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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酒後發狂【一更】

軒轅皓天在出現過那一次後,就再也沒有來過,而廖無痕也沒有主動提起過他的事情。

陸之遙一想到自己是在軒轅皓天的地盤過日子,一舉一動更有可能被他盯著,就渾身哪兒都不舒服。而且隨著她出來的時間增加,她也很想知道林逸南現在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再毒發過。

這里和夏萊國相距那麼遠,別說她是想親眼見一見林逸南了,就連她想要出這山,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廖無痕自從陸之遙來了之後,又重新布置了一遍他在叢林留下的機關,包括群狼帶領陸之遙來的那條通道,也將其堵死。四面環山,三面被封住,現在想要出山,除了從後面的大山離開,和他為自己留下的密道外,就唯有通過軒轅皓天來的那條路了。而想通過那座山,也得需要破解廖無痕的迷陣,走上個把月的時間才行。所以靠現在的陸之遙,是完全無法解決這些難題的。

陸之遙和廖無痕提出過,她想出去走走,但被廖無痕拒絕了。山谷之大,陸之遙住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走完過,谷的河流一直通向何方陸之遙不知道,只是她看不到邊緣。

陸之遙想出去打探林逸南的事情的想法破滅了,于是她便想起了軒轅皓天和軒轅君凡。

這兩個人是林逸南的敵人,一定很留意夏萊國那邊的動靜,以及林逸南的吧?林逸南登基成皇,不管別人怎麼看,陸之遙是覺得青冥國這邊一定會怕的,畢竟林逸南那麼厲害。

吃過晚飯後,陸之遙就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廖無痕聊起天來。

「師父,您老怎麼會認識皇上呢?難道……您也是皇家的人?」

廖無痕听出陸之遙這是想探自己的話,于是看似無所謂的笑笑,接著說道︰「老夫連夏萊國的皇後都認得,怎就不能認得青冥國的皇上了?」

廖無痕的話讓陸之遙的臉色一變,夏萊國的皇後,這幾個字深深的刺痛了陸之遙的心。他說的是誰,自己嗎?這幾個字,已經完全和她沒有關系了,從今以後,都是如此。

「師父別取笑我了,我早就和夏萊國沒關系了。」陸之遙牽強的笑笑,繼續問他,「那不知師父和軒轅王爺關系如何?」

「軒轅君凡嗎?不是很熟,怎麼,你找他有事?」

和軒轅君凡不熟,和那個軒轅皓天的關系看起來倒是頗不一般,竟能讓軒轅皓天主動來這種地方找他。

陸之遙暗暗在心里嘀咕道,然後回答廖無痕的問題。「沒什麼事,只是想著,既然皇上都知道我在這里了,那麼王爺他肯定很快也會知道了。他欠我東西,我想著若是見了人,該要回來才行。」

「軒轅君凡,欠你的東西?」廖無痕不得不去懷疑陸之遙這話的真實性,他和軒轅君凡雖不是特別熟,可那個人,廖無痕還是了解一些的。

「丫頭。」廖無痕坐直了身子,去看陸之遙心虛的臉孔。「趁我沒生氣之前,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在我這兒,就別想著外面的事。你出不去,我也不會讓你出去,軒轅君凡若真是欠你的,趕明兒我去找他給你要回來,你看如何?」

陸之遙小臉緊繃著看著他,听完他的話,磨磨牙,起身出了房間。

她現在不吐了,食量大增,吃完晚飯散散步總是好的,只是如果雙腿上沒綁著那重達幾十斤的重物,就更好了。

廖無痕是想盡了辦法各種折磨她,不打她了,不讓她背書了,就讓她帶著這裝備四處走動。起初陸之遙寸步難行,現在就算能走了,可是也費勁,更別提帶著這東西在梅花樁上面是有多困難了。

陸之遙曾從那上面摔下來過兩次,被飛鏢扎的身上一道道小傷口,疼的她呲牙咧嘴。但為此,廖無痕高明的醫術也讓陸之遙開了眼。

陸之遙不管是身上有多重的傷,或者是哪里不舒服,只要和廖無痕說了,他心情不錯肯給你醫治,就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你解決這個問題讓你擺月兌痛苦。陸之遙當初來這兒的時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她甚至認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可廖無痕的幾副藥,幾次針灸過後,她的情況又漸漸穩定了下來。

