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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司基特的新目標

二月份似乎不是一個很適合戶外活動的時期,證據是當天觀看比賽的學生中有十一個得了感冒,不得不去龐弗雷夫人那里接受治療,而當時在比賽中充當勇士和道具的幾個人卻由于及時的看護活蹦亂跳。拉菲看到一個斯萊特林的男生從校醫院出來時臉色發紅,耳朵里向外冒煙,看起來龐弗雷夫人的特效感冒藥是有副作用的,拉菲很慶幸當時他喝的藥水沒這個效果。

「克勞奇先生也感冒了嗎?」一起星期前比賽結束的時候帕西走過來向哈利轉達他媽媽的慰問時,拉菲忍不住這麼問他,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克勞奇先生幾乎從來不缺席需要他出現的正式場合,別說感冒,哪怕是斷了一條腿都不能阻止他。只有一個人在這一點上強過有魔鬼的標尺稱號的克勞奇先生,那就是賓斯教授,就連死亡都不能阻止他教書的腳步。

「克勞奇先生的工作太辛苦了,目前正在修整。」帕西公式化的回答,拉菲懷疑他已經用這套說詞打發過了前來采訪的記著。「不,放心他沒死,他好好的呆在家里調養身體,他定期派貓頭鷹來發布指示,比如讓我來代替他擔當裁判的工作。」說到這里帕西挺直了胸膛,擔當這個職務後,他感覺自己成了克勞奇先生的親信。

拉菲撇撇嘴,他懷疑克勞奇先生到現在都記不住帕西姓韋斯萊而不是韋瑟比。而且據哈利所說,他抱著金蛋去級長盥洗室的那個晚上,在活點地圖上看到了克勞奇先生出現在斯內普的辦公室——哪有一個病得要死了的人會有能力潛進那兒。

不過這個不重要了,當時的情形有點混亂,裁判們打完分宣布最後一個項目在6月24日,全部觀眾都在鼓掌,克魯姆試圖吸引赫敏的注意力,而赫敏只顧著為哈利歡呼,拉菲根本沒時間去阻止大獻殷勤的克魯姆,因為馬爾福解決了卡在喉嚨里的水甲蟲後,帶著克拉布和高爾兩個跟班來找他算賬,拉菲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全身束縛咒,然後暴力的搶回了科林•克里維的相機。沒想到克里維也是個麻煩的家伙,幾天後,他抓著拉菲的長袍,抽噎著抱怨里面的膠片不知道為什麼全部都洗不出來︰「我本來拍了不少的芙蓉從水里出來的相片——那個曲線實在是……可惡要不是斯萊特林的那個混蛋把我的相機搶走了,我不該當著他的面說出這個秘密的——」

拉菲突然開始想為什麼他要把里面的膠片全部都曝光呢——他完全可以把相機搶過來,然後抽掉里面的膠卷。「克里維,下次這種重要的情報記得要提前說。」拉菲郁悶的回答。

兩句話送走了克里維後,拉菲轉過走廊的轉角,幾個學生在那兒討論之前比賽的時候,湖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不停的大笑。

「嗨,拉菲!」拉菲的古代魔文同學杰西卡發現了他,揚著手打招呼。「我們剛剛談到你們在湖下和三十只全副武裝的人魚搏斗——」

「你的消息過時了,我們對付的是五十只,他們都拿著尖銳的長矛,外加二十只格林迪洛,它們的爪子尖利得可以捏碎花崗岩!」拉菲一邊揮手一邊添油加醋,「最後我召喚了在湖底的大烏賊,它用觸手這麼一卷——外加我的鐵拳,我們就成功的擺月兌了一切麻煩——」拉菲說著擺出一個中國武術姿勢,還發出哈的一聲。「對了你們千萬不要學我啊,我是在平時用了好多剩面包賄賂他,他才會在關鍵時刻響應我的呼喚的。」

那些人哈哈大笑著,稱贊他講得比秋•張有趣十倍,因為她只會說鄧布利多用魔法給人質催眠,並向他們保證,說他們絕對沒有危險,而且一出水面就會醒來。杰西卡保證她會讓她的男朋友繼續宣揚這個新版本。

拉菲陪他們胡吹了一會兒,離開的時候收到了一封雷鳥送來的信,托馬斯在信里大肆宣揚他每天是多麼辛苦的四處尋找,而且家里的伙食一天比一天糟糕,普羅斯特連續三天拒絕提供生肝。加起來四千多字的廢話,總共就表達了兩個信息,一是找到小天狼星了,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假裝一條可愛的流浪狗,並且用無辜的眼神騙走了一個小女孩手里半根熱狗,兩個人打了一架之後小天狼星暫時住進了家里;二是應該一起寫信抵制沒有生肝的家庭食譜。

