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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一夜強歡

雷冥遠心不甘情不願走向冷靈溪,此時的冷靈溪除了鼻青臉腫,本來就花哨的裙子也被那群瘋狂的妓、女給扯得有些不堪入目,她就那樣躺在地上,若不是微弱的呻、吟,雷冥遠甚至懷疑這個女人已經死在暴、力之下。殢獍曉

他伸出手時,她連遞出的氣力也沒有,雷冥遠躊躇了下,最終還是一把拉起了她,她在被拉起的那一刻,顛簸著往前走,一瘸一拐,走的是分外吃力。

雷冥遠十分惱火,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向自己的蘭博基尼,余光瞥及冷靈溪感激的眼神,他冷漠地端出一副表情,「不用感謝我,若不是郁希,你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多看一眼。」冥遠目有上。

冷靈溪本想要牽出一抹笑,沒想到牽動的反倒是唇邊的傷口,頓時呲牙咧嘴起來,雷冥遠還不忘落井下石,「報應。」

車內冷郁希動作熟悉地找到了醫藥箱,先處理歐陽啟迪那張俊臉上的傷口,雷冥遠重重地將冷靈溪扔到了座位上。

車子發動,開得很快,歐陽啟迪最終握住了冷郁希的手,示意她不要白忙活了,「算了。」

雷冥遠目光愈發凌厲起來,透過後視鏡,密切注意後座的一舉一動,恨不得將那兩只相握的手給分開。

去醫院處理了下傷口,冷郁希見冷靈溪跟歐陽啟迪都被不同的醫生領走了,便在走廊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雷冥遠卻強迫她去處理下她的傷口,她說沒傷著,雷冥遠二話不說,霸道地將她扛了進去,冷郁希猛然抬頭,發現進的竟然是骨科,立刻斥責,誰知她整個人被雷冥遠禁錮到不得動彈,而雷冥遠根本就無視她的反抗舉動,跟穿白袍的醫生談上了。

冷郁希,醫院消毒水的濃郁,讓她恐慌,讓她浮想聯翩……

剛才因為著急冷靈溪跟歐陽啟迪的傷勢,忘記了恐懼,這一刻當醫生撩起她的褲腳,她忽然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走。

雷冥遠不明所以,薄唇抿得死緊,大力將那個不乖的女人給扯了回來,最後雷冥遠坐下,冷郁希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雙手將她抱個滿懷。

雷冥遠很頭痛,冷郁希老是跟他作對。

跟歐陽啟迪以及冷靈溪會合時,冷靈溪不願意住院,她強烈要求回家,家里還有一個精神有問題的雷禹,她無法放任他一個人。

雷冥遠先送歐陽啟迪去了他在T市大學附近的公寓,他說不回家,家里如今父親還在醫院,自己要是這副模樣回去,家里人肯定要問長問短,而他不想跟他們解釋。

歐陽啟迪下去的時候,冷郁希說留下來照顧他,雷冥遠不同意,這下三人杠上了,最後歐陽啟迪倒是勸她回去,說自己沒事。

今日她也受了不少驚嚇,何況自己這里是單身公寓,就一張床,不方便收留她,畢竟,如今她真正的身份是自己的妹妹,每每想及此,他就覺得上天仿若對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接下來,雷冥遠送冷靈溪回家,當冷郁希拿錢給冷靈溪時,冷靈溪搖頭拒絕,她只得作罷,但還是想要幫助她。

她比冷血的雷冥遠好上許多,若不是冷靈溪走投無路,根本就不會下賣身的決心,這等于將自己的尊嚴踐、踏于地。

雷冥遠被冷郁希輕蔑的目光看得火大,扔了一張卡給冷靈溪,「密碼是……」他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冷郁希卻听清楚了,那一組數字,是她的生日。

有些震驚,他的這張卡,許多年前,就在他的錢夾里了,這說明了什麼呢?

冷郁希不想去深究,害怕真相,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她反倒是失去了曾經勇往直前那股勁道了。

這一晚,回到家後,雷冥遠的怒火陰晴不定,冷郁希只當他MC來了,雷冥遠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疊起,目光深邃中夾雜著些許冷凝,一直隨著冷郁希的身影轉動,他等她的解釋,為何跟歐陽啟迪在一起?還為何去了那條T市有名的紅、燈、區,難道她不知道那里都有些什麼人嗎?

