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好不好?我拿了藥箱過來,現在幫你上藥吧。」杜景珂打開了一旁的急救箱,拿出了消毒酒精和紗布,然後動作輕柔的幫她的手腕消毒上藥。
「杜景珂……」
「嗯?我弄痛你了?」
「沒有……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
「剛剛在晚會上你喝了好多酒,那些總裁,高官一杯接著一杯的敬你,你也回敬著他們……其實當時我站在你身邊很不開心,你說得對,那樣的場合我真的不合適。」
杜景珂上藥的動作突然停滯了下來,那句「很不開心」佔據了他所有的思路……「很不……開心?」
「嗯,可是我知道,你笑的那麼官方,那麼無懈可擊,你一定比我更不開心……杜景珂,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些什麼嗎?」
「什麼?」
「我在想如果這就是你的生活——逢場作戲,曲意逢迎,裝開心,秀幸福……那麼讓我們一起裝吧。」
「……」
「要裝,我們一起裝;要累,我們一起累。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不諳世事,更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突然一聲輕笑從凌瀟的頭頂傳來……
此時杜景珂已經幫她把手腕包扎好了,凌瀟听見了他的笑聲于是自己也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如果這是你的名利場,你的生活,那麼我也不要再錯過。」
他仍舊笑著然後將她轉過身來正對著自己開始認真的說道︰「凌瀟,誰要你裝了?我要我喜歡的女人永遠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
喜歡?
凌瀟呆呆的看著他的眼楮,一時忘了呼吸……這是他第一次說喜歡她!
「傻瓜,」杜景珂突然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想太多了。」
「剛剛的表白很動听,所以現在我決定不生氣了。」
表白?
凌瀟立刻覺得有些害羞起來,她低頭看著他剛剛給自己包扎的傷口,卻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他好像很會包扎嘛!連紗布的打結處也被很好的藏了起來,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白色的手鐲,正好自己左手還有一只綠色的手表,是不是很像「左青龍,右白虎」的黑幫老大呢?
不對,手表!
凌瀟突然睜大眼楮看著空無一物的左臂,然後馬上開始去自己的包里翻找……
「怎麼了?」
沒有!
怎麼會?
明明今天從B大考完試時還戴在手上的,那我是放哪兒了呢?後來也沒去什麼地方啊,就是aesthetics和這里……
「凌瀟,在找什麼呢?」
「手表……對了!是換禮服的時候月兌下來了!」
杜景珂看著凌瀟一臉焦急的樣子,問道︰「很重要?」
「嗯,很重要……不過已經過了這麼久有可能都找不到了。」
「既然那麼重要,那麼我們現在就去aesthetics。」說完就拉著凌瀟往門外走去。
「可是,晚會還沒結束?你確定現在就和我去嗎?」
「嗯,我很確定。」他看著凌瀟,然後笑著繼續說道,「而且我不要你再回去戴上面具了,我不喜歡你不開心。」
凌瀟剛剛的著急都突然的在這一瞬間全部的消失了,她不由得再次笑了起來,但是馬上又故意嘟起了嘴巴對他說道︰「可是那兒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我都沒吃到呢!」
「這麼貪吃?看來阿卓說錯了,你不是貓貓,完全是豬豬嘛!」
「誰說我是豬!你才是豬呢!」
「凌小豬,一會我買豬飼料給你吃,保證把你喂飽!」
「不準喊我豬!」
「凌小豬!」
「杜大豬!」
「凌小豬!」
「杜大豬!」
「那行,正好我們一起當豬!」
「……」
豬,貌似用在人身上不是一個很好的詞匯吧?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讀者大人們幫幫忙吧!作者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