拉菲承認托馬斯最近的體重有些增長,少吃一些肝髒肯定沒有壞處,不過他幫了這麼大的忙,總不能就這麼回答,最後拉菲還是硬著頭皮給教父寫信論述生肝在餐桌上的重要性,然後用一袋比比多味豆賄賂他的雷鳥讓他再飛回去一趟。這個時候擁有一只雷鳥的好處就顯出來了,雖然這只鳥經常不見蹤影,還偷吃他的零食,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很中用,至少比學校的貓頭鷹們好用多了,因為這段時間的狂風經常會把貓頭鷹吹離它們的目標,使得它們不能及時的把信送到,比如《預言家日報》的送達時間就變得很不固定,有的人直到晚上才能收到,拉菲對這無所謂,拉文德就覺得不能忍受。

拉菲在吃午飯的時候把這消息告訴了哈利,當然用了代號,稱呼小天狼星為「傷風」。但是有的時候,兩個心無靈犀的人,很難在有額外代號的情況下正常交流,哈利一直問他是不是感冒了,還說龐弗雷夫人那兒的病人很多,不差他一個︰「最新的感冒藥效果很好,喝過的人都說那味道終生難忘。」

拉菲氣得兩眼翻白,只想抓著眼前這個戴眼鏡的腦袋狠狠地晃來晃去。

在換了三種說法之後,哈利終于明白過來拉菲說的是小天狼星變的大黑狗,他吃驚的把叉子掉在盤子上,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他在霍格莫德騙東西吃?」他緊張地說,「要是他被抓到了……」

「這不叫騙,他是用閃亮亮的眼神換來的,這是等價交換。」拉菲為小天狼星說話,「托馬斯說那時候他弄不到多少人類的食物,幾乎是在靠吃老鼠過日子,要是我一天都忍不下去。」

「那復活節假期我能去你那兒嗎?」哈利急切地說,他現在很想見到他的教父。

「當然可以——為什麼不呢,現在他安全了,不用太內疚。」拉菲說,「對了,那時候我估計不能回去,你一個人去沒問題吧,飛路粉你會用吧?」

「當然,不過你要做什麼?」自從在拉菲那兒住過一個假期之後,哈利完全融入了那個家庭,所以他也不再扭捏說不去,那里的住客雖然一個個都很詭異,不過至少他們都不把他當外人,拉菲的祖父有著說不完的奇異冒險故事,他的幽靈教父教他們兩個一些生活上很有效的小魔咒,而他的吸血鬼叔叔總是用訓練當借口修理兩個男孩;韋斯萊一家也是這樣,韋斯萊夫人簡直把他當親兒子,韋斯萊先生則偷偷給他看他收集的各種麻瓜物品,有的還涉嫌違法,哈利喜歡這兩個家庭。

「秘密,」拉菲回答,「對了,你覺得他流浪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補充一下能量?現在他很瘦。」

「呃,謝謝你們的照顧……」哈利立刻說。

拉菲翻了翻白眼︰「我不是要你說這個,我是說,不如我們一起寫信,說肝髒有益于身體恢復……」

哈利順從的鋪開羊皮紙,寫了兩個字就發現不大對勁︰「我好像根本不知道‘傷風’喜歡什麼。」

拉菲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有一個復活節假期讓他們慢慢熟悉。哈利沉靜的點點頭,直到下午的保護神奇生物課他依然有些走神。

進入三月份後,天氣稍微變得晴朗一點了,但是凜冽的寒風仍然摧殘著參加保護神奇生物課的學生們,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海格精心培養的炸尾螺又少了兩只,不過那和天氣沒關系,純粹是種族內部自相殘殺的結果,海格每次說到這種生物天生殘忍的習性,都忍不住唉聲嘆氣。

「要是再這麼下去,6月份的時候大概剩不下幾只了。」他說,「本來都說好了在比賽的時候……」

「你說什麼?」正在給馬克西姆夫人的銀鬃馬喂食的拉菲警覺的問,耳朵豎得快趕上那些馬了。

「我什麼都沒說!」海格馬上拙劣的補救說,看到拉菲一點都沒有減輕的懷疑,他端起了教師的架子,做出嚴厲的口氣。「你,快去給那些獨角獸順毛。」

拉菲瞥了一眼樹下的兩只被女生環繞的銀白色生物,它們頭上的金角呈現完美的螺旋紋路,但這不代表這種漂亮的玩意不能成為致命的武器。「你是想謀殺我嗎?」他問。

海格干笑著離開了,拉菲回過頭去,繼續給馬槽內添加純麥芽威士忌,那幾匹銀鬃馬喝得兩眼發紅,打出的鼻息都是酒味。他覺得再這麼喝下去馬克西姆夫人以後的開銷一定非常龐大,而且說不定他們回校的時候會被這些酒鬼拉到德國去。想到這里,拉菲決定離開這個充盈著酒味的馬廄,他轉身跨出門,迎面撞上一個不明飛行物。

