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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給我一棒子,還你一刀子!(下)

暗昧不明的燭光中,夜風將燭光吹的搖曳不停,拉出長長的妖嬈鬼魅的影子。燭火忽明忽暗的照映出穆王那張囂張的嘴臉,縱然是囂張的,卻也是家帶著怒火的霸氣。

他足夠囂張,也足以高興,因為他用自己的手段打壓住了洛芷珩,果照不痛快了,穆雲訶也必然不痛快,穆雲訶讓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痛快了,殺了他的心頭肉,他自然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比他的芳菲要聰明堅韌的多,不好對付。所以他下套,他激怒洛芷珩,他現在更是和洛芷珩攤牌,為的也不是別的,就是為了要讓他們兩口子不痛快。

她說話直爽,向來不忌諱什麼,可就因為這個直爽和暗含譏諷的嘲弄,反而讓她想表達的意思是那麼的明顯。

假神醫還是從皇宮里來的,洛芷珩甚至懷疑這個假神醫和宮里那位李家的貴妃娘娘有關。如此一來,他們不再皇城里,自然就不能讓假神醫輕易的死去,現在他們回來了,這個假神醫的事情也要徹底的解決了,最好穆王爺這一去能能挖出來假神醫害穆雲訶的真正目的。

她若傷三分,必定讓你也痛七分。穆王爺給了她一棒子,兜頭打下,當真是狠戾的一絲情面不留的,不顧她也不顧穆雲訶的死活感情。她還給穆王爺的一刀,就是加倍的,同樣的毫不手軟,一擊必中,直戳敵人脆弱之處,讓敵人緩不過氣來。

洛芷珩差點沒一口老血狂噴出來。

可惜天不遂人願,他剛一出手,就被洛芷珩反擊回來,他左思右想前後估量才小心翼翼布下的局,他以為走的萬分順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果照已經落入他的手掌之中,他才剛有點把握,不成想,洛芷珩一個鯉魚打挺,利落的翻身,濺起的竟然不是迎頭小浪,而是驚濤駭浪!

「不像有些人,三言兩語的就能和人家夠大在一起,語言輕浮,行為輕佻,活月兌月兌的是一個青樓出來的妓/女樣。這種女子,就算是站在在高端的位子上,那也掩藏不了他們狐媚子的本性,還有那不入流下賤放蕩的妓/女本質!人前端莊,人後放/浪,丈夫懷里嬌羞溫順,情人懷里一樣可以嫵媚勾魂。當真是將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了呢。」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穆王爺執迷不悟,她洛芷珩又不是貼心小棉襖,管他的死活?

你用我的穆雲訶來讓我痛苦,你利用我來讓我的穆雲訶生不如死。那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娘的,大家都有心愛的人,你會我也會!讓我不痛快,那就大家一起來吧!

自己的事情再大,再在乎李芳菲,可是也比不上一個國家重要。穆雲訶現在的身份,已經關系到了國家的興盛衰敗,穆雲訶斷然不能有任何意外。

洛芷珩暗暗心驚,卻只覺得暢快無比!

最主要的是,還可以順便收拾一下那個假神醫。她可是沒有忘記那個混帳東西。之所以沒有讓假神醫死,是因為假神醫的背後很可能牽扯著李家,而假神醫和李側妃的關系不淺,那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更不是李側妃一個嫵媚的眼神,就能勾/引到的。

但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她洛芷珩的雙腿,跪天跪地跪父母,當今還要跪那皇帝,可是就是不會個一個昏庸無道,不明就里,糊涂冷血人畜不分的混蛋下跪!

她眉眼帶笑,氣勢不減,對上穆王爺龍虎之姿,她只一句話,就將穆王爺打擊的愣在當場︰「穆王爺不也為了一個女人而與親生兒子勢不兩立嗎?」zVXC。

洛芷珩越說越氣憤,言辭自然也就越發的犀利駭人。回想起當日女乃娘發現李側妃和那假神醫暗夜里私下幽會的骯髒事,那日她還好心的為了保護穆王爺的顏面,為了讓穆雲訶不生氣,而千般的隱瞞著,不僅自己不說,還勒令女乃娘也不準說。

