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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孤注一擲(中)

「現在,楓總的仇也報了,我想楓總應該安心了吧?」張芽楞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多少年了啊,沒想到卻是在今天了結了,我想楓總要是听見這個消息之後,一定會很欣慰吧,身體一定會很快康復的。」鐘伯也是嘆了一口氣,這麼多年了,一直纏繞在他們心底的那點障礙終于是煙消雲散,一直以來奔波操勞的目標也是在今日實現。

「這也算是我報答楓總對我做的這些吧。」張芽楞很懇切的說道。

「呵呵,有心就好,那你的仇也報了吧,你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了。」鐘伯拍了拍張芽楞的肩膀說道,剛剛的那些火氣早就煙消雲散了。

「不,我的仇還沒有報,還差的很遠。」張芽楞使勁的捏緊拳頭說道。

「沒報?你不是已經把鄭華龍給」鐘伯心里一驚,然後裝作疑惑的問道。

「我父母不是鄭華龍殺的。」張芽楞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

「不是他?那還會有誰?你別想多了。」鐘伯拍了拍張芽楞後背說道,只有他才知道真相。

「肯定不會,我能看出來,鄭華龍並不知情,所以這凶手,不會是鄭華龍。」張芽楞思索著昨天晚上在車上與鄭華龍的每一段對話,張芽楞可以肯定自己的推斷。

「那,既然不是鄭華龍,那會是誰?鄭彬吧?你和鄭彬在大學也有著不小的沖突,你這是知道的。」鐘伯繼續試探著說道。

「有這個可能性,但是我覺得鄭彬沒有這個必要去殺我父母,他認為我已經死了。」張芽楞再一次搖頭,在他的分析中,雖然鄭彬有著足夠的動機,卻沒有足夠的理由,所以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可是排除了鄭彬和鄭華龍,還有誰會殺自己的父母呢?張芽楞也是沒有頭緒,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

「那你現在懷疑誰?」鐘伯面色凝重的問道,內心十分的緊張,好像空氣都在面前凝結了一樣。

「所有人都值得我懷疑!」張芽楞狠狠地說道,他現在要一個一個的排除嫌疑,直到把真凶給揪出來才罷休。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一切都慢慢了,急不得,先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楓總吧。」听見貝明俊這麼說,鐘伯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看來張芽楞現在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也是立刻轉移話題,不希望和張芽楞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多。

「這件事情就讓我去說吧。」張芽楞率先站起來說道,然後朝喬楓的臥室走了過去。

「你說的是真的麼?!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好,好,好。」喬楓听到這消息稍微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來,一連三個好字,顯然此事也是了了喬楓多年的夙願,怎麼能不開心。

「楓總,您現在也沒有什麼心事了,就安心休養早日康復吧。」一旁的鐘伯也是開心的說道,已經好久沒有看見喬楓心情如此之好了。

「鄭華龍沒了,我看華騰還能翻起什麼風浪,早晚毀在我手里。」喬楓點了點頭說道,心態一好,身體恢復的自然變快,加上喬楓現在也想早日康復,回到對付華騰的戰線上。

「楓總,您就好好休養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就好,也算是報答您的再造之恩。」張芽楞附和著說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能做到,我從來不會看走眼,暫時先交給你們了,最近沒有什麼大事吧?」喬楓拍了拍張芽楞鼓勵的說道。

「剛剛我們剛剛收到消息,明天華騰要召開新聞發布會。」鐘伯想了一下說道。

「新聞發布會?關于鄭華龍的事情他們還想要公開不成?」喬楓一蹙眉問道。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這麼快發現的,最起碼也要一周左右他們才會知道鄭華龍的下落,這還是在運氣好的情況下。」張芽楞搖頭否認道,鄭華龍被擊殺的地方距離龍城尚有幾百公里,而且還是在人員往來稀少的山上,無論如何從人發現到報警到確認,也是一周有余。

「應該是關于鄭彬的事情,好像是華騰要宣布鄭彬接替鄭華龍擔任董事長。」鐘伯搖搖頭回答道,顯然這個消息也是讓鐘伯始料未及。

「鄭華龍出事的第二天就打算立鄭彬接任?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華騰內部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對華騰極為了解的喬楓陷入了沉思中,無論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據我所知,**應該是死在鄭彬的手里,貝明俊現在已經答應給我麼提供情報,如此看來我們也只有等進一步的消息了。」張芽楞說道。

喬楓對于最近的一些事情並不知情,听見張芽楞這麼說,對著鐘伯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楓總,這件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是這幾天張芽楞才知道的事情,蘭馨也是為了安全起見離開華騰,以後我們的情報將會全部來自這個貝明俊。」看到了喬楓的疑惑,鐘伯也是第一時間解釋道。

