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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情迷!迷情!

天剛初亮,一絲寒意襲來,曲文的身體雖然還有些微微的疼痛,但體內充盈的靈氣流動卻讓他歡喜不已。仿佛是一覺醒來,自己的靈覺又增強了許多,有一種要突破晉級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又不能完全說得上,因為豬頭師父只傳了他靈覺神通,卻沒教他晉級的法門,總體上像是少了套系統的修練功法。

「你老人家下回能不能別這麼糊涂。」曲文抬頭對天抱怨,不知道八戒師父听了會不會不高興。如果一句話就能把他老人家氣下來,曲文也樂意這樣去做。

雖然天已經微微蒙亮,但眼前的景色還是一樣暗淡,在深山密林中陽光很難從高大的樹木中透進來。曲文一聲長嘆,用手去探了下陳巍的鼻息,發現這丫頭還在沉睡當中,不過身子變得有些熱,超出了人類平時的體溫。

「該死,該不會在這時候發燒了吧!」曲文暗罵道,用手模了下陳巍的額頭,發現她果然在發燒,而且燒得不輕。

「這該怎麼辦!去醫院馬上去醫院,可是要從那里出去。」

慌亂間曲文竟然忘了自己的靈覺神通有治病救命的能力,倒是發現陳巍的上衣半遮半掩的敞開著,擋在最後一層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兌落,一對白晰迷人的大白兔跳了出來,躍于眼底。

這景色真的是太迷人了!

曲文再怎麼正人君子難免會有些想法,何況他不是個正人君子。

「該死!這時候還有心思想這些。」曲文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一下間把自己給打清醒過來。「先找片干燥的地方再說。」

曲文彎腰背起陳巍,無可避免的觸踫到她胸前的一片柔軟,那份感覺真的是極好,非常的好。

「等回去後老子再也不要當處男了!」曲文暗下決心,這年頭二十四歲的男人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嘗,這事說出去都不怎麼好意思。

背著陳巍在密林中走了好半天,倆人終于來到片陽光充裕的開闊處,曲文找了棵大樹把陳巍放了下來。

「不知道靈覺對治療發燒感冒有沒有用?」曲文自問。嘗試著把靈覺渡入陳巍的體內。隨著靈覺渡入,陳巍發出一聲微弱的申吟,緊皺著的眉心下意識的舒展開來。似乎因為靈覺的渡入,能讓她感覺舒服一些。

「還真有些效果。」曲文逐漸加大了靈覺催動,一縷縷不停的送入陳巍體內。倆人就這麼緊緊的貼著。沒有丁點**。

也許是曲文還不太會掌握靈覺的輸送,一下間送入太多,雖然暫時緩解了陳巍體內的熱量,但卻讓她的身體一下間又變得冷起來。

「冷!」陳巍無意思的申吟。就像只溫順的綿羊在渴求著什麼。

「該死,現在咋怎!」曲文這兩天一直在說該死這個詞,因為發生了太多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抱著我……」迷蒙間陳巍用極細的聲音說了句,努力的挪動了下曲文的身子要鑽入他的懷中。

「這可是你說的啊,不是我想這麼干的。」曲文說道。把手探入陳巍柔軟的腰間,緊緊的把她擁入懷中。倆人的肌膚踫在一塊,瞬間就能感受到從她體內傳來的寒意。

冷!

深入骨髓的寒冷!

曲文怎麼都沒想到,用靈覺退掉了陳巍體內的高溫,她的身體竟變得如此冰冷,只怕再這樣下去她會凍成一個冰人。

其實靈覺確實是有治病的功效,通過氣流激活人體的免疫能力並加上病人的自我恢復,可是陳巍是個體質孱弱的女子,曲文貪急求快一下間送入太多的靈覺讓她怎麼承受得了。所以身體虛不受補。開始出現反作用效果。

怎麼辦?