氣死了,氣死了,唯一讓他的暴怒稍稍平息的是身處危境時,她頭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別人。

轉念一想,又來氣了,就她這交友境況,哪來的朋友,簡直就一孤僻的家伙,況且她的‘王子’歐陽啟迪,也跟她一樣,身處龍蛇混雜之處。

冷郁希還真有些累了,伸了個懶腰,便往臥室里走,還未走幾步,被雷冥遠一把抓住手腕。

「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同居協議第三十二條,不準過問各自的事情。」

言下之意,她都從來沒有盤問過他的事情,他也不能追根究底,讓她沒有**可言。

「該死的你,你說你為何跟歐陽啟迪在一起?」

雷冥遠哪管那麼多,冷郁希退逼,最後被困在雷冥遠跟牆壁之間,危險,冷郁希明顯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感受到危險。

雷冥遠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和古龍水,但是聞著卻感覺很好。

冷郁希努力維持表面的冷淡,「我們商談要事。」離婚應該可以算作大事吧。

「你們會有什麼大事可以商談?」

雷冥遠堅毅的下巴微微抬高,整張俊臉卻黑了一半,緩緩湊近她,想要看清楚那一雙澄澈的瞳仁中到底藏了什麼?

這三四天來,她所說的,他都做到了,為何她還要處處跟自己爭鋒相對?她就不能變得溫柔一點嗎?或者稍微收斂下她這一副臭脾氣也好……

想不通他為何會愛上這樣的女人,簡直是自找麻煩,偏偏她眸底深處那一抹倔強卻深深吸引著他,而他的心,早就在很久很久之前,早到連他自己還未來得及去保護,就已經迷失在她身上,找不回來了。

所以,她痛,他更痛……

「我不想跟你說的那麼具體,我們之間,還沒有親密到說這等事情。」

倫敦回來之後,他都十分規矩,而她也樂意享受他的規矩,愛恨交織嗎?她已經分不清如今自己對雷冥遠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雷冥遠聞言,整個人怒火飆升,他右手的大拇指跟食指勾起了冷郁希精致小巧的下頷,說的是輕描淡寫,「我們之間,真的還沒有親密到說這等事情嗎?」

如果雷冥遠什麼都不問,冷郁希或許會告知他詳情,而眼下,雷冥遠愈發咄咄逼人,讓冷郁希也失去了耐性,無論怎樣,她都不想告訴他這件事了。

冷郁希伸手想要拂去雷冥遠那只越捏越重的手,雷冥遠早就氣炸了,哪知道控制力量,他若是這個時候還能夠冷靜,那麼他對她,肯定是沒有絲毫感情,冷郁希實在是太高估他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顯然話里藏話,冷郁希若有所思地抬眼看他,她平淡的語氣,陌生的眼光,徹底激怒了雷冥遠。

他眉心一蹙,臉色卻驟然陰沉,像是被刺痛,他直直看進她那一雙湖水似的黑眸里,愈發深沉起來。

她的指甲狠狠掐入手心,卻被雷冥遠抓住了手腕,他彎下腰,盯著她的紅唇,似笑非笑地道,「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是說我們不親密嗎?那麼容我提醒你,我們曾經是如何的親密。」

她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她不說,到底是為了歐陽啟迪還是為了誰?想到半年,他們在倫敦,是如何的親密過,雷冥遠心妒火滋生,如電光火石一般,從一點擴散到局部,最後甚至到了全部。

這項認知,讓雷冥遠的胸口瞬間像被人揪起來,麻痹到了抽筋的地步。

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冷,即使看慣雷冥遠冷漠的冷郁希都被他這一副冷峻給震懾到了。15424658

他藍色的瞳仁中燻染上**的火光,除了**,剩下的便是憤怒跟嫉妒,還有苦苦壓抑的絕望。

光和冷融合在一起,感受到的沒有絲毫的溫暖,反倒是冰凍三尺的嚴寒。

他的呼吸很重,沉默幾秒,雷冥遠受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低頭,就準確攖住了冷郁希那張紅灩灩的唇。

他很生氣,所以用咬來發泄,冷郁希想要推開他,卻被他鉗制得整個人都無法動彈,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燙到她想要逃避。

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冷郁希清楚地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而她頭痛的是,她的身體,他比自己更加熟悉,他總能夠清楚地知道哪一處能夠讓她投降。

雷冥遠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臉部表情很嚴肅,他閉著眼楮,並不看她,但是他的氣力卻很大。

冷郁希想要發聲,但是都被他一字不剩地吞入了喉嚨,含糊其辭,都無法表達。

冷郁希的胸、脯劇烈起伏,雷冥遠縴長而卷翹的睫毛有一下沒一下地踫觸到她的臉頰,酥酥麻麻,異樣而陌生的感覺,竟然讓她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她痛恨自己身體的不由自主,憎恨雷冥遠的惡霸行為,他與她,到底要糾纏到何時,若是那個無限期是天荒地老,那麼她還會怎麼做?