手指輕掃眉心,洛芷珩目光銳冷,言辭卻越發顯得漫不經心和詭異嘲弄了︰「我這人向來是個樂天派,既然穆王爺極力要說,我自然也是阻擋不住的啊,既然阻擋不住,那我又何必多費力氣,去為那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而庸人自擾呢?不過我還是很相信我和穆雲訶之間的感情的,誰也不可能在外面之間插足的。不論是什麼青梅竹馬啊,還是兩小無猜,又或者是什麼半路認識的情郎情哥,這些人在我和穆雲訶之間只能是透明不存在的。」

心中縱然是在不願意听,在不願意想,但是洛芷珩一句‘猶如青樓女子’,還是在穆王爺那塵封已久的心事終炸開了一個大窟窿!

可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穆王爺不敢置信,也不敢往深了去想,只覺得荒唐可笑,第一個想法就是暴怒而不可信的!他看著洛芷珩的目光那麼陰冷,仿若在看著一個死人,一個在言辭上將他得罪的徹底的死人!

「我雖然算不上是個遵循三從四德的好女人,但我捫心自問,我對得起穆雲訶的腦袋上!我洛芷珩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加不會給穆雲訶的腦袋上扣上一定綠油油的大帽子!洛芷珩只要有一日三腦袋頂上冠著穆雲訶妻子的大名,那我就不會給他丟臉!就算真的有人爬上我的床,我也一定一刀砍殺了他,只要穆雲訶一句話,他就是讓我一死證清白,我也毫不含糊!」

看穆王爺那不人不鬼猙獰的容顏和情緒,洛芷珩越發的悠閑淡定,比穆王爺不知道要超凡月兌俗了多少倍。她笑得肆無忌憚而又輕蔑譏諷︰「王爺何處此言呀?我只是在打一個比喻啊,我是在和王爺表明心計啊,我在告訴王爺,我洛芷珩生死穆雲訶的人,死是穆雲訶的鬼。生死人鬼,都不會給穆雲訶丟臉和抹上污點的。」

這算得上是一個秘密,已經關乎著他顏面和皇族威嚴,還有他地位的大辛秘!不論是不是真的,都會影響到他。假的到也就罷了,但如果是真的,對他而言,就是災難!

洛芷珩越說,穆王爺的臉色就越猙獰,幾乎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可洛芷珩還是不願意放過穆王爺,她的這些話,和一個老公公說,實在是太過分和不合規矩了。可是壞了規矩的人先生穆王爺,既然穆王爺都不要這份規矩了,那她又何必守著?

「這世間最淒慘的事情,還有能比過這個的嗎?丈夫真心相待,她卻在後宅里興風作浪,不僅心狠手辣的將丈夫的孩子左一個右一個的殺死,還將丈夫疼愛的妾室殺死,嘖嘖,這還不算,還因為丈夫的寵愛而目無尊卑,更敢因為丈夫的信任而膽大妄為的和家里請來的狗屁大夫眉目傳情,這情啊,傳來傳去的,可不就傳到了床上去了?」

你大爺的老不死!

說來也是可笑,穆王爺今兒個對洛芷珩說的話,又何嘗不是一種戰術?他想要用這個法子,將洛芷珩的方陣打亂,他知道洛芷珩聰明,甚至多少次因為有洛芷珩的存在,穆雲訶才不至于落難。所以他想要對付他那個身份尊貴的兒子,那就要將兒子身邊的守護神而干掉。

穆王爺果然不愧是個人物,立刻就听出了洛芷珩話中的貓膩。他也清楚洛芷珩這種人不會無的放矢,更不會沒事給自己的身上潑髒水,必定是話中有話,意味深長。

洛芷珩沒有方陣大亂,反而讓他一瞬間,就那麼毫無準備的傷在了洛芷珩的言辭之下。

「你說的人,不會是芳菲!本王在王府里面有人,就算他們沒有看著芳菲的任務,但王府里的事情瞞不過他們的,本王從來沒有接到過有關于芳菲的任何流言蜚語。她是個好女人,本王不會看錯人!絕對不會!」穆王爺只是站在原地,他的脊背緩慢的挺的直直的,仿佛因為他筆挺的脊背,他頭上那頂大帽子就不在了一般。他說的很確定,不知道是在安撫自己,還是在警告洛芷珩。

她帶著滿腔同情和想要放下尊嚴而來,勢必要將穆王爺帶回去給王妃見一面。她甚至想,只要能完成那個老人臨死前的遺願,能讓穆雲訶不要在那麼痛苦和左右為難了。她這個晚輩,就是下跪求一求穆王爺,又有何難?

