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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蘇皺了皺眉,卻並沒有開口理她,誰知道司馬娉婷是不是故意在激怒她,到時候出了什麼什麼問題,倒霉的也只是自己。她要罵便罵,白流蘇自當她是個隱形人,由著她唱獨角戲。

「六弟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白舒慧卻是有些不滿了,司馬娉婷性子刁蠻她也是知道的,可是今天是她大婚,怎麼能對著八妹妹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白流蘇拉了拉她的衣袖,對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多話。反正過不了多久司馬娉婷就得進洞房去,嘴賤的人自有老天爺來收拾,今天的場合不對,下一次,她才不會對司馬娉婷客氣。

不管司馬娉婷說什麼,白流蘇都當听不到,反而還對著她淡淡一笑,那神色看起來溫和得不得了。倒是司馬娉婷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心里氣得不行。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名聲能夠嫁給白家的五房嫡子已經是不錯的了,可是這門婚事,到底不是她願意的。

只是,他十分惱恨司馬娉婷的行為,要是他真的是一個不學無術心中不甘的少年,听了她的挑撥去秦府找姐姐鬧了起來。被放在他身上的毒藥肯定會讓姐姐落胎,而以姐夫的精明,自然會查到他身上的毒藥,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姐弟反目成仇呢!宴席散去,賓客們也開始一一告辭離去了,白流蘇擔心酒席上會被人動手腳,可謂是滴水不沾,反正她在那之前也吃了點東西填報了肚子,如今總算是安然無恙地走出了白國公府。

而最讓她郁悶的是,自從那晚上的事情之後,白昃宣似乎受到了影響,每次和她同房都會產生毒蠍陰影,下意識的就軟了下去。如今進門半個月了,竟然還沒有和白昃宣成為真正的夫妻。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事後她在梨園雪打著看戲的名義,私下和阿景見面听他說的。如今留在白國公府的一大部分白衣人都接受了白流蘇的命令,听從阿景的指揮,為他時刻注意白家上下。雖然說不上無孔不入,倒是有什麼風吹草動,還是能夠及時打听到消息。

題六妹的。司馬娉婷再怎麼惱火,到底也最多只是動動嘴皮子,她在京城里面的名聲已經夠壞了,這次的婚宴上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以後該如何在京都的名流圈里面立足?現在只能什麼都忍著,她折騰不了白舒蘇,府上不是還有她弟弟嗎?zVXC。

「要不在春闈之前,讓阿景單獨出去住一段時間?」這次的春闈對于阿景來說可以說是至關重要,她絕對不能容許別人破壞。

且不說司馬娉婷心中如何算計,待筵時間已過,很快便有媒婆上前帶著司馬娉婷到新郎官白昃宣那邊去給長輩客人們斟酒。斟酒之後就是鬧洞房,之後就是那兩人花燭夜了,這些事情白流蘇自然也用不著參與,心里更是大大地松了口氣。

只是,司馬娉婷這個女人,得到的教訓似乎太少了!正好上次那只毒蠍子的回禮還沒送給她,就讓她好好地過上一個「完美而又刺激」的洞房花燭夜吧!比起司馬娉婷那置人于死地的毒蠍子那般惡毒,他找來的最多讓人身體麻痹已經算是很輕的教訓了!

「好吧,說起來,等阿景高中的時候,我們的孩子也該出世了吧?」白流蘇眼中浮現出一抹柔光,想想看,弟弟金榜題名,自己也誕下了幸福的結晶,以後寶寶們說不定還會沾了舅舅的福氣呢!

某女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把三千學子全部忽視了,仿佛那狀元的頭餃已經是阿景的囊中之物了一般。淳于瑾琛寵溺地笑了笑,倒也沒打算戳破她的幻想。

「姐,你放心吧,我現在的樣子,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倒是司馬娉婷找過我幾次,每次都在挑撥離間,說你這個姐姐有多麼自私,不但不幫忙讓我在白家立足,如今還打算讓我連春闈都不參加了,免得給你丟人之類的。她倒是明里暗里的想要我來找你鬧呢,甚至還在我身上放了能讓女子墮胎的毒藥,真把我當成傻子了嗎?要不是現在還必須忍耐,我早就出手對付那個惡毒的女人了!」

「你最近在府上可好,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隔天下午,白流蘇便听到了從國公府里面的白衣衛口中傳來的消息,听說昨天晚上白昃宣和司馬娉婷都被蠍子咬了,兩人月兌了衣服還沒上演床戲呢,就直挺挺地全身麻痹躺在了床上,吹著冷風凍了一整晚。若不是早上的時候被丫鬟及時發現,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什麼?她竟然抱著這樣的打算?這個女人,還真是要跟我不死不休了嗎?」白流蘇郁悶極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極品,喜歡的男人根本看不上她,娶了別的女人,她卻覺得好像是全世界都欠了她一般,自己得不到,那就要把別人給毀掉!

