得早,打算悄無聲息離開,可當她強撐起酸麻的身子下床的剎那,一只修長的手臂驟然橫空出現,攥住了她秀氣白皙的漂亮腳踝。

她的身子也跟著一僵,不由皺眉回瞪,殊不知美目圓睜的她,在傅梓逾眼里又是一個十足的誘惑。

她真的是太過大意了。

拉鋸戰于是開始,她掙月兌,他攥緊,誰都不肯服輸,較勁了起來,她終究沒有掙月兌開來。

她明白了不能跟他硬拼,看來適當的時候還是需要采取下柔軟的姿態,她斂起了怒意,委屈地睨著他,水眸里漾起了幾許氤氳的濕意。

「你攥得我腳都紅了。」

明知道這女人是裝的,可傅梓逾卻下不了狠心,想到昨晚自己品嘗的甜美,心也跟著軟了下來,慢慢地松開了手。

沒想到昨晚是她的頭次,都怪她刺激他在先,導致後來連他都被**給主宰了,回不了頭了。

傅梓逾盡管還是很想繼續,可他還是起了憐惜之心,放了她一把,施洛遙也知道時不我與,不認錯過良機,果斷撤離。

她身子癱軟,下床的那一刻,差點滑倒,幸好眼疾手快攀住了床沿,傅梓逾的低笑卻在這個時候慢慢響了起來,有點肆意的張揚。

施洛遙連回頭的勇氣都沒了,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他對上,免得著了他的道。

要是再被蹂躪,今天她是別想爬出這個房間了。

進了自己的臥室,施洛遙總算松了一口氣,她一頭栽倒到床上,她今天身子還算干淨,想必昨晚結束後傅梓逾幫她清理過了,這男人,也不算是一無所取。

要是他吃飽喝足連清理都不給她清理,她肯定會七竅生煙。

幸好今天是休息天,她可以多睡會,不然的話,她今天的異樣肯定會被經歷過男歡女愛的人看出來,少不了要遭一頓調侃。

而她,更是不知道如何應對來自季末的關懷,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這第一次,總算是過去了,她也沒有過多地去感慨去惋惜,很多女人把這層薄薄的膜認定很寶貴,然而她卻覺得這玩意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送出去,她不是那種傷冬悲秋的女人,不會執著地認定這膜給了誰就要對誰從一而終、非他不嫁。

她一直覺得如果女人這般認定,注定要受苦,很多男人會當成理所當然,繼而忽視這女人的存在,因為知道不用討好她也不會逃離自己的身邊,這女人離不開自己,最終釀成悲劇。

施洛遙很快又睡了過去,實在是抵擋不住綿綿睡意的來襲。

她的手機在她睡覺之前就關機了,所以沒人會吵到她的睡眠,當然還是會發生意外的,比如傅梓逾的大力敲門。

她頭痛欲裂,這睡覺沒有睡飽,她還有很濃的起床氣,某人擺明了這是找茬,還選在這個該死的關鍵期。

她不想理會,將被子往頭上一裹,蒙住了臉,雙手耍賴般地堵住了耳朵,可效果依舊不怎麼明顯,這敲門聲跟這人一樣陰魂不散,擾人清夢得很。

「傅梓逾,你這個二貨。」

施洛遙惡狠狠地一坐了起來,被他這麼騷擾下去,她再也靜不下心來。

本來昨晚她就當被惡狗咬了一回,也不去多想了,可他這分明在提醒著她……

本來不感慨的,現在要感慨了,她的第一次被粗暴以對後連個好眠都沒有得到,該死的。

她一股腦兒從床上爬了起來,當然開門之前還是穿戴整齊將自己全副武裝了一遍,免得又被傅梓逾得了機會找到被陷害的理由。

她低頭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的差池,這才去開了門,當然沒有給予某人好臉色,她如臨大敵地開了一指寬的門,沒打算讓某人進來。

傅梓逾卻不客氣地推門進來,然後如入無人般地闖進了屬于她的地盤。

她的氣力本來就及不上他的,更何況昨晚還奮戰得體力透支,自然又被他給輕易得逞了。

可反觀某人,精神抖擻,跟一只被順了毛的獵豹沒個兩樣,張牙舞爪、耀武揚威來了。

她真想不客氣給他一巴掌拍暈,可實在她沒這個本事,只能板著張臉問,「你吵我睡覺干什麼?」

「現在不早了,我們出去吃飯,你早飯沒吃,中飯再不吃萬一餓死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听听,傅梓逾的理由是多麼的得瑟啊,字里行間無一不為她考慮的,好像她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我不餓。」