陸之遙當然不知道廖無痕給她吃的那些藥材有多麼難得,有很多是花錢都買不到,就連軒轅皓天那兒可能都沒有的寶貴藥材。

陸之遙生著氣離開廖無痕那兒,沈行被那群狼又追著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段日子他總被那些畜生欺負,一有時間就追著他跑,沈行要是躲在院子里不出去就罷了,要是被它們抓住,上去就是一頓咬,咬的沈行直哭,捂著**直跑才算結束。而小璃珞的日子過的到挺舒坦,狼女乃喝著,日日睡著,反正都比陸之遙過的好。

陸之遙在外面溜達了一會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看書了,就開始往回走,走著走著,發現廖無痕好像在院子里喝酒,就好奇的走了過去,一看,果然如此。

廖無痕看見陸之遙過來了,冷著臉又回屋去了,一副不願見到她的樣子。陸之遙也沒怎麼在意,只是眼楮就盯著那酒壺不動了。

她突然很想喝這酒,一股莫名的沖動感,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陸之遙知道自己不該踫這東西的,因為一旦喝了酒,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可就是想喝,怎麼辦?

陸之遙站在那兒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戰勝了理智。四下看了看,廖無痕不在,沈行也不在。她動作很快的抓過那酒壺,喝了幾口放下,然後又覺得沒喝夠,就又多了幾口。

她像個酒鬼一樣,喝完還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唇角。接著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肚子,愣在那兒了。

她現在這個狀態,應該不能喝吧?

陸之遙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一時的貪嘴,要是影響了月復的胎兒就不好了。

陸之遙擔心著,想著去找廖無痕問問會不會有事,可還沒走到門口那兒,她就覺得暈了。

陸之遙奇怪的站住了,她明明記得林逸南有夸過她酒量變好了,怎麼喝了這麼幾口,就迷糊了呢?

沈行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陸之遙坐在院子里。

他大聲喊著,「之遙,快來救我!」可是陸之遙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不容易,沈行逃到了安全地帶,身上的衣服又已經破爛不堪了,隱隱的還能看到身上的痕跡。

「小子,我記得你會打獵是吧?」

陸之遙一開口,沈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哪兒不對勁呢?他一時間又想不出來。

「嗯,怎麼了?」沈行大喘著氣,擦了把臉上的汗問她。

「上山去,給我弄點野味回來。」

「現、現在?」沈行呆住,問道。

「怎麼,不願意?」陸之遙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著身子面對面看著他笑,「信不信我把你扔狼群里去,讓它們再咬你**?」

沈行聞著陸之遙身上的酒氣,慢慢睜大了雙眼,也想起來究竟是哪兒不對勁了。

陸之遙從來都是叫他的名字的,從來沒用「小子」這兩個字稱呼過他。

沈行還沒來得及問陸之遙,她是不是偷喝了廖無痕的酒,就被陸之遙一把抓起了衣服,像是以前被廖無痕那樣給拎了起來。沈行嚇的大叫,可陸之遙卻是朝著梅花樁走去的。

縱身一躍,她輕松的置身于梅花樁上,邪笑看著一動不敢亂動的沈行,陸之遙輕聲道︰「從這掉下去,應該也挺疼的吧?你說,是被狼咬的疼,還是這麼摔下去疼?」

「你……」沈行驚得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真的是陸之遙嗎?

廖無痕是在听到沈行的嚎叫聲才又出了屋的,本以為他是被狼嚇的,想罵他一通,可走出來後廖無痕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平時在梅花樁上,連流暢行走都很困難的陸之遙,現在竟抱著沈行在那上面跑來跑去,步伐十分穩,度也十分快。看的出來,她玩的很開心,只是沈行就嚇的夠嗆了。

廖無痕感興趣的走了過去,陸之遙的雙腿上還是有著他給準備的重物的。不明白陸之遙的動作怎麼突然間就如此靈敏了,而這時陸之遙也發現了廖無痕的存在。她停了下來,把沈行從一旁安全的地方扔了下去,接著動作不太方便的蹲子,看著廖無痕,說道︰「老頭兒,你欺負我這麼多天,把我弄得這麼慘,是不是特別開心?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兒,很沒意思吧?好不容易逮著我這麼個玩物,心情不錯吧?」

「老頭兒?」廖無痕挑挑眉,並不是很確定,她現在是在和自己說話。

「師父,之遙她喝酒了!」沈行這時跑到廖無痕的身後,第一次覺得原來陸之遙有時是和廖無痕一樣可怕的。

廖無痕眸光一怔,回頭看了看桌上的酒壺,然後又疑惑的去看陸之遙,問︰「你喝了多少?」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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