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書房
「耶,逍遙軒的賬本怎麼不見了,難道昨晚我忘了拿回來?」
沈惜畫在書房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逍遙軒的賬本。
王府前院
沈惜畫細心的把葡萄皮剝掉,把葡萄肉喂進了墨青夜的嘴里。
要勞逸結合才行。
沈惜畫帶著冬末出了書房門,回頭鎖上門回了長壽院。
「嗯」
還是熱。
沈惜畫吐掉葡萄皮。
「這清風還不回來,我要熱死了。」沈惜畫生氣了。
「很好。待會夕陽的時候我們就出發,不太熱。」
「空調是什麼?」墨青夜不解,雖然沈惜畫古怪的字眼多,習以為常,但這空調的字眼還是把墨青夜的好奇勾起了。
「听你的。」
沈惜畫鎖上書房的們帶著冬末去了逍遙軒。
「逍遙軒的賬本我想我是忘記拿了,隨我去拿逍遙軒的賬本。」
冬末叫人抬了個銅架過來。
「荔枝太甜了,很膩,還是葡萄好吃,能生津止渴。」
翌日
「嗯,忙起來了陪你的時間少了,夜不準生我的氣哦,改日我們出去BBQ。」
「去吧,其他的事就交給清風吧,看這些日子都把你累瘦了。」墨青夜模著沈惜畫的臉心疼的說。
「大家走吧。」沈惜畫安排大家出發去郊外燒烤。
這個朝代還沒有鐵,只有青銅,比較笨重,這燒烤架子是沈惜畫費了好大的功夫菜畫好了圖紙交給鐵匠鋪的工人做的。
「王妃,不是說下午要去如意樓嗎?」冬末不解。
「笨了吧,這冰化了是要滴水呀,棉被不就吸收了水麼?就不會把地上弄濕了。」沈惜畫悠然的吃著葡萄。zVXC。
到帶她隨。「惜兒真的是很聰明呀。」墨青夜從心里夸贊。
「我怎麼不覺得很熱呀。」墨青夜不解為何沈惜畫那麼熱。
「夫人,找到了,在花瓶這里。莫不是你看了放這里忘記了。」冬末高興的拿著手里的賬本。
張若怡出門前看了一眼書桌上的花瓶,很打眼的花瓶。張若怡知道那是機關。
「酸嗎?我怎麼不覺得?」
「唔,逼?……」茫然……
只見脂粉鋪的老板夫婦拿著寫好「此宅出售」的大紅紙往店門上貼。
「若怡妹妹。這琴行已經裝修好了。我讓蘇管家給你去選琴了。」沈惜畫帶著張若怡進了琴行。
沈惜畫和墨青夜在房里,下人打著扇。
「春香不明白,為何要帶上木炭呀,野外不是可以拾到柴火嗎?」
「我怎麼知道呀,反正我就是覺得熱嘛。」夏天在空調房里呆慣了的沈惜畫當然覺得沒有空調的夏天特別熱。
「不酸。」沈惜畫一臉真誠。
「嗯,是呀,想起來了。我走了。」沈惜畫是記起來了,真的拿走了賬本,可為什麼書房找不到呢。
沈惜畫要帶大家出去BBQ。
「這位夫人,這宅子是要賣掉,只因我家相公要去城郊辦學堂,怕是沒有過多的時間和精力回來,所以打算賣掉。」脂粉鋪的婦女回答。
「冬末,隨我去逍遙軒。」
「呀,呸,呸,呸,好酸呀。這麼酸!」
惜若軒
沈惜畫接過荔枝喂進了墨青夜的嘴里。
「笑什麼,真的不酸呀。」沈惜畫還是很認真的解釋。
「冬末。」沈惜畫示意冬末買下宅子,然後自己回了逍遙軒。
「哦,就空氣調節的意思,這空氣這麼熱,要是能變涼就好了。」
「冬末,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得怎麼樣了?」
沈惜畫在心里罵了自己一百遍,怎麼就是記不住,一高興就忘了自己是在古代,不是現代。
院內的桃樹上面桃子已經開始泛白了,有的還能看見絲絲紛女敕了,雖然桃樹下是陰涼一片,可這麼熱的天也不敢在院里坐。
「嘿嘿。」沈惜畫傻笑。
「嗯,這樣也好,下人們不知道你喜歡怎樣。你就自己改動下。待會我叫轎夫來接你回府。蘇管家要過兩日才會置辦琴回來。明日傍晚我和夜帶你們出去玩。」
「能,我叫清風去弄些千年寒冰。」
「唔,那你給她開吧,別累著了,我會心疼。」墨青夜慵懶的在床上打了個盹,蒼白的臉沒有血色。
張若怡已經等候在前院。
「嗯,明日叫人去辦。我都想好了,就用若怡的名字做琴行的名字。」
沈惜畫慢慢的給墨青夜解釋著,一邊的下人們听了都夸王妃想的周到,王妃甚是聰明。
「回府。」
「王妃,王妃。」春香打斷了沈惜畫的回憶。
「這個名字好,我喜歡。」
「那就叫惜若軒吧。你和側妃的名字,怎麼樣?」
所以沈惜畫決定今晚去燒烤。很久很久沒有去野外燒烤,上一次去燒烤還是兩年前的事了,記得那晚自己都喝醉了,早上醒了睡在帳篷外面了。