洛芷珩戲虐的看著穆雲訶那陰晴不定的臉,反正也已經得罪了,從今往後不當穆王爺是穆雲訶的父親就好,這道傷疤愈合不了了,縱然是穆雲訶以後和他父親和好,但洛芷珩看不上穆王爺的行為,自然是要老死不相往來的。她看不上的,就絕對不會勉強自己在虛偽的對著這個讓她厭惡到底的人去微笑。

穆王爺被這個大秘密,這個關于他愛人的忠誠問題,打擊的措手不及,一時之間竟然愣愣的不能言,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可是穆王爺竟然還覺得心痛,腦子里一片亂哄哄的。

「更更重要的是,她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夫君呢?不過也對,這些女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本來就和一般女子不同,丈夫出門在外,難免心中孤獨,心癢難耐的。按說這種事情,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說不定就是她的丈夫給慣的呢?不然一個後宅的女人,有那個男子去勾/引其他男子嗎?嘖嘖,如果真的是這樣哦話,那這個男人的這頂綠帽子,可不就是自己個給自己個親自戴上的?」

「穆王爺愛怎麼想就這麼想吧。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看在你是穆雲訶父親的份上,我在給你提個醒,那當日要害穆雲訶的假神醫,現在可是還在刑部大牢里面待著呢。皇帝並沒有讓他死,穆雲訶也沒有讓他死,他活著,一切秘密就都活著。王爺在這里和我爭辯有什麼用呢?不如去找找答案和真/相吧。」洛芷珩看似是在給穆王爺提醒,實則是在利用穆王爺的手去自己找出真/相,在給穆王爺迎頭一擊,爭取徹底將穆王爺的氣焰打下去。

「站住!」穆王爺卻不放過洛芷珩就這樣離開,他終于抬起頭來,猩紅的眸子里是滿滿的震怒與猙獰︰「你冤枉芳菲!」

「我洛芷珩就算是在混帳,可是我知道做人要講究一個良心和道義。穆雲訶對我掏心掏肺,寵愛的至純至真,我洛芷珩自然也是寧死也不負他一片真心的。就算有那什麼假神醫啊,來勾搭我,深更半夜的跑進我的院子房間,上了我的床,我也會毫不猶豫的一刀子扎死他,在剁了他的尸體丟出去喂狗!斷然不會因為人家一兩句甜言蜜語的,就和人家私密會晤個個把時辰,黑燈瞎火的,屋里屋外一個丫鬟僕人不留,那豈不是直白的告訴別人,我房間里有貓膩嗎?」

她他娘的就是個爛好人,她做了好人鬧好事不留名,不求讓人記掛著她的好,但也別把她當二百五來玩啊。農夫和蛇的故事,她是真的不喜歡,她也不稀罕當什麼農夫,至于穆王這套綠頭王八蛇,願意當就找別人當農夫去吧。你堂堂王爺‘深情’起來,連臉面都不要了呢,她洛芷珩又何必給你再留臉面?

可是穆王爺的囂張並沒有持續太久,他就那樣看著李側妃的排位,眼底是濃濃的悲傷和眷戀,而他身後,果照卻不是一只軟弱可欺的小羊羔,她要反抗,她要反擊!

她猛地轉過身來,雙眼瞪大了,一臉的驚駭和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穆王爺︰「冤枉?那李芳菲在你的心里就這麼完美?你就真的一點不懷疑他?我想起來了,曾經我與你立下盟約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要提防李側妃,你那個時候就說李側妃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是那麼的相信她,只可惜,你的一顆真心,托托付錯了人。」

穆王爺猛地上前一步,就要去抓洛芷珩的手腕,洛芷珩卻絲毫不遲疑的一轉身,躲開了穆王的鉗制,笑得花枝亂顫的道︰「穆王爺又何故如此呢?你現在這番表象,仿佛我剛剛是在說穆王爺的什麼似的。你大可放心,我洛芷珩就算是在臉皮厚,那也斷然不會去做那對不起穆雲訶的齷齪事。」