施洛遙哪會任由他糊弄,她才不高興听他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耐煩極了。

「不餓晚上怎麼辦?晚上的戰場好像是你的房間。」

他這人的口吻怎麼這麼可惡,這麼欠扁。

施洛遙氣不打一處來,她真後悔昨晚心血來潮對他的調侃,把自己最終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傅梓逾明顯是當真了,他還真是食髓知味。

也不能這麼說,這送上門的食物,不要白不要。

施洛遙冷下臉來,不咸不淡地道,「傅梓逾,你也不用饑渴成這樣吧,我答應跟你當真正的夫妻,又不會跑掉,你沒必要夜夜XO吧?」

傅梓逾並沒有生氣,心情極好,應該確切地說,從昨晚吃到後他就一直沒有壞了心情,無論這女人如何倒騰他,他都能夠做到無動于衷。

畢竟,他的確是得了大大的好處,就是為了這大大的好處,也不該與她一般計較。

而且,他還看出來了,施洛遙這人,昨晚不夠投入,臉上那表情痛苦居多,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沒享受到多少的,當然昨晚的第二次第三次,她也沒好到哪里去。

但他自信,今晚的情形,絕對會比昨晚好上不少。

「女人,你別告訴我你經歷一晚就受不了了,爺180的威力可不是蓋的。」

他漫不經心地提及她苛刻的征婚條件。

那四個180,絕對是牛逼中的牛逼,一般女人根本就不會以四個180來征婚,她與眾不同,當然還極為幸運找到了悉數符合她全部要求的他。

老天爺都覺得他們兩人適合,傅梓逾更加覺得自己任務艱巨,要不遺余力讓她「性福」。

他已經犯過一次傻了,搞什麼協議夫妻,搞什麼期限九十九天。

施洛遙差點咬斷舌頭,180,他踩到她的地雷了。

女人的性福是重要,可縱欲過度是要付出代價的,她不得不承認在床上,她真敵不過傅梓逾,哪怕把她的那些招數都使出來,估計還是會由著傅梓逾搓圓捏扁。

這樣不公平的待遇,斷然不是她施洛遙能夠忍受的,她要扳回一局。

她不能在後續上搞文章,那麼只能在前戲上鑽漏洞。

「你是不是怕了,你放心好了,為了撫平你昨晚的陰影,今晚我絕對會溫柔點的。」

傅梓逾的保證,讓施洛遙一顆心非但沒有放下,反而懸得更高。

「你再溫柔也沒用,狗改不了吃屎,晚上休戰一天,明晚再接再厲。」

施洛遙知道自己逃月兌不掉,所以這下只能主動為自己爭取有利的時機,至少這一天能夠讓她好好想想有什麼能夠應付傅梓逾的法子,外加她的體力也能得到恢復。

就看傅梓逾這人,願不願意給她機會了。

傅梓逾眯起狹長的鳳眸,那折射的光芒透著無盡的危險,在施洛遙以為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時候,他卻點頭了,點的並不算太痛快。

得了一天喘息時間的施洛遙最終發現她這一天並沒有想出什麼頂好的點子來,可老天爺還是眷顧她的。

這明晚原本不是傅家的家宴,卻因為傅老爺子突然的生病給全部喊回了家。

俞清宛這個做媳婦的,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盡孝道,傅老爺子的飲食清單都重新讓營養師做了調整。

施洛遙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了傅老爺子已老,他的身子也垮下來了,並不似初見時的健康。

听傅天正說,老爺子的病情不容樂觀。

傅天正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是相當的沉重,俞清宛也面露悲戚之色。

傅天正並沒有在兒媳婦們面前提老爺子具體得了什麼病,而是把四個兒女都叫到了書房談話。

傅梓逾出來的時候,眼眶紅紅的,施洛遙心里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一回傅老爺子的病情不是一般的嚴重,而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這一道坎,估計是邁不過了,不然傅梓逾也不會如喪考妣。

