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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相愛 04

「古冬晨,說好的我們一起除了冷烈焰,你倒好,整日躲在龜殼里做縮頭烏龜!」

古冬晨正靠在沙發上喝水,敞開的門外傳進了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他皺起眉頭,在那只腳出現在視線里的時候,桌上的茶壺飛離桌面。

「啊--」一聲尖叫後,女人齜牙咧嘴出現在了門口,「古冬晨你是不是想死!」

「殺你個頭!」長孫瑤瑤抬手照他的頭上給了一巴掌,「我是拿刀出來嚇唬你的,我還沒活夠呢為何要自殺,再說了你有那麼重要值得我自殺嗎?臭男人!我跟你說以後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做菜吃。」

「阿金跟我走,其他的人留在這里,通知所有的人,今晚開始收網。」zVXC。

孫麗將帶血的手指頭噙在口中吸了吸,笑了下,「沒事,媽媽剛才不小心針扎破手指頭了。」

對于她的話,古冬晨絲毫沒有生氣,相反卻笑了起來,笑容里全是得意。

「耶!終于可以不用上學了,終于可以找麟兒哥哥了!」念晨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

「我听到了!」她驚喜地大叫。

「記住了媽媽,念晨一定不會出聲的。」

「那紫軒呢?」

「啊--」孫麗正在低頭縫制小布偶,手突然被針狠狠地刺了一下。

長孫瑤瑤從床上下去,穿好拖鞋朝門口走去,「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樓上跟麟兒玩了,你要是有事就出去吧,記得回來就行,還有,路上注意安全。」

「是不是有人不小心丟的?」

「想!」念晨毫不猶豫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還沒到城南古公館就看到前面古冬晨的車子,她加大油門想追上他,可他的車速實在太快,而她的車子里又坐著念晨,所以她只能遠遠地跟著他,車子拐來拐去卻進了一個狹小的胡同,胡同很長,里面很黑,只有盡頭的一戶人家有燈亮,她沒有再跟過去,而是將車子停在了胡同口對面的馬路上。

「沒錯,等!等他們出來,我就不信冷烈焰一輩子都把他們藏在那個龜殼里。」

長孫瑤瑤笑著伸手將他抱在懷里,「麟兒,這幾天媽咪不在家你有沒有乖乖地?」

冷烈焰笑笑,低頭看看還很疼的手,抿著嘴笑了起來,這個傻丫頭,要是不用些苦肉計還真弄不回來她,不過當時他可沒想只是苦肉計,當時她要自殺他一氣之下也就想到了這個損招,不對,還沒問問她為什麼要自殺呢。

一步一步靠近那個地方,她的心跳越來越劇烈,腳下的路越來越坎坷,她知道這是自己緊張的緣故,她一遍遍告訴自己別緊張,別害怕,可絲毫不管用,害怕和緊張就像是黑洞,一點點將她吞噬,此時她想要拉著女兒轉身逃離這個地方,可腳卻像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拽著向前,她自己絲毫控制不住。

「那個……」冷烈焰想了想看著她說道,「你先過來,我想問你一件事。」

「是螞蟻,蟋蟀。」

看著不遠處停下的車子里下來的男人,雖然燈光很暗,但那個身影她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是他。

「我知道。」

長孫瑤瑤再次嘆了一口氣,「麟兒,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要懂事知道嗎?以後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按時的吃飯睡覺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麟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媽咪你可以陪我玩嗎?」

「噓--念晨乖,從現在開始就不要出聲了記住沒有?就算是一會兒看到爸爸了也不要說話記住沒有?」

今天,他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算清楚,忍了這麼久,他以為他和她都能夠安分守己,既然他們非要弄出些事端出來,那也休怪他心狠手辣,為了他的瑤瑤和麟兒還有他們未出生的寶寶,他必須這麼做,他別無選擇!

「當然可以,麟兒想玩什麼呢?」

「目前還沒有。」

「它們在說什麼?」

「好神奇,我都不知道耶,會不會我也能听懂那些小動物說話呢?我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呢。」

「媽咪,那警察叔叔會把壞人抓到嗎?」

「瑤瑤,在車里你拿著刀是真的要……自殺嗎?」

「他倒挺能沉住氣的,引蛇出洞,到預定的位置。」

「知道了,但你回來不許吵醒我,否則我把你趕出去。」

麟兒一听緊緊地抱著她,生怕她真的又要走了,「麟兒不要媽咪離開。」

窗外的大樹上,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長孫瑤瑤看看它們,又扭過臉看看冷烈焰,有些緊張地閉上眼楮。