剛剛還那麼得意猖狂的人,為了報復穆雲訶而全無人性的人,仿佛一切都運籌帷幄掌握其中的人,此刻,卻竟然頹廢的仿若一頭困獸。困獸發了狂,要吃人,吃人之前,還要要一點調料,那調料酸甜苦辣,是致命的導火索,能輕易就讓這頭困獸徹底癲狂。

可是蒼天啊,她看著穆王爺那鬼魅的容顏,憤怒而驚駭的雙眼,不再淡定和冷血的模樣,終于有了一絲情緒的像個人了,他怎麼就那麼暢快呢?縱手打卻。

洛芷珩又豈能不知道穆王爺的想法?她自信且張狂的冷笑道︰「天已經亮了呢,穆雲訶現在也睜開眼楮了。他睜開眼發現我不在,只怕現在已經在找我了。他聰明過人,必然很快就能猜出來我在哪里,到時候他來了,王爺記得好好和他說,別因為你的手上沾染著我的鮮血,到叫你們父子反目成仇,從此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作孽啊,可是還有更作孽的呢!那個男人竟然知道了這一切的時候都無動于衷。還在相信著那個妖婦。我就懷疑那男人的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啊?還是被那妖婦給洗腦了呢?要不然怎麼就這麼不明是非,不分對錯,看不清楚好賴人呢?真正愛他的,上趕著他的,他對人棄如敝屣。玩弄他的,利用他的,給他戴綠帽子的,他到上趕著人家,人死了他還要為了個踐人為難自己的親生兒子,嘖嘖嘖,果然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一臉鄙夷和厭惡的皺眉,洛芷珩一臉不贊同的怒道︰「王爺啊,你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該死呢?可是做下了這些事情還不算,她還大言不慚理直氣壯的玩別人,你說她丈夫對她多好啊?那麼疼愛她,那麼寵著她信任著她。人家正妻都要滾一邊去,要死要活都不管不顧呢。將諾大的一個家交到她手中,任憑發配,全都讓她做主,她還不滿足,她還想要什麼呢?那個男人的血肉嗎?不對呀,她已經要了那個男人的血肉了呀,那個男人無辜慘死了的那麼多的孩子,可不就都是那男人的血肉嗎?」洛芷珩卻絲毫不懼,甚至還大笑起來,在穆王爺那難看的面色下,一指那黑漆漆的牌位,輕蔑而厭惡的道︰「王爺問你的愛妻吧。」

穆王爺那一張臉是真真的從白到青,又變綠,轉換的自如厲害,當真是被洛芷珩這番話給震得猶如晴天霹靂。

可是穆王爺心里這一腔怒火和心痛,是怎麼樣也不能就此擱淺放下的,總要有一個人出來承擔,親兒子不能盡情下手,但洛芷珩這個外人可以。讓洛芷珩難過了,就是讓穆雲訶不痛快了。

她不虛偽對人,也不會虛偽的對待自己。

「王爺難道不開心嗎?你這麼為難我,我還這麼孝順的和王爺表心跡呢。我相信王爺是英明的人,必然也是瞧不起那些個狐媚惑人,下三濫不要臉的踐人的是不是?那些有夫之婦,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安守本分,竟然還敢勾/引男人,做出那些男盜/女昌的下賤事,不僅自己不得好死,要被浸豬籠,還給婆家娘家丟人呢。」

可洛芷珩偏偏不怕他,你是沙場上歷練出來的,她也是死人堆兒里爬出來的,你見過鮮血,她一樣。你殺過人,她就沒剁過鬼/子頭顱嗎?

「你倒是好自信!你就這麼相信穆雲訶會為了你連父親都不要了?」穆王爺的牙齒幾乎嘎 嘎 的響,那恨不得將洛芷珩大卸八塊的模樣,到底是沙場上歷練出來的血腥狠戾,就是令人不寒而栗。

穆王爺眼神陰騖變換了幾個個,甚至眼中有濃濃的殺機浮現。洛芷珩今天晚上說的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的所思所想,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女人膽敢背叛自己,而且他也不相信膽小怕是的李芳菲竟然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仿若山巔之上驟然砸下一道震世雷霆,雄壯而蒼涼之中帶著無窮無盡的凶猛狠戾,穆王爺仿佛就被這道雷霆擊中,那挺拔的脊背一下子就彎曲了下來,筆直的雙腿也發軟的踉蹌著,蒼白的臉上隱隱的有汗水密布。

寧可站著死,絕不屈辱亡!