最少的辦法就是升起一堆篝火,把她的體溫調整回來。

可是在這片深山密林里,讓他上哪去找干柴?樹上的樹枝倒是能夠使用,但是清晨時分,上面掛滿了晶瑩的露珠。就算拆下來也很難燒著。

曲文雖然沒有抽煙的習慣,但為了交談方便,隨身都會帶著一個火機和中華香煙。可是這會火機和香煙早已被水浸濕不知道還能不能用,更何況僅憑一個小小的打火機。沒有什麼希望點著著濕露露的樹枝。

陳巍的意識越來越弱,望著曲文的眼神像是在渴求。出于求生的本能,曲文再次成了她的救命稻草,還她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曲文可以明顯感覺到她體內的熱量在一點點耗盡,現在只是在用自己的本能毅力在強撐著。

「只好用這招了!」曲文想起電影情節只的身軀取曖法,不管有沒有用最少值得一試。這個時候誰還有空管什麼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之類的倫理道德問題,把人救活才是重點。

曲文緊咬著牙,把陳巍平放在地面,然後飛快的月兌著她的衣服,包括——褲子。

隨著一件件衣服從陳巍身上月兌落,轉眼間她就被扒成了一只白白女敕女敕,光光溜溜,嬌艷迷人的**小羔羊。

當然出于理性的考慮,曲文給她留下了最後的一條底褲,否則就真的會引發犯罪。

隨即曲文也月兌掉了自己的衣服,包括——褲子!

當然他也給自己留下了條底褲。

這是最後一條防線,能保持曲文人性的防線,當然是否能保持還要看他本身對美色誘惑的抑制力。

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不是柳下惠。

迷人的**,豐滿的**,上邊那一點嫣紅,所有的一切都是誘人犯罪的根源。在這片荒蕪人煙的深山里,做出些邪惡的事情根本沒人知道。但曲文還是很冷靜的控制住自己的**,把陳巍緊緊的擁入懷中。

眼前的美色由不得他欣賞,陳巍的神志越來越弱,原本就迷蒙的雙眼一點點合上,曲文著急的大喊道︰「陳巍,陳巍,你千萬別睡啊,一睡就起不來了。來我們聊聊,說說你感興趣的事情。」

曲文努力的上下揉搓著陳巍的身體,並不斷的自言自語說著。說些自己覺得好笑的事情,比如自己小時候被狗追的慘痛經歷,說自己初次回老家不懂事的把太女乃女乃的瓜苗當成了稻草,割下來拿去喂牛,結果沒少被爸爸媽媽一頓痛打。

然後曲文又開始說起自己的高中和和大學生涯。沒有錢的男生就像根沒人愛的雜草。盡管長得不算太差可偏偏就沒什麼人愛。好不容易渡過了大學生涯,然後意外的在人才市場遇到陳巍,成為典當行的典當學徒,受到顧全的賞識最終成為他的徒弟。一步一步走來仿佛是在夢中一樣。

也不知道相擁揉搓了多久,陳巍的體溫一點點的恢復過來,再次睜開迷蒙的雙眼,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絲,定定的望著曲文︰「你……真是個無聊的人……」

見陳巍逐漸恢復。曲文的心終于緩了下來,可左手仍緊緊的按在她的胸口,輕輕的揉搓。這可是為了幫她恢復體漫。當然不排除這個地方非常的好揉。

不得不說在對女孩施予人工急救的時候,身前的兩團肉非常的麻煩,在柔軟後邊是心房的所在,只在心房曖了血液才會活散開來,可是這樣做不免有當的嫌疑。當然曲文是非常大度的,他相信絕大多數男性在踫上這事時都不會吝嗇為女孩子揉一下胸口。

曲文不好意思又不太情願的把手從陳巍的胸口抽離,然後轉到她的背部。輕輕的揉搓,輕柔得就像父親在自己最最疼愛的子女。

「謝謝你,可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陳巍嬌羞無力的說道。

「……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曲文腦中一熱,這女人說這干嘛,這話像是在說我不隨便。但是你可以隨便,這不是此人犯罪嗎!