「媽媽你要去哪兒?天都黑了。」

「怕了?我古冬晨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呢。」

長孫瑤瑤沒有回答他,扭臉看著身邊的男人,他睡得那麼香,就像嬰兒一樣,唇邊掛著淡淡的笑容,這男人為何生得這般妖孽呢,睡覺都不忘迷惑人,「麟兒,你困嗎?困的話就睡爹地旁邊。」

孫麗放下手里的東西,迅速起身給念晨換好衣服自己也匆忙換好衣服,然後開上車子就匆匆出了門,直奔古冬晨家。

「先生,紫軒剛剛從古冬晨那里離開。」

「只要念晨乖乖听話,明天媽媽去找老師請一天的假帶著你去找麟兒哥哥玩。」

「媽媽一定說話算話。」

「也沒有,媽咪不在家麟兒心里難過,晚上很晚才睡覺,也沒去學校。」

「我敢肯定先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

「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還如此的下賤,那可真就是賤到骨子里了,你這種女人就該成為性奴,任人騎。」

母女兩穿過馬路,然後進了漆黑的胡同,她能感覺到女兒的手在顫抖,其實她握著防身棍的手也在顫抖,

「我比你更清楚,你還好意思說我呢,臭男人。」長孫瑤瑤嘟囔著出了房間,她離開後冷烈焰迅速起床收拾了一下然後也離開了房間。

「古冬晨,你這個王八蛋!」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冷烈焰睜開了眼楮,笑著坐起身將她攬在懷里,「小傻瓜,不是人,是小動物。」

「那有沒有按時的吃飯睡覺上學?」

「故意丟的?媽咪,是不是壞人丟的?」

扭臉看看桌上的鐘表,已經晚上六點鐘了,是該去解決一些事情了,他低頭看著懷里還在閉著眼楮聆听鳥兒說話的瑤瑤,輕輕笑笑刮了下她的鼻尖,「瑤瑤,別听了,睜開眼楮我跟你說件事情。」

阿金點點頭,轉過身拿著電話低聲交代著。

「嗯……媽咪我想去天台玩。」

「你笑什麼?我跟你說,你想死沒人攔著你。」

坐在床頭看著依然熟睡的男人,長孫瑤瑤無奈地輕聲嘆了一口氣,才幾天他都憔悴成這樣子,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才能讓人省心。

別說念晨害怕了,她自己就怕得要命,周圍黑漆漆的,要是竄出一個人來該怎麼辦?走了沒多遠她想轉身回去,可好奇心卻驅使著她繼續前行,看看古冬晨到底在干什麼。

「古冬晨呢?有動靜嗎?」

長孫瑤瑤輕聲嘆了一口氣,故意說,「不想跟我結婚就算了還編這麼多的理由,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跟你結婚。」

紫軒狠狠地瞪著他,一瘸一拐地進了屋子,一蹲坐在沙發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晨,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死都得死。」

「你知道為什麼還不采取其他的行動,難道你怕了不成?」

冷烈焰笑著看著她,「小傻瓜……」遇到她,他覺得神奇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他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如果這些事情不是發生在他身上,就算是別人把嘴皮子說破了他也不會相信,可現在他什麼都信。

黑色的車子緩緩駛出遠山別墅,從不同的方向涌出了數量的車子,有在它前面的,也有在後面的,可謂聲勢浩蕩,這是從龍梟社成立以來,第一次,冷烈焰如此的聲張,但這也是最後一次,他已經決定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後就解散龍梟社,跟瑤瑤和他們的孩子做平靜的生活。

「是,先生。」

「什麼事這麼神秘不能我站在門口嗎?好了,問吧。」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呢,她知道,她跟麟兒現在是他最大的牽掛也可以說是負擔,假如沒有他們或許他早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好了,可是沒有假如,因為他們都在,所以現在她要讓他們盡量少讓他分神擔憂,有些事情她即便是知道了也要裝作不知道,這樣他就會少一些心理負擔,處理事情的時候就會少些壓力。

長孫瑤瑤假裝生氣地噘起嘴唇,「麟兒這樣子真的很不像話,那以後媽咪要是離開你了,你該怎麼辦?」

「媽媽,我們這是去哪兒?」念晨小聲問。

弄了半天這男人竟然沒有絲毫反應,紫軒不禁唏噓起來,「想不到幾年不見,就連古冬晨都變性了。」

「那好吧,不問就是了,那媽媽你要說話算話。」

「那如果念晨一會兒乖乖的不要出聲,等明天上午媽媽就帶著你去找麟兒哥哥好不好?」

「傻瓜,不處理好這些事情我是不會跟你求婚的,既然要讓你嫁給我,我就要讓你有安全感,讓你過上平靜安寧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每天提心吊膽的,還要呆在家里不能出去,瑤瑤,對不起,再給我一些時間,等我處理好這些事情我就向你求婚,我們就結婚。」

