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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賈家

「我想把大青山前那一片2000多畝荒山承包下來,種山茶樹。」姬文平靜的道。

大青山下是一片丘陵地帶,地勢還算平坦,種植山茶樹難度不大,而且那片地有一個小小平地,曾經是一片面積不小的果林,恰恰就有一條泥路通向果林,所以,運輸也算方便,不必另行開路。

由于種植方便,運輸也算方便,姬文才決定承包那片土地。

「文哥,不再考慮一下嗎?」姬詳勸戒道。

承包2000畝,比想象的面積還要大。姬詳一臉驚駭,他不敢想象,腦海中霎時浮過的一個念頭,一瞬間,就在姬文的嘴里蹦了出來,看姬文淡然之色,像是胸有成竹似的。姬詳難以置信,一個曾經只會在球場上,爭斗打架的人,居然還有這麼大魄力。2000畝這麼大的面積,據說老村子說起過,那片荒山,一畝承包價格是10元,而且還要交一半的承包費。

姬文放下筷子,道,「再考慮,黃花菜都涼。」

按姬文超初的計劃,是在他的影響之下,帶動鄰居一起種植山茶樹,每年就有10萬左右的收入,他的任務也算完成,可是看見眼前的這十個散工,他知道自己無法置之度外,他是寧岡村人,實在看不得村民受窮。更何況,姬文有這個能力。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他有超能系統逆天作弊器,視野更闊,心靈更廣,職業又恰恰是農民,專業對口,優勢極其明顯,沒理由視而不見。

姬文肯定明年村子會大變樣,誰也不能忽視優質山茶樹的價值。

兩人騎摩托來到華中鎮,坐上客運大巴來到陵市。

來到陵市已經是晚上,找了間賓館住下。第二天,姬文出現在工行,把劉鋒的一百萬轉到自己賬戶上,並取出二十萬,丟入如意空間(萌很是郁悶,沒有培育成功,錢無法生成錢)。姬文現在到處需要用錢,沒時間總往工行跑。

第二天晚上,姬文姬詳提著一個果籃,二條中華,一扎大蔥,拜訪姬詳表哥表嫂。

「文哥,送大蔥,恐怕……」姬詳結結巴巴,吞吞吐吐,就是不肯按門鈴。

「很失禮是吧,小樣的,只要你表哥表嫂吃過之後,就會覺得這個果籃與二條中華煙還不如一根大蔥。開門吧。丟人丟的也是我的人。」姬文撇嘴道。

這扎大蔥是如意空間種植,價值是無價的,大蔥對超能系統的宿主有延長壽命的作用,對普通人的身體有很好的改善作用,姬愛國的胃病與羅香蘭的高血壓近一個月中都沒有再出現,就連身體的不適也沒有出現,這就是一個明證。至于能不能延長壽命,姬文不敢肯定,大概,也許,恐怕會有一點點效果吧。

「這兩兄弟還真是一副得意。決定的事,四頭母牛都拉不回來。」听聞,這種匪夷所思的說法,姬詳目瞪口呆,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反正失禮也是失姬文的禮,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按下門鈴。

「叮當!叮當!」

片刻之後,房門打開,出現的是一位帶著眼鏡,書生氣十足,三十多年的男子。

「詳子,來啊。」男子推了推眼鏡,臉上帶著一絲喜悅,又瞧見姬詳後面還一位,知道這就是今天真正的客人,「這位就是姬文吧,進來。進來。」

來者就是姬詳的表哥,賈籍。

「這就是我表哥,賈籍,文哥,跟我一起稱他為表哥吧。」未等賈籍介紹,姬詳開口介紹道。

「我還叫籍哥吧!」姬文很禮貌說道,「冒昧拜訪,多多見諒。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你太客氣了,都是鄉里鄉親,送什麼禮啊!」賈籍邊客氣的說道,邊接過禮物,突然發現這禮物中還有一扎大蔥,讓他吃驚不少。這年頭雖然什麼的都有,但是送大蔥卻是頭一回遇見。難道今年送禮,流行送菜?