這一雙懾人心魂的藍色瞳仁被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看不清,但是他渾身的霸道卻一如既往,或許說他克制過一段時間,但是又恢復到他身上來了。

他總是處于主宰的位置,總是霸道地入侵她的生活,總是……無數個總是,身體情不自禁貼得他更緊。

冷郁希,不想親眼看著自己在客廳里被他佔、有。

雷冥遠的大掌一直撩撥著冷郁希敏感而脆弱的神經,她滿臉的潮、紅,讓他心頭的陰霾稍稍褪去了兩分,可隨即想到或許她在歐陽啟迪身下,也是如此眼神朦朧而迷離,身體染上淡淡的粉色,那褪去的兩分陰霾很快又湮沒于強烈的嫉妒中了,一如石沉大海。

雷冥遠並不如冷郁希所想,在客廳中強要了她,而是強忍著欲、望折磨,抱著她回到他她的臥室,長臂一伸,將她圈在自己的胸膛和床之間,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臉頰上,緩緩滑下,輕扣她尖細的下巴,抬起,與他的薄唇近到幾乎要貼合,「郁希,告訴我,你•••還恨我麼?」

「我……」那幽藍似潭的瞳眸讓她目眩神迷,令她無所適從。12IEO。

「嗚••••••」還沒等她消化,男人的唇便壓了下來。

嗚咽聲被男人的強吻遮掩了下來,他霸道的舌長驅直入,蠻橫地攻入她微張的小嘴,掠奪她每一寸的甜蜜,力道粗野而毫不憐惜,急切地需索,盡情地佔有,濃烈的男性氣息,染盡她小嘴里的每一個角落。

懷中的女人柔軟得如同棉花,誘發雷冥遠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粗噶。

滾燙的大手自然也不甘閑著,一手箍住她的兩只皓腕高舉,牢牢固定在她的頭頂上動彈不得,另一只大手則不受控制地鑽進她的衣襟之中,一寸一寸的侵佔著她細膩的肌膚,掌下的細滑甜美,令他幾欲瘋狂。

雷冥遠聲音低啞,親昵地咬著她的耳垂撩撥道,「郁希……我的郁希……叫我的名字……」

雷冥遠的嗓音听上去低沉性感,大手移到了她的後腦,吻落在了她的眉梢、眼楮、鼻梁上,最後重重壓上了她的唇,溫柔中卻又是那樣綿長,親密的緊迫,讓她無法後退,無法拒絕。

冷郁希倔強地望進那一望無垠的深沉**中,上唇緊緊咬著下唇,雷冥遠心頭一悸,再也忍不住了,喉結一動,再次壓了上去……

他的動作,激烈、粗魯而霸道,像是台永遠不會停下的發電機,冷郁希閉上眼楮,任自己在他身下不由自主的沉淪。

她心頭卻充斥著苦楚,他們之間,始終離不開坦城,無法靜下心來面對面,中間有她的不配合,也有他的不配合,但是有一點,他們都十分的默契,那就是在床上,這對她來說,到底是否是一種諷刺呢?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雷冥遠其實後悔了,冷郁希臉色不好看,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她身上的斑斑紫痕,提醒他剛才他是多麼的暴躁,冷郁希盯著他肩上那一口月兌皮的傷痕,那是被她硬生生咬出來的。

到底是他折磨她,還是她在報復他?

已經分不清了,疑、神、疑、鬼算是挑、撥、離、間的最好藥效了。

雷冥遠沉著一張臉,抓起散落一地的自己的衣衫,走到門口,淡淡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然後,冷郁希听到門把吧嗒一聲被關上了,很用力,似乎在發泄某一種浮躁不安的情緒。

她翻了個身,拉過被子將整個人包裹住,連頭也埋了進去。

沒過多久,門忽然被吧嗒一聲開了,冷郁希立刻從被單中鑽了出來,正巧迎上雷冥遠那一雙深沉如水的瞳仁,那瞳仁中混雜著很多情緒,一時沒人分得清楚。

柔和的燈光投射在雷冥遠那冷峻的側面上,晦莫如澀,並沒有軟化掉他剛硬的五官。

雷冥遠俯身,在地上撿起一條皮帶,然後轉身再度離去。

冷郁希瞪著天花板,倏然笑了,她在等待什麼,期待什麼?他不是明明白白說了一句‘對不起嗎?’