憑什麼她堂堂郡主,竟然落得了這步田地,司馬雪雁是她的長輩,被她算計失去了楨潔,這一切若不是因為白舒蘇,又怎麼可能發生?白舒蘇過的越好,她心中的仇恨就越深。

「先看看司馬娉婷打算怎麼做吧,別打草驚蛇,而且你弟弟也不是那麼蠢笨的,你呀,就放心好了。」淳于瑾琛倒是對阿景有信心,畢竟現在白流蘇是和這個弟弟鬧翻了的,要是表現得太著急,反而會露了破綻。

可是無憑無據,她自然不好說出去,更何況這件事情畢竟是她先挑起的,追究到最後丟臉的那個人也只會是她,到頭來竟是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淳于瑾琛听了她的話,柔聲地勸說了起來,白流蘇深以為然。馬上就要過年了,而距離春闈也不過兩個多月而已,司馬娉婷報復自己不成,將目標轉移到了阿景身上,她又是有權有勢的,到時候讓阿景沒辦法參加鄉試,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那簡直是防不勝防。

白流景冷笑了一聲,自從姐姐懷孕之後,他就十分小心,每次和姐姐見面之前,都要沐浴更衣一番。如今他的見識多了,也特意區分了一些毒藥,再加上身上還有白流蘇給的解毒藥丸,倒是沒有吃過虧。

白流蘇怎麼會知道,原本泄露給她是司馬雪雁故意派人毀她名節報仇的事情,司馬娉婷得知了真相,暫時奈何不得司馬雪雁,竟然把氣全都出在了身上。可真是應了一句話——柿子要找軟的捏!

「我看她就是嘴里說說,而且她現在才剛剛到白家,也沒那麼大本事。不過,她嫁到白家去之後,唯一有可能行動的對象倒是你弟弟,我會找機會提醒阿景小心一些。」

不過,這兩人昨晚上的洞房花燭夜絕對算不上美好,圈圈叉叉什麼的就別說了,听說白昃宣是正準備那啥的時候,從司馬娉婷的月復部猛的竄出來一只蠍子,直接咬上了他的命根子!當場就嚇得白昃宣軟了下來,想要掙扎著離開的時候,卻偏偏發生自己已經動彈不得。

想想看也就知道,赤身果體的在床上躺了一晚上,又是這樣寒冷的天氣,自然而然的患上了重感冒,到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至于那毒蠍子的來歷,府上查了半天都沒查到什麼跡象,唯有司馬娉婷驚怒不定,她曾經設計在秦家給白舒蘇放毒蠍子,昨天更是對白舒蘇冷嘲熱諷,要說不是白舒蘇動的手腳,她死都不信!

听說身為長房嫡子的白昃景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自從去年春闈落榜之後就每天廝混于煙花之地,為此還和白舒蘇斷了姐弟關系。如今白舒蘇是秦家的長媳,深得淳于瑾琛看重,又懷了秦家的子嗣,這樣的姐姐,居然連自己弟弟的忙都不幫,她就不信,白昃景那小子心里不會怨恨。只要利用得當,她定要讓白舒蘇這個踐人生不如死!

五房經營了幾十年,在白家各房都有自己的人,而自己的院子,卻是防守的固若金湯,他們的人,很難插手進去。如此也能看出五房這些年來累積的實力,的確是不容小覷。

偏偏這個女人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想要弄死她都不容易!如今她嫁到白家來,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受到連累的反而是整個白家,可是不除掉這毒瘤,她總是覺得坐立難安。

「姐,你別擔心,她現在也最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傷害不到你的。等我真正繼承了白家的爵位,就算是憑著和李家郡王府對上,也要除了她以絕後患!」白流景沉聲開口,眼神之中滿是堅毅,看的白流蘇心中一暖。

「好弟弟,姐姐知道你心疼我,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更何況殺了她,豈不是便宜她了嗎?怎麼著也要好好折磨一番,看到她痛苦難受才行!我倒是不怕什麼,關鍵是你,在白家一定要處處小心,春闈就要到了,你要注意別被那女人,還有五房的人動了手腳,誤了這次的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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