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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邪惡之子

章節名︰第九十一章邪惡之子

銀裝素裹的銀之森,表面平靜安寧,四處一片祥和。

眾所周知,銀之森乃劍齒銀狐的地盤,這里永遠都在進行著微笑背後不為人知的血腥戰爭,正如劍齒銀狐的生活習性,它們可以在上一秒還為你掉淚痛心,但在眼淚還沒干的下一秒卻能夠一把掏出你的心,殘忍的在你未閉目的雙眼前,享受的品嘗。

內部的戰爭矛盾對于劍齒銀狐來說早已見怪不怪,互相廝殺蠶食已經變成了它們的一種生活習慣,就算當不知名的外來者入侵到它們的領域,殘忍的殺掉了它們的同類,它們能夠感受到的,也僅僅只有一絲晚餐被搶的不快而已,同伴的生死對于它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反而為減少了食物競爭者而私自感到慶幸。

而就有這麼兩只沒那麼與眾不同的劍齒銀狐,月兌離大部隊來到了偏遠區域,還不長眼的踏入了天血夜和斗愷暫時落腳的地盤。

「銀狐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大皇子二皇子那兩個廢物死了就死了,還管什麼外來者,害苦了我們,無意義的到處搜查還找不到個影子就算了,還戒嚴不準再捕食。」

「叔叔你說的可不是嗎?但是你不覺得有些奇怪?深淵根本不可能有外來者能夠闖入,別說結界,就鳳凰一族也過不了關啊,四大神獸一族鎮守深淵,要是這里那麼好闖入,我們還待在這破地方成千上萬年干嘛?」

「哼,什麼入侵者、無界,都是銀狐王自導自演,它早就想要除掉自己的兩個兒子,我看那失蹤的二皇子,八成已經變成了它的糞便。」

「嗯,要我看大皇子二皇子的死只不過是為了栽贓給無界,銀狐王早就看無界不順眼了,不就想趁著這個機會黑他們一把,深淵騎士只要一天由無界掌控,那麼我們其它幾層根本就別想有翻身之日。」

「哇,銀川,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懂這麼多東西啊?要不是我從小看著你小子長大,我還真會以為你小子是從外面的世界來的。」

那只看起來身體比較龐大毛色暗沉的劍齒銀狐,對著那身上有著一些小斑點名為銀川的劍齒銀狐道,那銀川看著成年劍齒銀狐,笑了笑道︰「那當然啦,你是我雲岡叔嘛,我們一起捕獵過那麼多次,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嗎?只希望您手下留情,別把瞄頭指向我才好,佷子還想再多活幾年呢。」

「呵呵,你小子,你叔我要想吃你,早就吃了,何必養這麼大?不過你小子太干瘦了些,要再吃胖一點才好。」那雲岡上下打量著銀川,那眼神就仿佛在看著食物一般。

兩只劍齒銀狐互相交談著,此時的它們根本沒有注意到,兩道人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潛伏到了它們的身邊。

天血夜對著潛伏在對面山包上的斗愷打了打手勢,只見斗愷從納戒中取出那顆縴柔將軍的魔核,臉色有些肉疼得扔向了前方。

「咚……」

「什麼東西?」兩只劍齒銀狐听到聲音敏捷的反應過來,當它們的雙眼接觸到那在結界之內碩大的魔核時,雙眼頓時一亮,兩獸互相對視一眼,那雲岡已經二話不說抬腳就飛奔到了結界之內,只是那銀川,身子微微頓了頓,它抬頭看了看兩處高聳的山包,眼神若有所思,而下一刻也跟在雲岡的身後飛奔了進去。

隱藏在暗處的天血夜,察覺到了銀川的異樣,微微皺了皺眉……

「聖域階魔核?這是……」雲岡驚異出聲,銀川有些淡漠無波的眼神則有了些微的波動,「這氣息,是我們的同類,這是……」

「縴柔大將軍?」

兩獸驚恐的看著彼此,魔獸之間能夠相互記住對方的味道,甚至能辨別對方魔核中散發出的那股能量波,這也是這兩只劍齒銀狐僅憑一眼便認出這巨型的魔核來自早已被天血夜抹殺的縴柔大將軍。

「這怎麼可能?昨晚它還和圓骨它們在外面巡查,只不過一夜未歸而已,怎麼會?」

兩只劍齒銀狐瞬間警惕的看向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只是它們卻不知道,在它們踏入這片空間的那一剎那,它們便已經踏入了鬼門關。

「我們現在必須把這魔核帶回去交給銀狐王,只有它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無界可能真的準備跟我們動手了,如果是同族干的,根本不可能把這麼大的午餐丟在這里。」

