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經景眸色清淺地看著對面的溫雅,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看著,平靜地看著,看她上下起伏很明顯的胸口,擺明了心里面就有情緒不過沒有爆發出來而已。
沐經景倒要看看,她會說些什麼。
坐回到沙發椅上,繼續翻看雜志。溫雅一看她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里面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氣又翻涌上來,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這幾天岑墨才會這麼冷淡的面對自己,雖然以前也是那樣的態度,但就在今天早上,溫雅很肯定的說,岑墨是因為沐經景才情緒變化的。
……
溫雅在還沒有安定下來之前都是住在岑家,一大早就起床下樓幫蘇玉瓊做早餐。
「小雅啊,怎麼不多睡一下呢。」
「想幫您呢阿姨。」
「怎麼還叫阿姨啊,跟岑墨都訂婚這麼久了,就等下個月把婚禮辦了,改口叫媽媽了。」
蘇玉瓊這麼一說,溫雅整張臉都紅了,半天才小小聲地喊了一聲媽媽,其實她早就想這麼喊了,只不過礙于岑墨那個冷氣場一直想著等到塵埃落定那一天才改口。
「誰說下個月辦婚禮的?」
身後傳來冷冷的嗓音,帶著一絲慍怒,溫雅一抬眼就看岑墨站在門口,滿身散發出一種寒氣。
「媽,為什麼擅作主張?」
「這怎麼是擅作主張呢你這個孩子,小雅還在這里呢。」蘇玉瓊打開水龍頭把手洗干淨了這才走上前走到岑墨面前。
「你跟小雅訂婚都三年了,之前說不急著結婚是因為你的事業不穩定,現在你都已經安定下來了,也當上機長了。那麼這婚禮就應該早一點辦了,你女乃女乃還在盼著孫子呢,你不著急,也得給溫家一個交代啊不是?」
淡然清淺的眼眸浮上譏色,岑墨看了一眼溫雅,明明警告過她要安分,可她偏偏不听。岑墨不相信婚期突然提前,溫雅沒有參與半分。
見岑墨不開口,王可卿拉過身後站著的溫雅,輕柔地問她早上有沒有事情。
「我早上要出去買衣服,晚上有個慈善晚宴,听說華藝的藝人們都會參加。」
華藝的藝人都會參加。
那麼就必定包括沐經景在內了。
岑墨別的沒有注意,就只听到了這幾個字想到了沐經景。
「那正好,岑墨這幾天休息,讓他陪你去逛街買衣服。」說完蘇玉瓊就要拉岑墨,只是岑墨反應更快,走開之前丟了幾個字。
「她沒有那個資格。」
原地站著的蘇玉瓊一下子呆住了,溫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沒有那個資格?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母親還站在這里,他居然一點臉面都不給這樣當眾羞辱。岑墨,你太狠了。
「小雅,不要介意岑墨這孩子說的話啊,他,他……」
蘇玉瓊話還沒有說完,溫雅就快步走出去追上岑墨。
岑墨雙手插在褲袋中,站在溫雅面前,整張臉毫無情緒,他在等溫雅的話,把自己拽到這里,氣得臉都紅了,不是有話說是什麼。
「岑墨,我問你,我沒有那個資格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沒有那個資格,那誰有?沐經景嗎?那個踐人嗎?」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甩在了溫雅的臉上,岑墨眼中的眸光幽暗鋒利。
「誰讓你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你不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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