可是果籃中還有二條中華,這就有點超出送禮的標準了。

微微錯愕之後,賈籍提到一邊,招呼兩人坐下。泡好茶,就跟兩人閑聊起來。

「姬文我們按老家的習俗,托個大,就叫你小文吧。」賈籍微笑道。

「籍哥,太見外了。」姬文道。

舉目張望,只見溫馨的居家小屋映入眼簾,裝飾很綠色,沒有名畫,山水畫,而小孩的涂鴉,卡通畫,電器上貼著一些卡通大頭貼,客廳的四角擺放出許多玩具,像是剛剛不久才收拾的樣子,窗簾上還有喜羊羊懶羊羊他們在玩耍。

姬文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家庭的家主,是個小孩。

「對了,」賈籍突然想起今天姬詳曾經提到的事情,眼前為之一亮,「小文,我听詳子提起,你把自家的山茶樹砍了,又種上山茶樹,這是不是多此一舉?據我所知,目前適合我們家鄉種植的山茶樹還是那幾種,而且產量都差不多。你……」

「大概除我了,所有人都反對這事。這種山茶樹是我培育出來的。我知道他的價值,遠遠比一般山茶樹高出幾個等級,不管是產量,出油率都比一般山茶樹要高出幾籌。籍哥,如果春節有空,到我家坐坐,我讓你看看我家的山茶油。」姬文的語氣很堅定,胸有成竹。

賈籍推了一下眼楮,透著智慧的雙眸泛出一抹疑惑之色,「你的意思是三個月後,你的山茶樹就能長成山茶籽,榨出油?荒謬,滑稽,山茶樹屬于四季常綠闊葉小喬木,樹高3—6米,胸徑可達24—30厘米,樹皮光滑,為灰褐色。油茶樹單葉互生、花為兩性白色,10月開花後直到次年10月間果實方能成熟。一年一熟。再者,山茶樹不可能冬天結果。」

「籍哥,厲害,張口道出山茶樹最本質的東西。我實話實話,我家的山茶樹就是個神,就是個奇,四季四熟,每畝產量比一般山茶樹至少多一倍。至于跟你說所個緣由來,還真的對你說聲對不起,我不是專家。不過,三個月後事實勝于雄辯。砍掉它們,理所當然。」姬文知道跟這些理論家根本不能在嘴皮上討到便宜,而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姬文好像也忘記了他此行是有求于人,現在正氣凜然,針鋒相對,如果換作他人,恐怕早就變幻臉色,心中氣憤之火頓時炙燃。不過他面對的是一位學者,真正的學者,倒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不可能,不可能!」賈籍搖搖頭,腦袋霎時零亂,像是走入死胡同似的,一手托著下馬,闔上雙眸,嘴里叨念著,片刻之後,他又換一個姿勢,嘴里再叨念幾句,如此重復先前的動作。

姬文知道他在否定他的一個個想法。對于這種人姬文由衷地佩服。這種人的頭腦就像一塊CPU,快,精,準,是搞研究的材料。

「文哥,我表哥就是這樣,他是陵市科學院的研究員,他研究的對象是草本植物。所以你所說的‘四季四熟’,已經顛覆了他的信仰。我想他需要時間證實,你的四季四熟只是一個謊言。」姬詳自小就知道賈籍的習慣,「不過,文哥,你確定你不是在吹牛。在外工作的人,幾乎人人喜歡吹牛。」

「呵呵!」姬文搖搖頭道,「他們是不想讓家里知道他們工作辛苦,生活拮據。才把自己的工作說得多麼輕松,把自己的薪水說得堪比白領,生活像個退休的老人。」

「詳子,來啦,自從二年來過表嫂家,就再也沒來過,可可都已經三歲了。你表哥又這樣發呆,真是失禮人。」就在此時,身後的傳來一陣略帶責怪的聲音,姬文轉身望去,就看見一位容貌甚美,風姿綽約的女子。看其模樣,她很會保養。一鼙一笑間,透露著親切。

手中端著一盤隻果,切成塊態,圓式擺放。

「表嫂,我不是事忙嗎?這位就是需要你幫忙的姬文。」姬詳像是在自己家中似的,拿起隻果吃出來。

姬詳的表嫂,賈籍的妻子,柳燕。是華中鎮人。她就是姬文要找人的。

「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

(補昨天的。今天還是二更。中午一更,晚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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