雲岡對著銀川道,但那銀川佛沒有听到它的話語一般,兩只眼楮死死的盯著那散發出精純能量的巨大魔核。

「今天恐怕我們誰也別想將它從這里帶走。」

「什麼?」那雲岡猛地轉過頭看向銀川,瞬間不悅的抬起眉頭,「銀川,你要知道,較實力我在你之上,年齡我也比你年長,不听從我的命令,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那斑點銀狐銀川終于將目光從那魔核之上移回,它轉過頭看向那雲岡那凶惡的臉,裂開長滿尖牙的嘴笑了笑,「當然!叔叔。」

銀川讓開道路,讓雲岡上前,只是在那劍齒銀狐的背面,銀川原本含笑的臉瞬間變得陰險異常,銀色的眼眸中瞬間涌起一抹凶光。

那雲岡興高采烈的張嘴將那魔核叼在自己口中,它還沒來得及轉身,就感覺到尾巴處一陣劇痛,「啊……」

魔核從它的口中落出,雲岡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只見它那隱藏在毛絨之下的長尾,整個連根被咬斷,而銀川的尖牙中溢滿了銀色的血,口中含著的,正是它的尾巴。

「吐!」一口吐出那長長的尾巴,銀川邪惡的道︰「年長?沒錯,你是比我年長,不過腦袋也木訥了許多,你就算實力再比我強大,斷了你的尾,你就什麼也不是,而且,我的好叔叔,很多事情,可不是你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沒有尾巴的雲岡似乎變得十分虛弱,它害怕的向後退去,「銀川,你要干嘛?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難道忘了銀狐王的禁令,在抓到外來者前禁止自相殘殺。而且,我是你叔叔,我從小將你養大。」

「哦,我當然沒有忘,我怎麼可能會忘。」這時,銀川已經走到了那雲岡的面前。

「吃掉自己妹妹的哥哥,看到瘦弱無助從外歸來的小佷子,一時動了惻隱之心,想要將其撫養長大,奈何這小佷子身上也沒幾斤肉,怎麼養都達不到自己的標準,我在想,如果不是每次我都將你丟給我的肉丟掉,體重超載的我,恐怕早就進了你的月復中。」

銀川的雙眸中沒有任何光芒,淡漠冰冷,這種眼神是雲岡從來沒有見過的,這小子平日都一副傻二愣的樣子,偶爾有些小聰明而已,所以它才一直將它留著,可以在身邊打下手,畢竟在這個互相蠶食的種族中生存,身邊有個幫手是最好的保障。只是它雲岡怎麼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它居然會死在自己從小養到大的食物手中。

「銀川,你想要干什麼?你就看在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動過你的份上,放過我,沒有了尾巴,我就是個廢人了,那魔核,你想要你拿去,縴柔大將軍可是三星聖域,比我可強多了。」

那雲岡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見那步步緊逼想要欣賞它死亡之前恐懼的銀川,突然抬起了頭,仿佛對它失去了興趣一般,它看向兩處高聳的山包大聲道︰「你們兩個,還要隱藏到何時?戲已經看得夠多的了。」

在暗處的斗愷驚訝的看向天血夜的方向,指了指自己,一臉的莫名,示意自己並未暴露出一絲氣息,而天血夜雙眼微微暗了暗,下一刻,她從隱身的暗處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俯瞰著下方,銀白色的斗篷,整個和背景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她那一頭鮮亮烏黑的長發,沒有人會察覺到她的存在。

看到天血夜的樣貌,銀川顯得有些訝異,只是很快他便再次恢復先前那從容之態,轉頭看向那磨磨蹭蹭走出來的斗愷,「這些天將銀之森鬧得沸沸揚揚的人才,就是你們兩個?」

「你是誰?」斗愷一掀開銀色的斗篷,露出底下那張揚霸氣的火紅色蟒袍,一臉凶狠相的瞪著那看起來異常瘦弱的劍齒銀狐銀川。

銀川根本斜眼都不瞟斗愷一下,銀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天血夜,「怎麼?我如你們所願幫你們解決了一個隱患,你不應該感謝一下我嗎?」

倒在地上還有著清醒意識的雲岡錯愕的看著從兩側出現的天血夜斗愷二人,「怎麼可能?你們一個半聖,一個初入聖域的菜鳥,怎麼可能會瞞得過我?」

天血夜根本看都沒有看雲岡一眼,反而是被銀川忽略的斗愷,氣沒處撒,指著雲岡便破口大罵起來,「去你大爺的,你個快死的老家伙給本少爺閉嘴,現在站在這里的是本少爺,躺在下面飆血的是你,你就比本少爺多了半個星星不到。」