孫麗想了下說,「念晨,要不你跟媽媽一起,如果你困了就睡在車子里好不好?」

古冬晨輕哼一聲站起身,「如果你今天來是要發牢騷的話,請便。」

敞視時外。「好。」

「我來通知你,冷烈焰還活著。」

「當然了,所有的壞人最後都會被警察叔叔抓到的,所以在壞人還沒被抓到之前,麟兒是不可以出去玩的知道嗎?」

「念晨我們現在下車,一會兒你要是害怕的話就緊緊拉著媽媽的手,但記住千萬不能出聲,記住了沒有?」

「念晨要是問的話媽媽明天就不帶你去找麟兒哥哥玩了。」

麟兒看看他,抿著嘴點點頭,卻又小聲說,「媽咪你以後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

「為什麼?」

「疼!疼!」冷烈焰疼得直叫喚,她這才松開,推了他一把擦擦嘴直起身,「這就是給你的教訓,以後再敢欺負我,直接把你的心挖了,把你的血喝了。」

「不困,媽咪,我想出去玩,可阿金叔叔不讓我出去。」

冷烈焰點點頭,「對啊,你不知道嗎?麟兒能听懂它們說話,而且它們似乎也能听得懂他說話,在山村的時候因為沒有孩子跟他玩,所以他就跟院子里的小鳥螞蟻等小動物玩,每天放學都會蹲在牆角跟它們玩,常常玩得忘記吃飯,每次都要我叫上好幾遍他才去吃飯。」

他這麼晚了來這里做什麼?孫麗甚是疑惑,決定跟著他一看究竟。

古冬晨輕輕笑笑,一臉的不屑,揚聲說道,「就算是烏龜也有出殼的時候。」

可他卻坐如鐘,神色不變,就放佛她的手里握著的東西不是他的一樣。

「好,媽咪陪你一起,那去天台玩什麼呢?」

「等?」紫軒皺起眉頭。

「你什麼意思?」

孫麗莫名地覺得心里很煩躁,似乎要發生什麼事情似的,看著女兒認真地低頭給自己吹著手指頭的模樣,她不由自主又想起了那個男人,說好將他放在心里了,可這兩天她總是想起他,想得她都忍不住要去找他,哪怕是看他一眼就行,此時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她迫切想要見到他。

「只有像你這樣的賤女人才會一直求欲不滿。」

「我要跟我的朋友們一起玩,媽咪你陪爹地吧,我去玩啦。」麟兒說完從她的懷里出來,跑著離開了房間。

她不想讓他失去這份單純與善良,可卻不得不告訴他,這個社會人心是多麼的叵測,她笑笑輕聲說,「不是不小心丟的,是故意丟的。」

「媽媽你怎麼了?」念晨正趴在桌上寫作業,听到了她的聲音轉過身問。

「那我要是回來晚了,你跟麟兒就先吃飯睡覺,不用等我。」

長孫瑤瑤點點頭,輕輕撫模著他的頭頂,柔聲說,「那麟兒是否知道為什麼炸彈會在門前爆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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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冬晨若無其事地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品著茶,看著門口一臉狼狽的女人,輕笑,「紫軒,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別像只瘋狗一樣亂咬,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麟兒,門前的大坑你看到了嗎?」

「直接告訴她地點,讓她在二十分鐘內務必到達,否則她就永遠見不到她的兒子。」

孫麗點點頭,從車坐下拿出那根隨身攜帶的防身棍,攥在手里,推開了車門。

「可我就喜歡你一個人騎。」紫軒說著手握在了古冬晨的襠部。

「那你現在听一下,外面的小鳥在說什麼。」

紫軒輕嘆一口氣站起身,眼中全是諷刺,「古冬晨,我怕你還沒等到烏龜出來你就已經下地獄了,等?虧你想得出來,冷烈焰是何等聰明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嗎?說不定今天晚上你我都一命嗚呼了,你還等?我看是等死吧!」

長孫瑤瑤點點頭,「對,是壞人。」

「沒有,媽咪不在家麟兒什麼都不想做。」

長孫瑤瑤一臉的驚訝,「螞蟻?蟋蟀?麟兒跟它們玩?」

「我現在就殺了你!」長孫瑤瑤說著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噙著不放。

「等!」

「瑤瑤你等一下!」

「什麼事?」長孫瑤瑤睜開眼楮笑著看著他,小聲問,「你是不是想跟我求婚啊?」停了下她坐起身,一臉嚴肅地又說,「我跟你說,我還沒原諒你呢,就算是你現在用一顆跟你手上的表那麼大的鑽石戒指向我求婚我也不會同意的。」

