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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那些讓人絞盡腦汁的課程

拉菲已經不止一次听哈利和羅恩抱怨他們遇到的種種倒霉事,象什麼迷路,突然消失的台階使他們不小心一腳踏空,通過帷幔時重重撞在牆上——那門是偽裝的,今天上課時又因為皮皮鬼搗亂結果遲到,又被費爾奇無中生有編造了一堆過失要拉去寫檢討什麼的。不過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在拉菲看來最要命的不是這些小事,而是一件對他來說大大的事,在這件事上他和納威有相同的意見。這件大大的事就是那些課程真的很煩啊啊啊!

拉菲停止了仰天長嘯的動作,大概是覺得發泄夠了。于是他埋下頭以風一般的速度寫完了他魔法史作業的最後幾排,然後他輕巧地把筆一扔,帶著作業用幽靈漂浮的步伐走向寢室,看起來他累壞了。

哈利和羅恩對望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寢室方向,最後還是羅恩先開了口︰「他在向我們抱怨課程繁瑣?整整一天?在寫作業時他還突然做出痛不欲生的表情5次?」

「大概,可能,也許……我想是的。」

「他用最快的速度寫完了作業!」羅恩說,這時赫敏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連赫敏都比他慢半拍!」羅恩說,哈利點點頭。「如果他都覺得很難我們算什麼?」羅恩說,哈利看看自己面前只有一半的作業點點頭。「為什麼連魔法史的作業他都能完成的這麼快?」羅恩說,哈利指了指拉菲的筆記本。「沒錯!他連筆記都沒有記!」羅恩咆哮起來,哈利似乎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糟糕!」羅恩突然大聲叫道,把哈利嚇了一跳。羅恩把臉湊近哈利,用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我,忘,了,問,他,要,作,業!」

現在問題十分嚴峻,哈利和羅恩身邊的學生們一個個都回到了寢室,最後當休息室里只剩下3個人時他們的魔法史作業還差9英寸,這成了一道怎麼也跨不過去的坎。哈利在霍格沃茨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他們和赫敏的關系很僵,這條路斷了;西莫的作業是東拼西湊出來的,整個一鍋大雜燴,根本就不知道他寫的是什麼,別說抄了;拉菲倒是不介意幫他們,但是顯然不能為這個原因去打擾他睡覺;而最後和他們同在休息室的那個人,哈利和羅恩壓根就沒有想過去問他。

這時一個怯怯的聲音在旁邊說︰「你們可以用我的,如果不介意的話。」他看到兩人射來驚異和不信任的目光,趕忙補充說︰「不用擔心,午飯時拉菲和我討論過魔法史作業的。」

「我們不介意。」羅恩飛快的說。他把納威的作業平鋪在自己和哈利中間,招呼哈利趕快一起抄,在抄的同時他沒有管住自己的嘴︰「納威,你真的很幸運,拉菲那家伙明明很會卻要裝作不會,我真的羨慕你有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天才做朋友……」

嗖的一聲,作業從他們面前消失了,納威臉漲得通紅︰「拉菲才不是你說得那樣!我要你……道歉!」

「本來就是!」羅恩的不滿已經壓抑很久了,「一個能輕松完成所有課程的人天天在你耳邊說上課難,有誰受的了,在這一點上連赫敏•格蘭杰都比她強!」

「輕松完成所有課程,你在說什麼?拉菲在整理課堂筆記時你在做什麼?你在和哈利下巫師棋!」面對納威的質問羅恩立刻就沒了下文(哈利在一旁很尷尬),但很快他找到了一個反駁的理由︰「他魔法史沒有做筆記,我看到他在課堂上睡覺了!」

「赫敏。」納威說,另外兩人明顯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在午飯時拉菲向赫敏借魔法史筆記了,為此他還被赫敏狠批了一頓,說什麼上課睡覺不尊重老師,罪大惡極什麼的……」

「他寫作業時經常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羅恩自己都覺得反駁的毫無氣勢。

「他沒靈感了。」納威飛快回答,看來已經習慣了,「拉菲在沒靈感時就常常做出這樣那樣的舉動,他是不是每次做完動作後都能寫下一大段作業?這似乎是他激發靈感的好方法……」

納威離開後,羅恩看著自己還差5英寸的作業,突然他仰天長嘯,同時做出痛不欲生的表情︰「我也需要靈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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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羅恩用比光輪2000還快的語速向拉菲道歉,然後他突然對自己的早餐非常感興趣,埋頭拼命的進攻起來。