曲文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這女人太妖媚,太迷人。如果可以請讓這一切早點結束。

听到曲文的話,陳巍微微的笑了下︰「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我不怪你,這是你第二次救我,如果需要回報我願意付出一切,如果你沒有女朋友的話,我希望能成為你的女朋友…」

「……」

曲文倒是想啊,齊人之福有誰不想,可是社會道德和法律不允許這樣做,他不希望因為一時的沖動傷害在家里苦苦等著他的女孩。

蘇雅馨——一個值得他疼愛,用生命去呵護的女孩。

曲文默然,無意識的開始磨擦起陳巍的大腿,入手之處一片柔軟。

「我想再睡一會,就一會就好。」陳巍說著又慢慢閉上了眼楮,開始陷入沉睡。

「喂,喂,你不能睡啊!」曲文心急的大喝,用無法抗拒的命令口吻,這種時候人一但沉睡,很容易睡死過去。好不容易渡過了這麼多難關,他絕不希望在這里倒下。

「好吧,我听你說。」陳巍露出個幸福的笑容,似乎很喜歡听曲文講的故事,屬于他自己的故事。

「好,你想听什麼?」曲文江郎才盡,知道的笑話早前該說的都說了,連自己的生活都給搬了出來,很多事是連蘇雅馨都不知道的。

「……」

陳巍半閉著雙眼,似乎思考了下︰「如果我們真的能夠成為情侶,你會帶我去什麼地方玩。」

「……」

情侶,別人或許可能,可曲文不行,不單是蘇雅馨的關系,曲文自己也過不了自己那關,受父母的影響,他認為愛一個人就要真心真意的愛到底。

「你怎麼……不回答我的話……?」陳巍剛剛還說著听只不說,這會話比曲文還多。

「去九寨溝,去泰山,去長城,去法國巴黎,去馬爾代夫,去北極看北極極光,去一切你想去的地方。」曲文不忍心的回答著,只要陳巍還能保持清醒,就有繼續生存下去的希望。

「是嗎……」陳巍又開始微笑起,笑容是那麼的滿足幸福。

倆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也不知道聊了多久,陳巍的身體漸漸恢復過來,但最終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曲文探了下她的脈搏發現已無大礙,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徹底放下了心。沉思了會,他發覺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陳巍如此柔順,仿佛她所提出的問題,都想盡心盡力的去滿足。

這個女人還真是個能勾人心魄的妖媚。

哪怕是在半暈迷的狀態中。

說出的話,展露出來的神情更加的嬌柔動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陳巍終于從沉睡中醒了過來,只覺得身子空空的,仿佛什麼也沒穿的樣子。大駭間用手支撐著坐了起來,發現身上蓋著的衣服不是自己的,而衣服下一片**,似乎在沉睡中被人扒了個干淨。

陳巍越想越怕,抬頭看向坐在一旁的曲文,他同樣是光著個膀子,身上只留下了條遮羞用的內褲,如果真的是用來遮羞用的話。

「曲……曲文,你對我做了些什麼!」陳巍害怕的叫起,她只記得曲文從山上跳下來救自己,可暫時記不起昏迷之後的事。就算他肯跳下來救自己又怎麼樣,那也不能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等回去之後讓她怎麼跟蘇雅馨交待,說自己搶了她的男朋友,未婚夫!

曲文完全呆滯住,這女人怎麼昏睡時和清醒時完全是兩個樣,之前還說著很曖昧的話,這會就翻臉不認人。虧得她睡著之後自己還費心費力的去給她找吃的,好不容易打來幾條魚,卻被她當成了十惡不赦的。

「我什麼都沒做,信不信由你,我們從山上掉下來後落到了水里,然後你開始暈迷發高燒,我不得以月兌下了你的衣服。就在旁邊晾著,等一會干了就能穿了。」

曲文滿心委屈,大好輕年被美女當成,可偏偏他什麼都沒做,還是一個高齡處男。

陳巍順著曲文指去的方向,發現在一旁晾的衣服,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發現雖然衣服月兌掉了,可內褲還穿在身上。似乎一切真的像曲文所說的那樣,他是為了救自己才這麼做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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