「啊,什麼事。」
清風回來了。帶回來了臉盆大小的一塊冰塊。
沈惜畫又拿了一個葡萄放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一旁的婢女感覺好笑,忍不住笑了。
「這是何物?」墨青夜迷糊。看著眼前的怪物。
「很好。」張若怡心情不錯,跟著沈惜畫來到剛剛裝修好的琴行參觀。
「哼,來,喂你吃個葡萄。」
酉時
「要是有空調就好了!哎……熱死了。」
「夫人,這賬本昨日您來帶走了。」逍遙軒的掌櫃如是說。在外沈惜畫示意所有的掌櫃都叫自己夫人,是為了低調。
沈惜畫听著大家的夸聲美滋滋的。
「夜,今日踫巧在逍遙軒旁邊買了個宅子。可以給若怡做琴行。」沈惜畫很高興給張若怡開琴行的事落實了。
墨青夜笑著剜了沈惜畫一眼,知道這小鬼精在打主意。
「這名字是夜取的。」
「嗯,夜,能不能弄到冰塊?」沈惜畫知道墨青夜能弄到,密室里面不就有個大冰床麼。
沈惜畫收回了準備邁進逍遙軒的金蓮。
沈惜畫扶著墨青夜緩緩走了過來。
「憐兒,把那個屏風放在這里。我不喜歡放在那里。」張若怡吩咐憐兒改動房間的擺設。
墨青夜一臉苦楚。
「你別管。我叫你做什麼做什麼就是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沈惜畫帶著冬末去了縹緲成衣店。
王府書房
「是拿走了的。昨天您來的時候正有一位蒙面的公子買劍,記起來了嗎?」掌櫃的急了,丟了賬本可就罪大了,貪污的罪名洗都洗不掉。
「這鋪塊棉被在下面是要做什麼?」墨青夜不解。
「妹妹也許久沒有添置衣物了,今兒個我們去縹緲店和寶和齋置辦一些。」沈惜畫帶著張若怡去自家店里添置東西,只不過沒有說是自家的,因為她不想憐兒知道。
「她們來了。」清風對脂粉鋪的老板說,脂粉鋪現在已經關門了。
「呃。改日我們出去游玩,我給你烤東西吃。這6月天出去燒烤很好。還可以開個篝火晚會。帶上若怡一起。」
墨青夜不解。
沈惜畫帶上了張若怡,卻沒有帶其他的侍妾。因為她們實在太吵了,帶上她們會大煞風景,她們見著墨青夜一個個還不如狼似虎的撲上來。就像一群蒼蠅,會煩死的。
一陣涼風吹來。
沈惜畫這一個月著實累的夠嗆,雖然只是做做帳,偶爾去那些店里收收錢,但是那麼多店要她一個人管賬還是累的。
「哇,惜兒真是聰明!涼爽陣陣。」墨青夜佩服沈惜畫的聰明,這樣也行。
「回稟王妃,已經準備妥當,春香已經按照您開的字條清點過了。」冬末回答。
「笨了吧,你怕別人不知道呀?」
響午,太陽很烈。
「末末真厲害。走吧。」
「啟稟王妃,王妃要做的東西做好了。抬進來。」冬末來報。
上面呢是一排筷子細的銅條,中間是空的,放碳的。下面用銅皮包裹著也是空的,炭灰漏下去的時候免得飛起來。
「那,那你想個名字唄,我看你那些店名都還不錯呢。」
「夫人,辦好了。」冬末進來了。
一大早王府就開始忙起來了。
「憐兒,給我備些衣物什麼的過來,搬閣樓上,我偶爾會在琴行小住。」張若怡吩咐憐兒。
「是嗎?我怎麼給忘記了,書房里面沒有呀。」沈惜畫很納悶。
「喜歡吃就多吃點。」
「姐姐做主。妹妹就不去了。妹妹看看這里有沒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張若怡推遲。
反正沈惜畫就是古靈精怪的,墨青夜也習慣了。
「老板,你這宅子是要賣掉嗎?」沈惜畫走到脂粉鋪夫婦二人身邊問道。
沈惜畫解釋。
「是。」春香按照沈惜畫的吩咐去做了。
「哦」
「我的惜兒這麼能干,獎勵你一顆荔枝。」墨青夜慢慢的剝開荔枝,坐在椅子上,虛弱的遞給沈惜畫。
「我去告訴若怡妹妹。」
「這是燒烤架子。晚上我們出去燒烤。」沈惜畫解釋。
想著這些沈惜畫就笑了。
「拿床棉被鋪桌上,把冰塊放上面。你們對著冰塊扇。」
沈惜畫會和張若怡做成好姐妹這其中還有個原因就是張若怡對墨青夜沒有絲毫動心。
王府的馬車拉著沈惜畫安排的東西浩浩蕩蕩的出發了。用浩浩蕩蕩一點也不為過。因為沈惜畫準備的東西拉了八輛馬車,沈惜畫和墨青夜坐一輛馬車,張若怡坐一輛馬車,還有清風和幾個侍衛騎的馬,這個隊伍能不浩蕩嗎?
半柱香的光景就到了城郊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