「他怎麼了?」拉菲問哈利,哈利突然傻笑起來,他又把頭轉向納威,納威臉色通紅,什麼都說不出來,似乎很害羞。

拉菲放棄了向這兩個神經突然抽風的人詢問,開始查看今天的課程表,兩節魔藥課,他皺了皺眉,斯內普在學生中間惡名昭彰,估計連洛麗絲夫人(管理員費爾奇的那只貓)都知道他無比偏袒自己學院的學生。這個人為人很失敗,拉菲給斯內普下了定義,他不相信斯內普不知道自己在學生中間的形象,但斯內普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改變這個。

在上第一節課時拉菲就上了斯內普的黑名單,或者說斯內普上了拉菲的黑名單。當時的情形是斯內普在拉菲身邊轉來轉去,千方百計想要找出點錯來。斯內普一直沒有在拉菲身上挑出毛病的結果是︰他不停的給和拉菲一組的赫敏挑這樣那樣的錯誤。看著赫敏快哭出來的表情拉菲不得以故意犯了幾個明顯的錯誤,斯內普如願以償的教訓了拉菲一頓,飄飄然轉去贊揚馬爾福「完美」的操作。赫敏紅著眼看著拉菲,頓了頓卻沒有做出什麼舉動,只是不停地翻書查看藥水的配置方法有沒有出錯。

事情似乎就這樣結束了,但接下來發生了一件讓拉菲完全不能容忍的事。

納威不知道怎麼把西莫的火鍋燒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塊東西,看起來他調制出來了一種強酸性的物質︰潑到石地板上的藥劑把同學們的鞋子都燒出了洞,納威更是首當其沖,藥水使他胳膊和腿上長滿了紅腫的疥瘡,拉菲在第一時間跑去查看納威的傷勢。

「白痴!」斯內普咆哮起來,揮起魔杖將潑在地上的藥水一掃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沒有把鍋從火上端開就把豪豬刺放進去了,是不是?」

「我先送他到校醫院去,教授。」拉菲對斯內普打了招呼就要帶著納威走。

「停下!我可沒有允許你去。納威是吧,你自己惹下的禍就要自己解決——還不快去校醫院?」斯內普喝止了拉菲,同時無理的要求納威一個人去醫院。

納威身上浸滿了藥劑,紅腫的腿使他根本不能邁開步子。拉菲實在受不了了,他扶著納威離開教室︰「教授,我很快回來。」

「停下!」從來沒有一個學生如此無視斯內普的權威,「你要是敢走出教室,我就要扣格蘭芬多十分!還要關你的禁閉!」

他失敗了,拉菲帶著納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斯內普把怒火發泄在了剩下的人身上︰「波特,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不要加進豪豬刺呢?格蘭杰,你為什麼不阻止他離開位置,他是和你一組的!」

當天夜晚,幾個認識拉菲的朋友聚在拉菲身邊,似乎是想安慰他,但說不清是誰安慰誰,除了羅恩以外所有人都被斯內普教訓過外加扣了分。

拉菲提起羽毛筆似乎想寫一封信,但猶豫了很久終于沒有下筆。他把只寫了收信人的羊皮紙揉作一團,丟到了爐火里。

「那是什麼?」赫敏問。

「往家里要零用錢的信。」拉菲說。

第二天的變形課,麥格教授的嘴唇抿的很緊,顯然听說了昨天的事。「不管怎樣,我的課上絕不允許有不听從老師的情況出現!」他的眼楮在拉菲身上停了一下,「今天我們學習把動物變成物品,越大的動物自然越容易,因此我們從老鼠開始。」

她從身後拉出一籠子的老鼠,結果一群女生尖叫起來。

「排隊,一個一個上來拿自己的老鼠。」麥格教授假裝沒有听見尖叫聲。

女生們畏畏縮縮,男生也皺起了眉頭,麥格教授的嘴唇更緊了。

「我來!」赫敏很有膽識地走了出去,很快她帶了一只老鼠回來,老鼠在他的手上很安靜。赫敏全身顫抖著,但是步子很堅定。

沒有發生老鼠亂串使得女生們尖叫著爬桌子的情況,拉菲很失望,于是他第二個走向麥格教授,希望在回來的路上假裝沒有拿穩,以便看看女生們的反應。

拉菲失望了,那只老鼠象在睡覺一樣一動不動,他懷疑麥格教授動了手腳。有了前兩人的例子,學生們終于一個一個蹭向麥格教授。

吃完晚飯,大家都往各自的塔樓走去,拉菲羨慕的望向移動的人流,嘆了口氣——他要去斯內普那里關禁閉。

「就在這里!」斯內普不懷好意地說,拉菲從打開的門望去,那是格蘭芬多的獎品陳列室。

「把它們擦洗干淨。」斯內普指著那些獎杯獎牌說,拉菲倒抽了一口冷氣。「不許用魔法。」斯內普帶著陰險的表情說,于是拉菲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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