從床上坐起,冷郁希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膝蓋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又因為剛才劇烈的動作撕裂了,浴缸內,絲絲縷縷的紅色蔓延,觸目驚心的同時令人恐慌,讓她想起了那一條逝去的幼小生命。

她匆忙從浴室站起,但是因為泡得太久,雙腿都麻痹了,整個人雙癱軟了回去。

她咬緊牙關,先將浴缸內的水放掉,冷靜了半響,才再次撐著浴缸的邊緣站了起來,踉蹌著,踉蹌著走回了臥室,連身體都沒有擦干,就濕漉漉地躺了上去。

雷冥遠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右手猛地敲打了下床鋪,實在是,他怎能……

他閉上眼,神色有些痛苦,左手揉著發酸的太陽穴,累了,倦了,他這到底是在折磨自己,還是在折磨她?

他猜不透如今冷郁希是如何看待他,好不容易兩個人關系好轉了些,他又被妒火給擊中了腦袋,做出如此不計後果的事情。

明天,明天他都無顏見她了,他忽然有些害怕起晨曦的到來,若是時光停止在這瞬間,更加令他無所適從。

如果他剛才冷靜一些,冷靜一些,不被嫉妒沖暈了腦袋,應該不至于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罔顧她的意願,就這樣強要了她。

這跟以前的雷冥遠,又有什麼區別呢?

但是做都做了,他又能夠做什麼時候呢?

剛才他第一次撿衣褲的時候,故意遺漏了皮帶,特意不去撿,而給自己遺留了個借口,再進去。

第二次進去的時候,在冷郁希的瞳仁中,他找到的是平靜無波,如果她痛罵他一頓,那麼他此刻也好受多了。

她越沉默,越冷淡,讓他感到非常挫折,雷冥遠想到這里,臉色更加冷凝了,心中郁結也隨之瘋狂滋生。

輾轉反側,雷冥遠終究坐了起來,抽了一支煙後,才輕輕推開了冷郁希臥室的門,床上那個弓起的身影背對著他。

房內的落地燈都沒有關,雷冥遠整個身子輕輕湊過去,發現冷郁希已經睡著了,臉上沒有淚水的痕跡,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是伸手觸及的是她的頭發還是濕的,拉開她的被子,發現羽絨被里都濕濕的。

敢情她就如同一個落湯雞一樣從浴室出來,雷冥遠迫不得已,拿起長毛巾擦干她的身體,頭發,又從櫥櫃里拿出一條干淨的羽絨被將她包裹起來,免得著涼。

擦頭發的時候,他很小心翼翼,目光掠及卻是櫃子上的一個塑料瓶,安眠藥,怪不得他擦她頭發,她都沒有動靜,原來她服了安眠藥。

雷冥遠瞬間覺得呼吸進來的氣息似乎卡在喉嚨中,讓他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他正要伸手將那瓶安眠藥掃落于地,沒想到有一雙手,從被窩中伸出,從背後圈住了他。

他驀然渾身一僵,發現睡夢中的她,比清醒時候的她,乖巧、誠實多了,她整個腦袋往他胸前鑽去。

淺淺的呼吸,隔著薄薄的睡衣,鑽入他的體內,一種久違的溫暖,剎那,涌上了心扉。

他任她抱著他,如同抱著大型玩偶一般抱著他,良久,雷冥遠模了一下她及肩的黑發,已經干了。

他貪婪地汲取她的睡顏,撫平她輕蹙的眉頭,這一夜,他就這樣任她抱著,坐了一夜,頭最後擱淺在她縴瘦的肩膀上。

當冷郁希睜開眼楮的時候,雷冥遠已經不在了,他早就醒來了,卻不敢面對清醒時候的她,他不想她睜開眼楮,就痛斥他的禽獸行為。

卷走了她床頭的安眠藥,扔進了垃圾桶後,又皺眉撿了起來,拿回到自己的浴室,將藥全部沖入了桶底,將一瓶維生素藥丸倒入安眠藥的瓶內,擺放歸于原位。

他最後躺在床上時,覺得四肢酸痛,脖頸都快要斷了,看來他最近缺乏鍛煉。

迷迷糊糊,他睡著了,醒來發現睡過頭了,進去冷郁希的臥室,她已經走了,估計是去上課了。

雷冥遠隨便洗漱一番,換好西裝,驅車去了公司。

冷郁希的確是去上課了,幸好是冬天,她羽絨服里頭套了一件高領毛衣,不然她脖子上被種了草莓肯定會被人家看出來。

歐陽啟迪今天沒來上課,估計是鼻青臉腫,無法見人,冷郁希發了個短信,問他需要幫忙嗎?