拉菲捂著額頭跌跌撞撞的後退,一下子靠在馬廄的柱子上,那幾匹沒良心的馬看到他吃虧,一個個都興奮地打著鼻息,還發出響亮的嘶鳴。他回過神打量這個襲擊者,發現是一只灰褐色的貓頭鷹。拉菲恨恨的模著發紅的額頭,而對方的情況比他更慘,那可憐的小家伙腦袋著地,深深的陷進旁邊的稻草堆中,似乎已經有些月兌力,它露在外面的翅膀不停地撲打著,就是沒幫法成功把頭拔出來,只有爪子還緊緊的抓著一個裝著雜志的布包。

這又是一只被狂風吹得迷路了的家伙,拉菲想,最近的送信任務是有點危險,他走上去一把抓住那只貓頭鷹的爪子,將它弄了出來。

那只貓頭鷹的腦子可能被撞壞了,它把一本雜志扔到拉菲手里,然後歪著頭看著他,拉菲用了好幾秒的時間,才理解過來它是想讓自己付錢。

「不,我沒有定這份雜志,謝謝你。」拉菲說,他抓起那本《巫師周刊》想塞回去。

貓頭鷹根本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它張開一邊的翅膀,挺直胸膛示意拉菲將錢投進他胸前掛著的袋子里。

「你這是強買強賣!博金-博克都不敢這麼做生意。」拉菲忍不住大叫,「你以為這是哪里,翻倒巷嗎?」

那只貓頭鷹露出無辜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好吧你贏了。」拉菲無奈地說,他掏出兩個加隆扔進貓頭鷹的口袋。貓頭鷹叫了兩聲,把胸前的口袋晃來晃去。拉菲眼楮都直了︰「什麼雜志要這麼貴!」

最後他只好又扔了一個加隆進去,那只貓頭鷹把腦袋伸進口袋里,找了他四個銀西可。

拉菲第一次遇到這麼神奇的事情,他目送那只貓頭鷹飛向一堆遠遠看著獨角獸的男生們,有個人發出哎呦的一聲。拉菲點點頭,覺得下一個倒霉蛋誕生了。

下課之後,他向朋友們敘述這個神奇的經歷,全部人都笑得肚子疼。赫敏煞有介事的分析這只貓頭鷹很有可能是一個缺錢的巫師,用魔法變成這樣賺取每一天的生活費,她越說越裝得神情認真,說到最後,她自己都被這推斷弄得大笑不止。

拉菲覺得把自己的糗事爆出來就只是一個錯誤,他郁悶的埋下頭,打開那本《巫師周刊》翻了幾頁,忍不住月兌口大罵︰「這是什麼鬼玩意啊?」

那是一張芙蓉的彩色照片,仔細看看克魯姆、塞德里克和哈利其實都在里面,不過三個人都被擠在角落,充當背景和路人。下面是這樣一篇短文︰

勇士們的

她或許是這樣一個清麗月兌俗的女孩——但是她依然避免不了女性的各種尷尬。麗塔•司基特這樣報道。在遠渡重洋來到霍格沃茨參加三強爭霸賽的芙蓉•德拉庫爾小姐在一周前剛剛結束第二個項目的比賽,但她哪里想到,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已經把魔掌伸向了相貌品德都異于常人的她。

一個不知姓名的人士,我們用假名來稱呼他,叫他為‘德拉科’好了,在比賽時偷偷的對她做了些自以為隱秘的邪惡事情——就在德拉庫爾小姐從水中出來,全身都被水打濕露出身體線條的時候,有人早就等待著這一刻!德拉科先生是個有著隱秘嗜好的壞男生,他趁機用早就準備好的大號相機偷偷拍攝了很多照片,據說他還偷偷潛進了比賽專用的更衣室,當然德拉庫爾小姐對此一無所知。德拉科先生本來打算偷偷的將相片洗出來在私底下慢慢欣賞,沒想到觀眾中有著比他更邪惡的存在,鑒于我們也不知道這個壞蛋的名字,就用假名來稱呼好了,叫他‘拉菲’。拉菲先生是個隱忍的觀察者和野心家,他完整的看完了德拉科先生的小動作,並且一直埋伏在後面,最後他找了個機會襲擊了德拉科先生並且搶奪了相機,最後在兩人的爭奪中相機中的膠片被損毀,贊美梅林,讓德拉庫爾小姐保住了女性的尊嚴。

