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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龍吟月證邪魔歪道,飄凌逍遙桂冠

早晨七點左右的葫洲捷運站,充滿車流及上班的人潮,這擁擠的感覺如同新書出個不停。**龍吟月想起昨天金石堂德明店的書店老闆說道︰現在的台灣年輕人幾乎都不買書不看書的。

龍吟月微笑以對沒表示什麼,心卻道︰所以台灣這十多年下來,以及未來,都是一條開始艱辛的漫長道路,由奢入儉難。自己也沒什麼話好說的,幾個先見之明的朋友,早在大陸領風騷,他們也看不上自己了。沒什麼,命大家都只有一條。

是誰?在龍吟月抒寫的時候,跟著行雲不流水,天馬不行空,或行雲流水,天馬大行空?

簡媜曾說道︰「是你嗎?你剛踏入滾燙的世間,還是甫自水深火熱的地方歸來?你才扛起屬於你的包袱,還是即將卸下重擔?

你過著你甘願的日子,還是在他人的框架裡匍匐?你興高采烈寫著將來的夢想,還是燈下默默回顧活過的證據?

你身手矯健宛如美洲虎,還是已到了風中殘燭?人生對你而言,是太重還是太輕?是甜美還是割喉」

漫步行走中的龍吟月,像似老頭子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與眼前的世界格格不入,又必須格格闖入,也許古華夏讀歷史的研究者會說龍吟月太幸福了,拿古代的無知之苦難及險惡做為憑證。

多麼可笑,流動的時光中,龍吟月輕手一甩,甩開生命者的眼光,獨行,在心靈中的思想里流浪,獨自遨翔。不斷變換的角色,上一刻與下一刻都不是現在的自己。

也許很想告訴你,龍吟月的心淡淡的,淡到道之極,佛之至,魔之峰,神之醉,淡然到空之無,照寫不誤。

也許想說。到底敗要敗的徹底或是拿回龍吟月自己丟棄的逍遙寶座,到底你要什麼?欲仙欲死或是一直在燈火欄珊處,看清楚你到底有多美或瀟灑的是不是那個傳說中不世出的非人非物。

她在龍吟月這時候的年紀掛了,她曾說為什麼龍吟月看起來如此年輕?世界如此不公平,還真的不公平。龍吟月說自己三千年了,暗黑之王,王者蒼蒼,還是猖獗猖狂滄滄滄。

問題是誰都沒吻過她,這才要命的,早知如此,那時候先下手為強。這不是廢話嗎?人都走了,說這個有譬用阿!該愛就愛,該忍就忍,不該玩別亂玩。會後悔的,誤了一生。

走著,走著,「妳的吻。她的唇,一樣溫存。妳的心,她的情,一樣認真,掏空的靈魂,不停地問是怎樣的人,妳如果沒熄燈來敲門,妳身上的香味最愛聞,游走模糊地帶,任感覺去沉淪只求一個真,心,一半一半,神祕平凡,愛,看來復雜其實簡單。

骨子裡不知藏著天使還是撒旦,是順從還是背叛,路,曲曲折折,起伏轉彎,天,明明暗暗,層次太亂,不要拿道德標準一一審判,愛只要愛的舒坦。」

這年頭無法上網就無法參與一個虛擬又真實的世界,公司的員工無法上網,一個比一個火,逼得維修公司不敢慢吞吞了,欠逼又欠罵呢?

逼?誰逼筆者龍吟月不停跳入書中呢?是制度你們懂嗎?難道你們不會好奇是誰規定500章vip章節才能獲得《大神之光》的?

就好比難道你不曾經質疑過為什麼網,女頻網,主站網,為什麼要這樣分,硬生生劃開,又始作俑者是誰?決定者這個人或這群人族,是從何種角度設計出這樣的行為呢?

是商業行為出發或是真心以文為天地,若你不曾質疑過,代表你不是叛逆者,更不是思想者,若你曾經質疑過,那你更應該是龍吟月的朋友的,你們是同道者,你們是天生桀傲不馴又桀傲不遜的不世者,不太真心去適應這世界者,那就讓世界適應你的存在吧!

哈哈哈審判者思想及叛逆者精神,戰吧!戰所有的一切,一切擋在你眼前的阻礙,這過程,別跟隨龍吟月的腳步,他要踏上絕世之路,一如此書的絕世,把活生生的自己寫進天馬小說裡。

龍吟月的路是敗亡之路,也許你曾听過敗亡之劍,但你不敢走向敗亡,敗亡由龍吟月來吧!見證逍遙!vs沉淪!

書除了情書,其實在表達一種自由思想,自由的寫,自由的喜歡,自由的愛,自由的哭笑,自由的人物,自由的美自由的自由自由的拍。當我想妳的時候,卻不知道要用什麼身份去想妳?

我覺得8分快樂2分傷感,是非常好的情緒,妳覺得呢?愛睏中,臨時硬寫的,這網文有大缺點,都要一直寫,真尷尬的,這才是亂寫一通,然後給個說法是意識流筆法,哈哈哈

有讀友還希望我一直寫情書下去,我說我寫完了阿!該說的都說光光了,哈哈,希望你美麗又快樂著。

從離開麗湖大飯店,到開始听音樂敲字,盡量趕著,中間接了幾名客戶諮詢房地產問題,以及約定明天早上的工作約。

與時間爭時間,少時知道會慢慢長大,然後如無意外,會越來越老,一代跟隨一代老去,知道歸知道,所以筆者龍吟月曾經成為逍遙王,而逍遙王只是過去的證明,並不能滿足現在,現在一直在等候超越。

也許什麼都留不住,虛無虛妄是最終的人族歸屬,我與抒寫中的龍吟月,誰真?誰在遙遠的地方喚龍吟月,回歸到三界之上去,去萬神殿敲響逍遙神最後的桂冠,最後空的是最後一人。

于是她說道︰「書寫,是妳這一生種種勞頓的珍貴補償,命運給妳坎坷,賜妳康莊,妳酣嘗這形下與形上兩個世界的滋味,勞頓苦役之鞭策,換得書寫世界裡無限悠游,妳活著妳自己,也活著他人的那千瘡百孔的人生。

在書寫國度裡,總有神奇的風吹拂妳的文字,被閱讀,被喜愛,如是多年。妳應當回想這些,心生感激,無比富足。

而這一切的源頭,是一個十七歲少女發願要成為作家所開啟的,那純真且熱切的意念,不染塵不夾雜功利,一生以來,我時常省思自己的書寫步伐是否辜負了那十七歲少女的初衷,以此自惕。

如今換妳,請妳讓那十七歲少女的心與眼來為妳的書寫生涯畫下句點,莫落入藏諸名山、聲名永傳的虛妄陷阱,莫興起造神鑄像的愚昧慾望。

你命在須臾,不久便要燒成灰或是幾根枯骨,也許只剩下一個名字,也許連名字都留不下來。名字只是虛聲,只是遙遠的回響而已。

西元二世紀,瑪克斯、奧瑞利阿斯,這位更適於稱作哲學家的羅馬皇帝,在征途中寫下《沉思錄》。

《我曾在散步途中,見到一棵豐美燦亮的欒樹,在風中盡情飄落細碎的黃花,地上紅磚縫隙都被碎花填滿,宛如瓖了金線。

我讚嘆這美景,視作一句提醒︰飄零也是一樁盛事,也是一種自由之美。

當妳老邁,妳的時代不再被當代珍惜,妳的文字不值得閱讀,無人在乎妳的書寫身分,當此時,妳要記起那位哲學家皇帝的箴言,學習那棵寶樹的瀟灑,把一切還諸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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