天血夜打量著銀川,它那骨瘦如柴的身體站在銀色的地里,仿佛隨便一陣風,就能夠將它刮走一般,「既然從一開始你就知道這是我們的陷阱,為何又要闖入?」

「既然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看破了你們的陷阱,為何還要留在這里?你們明明有機會逃走,那證明你跟我一樣。」銀川長長的舌頭伸出,舌忝了舌忝嘴角的血腥,動作邪魅優雅,「我對你有興趣了!」

銀川說完,一步一步優雅的邁動著步子走向天血夜的方向,而它的額頭上,一道血色的裂縫突然出現,黑色濃稠的血液從裂縫中溢出,天血夜冷冽的眼透露出一絲訝異,眼前的這一幕,她倒是怎麼都猜不到……

銀白色帶著黑色斑點的皮毛在銀川那縴弱的骨架上,顯得越發松垮,就仿佛一件巨大的皮外衣一般,伴隨著濃稠的黑色血液,從它的身上褪去,銀川的整個身體,在行進的過程中,整個融化,只留下一張完整的皮毛掉在後方。

斗愷長大了嘴看著眼前發生的異象,「喂,夜,這放頭上自以為是的家伙,就這樣把自己**了?」

天血夜微微眯了眯眼,她沒有說話,輕松背在背後的手在此時捏緊,全身的緊張感和幻力在此時飆升,她死死的盯著地上融化的那灘黑色粘液,而下一刻……

「咕咕咕……」那黑色的粘液,就猶如煮沸的醬湯一般,開始冒著氣泡,一頭黑發的男子,漸漸的露出了他那有著妖媚輪廓的頭顱,深黑的眼圈在他的臉上沒有任何不協調的感覺,反而增添了一種頹廢邪惡的氣息,刀削的下巴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輪廓,比女人還要薄小的紅唇,揚起了一抹性感的微笑,就連斗愷這個男人,也看呆了。

「我草,這家伙簡直比君無弱那妖孽還要美!」

全身**的男子,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血夜,輕輕的甩了甩他那一頭利落的黑色短發,男子對著天血夜伸出了手,「邪惡之子幽泉,或者,你可以叫我銀川!」

天血夜沒有說話,只是冰冷的看著他,那自稱邪惡之子的幽泉,見天血夜沒有任何回應,輕輕收回半空中的手,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呵呵,別人自報家門後,正常人不應該有所回應才叫禮貌嗎?」

「我有問過你嗎?而且,光著身子和人說話,這是你們的禮儀?」

听聞天血夜短小精干絲毫不月兌離帶水的回應後,幽泉顯得有些詫異,隨即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哈哈大笑出聲,「有意思,你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異……異形使者!」充滿顫抖和驚恐的聲音,從角落那個自幽泉出現後就被忽略的雲岡口中發出,它緊緊的盯著幽泉,恐懼佔據了它的整個身心,「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混進深淵,怎麼可能出現在銀之森?」

幽泉轉過頭看向雲岡,抬起瘦肉的手臂輕輕一揮,「 嚓……」

劍齒銀狐雲岡那巨大的頭顱,就那樣拉慫在一邊,驚恐的銀色眸子,在它死的那一刻還是圓睜著的。

撿起地上先前銀川褪下的皮,幽泉將那柔軟的皮毛隨性的披在了自己身上,「永遠不要將我和那些骯髒的東西相提並論。」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幽泉轉過身,看向天血夜的方向,「你應該知道,我實力遠遠在你們之上,要想殺你們易如反掌,但是我卻並沒有這樣做,而且我還送上你們需要的魔核。」

幽泉抬手一抓,那掉落在雲岡身邊的巨型魔核便飛到了他的手中,斗愷感覺到了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因子,他戒備的看向他道︰「憑什麼?你一個連自己叔叔都能殺的家伙,拿什麼讓我們信任你?」

幽泉雙臂攤開,嘴角隨行的勾起一抹性感的笑容道︰「呵呵,可能只是因為我喜歡,我願意,而且……」幽泉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血夜,天血夜卻絲毫不買他那副魅惑的假象,一個縱身從高處躍下。

「而且你對我感興趣,是嗎?」

天血夜在距離幽泉十步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而斗愷,也在此時來到了她的身邊,好笑的看著臉色有些變化的幽泉,「喂,夜,你看,那家伙開始變臉了。」

天血夜再次邁開了腳步,走向幽泉的方向,而一向緊張她的斗愷,出奇的沒有上前阻止,在走到和幽泉只有一步之距的地方時,天血夜停下來雙眼盯著幽泉,那血色的瞳孔中,映照出幽泉那張邪魅冷峻的臉。