歐陽啟迪說不用麻煩了,叫外賣即可。

冷郁希想想也是,他們兩個之間,如今還真是一言難盡……

不過還是有些擔心他,讓馮蕭奇中午去給他送了一趟飯,回來的時候,馮蕭奇還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郁希只含糊其辭說昨天遇到一幫搶劫的混混,兩個人都被搶了,還被揍了一番。

這一天,冷郁希很遲回去,回來的時候,雷冥遠坐在客廳內,看到她回來,欲言又止,回到了臥室,閉門不出。

王媽還沒走,說雷冥遠已經吃過了,讓她自己吃。

冷郁希不知道他發的是什麼脾氣,明明最該生氣的是自己,又惱又怒,結果摔破了一個碗, 當一聲,廚房里很響的一聲,本來臥室門半開的雷冥遠當然是听到了。

他急忙出來,看到冷郁希正在撿地上的碎片,白的手指正好被一片碎片給割破了一道傷痕,忍不住低吼了一聲,「有你這麼笨的嗎?」

冷郁希皺眉,懶得理他,繼續撿起,並沒有覺察到痛。

雷冥遠一把將她拉起,俯身撿起地上的碎片,冷郁希定定地看著他莫名其妙的舉動,他這又發的是哪門子的瘋?

雷冥遠收拾完畢之後,拉著她的手指,在自來水龍頭下沖洗了一遍,冷郁希傷口觸水,才感覺到刺痛。

雷冥遠徑自拉著她到沙發上坐下,冷郁希還未回過神來,他從一旁將醫藥箱拿出藥水,還給她的食指包扎成了一個粽子形狀。

冷郁希有些狐疑地盯著他,雷冥遠冷漠的耳垂上浮現可疑的淡淡紅暈,然後他站起身來,扭頭就走,臥室的門被重重闔上。

冷郁希徹底無語,這算是冷戰嗎?

雷冥遠本來是特意回來,準備跟她一起吃飯,還買了菜,為了陪罪,他還特意請教了王媽,那道青菜炒肉絲雖然簡單,卻是他試驗了足足五次,才勉強做成功的。王媽不敢嘲笑他,但是他倒是接受了自己在廚藝這方面沒有絲毫天賦。

冷郁希那個笨蛋,偏偏摔破的是他做的那一盤,有氣無處發……

她非但回來很遲,而且之前他發短信過去,一個也不回,實在是太可恨了。

雷冥遠也知道自己這鬧的小孩子脾氣,但是偏偏控制不住,面對冷郁希,他的行為真是幼稚的可以。

回到臥室之後,他更加生氣了,緊緊盯著臥室的大門,卻毫無動靜。

他忍不住低咒,「自作聰明。」

這一晚,他又悄悄過去她的臥室,沒想到臥室的門被她反鎖了,難道她昨晚意識到自己後來進去了,還是想要防他再做出勉強她的事情呢?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的冷戰持續升溫,雷冥遠開始加班,拼命加班,連季默然都覺得詫異,而衛如風都受不了了,過來抗議。

這雷冥遠自己拼命加班也就算了,偏偏讓全公司上下都陪著他一起遭罪。本來季默然就十分不待見自己了,這下她老是加班,他想要挽回她的感情,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季默然有後台,在衛如風的強烈抗議下,雷冥遠同意徇、私、舞、弊,沒讓季默然加班,雷氏的其他人真是有苦難言,之前雷氏經歷了一系列的動蕩波折,好不容易安度過去了,沒想到新的一輪折磨又開始了。

彼時,英若芳很少插手雷冥遠的事情了,但這幾天雷冥遠的異樣,她倒是瞧出了苗頭。

她約了冷郁希,說要談談。

冷郁希對英若芳向來沒有好感,但是英若芳電話里說,「歐陽紫如今住在我家。」

沖著這麼一句,冷郁希想不通英若芳到底想要干什麼,決定去見她一面。

英若芳將地方定在特洛咖啡館,冷郁希進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英若芳已經提前到來了。

「先坐。」

英若芳點頭示意冷郁希先坐下,揮手招來服務員,目光卻迎視冷郁希,「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就沒有幫你點。」

在冷郁希點的時候,英若芳說抱歉,去了一趟洗手間。

英若芳重新回到位置的時候,發現冷郁希正攪拌著咖啡,冷郁希抬頭的時候,英若芳淺淺郁希,「不好意思,讓你出來一趟。」

「你讓歐陽紫住在你那里,到底想要干什麼?」冷郁希面無波瀾,想要在英若芳臉上看出點端倪,卻沒有找到。

英若芳不急不忙的喝了一口咖啡,才道,「她無家可歸,我收留她住一段時間。等她找到工作,就會搬出去了。」

「你若是這般好心,還會特意告訴我嗎?」

冷郁希的嘴角,牽出一抹略帶諷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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