和穆雲訶一樣,他也不能殺死了穆雲訶。一個是穆雲訶怎麼說也是他的兒子,縱然他在心狠手辣,可是殺了親兒子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再者穆雲訶今夕不同往日,他是絕對不可能東穆雲訶的。

可是這一番話,卻也展現出來了洛芷珩的狠與利落。對待敵人,只要認定這個人是她的敵人,那抱歉,不論你是誰,別指望她手下留情網開一面。

穆王爺幾乎站不住,腦子里一片紛亂,什麼也想不清楚,只是紅了眼楮,惡狠狠的看著洛芷珩怒吼道︰「把話說清楚!你在指桑罵槐?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這個男人沒救了,一點也不值得人憐憫。

從登門到剛才,一直被是被穆王爺壓制著的,她都快要憋屈死了。可是她就是這樣的人,越是壓力大,她的反抗之力就越強,無形之中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反彈之力,讓洛芷珩的反抗更加的驚人和充滿了爆/發力。

既然已經不可能修復關系了,說一句也是說,多一句也不多,她索性末了輕蔑的反問道︰「穆王爺,你說,這樣的男子,是不是很可悲?一腔熱血,滿腔愛戀啊,就這麼,啪地一聲,被一個毫不值得的女人,給硬生生的踐踏的一錢不值了。我都覺得,那女人死的太輕巧了呀,這種賤婦,就大卸八塊,處以極刑,千刀萬剮後在煉了,然後,挫、骨、揚、灰!」

這一次,輪到穆王爺面色大變,驟然轉過身來低喝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誰深更半夜里……和男人私密會晤個把時辰了?!」

他的眼楮還看著洛芷珩,可是那眼中威懾眾人的光芒卻一下子潰散開來,變得暗淡無光。愣愣的,不知何時,他的發絲有疑慮落下,竟讓他剛硬冷血的樣子看上去頹廢不已。

更何況,誰也別指望整天拿著刀尖吆五喝六直言不諱豪氣沖天的女土匪給誰留臉面,講規矩,那些玩意對土匪來說,就他娘的是個棒槌!

這是洛芷珩大逆不道下的言論,她只在心里暗暗咒罵一句,多一句卻也是不敢再說了的。那真的是被穆王爺給惹的暴跳如雷了,所以忍無可忍在心里罵一句。可是她到底還是顧念著穆王爺是穆雲訶的親生父親。

洛芷珩剛說的時候,他只覺得是滿口胡言,但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只是滿腔怒火發泄不出來,這些事情還沒有被證實,一旦傳出去,在想要翻案那就難了。想要徹底讓這件事情滅絕,不被流傳出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消息源頭給扼殺了。

洛芷珩看著穆王爺這個樣子,更加的不屑,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此刻已經是多留無意了。

洛芷珩心頭起火,十分不屑。穆王爺的頹廢,不是因為別人,竟然是因為那個不堪至極的李側妃?!簡直是……可笑至極,煩人至極!

這種情況下,穆王爺越是發狠,洛芷珩就越是強硬,她就不知道什麼叫服軟。尤其不知道在敵人面前服軟。所以,穆王爺自己本身一定會因為他自己的強硬和狠辣而傷痕累累,血肉模糊。

穆王爺是真的夠狠,他並不在乎穆雲訶,他只在乎他心里渴望和惦念的。所以此刻他認為他拿捏住了洛芷珩,洛芷珩就算主動提起和他之間的約定給穆雲訶听,又能怎麼樣呢?他就不相信他們之間會一點間隙隔閡都沒有的。所以此刻穆王爺已經在報復的道路上了,他的猖狂,來自原能讓敵人痛苦不堪。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親生兒子!

「你的女人是個妾室,你都能這麼下工夫的維護。穆雲訶是你的親生兒子,他繼承了你的痴情,甚至比你而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對我那真是掏心掏肺呢。更何況我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你大可以放心,我要是死了,別管他是誰,穆雲訶都一樣能不眨眼的,殺無赦!」

她說的太輕松了,仿佛她說的事理所當然毫無懸念的事情一般。竟然真的震/住了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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