「我們的實力確實在你之下,而且你的出現也超乎了我們的意料,不過,你覺得為什麼我會敢站在這個地方,和一個君王級強者對話?」

「不管在面對比我們強大還是弱的對手時,我們從來都不會輕視對方,因為,看起來越弱勢的人,往往是最致命的,不是嗎?」天血夜意有所指的看向倒在角落那劍齒銀狐雲岡的尸體。

幽泉盯著她,眼里閃現出一絲不可思議,隨即他歪了歪頭看向手中的巨型魔核,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開始笑了起來,「呵呵,不錯,不錯!」

「噌……噌……噌……」

黑色焚焰編制成的狀囚籠,瞬間在幽泉的上方交織而成,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禁錮在那小小的囚籠之中,除了兩三步的運動範圍外,根本無處可逃。

天血夜站在囚籠前,盯著明白發生什麼事情後,再次泰然自若的幽泉,「現在,輪到我們提問,你回答了!」

「好,知無不答,我本就沒有打算瞞你們什麼,就看在你這麼聰明的份上。把封鎖幻技藏在魔核中,哇!」幽泉拋起手中的魔核,贊賞的拍了拍手,「值得獎勵,沒想到我堂堂邪惡之子,有一天居然也會被人算計,好吧,美麗的仙子,你想要知道些什麼,我知無不答。」

「你並非劍齒銀狐這一點,我們已經確定了,只不過,你究竟是什麼?那劍齒銀狐說的異形使者又是什麼東西?」天血夜環繞在幽泉的身邊,上下打量著他,而斗愷,則興致沖沖的跑向死去雲岡的尸體旁,開始他的淘寶工作。

「東西!嗯,我很喜歡你對它們的形容,它們是墮落的產物,以寄生宿主為生,蠶食宿主的能量,而且需要多次更換軀體,而它們離開之後,那被它們寄宿的生物會變得,嗯……」幽泉瞥了瞥嘴,嘖了一聲,「你不會想知道的。」

「這不是跟你很像?」天血夜瞥了一眼他身上披著劍齒銀狐銀川的皮毛,幽泉笑了笑,手指指著天血夜轉了轉圈道︰「你很有勇氣,真的,在目睹先前那家伙的慘狀後,還能如此跟我說話,我和異形使者不同,這東西只是我變化而來,並非寄宿,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變成任何人,只要他的心中,有一絲的邪惡存在!」

幽泉說道這里,抬手抓住了布滿焚焰的囚籠,而他的臉,在天血夜的眼中,變換成了她自己的臉。

「你……」

天血夜驚恐的向後退去,遠處的斗愷也發現了這邊的不尋常,他快速的飛奔而至,當他看到囚籠中那張也天血夜一模一樣的臉時,手中抓著的心髒和魔核,也掉落在地上。

「呵呵,驚喜吧!在你聖潔美麗的表皮下,居然也有著邪惡的存在!真是讓我驚喜萬分,你越來越讓我滿意了!」

天血夜看著牢籠中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只是臉上那邪惡的笑容,是她從不曾有過的,就連斗愷,也嚇到了,「這究竟怎麼回事?夜!」

「噌……」幽泉收回抓著囚籠的手,看著被焚焰焚燒掉的骨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修復,他再次變回了先前的模樣。

「你究竟是什麼人?」天血夜盯著幽泉,一股怒氣從她的心底滋生,甚至她感覺到,自己好像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原本那被自己埋藏的邪惡仇恨因子,在面對幽泉時,仿佛比平時更加放大了許多倍。

「你現在對我的自我介紹感興趣了嗎?」幽泉含笑看著天血夜,「不過……」指了指頭頂上的囚籠,「這樣說話好像不太方便,你是放我出來,還是我自己出來?」

「我草,你什麼玩意兒,夜的囚籠就算是血妖之王都難以逃月兌,你以為你是什麼玩……」

「嗖……」

斗愷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原本在囚籠中的幽泉,以著飛快的速度出現在他的面前,縴弱的手掌,扣住斗愷的脖子,讓得原本在說話的斗愷瞬間沒了聲音,臉色青紫。

「永遠永遠也不要再跟我這麼說話,少年,否則……」

「也請你永遠永遠不要這樣對我的朋友,否則,你的腦袋還不會在你的脖子上,我不確定!」

幽泉轉過頭,看著那不知在何時搭在自己肩上的黑色長劍,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而扣著斗愷的手,也慢慢的松開,而月兌離幽泉掌控的斗愷,整個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咳嗽著。

這一刻他意識到,不管他再自信自己足夠強大,在君王的面前,聖域,渺小如螻蟻。

哇,你們覺不覺得幽泉好性感哇,啊嗚,我是這樣覺得,啊啊啊,危機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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