「行吧,蘭馨為楓騰也做了很多了,不容易,就讓她回來吧,雖然貝明俊詭計多端,但是就信他一把。」喬楓沉默了一會回答道。

貝明俊怒氣騰騰的回到辦公室,狠狠地摔上門,坐在轉椅上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心亂如麻,果然樂極生悲,原本風風光光的他也是落到了需要小心謹慎藏頭藏腦的地步。

「貝董,這是我的辭職,還有明天新聞發布會的具體任務,既然我已經辭職了,那麼就要靠你來安排了。」就在貝明俊鬧心的時候,蘭馨推門而入,把一摞文件和一封辭職信放在了貝明俊的桌子上。

「蘭馨,可惡,你在這個時候辭職是不是故意的,你想讓上面的人懷疑我是麼?」貝明俊使勁的錘了一下桌子說道。

「我們之前就講好的吧?我也是自身難保,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拿你怎麼樣,不然公司的管理層可就要大出血了。」蘭馨笑了笑說道,絲毫不管貝明俊的死活,對于貝明俊陰沉的臉色也是熟視無睹。

「那我要是不批準呢?」貝明俊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我就直接消失好了,不過我想這樣的話,不僅你最後的救命稻草楓騰不會再管你了,而且還會讓鄭彬和那些老家伙們更加懷疑你吧?」蘭馨對于貝明俊的威脅充耳未聞,絲毫不懼。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當初就不該相信你們,早就應該把你們趕盡殺絕。」貝明俊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和張芽楞還有蘭馨合作了,如何鄭華龍不死的話,或許自己還不會這麼慘。

一邊說著,鄭華龍一邊拿起這摞文件,整個文件都是關于召開新聞發布會的有關事宜,貝明俊眯著眼楮從頭至尾瀏覽著,表情也是不斷地變化。

「這是什麼意思?明天的發布會不限制來訪的人數?還給龍城各大集團都發布了請帖?」貝明俊皺了皺眉眉毛問道。

「大概華騰想把這個新聞發布會搞成一個接任儀式吧,這樣不僅可以轉移大家的注意力,讓那些流言不攻自破,順便還可以在即將到來的金融峰會舉辦權的爭奪上先聲奪人。」蘭馨簡單的分析道,顯然這是華騰的又一高明的計謀。

「聲勢如此浩大,簡直就是在給鄭彬鋪路。」貝明俊低聲說道。

「明天楓騰應該也會出席,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貝董你了,千萬記住,別打楓騰的注意。」說完,蘭馨就走出了貝明俊的辦公室,留下貝明俊在里面獨自惆悵。

「我們已經收到了華騰發來的正式邀請,看來明天的發布會應該不簡單,不過我們是必須要出席的,不然華騰又要拿這個大作文章了。」鐘伯看著手里燙金的邀請函說道,華騰的動作十分迅速,這個決議通過還沒有多長時間,邀請函就已經制作好了。

「想必受到這個邀請函的應該有很多集團吧,倒是可以見到一些好久沒見到的老朋友了。」喬楓也是穿戴整齊的在客廳就坐,拿起那個制作精美的邀請函,只見上面寫著「華騰集團展望年會」幾個大字,端莊喜慶。雖然喬楓此時的臉上還有一些病態,不過可以看出喬楓的心情很好,整個人也是很有精神,不然也不會此時下床,要知道喬楓之前都是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療,一直都沒恢復到下床議事的狀態。

「楓總的身體還不是很好,鐘伯您也需要在這里處理事務,這次還是由我帶人前去吧。」對于和華騰的正面交鋒,或者說和鄭彬的正面交鋒,張芽楞已經充滿著期待了,不再像之前還有些畏手畏腳,張芽楞現在渴望和宿敵能夠針鋒相對的較量一番,所以也是主動請纓。

「不行,這次,你不能去。」一向鼓勵張芽楞的喬楓也是頭一次拒絕了張芽楞的請求。

「為什麼不行?!難道我們要做縮頭烏龜?」張芽楞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說道。

「你的樣貌已經暴露太多次了,此次去一定會十分危險,本身楓騰就是關注的焦點,一旦你被認出,大概華騰就算是拼著形象受損也會把你拿下的,到時候再拿出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證據,就功虧一簣了,穩妥起見,你明天不能到場。」喬楓深謀遠慮的說道。

「難道我就這樣再也見不得人了麼?!」張芽楞不甘心的說道。

「當然不是,這一次你不去,因為我們要給你做一個整容手術。」喬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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