「瑤瑤,我是認真的。」

「好!可是媽媽明天還要上學。」

「瑤瑤,你好殘忍……」冷烈焰裝出一副快要死了的的模樣歪著嘴吐著舌頭倒在床上,然後笑著又坐起來,「我還以為你真的要自殺呢,嚇死我了,沒有就好,行了,你跟麟兒去玩吧,記住上樓的時候小心點,你現在是孕婦不可以再大大咧咧的知道嗎?」

黃昏,夜色才剛剛開始拉開帷幕,所以一切也才剛剛開始。

古冬晨厭惡地將她的手甩開,「我跟你不一樣。」

孫麗想了想輕聲問,「念晨想不想跟麟兒哥哥玩?」

「念晨,媽媽想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睡覺好不好?」

長孫瑤瑤已經走到門外,又折了回來站在門口,「怎麼了?」

不小心丟的?孩子是最單純和善良的,他不知道人有多壞,社會有多險惡,她多麼希望她的孩子可以生活在一個沒有仇恨,沒有廝殺,沒有報復的和平社會,可惜,在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那樣一個地方,所以早晚他都要長大,都要在社會這個大染缸里被染上各色各樣的眼色,穿上各色各樣的偽裝,在不同的場合變成不同的人。

「你--」紫軒氣得紅唇直哆嗦。

「媽媽是不是很疼?念晨給媽媽吹吹。」念晨慌忙跑過來握著她的手不停地吹著。

冷烈焰不相信地看著她,「你真美想過要自殺嗎?」

「看到了,警察叔叔說是炸彈爆炸留下的大坑。」

「朋友們?」長孫瑤瑤皺起了眉頭,「難道天台藏有人嗎?」

「不是人是小動物?什麼小動物,我怎麼沒有見過呢?」

「你別生氣,我說的可都是事實,你跟冷烈焰之間的新仇舊恨他都會找你算清楚,而我跟他,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女人,但我也沒做什麼,不是嗎?」古冬晨回她以燦爛的笑,轉身離開了房間,身後,紫軒氣得差點吐血。

「既然如此那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現在長孫瑤瑤和冷麟都在上官程軍的別墅,據我所知那別墅就算是炸彈也毀不了。」

紫軒笑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靠在沙發上,點起了一支煙,「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呢?還不是整日把像我這樣求欲不滿的女人帶到你的床上,也還不是像我這種求欲不滿的女人讓你神魂顛倒,意亂情迷,所以說,古冬晨,你也比我干淨不到哪兒去,我就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每天換不同的女人上床那叫風流,到女人這里就叫下賤了呢?其實你們男人更賤!」

「有什麼不一樣?」紫軒的手再次搭在他的肩上,整個人也朝他貼去,豐滿的雙鋒在他的手臂上蹭著,挑逗著,「晨,我發現你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到現在我夜夜都在想你,想你帶給我的狂野、激情、烈火,你呢,是不是也一樣想我?」

「有只小鳥說她最近不舒服,不想吃東西,另一只小鳥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很難過,因為白白都不喜歡她,他喜歡小黃,可小黃都沒她漂亮,我猜想白白和小黃應該是兩只鳥兒的名字,焰,真的好神奇,我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

「媽咪,爹地還在睡覺嗎?」麟兒走過來輕聲說。

「媽媽,我怕……」念晨細弱蚊蠅的聲音響起,孫麗的渾身猛然一顫,差點叫出聲,看了看周圍,她俯趴在她的耳邊小聲說,「念晨不怕,一會兒咱們就回去。」

站起身,孫麗突然沒有那麼害怕了,不就是周圍黑一些嗎,有什麼好怕的,她可是跆拳道黑帶!

在這種自我安慰鼓勵的作用下,她牽著念晨順利到達了古冬晨停下的車子後,貓著身子趴在車窗上向里看了看,沒有人,再看看前面的那戶人家,又扭頭看看周圍,伸手拉了下車門,竟然拉開了,她讓念晨進車子里等她,自己則悄悄移到了門口,透過門縫隙朝里面看了一眼,頓時嚇了她一跳,院子很大,沒有開燈,但屋子的門是敞開著的,燈光很亮照在院子里,院子里整整齊齊站著兩排人,她粗略估計了一下至少有七八十人,但卻沒看到古冬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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