很快,施洛遙就從傅梓逾的口中得知了這一噩耗,「爺爺得了晚期肝癌。」

「老爺子不是每年都體檢的嗎?」

施洛遙納悶。

「去年就已經是早期了,可醫生說爺爺的身子並不適合手術,一直采取保守治療,爺爺沒跟我們任何一個人提及,還讓醫生不告訴家屬,我們都是剛知道的。」

傅梓逾惱恨自己的後知後覺,當然爺爺的偽裝也是極好,都沒讓人察覺出異樣來,唯一爺爺去年上心的便是自己的婚事跟勸自己從政這兩碼事。

爺爺的熱衷,他一直當成理所當然,卻根本沒有往爺爺的身體狀況去聯想過,傅梓逾覺得作為爺爺的孫子,他真的是太不盡職了。

如今,他娶妻又從政,勉強跟爺爺牽掛的事情掛了鉤。

可他當時跟施洛遙結婚還是為了應付家里人,尤其是爺爺,而且初衷還是協議夫妻,昨晚水到渠成還是威逼而成的,另外的從政,他也剛上軌道,離爺爺的最終目標還很遙遠。

「爸爸說,爺爺只有一年的時間了,讓我們不要違背他任何的意願,盡最大的能力滿足爺爺的一切願望。」

傅梓逾落寞地道,周身被一股濃濃的悲傷給包圍了。

他想必跟老爺子的感情最深,老爺子從小就喜歡護著他寵著他,才養成了他桀驁不馴的性子,骨子里的放蕩不羈。

如果沒有老爺子,他也許被父親給屈打成材了。

「我明白了。」

「爺爺說他最渴望能抱上曾孫。」

傅梓逾抿了抿唇。

要是不是這樣的場合跟狀況,施洛遙肯定會發飆,可她知道在這個時候,她不能大吵大鬧。傅老爺子不行了,只有一年的時間了,而他的幾個孫子都還沒孩子,想要抱曾孫的念頭在臨死之前強烈起來也無可厚非,很能夠被人理解跟采納。

對于傅老爺子的晚期肝癌,施洛遙覺得她本應該是高興的,如果沒了傅老爺子的存在,傅家會更亂。

傅天正沒有傅老爺子的魄力跟權威,要是幾個兒子都鬧起來,他不一定能夠制的住。

施洛遙陷入了沉默當中,傅梓逾也明白他們剛從協議夫妻跨到真正夫妻,這一跨度就有點大了,現在還讓她生孩子,這簡直就是有點為難她了。

「如果你肯,你可以跟我提任何一個條件,我絕對會滿足你。」

這男人也太過狂妄了,可施洛遙並沒有去反駁或者質疑。

……

*

與此同時,傅家的大房跟二房也召開了緊急的家庭會議,都是夫妻在商討傅老爺子的病情跟生孩子的事情。

傅梓年說,「老婆,我們明天再一起去看下醫生,做個全方面的身體檢查,考慮試管嬰兒。」

胡晴晴知道,也只能這樣了,他們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慢慢來了。以前還能淡定下,可老爺子只有一年的大限了,他們等不起了。

對于大房夫妻的達成一致,二房卻相當的熱鬧,吵開了。

江海蕾畢竟不似胡晴晴這般好說話,「什麼,老爺子不行了跟我生不生孩子有什麼關系?真是笑話,我想生就生,絕對不會為了他而生。」

「你到底是不是豬腦,你不生孩子這個家就沒了繼承的資格。」

傅梓年暴跳如雷道,最近自己的妻子的腦子轉不過彎來,他每回都要被逼得發火。

江海蕾冷哼,其實她也知道,只是她自己輸卵管太小難以受孕,這麼多年來,她也為此煩過許多回了。

她沒有告訴傅梓年,就怕他起異心,借此看扁她。

「我知道,你別吵,生孩子又不是我說生就能生的,許是你身體有問題,你家你大哥也沒孩子。」

江海蕾點到為止,言下之意是跟他家月兌離不了關系。

傅梓年最受不了這個了,每回說這個的時候,江海蕾都把全部的責任推卸到他的身上。

他跟妻子上床每次都不是解決生理需求而是為了生孩子,可惜沒有任何的收獲。

他並沒有跟妻子叫板,其實是因為他也心虛,他在性方面的關系混亂,對于男人的歡喜更甚于女人。

對于女人,興奮沖動不起來,沒有男人帶給他的感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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