有證據顯示拉菲先生的危害更大,因為他的魔掌還伸向了其他幾位選手,比如來自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的勇士,鼎鼎大名的球員威克多爾•克魯姆來到霍格沃茨後,他在這兒找到了自己的真愛——聰明善良的赫敏•格蘭杰小姐,格蘭杰小姐美貌出眾,而且溫柔可愛,克魯姆已經邀請她暑假去保加利亞。然而拉菲先生對他人的女友有著別樣的情懷,他在克魯姆和格蘭杰之間橫插一腳,用各種手段捉弄克魯姆先生,並且用一種自制的**藥玩弄格蘭杰小姐,讓她以為自己對這個相貌丑陋而低俗的家伙情有獨鐘。來自霍格沃茨的潘西•帕金森小姐向我們證實了這一情況。

在霍格沃茨中,潛入女性更衣室和使用**藥顯然是被禁止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無疑需要認真調查此事。與此同時,讓我們一起祈禱,克魯姆和格蘭杰小姐能夠盡快的解除誤會,重新合好。

拉菲看著這篇報道臉色發青,而且他想破了腦袋也沒弄清楚為什麼麗塔•司基特會突然將炮火對準了他,拉菲根本不認為司基特能把他怎麼樣,但是這種感覺就像剛剛吞下一只癩蛤蟆一樣難受。

晚飯之後,拉菲抓著《巫師周刊》在走廊里前行,迎面沖來了怒氣沖沖的馬爾福,他的手里也抓著同樣的東西。

「你做了什麼,瓦倫?」他揮著手里的雜志質問說,「你為了給我下套子還真下血本,可惜那個老女人根本不听你的指揮——你把自己都賠進去了。」

「哈,我還想找你問這個問題呢!」拉菲毫不客氣的回答,「只有你才會在下手的時候用自己當籌碼,你去年不是跟她合作過嗎,怎麼她一點都不給你留臉啊?」

他們兩個人互相瞪視著,最後還是拔出魔杖打了一架,拉菲在十幾秒後成功的用鐵甲咒反射了馬爾福的除你武器,馬爾福的魔杖飛到了走廊的另一端。

「等一下,瓦倫!」馬爾福大叫,「我們同樣都是受害者,不應該自相殘殺。」

拉菲瞪著他︰「你輸了之後倒會說出些正常的人話了。乖乖回到你父親那兒,向他求救吧。」

馬爾福根本不敢把這個事情告訴他父親,到時候司基特是會倒霉,但是他估計更慘,還好馬爾福先生和夫人從來不看《巫師周刊》「這種欺騙混血的垃圾玩意」。

「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有本事自己解決!」他說著,一邊後退一邊撿起魔杖。

「正合我意。」拉菲其實也不大願意讓自己家里的人知道這個報導,于是點頭同意。

幾分鐘後,令拉菲自己都感到驚訝的情況發生了,他居然和馬爾福在心平氣和的討論麗塔•司基特。

「這是暫時的合作,」馬爾福說,「還是看在我們都是純血的古老家族的份上,這是對我們血統的侮辱,我就絕對不可能和格蘭杰說這些事情。」

「這當然是暫時的。」拉菲說,「還有要是你不想馬上就被我丟出去的話,就馬上停止那些純血的鬼話。」

馬爾福哼了一聲,最終還是沒有繼續反駁。「你最近有沒有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麗塔•司基特?」他問。

「我沒事去管她做什麼,呃等等,說不定還真的有……」拉菲摩挲著下巴,他想到了之前在霍格莫德用小矮妖的金幣騙司基特落水的事情。「不過她不可能知道是我做的,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把你扯進來,一定是你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她。」

馬爾福皺著眉毛,開始認真的考慮在什麼時候做了得罪司基特的事情。拉菲等了半天,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回答。

「對了你有在比賽的時候看到過司基特嗎?」馬爾福突然問。

「你明明知道我有一大半的時間在湖下睡覺。」拉菲沒好氣的回答,「上岸之後我沒有看到她。」

「之前我好像也沒有看到,」馬爾福說,「照理來說她穿得那麼鮮艷,我不會看不到。」

「你的‘好像’還真的說不準,」拉菲說,「司基特應該在場,不然她怎麼知道關于相機的事情。」

「那個時候你已經出來了,你的眼楮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馬爾福反擊說。

兩個人又開始沉默。

「好吧,我看你的腦袋也想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拉菲說,「我很不想跟你說晚安,不過我得回去睡覺了,我不打算讓司基特打亂我正常的生活。」

馬爾福看著他的背影,臉漲得通紅。「瓦倫,你敢不敢和我打賭,看看誰先解決司基特的問題?」他大叫。

拉菲頭也不回︰「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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